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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是。”
“所以，你才会和我离婚？”
“是。”
“他是谁？”李磊喊着说出台词。
……
阿九皱着眉，初级演员的水平，都达不到。这很明显是没有，受过台词训练的。“你能不能压抑着情绪，说出来，不要喊。
”阿九看向李磊，“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有珍贵的东西，被别人拿走过吗？”
李磊再次摇头。
阿九气乐了。
“杨，我们俩对一下。仅作参考，还要你自己琢磨，不然，就没有你的灵魂了。”阿九说完，看向李磊。
李磊点点头。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阿九说完第一句话，看向杨。余光看讲张沙狴对着阿九这边笑，目录深意。
“是。”
“所以……你才会……和我离婚？”阿九说完，再次抬头，张沙狴还在笑。
“是。”
“他……是谁？”
……
阿九说完台词，看向你李磊。“差不多这样，你要按照自己的语速，作停顿，语气变化。每句台词，都是气氛越来越推进。有个递增。虽然你场次不多，但是，你的对白很重要。”
李磊点点头。
“你再想想，等会儿你们再试一次。”
“好。”
杨看向阿九，“我们换下角色，对下戏。”
“好。”阿九应下。
杨开始说对白，“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是。”
“所以……你才会和我……离婚？”
“是。”
……
“这样也可以。”
“你们再商量下，对完戏，我们今天就可以解散了。”
两人默默看着手机上的剧本，小声嘀咕着。过几分钟，阿九看着两人说，“要不试一遍？”
“试一遍吧？”杨看着李磊问道。
李磊点点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是。”
“所以……你才会和我离婚？”
“是。”
……
阿九叹了一口气，等两人对完戏，对李磊说，“你的语速，有点快。放慢一点。再试一次。”
两人再次开始对戏，“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是。”
“所以……你才会和我离婚？”
“是。”
“他是谁？”
……
“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回去再想想，不要有太大的压力。”阿九说完，让开出口。三人还在闲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阿九以为他们，是不好意思，于是退开一些距离，走到书桌外面位置。几人大概是想等阿九一起走，间阿九不走。几人就从座位上起来，和阿九告别之后，走出教室。
“我要去外面吃饭，你去吗？”张沙狴问道。
“你不说减肥吗？”
“我今天想吃肉了？”
“呵呵……”阿九也饱含深意的笑了起来。“去哪里吃？”
“先去外面看看再说。”
“行吧！我要先回宿舍送东西。”
“我也要回宿舍送东西。”
“那走吧！”
说着阿九背起自己背包，走到黑板前，把自己画的平面图，擦干净。
“哎呀！没事，走吧！”
阿九还是固执的擦干净，才走出教室。两人一起回了宿舍，放好东西之后，两人又一起出了校门。走在路上，阿九突然有点后悔，刚刚应该叫几个演员，他们一起出来吃饭。
算了，不想了。阿九和张沙狴，走到饭店附近。阿九问道，“去哪家吃？”
“新开那家鱼店，会不会好吃？”
“好不好吃？得吃过才知道。”
“要不好吃怎么办？下次不去了呗！还能怎样？”
“我们先去看看吧！”
“要是不满意，就出来？”
“嗯，不然呢？”
“行！走吧！”
两人走进饭店，看见里面点菜的地方，摆了很多半熟的菜。阿九看向张沙狴，“怎么样？”
“看着还可以。”
阿九在心里吐槽，却没有说出来。“穿的跟春姑似的，事还挺多。”要不是看在明天，需要他帮忙，阿九还真可能不理他。
“吃什么肉？你不想吃肉了吗？”
“我也不知道吃什么，你有想吃的吗？”
“你先定吃什么肉？猪肉？羊肉？还是鱼肉？”
“鱼肉吧！”
“怎么吃？”
“烤鱼？水煮鱼？酸菜鱼？”
“烤鱼吧！”
“行，那就一个烤鱼。还吃什么？”
“再点个素菜吧？”
“热菜还是凉菜？”
“热菜吧！”
“干锅？还是炒菜？”
“干锅吧？”
“干锅土豆、干锅娃娃菜、干锅菜花？选哪个？”
“干锅娃娃菜，和干锅菜花选哪个？”
“干锅娃娃菜吧！好嚼一点。”
“那就干锅娃娃菜吧！再点个凉菜吧？”
“你选吧！”
“那个菠菜花生怎么样？”
“可以。”
“真的可以吗？”
“可以。差不多了。”
“那就这些。坐哪里？”
“靠窗那边。”
“啊？那是六人的？”
“你管他几人的？现在除了我们，也没有其他客人。”
阿九刚想坐中间的位置，张沙狴开口说道，“坐这边吧！那边离空调太近。”
阿九无奈坐了过去。这家店是新开的店，上菜时间有点慢。张沙狴让服务员去催一下，服务员应下，进后厨催促。阿九笑笑，你催与不催，时间还不是一样。菜能生着出锅吗？他也不敢上生的菜？而且，饭菜里现在，只有我们一桌客人。
又等了一会儿，菜上来了，是烤鱼。
“哇！这么大！我还以为是图片上，那种小的呢！”张沙狴大声疾呼。
阿九悄悄白了张沙狴一眼，没教养。脸上依旧笑着说，“你说的是，旁边的鲫鱼吧？”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这有几斤？”阿九转头问服务员，因为这个菜是按斤算的，阿九以为对方，会先让阿九他们定重量，然后再选择哪条鱼？
“2斤多。”服务员一边点然烤鱼盘下面的酒精，一边回道。
“嗯，还好！”阿九点点头。
“这个现在吃？还是等会吃？”张沙狴看向服务员问道。
“要是想吃熟一点，就等一会儿再吃。”服务员看了一眼张沙狴，回道。
“好。”张沙狴点头。又看向阿九，“我们吃不完吧？”
阿九听了张沙狴问的问题，有种瞬间雷倒的感觉，哪里出来的，烤鱼还要问，什么时候吃？表情只持续一瞬，阿九马上换了表情，“慢慢吃，吃它几个小时。”阿九笑着说。
“你吃什么主食吗？”张沙狴问道。
“我点了啤酒。”阿九被问的莫名其妙。
“我说你吃什么主食？”张沙狴又重复了一遍。
“不吃。”阿九收起笑容，说道。
“我想吃面条。”张沙狴有些为难的说道。
“那就吃呗！”阿九再次白了张沙狴一眼。
“我一个人，可能吃不了。”
“关我屁事，我凭什么和你，共吃一碗？”阿九只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委婉的说道，“吃不了就吃不了呗！不然能怎么办？我喝啤酒，肯定就吃不下东西了。”
“我能怎么办？把脖子拉下来，往里灌吗？”张沙狴气乐了。
“我看行。”阿九也附和着笑了。只是两人的笑，各自包含不同的含义。
“给我倒点啤酒。”张沙狴看阿九给自己倒酒，连忙说道。
“呦！难得看见，你想喝酒，今怎么了？”阿九打趣道，说着也给张沙狴，倒了一杯啤酒。
“今天想喝。”张沙狴挑动着自己的眉毛，说道。
“要不要再叫一瓶啤酒？”
“不要，就这一杯。”
“来，我们喝一个。”阿九拿起自己的杯子，和对面坐着的张沙狴，一起碰了下酒杯。
“我们几不用干了吧！”张沙狴说完，看向阿九。
“嗯！随意。”阿九回道。
张沙狴拿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小口。
“真是感情浅，舔一舔。”自己喝了一大口，看到对面张沙狴的行为，忍不再次吐槽。
“啊？我不知道。”张沙狴尴尬笑道。
“没事。菜可以吃了”阿九懒的理会，他的感受。也许从在教室说戏的时候，阿九已经把张沙狴，拉到自己的黑名单里。现在阿九坐在这里，只是想让自己对判断的张沙狴的想法，有所改变。但看来是阿九，多此一举了。
“我感觉我们菜叫多了。”张沙狴吃着东西，对阿九说道。
“要不我们退一个菜吧？”阿九看着张沙狴问。
“你把服务员叫过来。”张沙狴指挥阿九。
阿九定定的看着张沙狴，脸上带笑，还是过去说吧！阿九起身离开座位，走到服务员身边，“我们还有个菜没上，如果没做，帮我们退一下吧！”
“干锅娃娃菜是吗？”
“对。”
“行，我去看看菜做了没有？”服务员说完，转身进了后厨。阿九再次回到座位。
“怎么说？”
“去后厨看了，没给答复。”
阿九现在有些烦躁，低头喝酒，吃菜，不再说话。一时间陷入沉默，两人各自吃着东西。饭店里的客人，稀稀拉拉的开始多了起来。
“我跟你说，我到哪里吃饭，哪里人就多？”张沙狴神神叨叨的说道。
“呦！那你可以和老板，要分层了？”阿九喝了一口啤酒，说道。
“呵呵……以后实在找不到出路，我就这么干。”
“呵呵……行！可以！”阿九轻轻摇了摇头，夹起一块鱼肉，放到自己的餐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