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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可菲和余弘威以及其他人都有去匹配骨髓,可惜没有一个合适的。
得知这个消息,余诗音情绪一度崩溃,深感绝望。
她怔愣的坐在沙发上,感觉无路可走了。
忽地,门口传来声响,余诗音敛了敛眸,扭头看了过去,看到余弘威走了进来,她眼神一凛,无比冰冷的看着他。
触及到她的眼神,余弘威没有一丝的惧意,神态傲然的走了进来。
“出去。”余诗音看到他,浑身都不舒服,指着门口,冷声道。
余弘威环抱着双臂,神色淡然,不为所动。
看着她通红的眼和憔悴的脸色,他心里没有任何的动容,眼里全是冷漠和无情。
“诗音,你父亲的保外就医似乎还没通过吧?”余弘威意有所指的问了出来。
顿时,余诗音咬着唇,目光阴狠的看着他,忍住要将他撕碎的情绪。
余弘威往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啧啧笑道,“听说易之景替你申请了,可是啊,他是一个外人,一旦爆出来,他凭什么帮你?你插足他的婚姻?”
一旦爆出来,易之景和余诗音都会处于风口浪尖上。
毕竟都是公众人物,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他能帮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的,毕竟他不是你的老公,而是别人的,诗音你该有觉悟。”余弘威意味深长的说道。
余诗音脸色刹那间难看,心里清楚他说的不无道理。
即使公众知道易之景是出于千霏雨和她的关系才出手帮她。
可是她和千霏雨之间才认识不久,难以说服公众。
舆论会倒在一边,不会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大多数以自己内心深处肮脏的想法去看待这件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余诗音目光紧盯着他,不悦的问。
她不认为他此次过来,没有目的。
余弘威扬唇笑了笑,摸着下巴一脸淡然的开口,“待会你陪许先生出去吃饭,你父亲的保外就医没有任何问题。”
闻言,余诗音脸色一变,满心满眼的抗拒和嫌弃。
将她的反应收之眼底,余弘威提醒了一句,“急性白血病,可耽误不得,你最好好好想一下,许家倍,你嫁也不是嫁,不嫁也得嫁,如今余家,我说了算!”
完完全全的控制欲,一点都容不得余诗音反抗的态度。
余诗音低垂着眉,无声的忍着气。
想法余弘毅的病情,终究还是妥协了。
余弘威满意的离开了,余诗音盯着他的背影,眼神满是冰冷。
花了好一会儿时间,她才收敛了情绪,磨蹭了很久才出门。
许家倍订的是一家位于市区的中餐厅。
走了进去,余诗音发现他订的是大厅,即使周围没什么人,她都浑身不舒服。
“音音,过来。”许家倍看到她杵在门口,堆着笑朝她出声,声音一点都没有要压低的意思。
余诗音脸色难看,低着头进去,满心的不愿意。
刚坐下,许家倍就嘘寒问暖的和她说着话,只是余诗音尽是沉默,一句话都不说。
许家倍毕竟是习惯了吹捧,
被她如此的冷着一张脸对待,不可能不生气,他放下刀叉,笑容深冷,“若你觉得委屈,大可不必来,来了苦着一张脸给谁看?”
话落,余诗音掀起双眸盯着他,冷笑着,“可你放过我了吗?”
说的以为她愿意过来一样。
“不放过,我就喜欢勉强了。”许家倍忽然又改口。
越是不顺从越是让他有驯服的欲望。
余诗音无话可说,撇开目光不去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服务员陆陆续续的上菜,周围也相继的有人落座。
很多人都认出了余诗音和许家倍,不断的响起非议声。
许家倍无动于衷,可是余诗音却面红耳赤,有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吃吧,都挺不错的。”许家倍佯装看不出她的难堪,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几块肉放在她的碗里,还冲着她宠溺一笑。
顿时,余诗音心觉恶寒。
有一种背后反毛的感觉。
不过,她没有动碗里的任何东西,也没有动过碗筷,沉默的坐着。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余诗音蓦地起身,冷漠的留下一句,“我的任务完成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步伐急促。
看着她的背影,许家倍勾了勾唇,笑容莫测。
第二天一早,余诗音和许家倍的绯闻登上热搜。
“落魄千金为博出位,勾搭许家家住。”
网上的评论有多恶毒就有多恶毒。
曾经嫉妒过她的人,敲着键盘用最恶毒的词语攻击着余诗音,给了她最大最深的恶意。
余诗音看着网上的风评,差不多都要将她刻画成一个不择手段,出卖身体的女人了。
一个个的以为她想要重新站在高位。
殊不知,她要的只是余弘毅安然无恙。
余诗音没有点开评论,心里不是毫无波澜,不是没有委屈。
她怎么也只是一个女孩子,面对如此恶毒的谩骂和诋毁,她只感觉无力。
千霏雨不怎么冲浪,待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几个小时了,连忙让易之景去撤热搜。
易之景得知这个消息才拿起手机,打开新闻看了眼,不过他的眸光却深邃了几分。
这明显就是有预谋的热搜。
只怕,撤掉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不过,他摇了摇头,对于余诗音,他还是保有同情。
让人撤了热搜,徐森就喊他去开会了。
可是,热搜下去没多久,另一个热搜又封顶。
余弘威和许家倍的公司双双发表声明,表示两家即将联姻,再一次将余诗音推到了风口浪尖的位置。
“砰。”余可菲看到声明的时候,重重的将手机拍在桌面上,脸色难看。
这不要脸的操作,她难以相信,背后是她的父亲。
将余诗音逼到这个地步,和毁掉她,有什么区别?
她抓了抓头发,神情严肃下来,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她坐直身,挺直背,目光深远,心里暗暗的做了个决定。
良久,她才低喃了一句,“对不起了,只能将你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