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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侍者离去,张鸿宇睁开双眼,眸子依然猩红无比。
原来他只是装作昏迷罢了!
“范君生……”
张鸿宇逐字逐句的念出这个名字,说话的同时身上灵威暴涌,吹的屋内的摆设吱吱作响。
片刻后,张鸿宇冷静下来。
此刻他已经答应铁血侯的邀请,加入了铁血侯府,为大皇子范君生做事。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先前派去海城试探的周国威也已经身死,大皇子一脉并不知道张江陵留下了一个儿子在云国。
因此他在暗敌在明,很多事情都好办了许多。
张鸿宇眯了眯眼,他迟早要让大皇子一脉付出代价。
但还不是现在。
盘膝坐下,张鸿宇内视己身,发现一团磅礴的赤红灵力盘踞在自己的丹田。
这便是范柳所说的造化。
张鸿宇可以感觉到,炼化了这团灵力,自己便能一举踏破淬体壁障,迈入通灵!
思考片刻,张鸿宇决定开始炼化灵力。
力量,正是他现在最缺少的东西。
只有变得强大起来,才有足够的底气去对抗大皇子。
混沌初始经缓缓运转,那团赤红的灵力被不断的分解开来,涌入张鸿宇四肢百骸的经脉中。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张鸿宇猛地睁开双眼。
来了!
经脉中磅礴的灵力汇聚于丹田,一道透明的壁障出现在丹田流入经脉的位置上,阻挡了灵力的前进。
张鸿宇深吸一口气,猛地运转灵力,向壁障狠狠的冲击而去!
砰!
第一下冲击,透明壁障之上出现了些许裂痕,但是依然顽固的挺立着。
张鸿宇没有丝毫停留,再次运转灵力向上冲去。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如果不能在这一个气息的转换间突破通灵,那之后将会变得更加困难!
第二次冲击之下,壁障上裂痕更多,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破!”
张鸿宇低喝一声,最后一次运用全身的灵力冲击壁障。
他只觉得耳边传来一道玻璃破碎的声音,丹田上的那道透明壁障化作了点点碎片,彻底消失不见。
而汹涌的灵力没有了壁障的阻拦,如同得势的猛虎一般,灌注进张鸿宇的每一条经脉。
这一刻,张鸿宇感觉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充盈,那是力量的感觉!
通灵境,成!
感受着四肢充斥的力量,张鸿宇眉宇间没有任何喜色。
通灵境远远不是他的目标。
就在这时,张鸿宇忽地一怔,灵识飘进丹田。
一道鲜红的印记赫然漂浮于他的丹田内。
张鸿宇眉头皱起,先是用灵力试探了下,没有传来任何反馈。
随后又用混沌之力包裹印记,想要将其磨灭。
刹那间,印记不安稳的晃动起来,其内爆发出汹涌的能量。
张鸿宇面色一变,急忙将混沌之力撤出。
看着丹田内的鲜红印记,张鸿宇6面沉如水。
现在他如何还不明白,这是范柳控制他的手段。
只要范柳的一个念头,这道印记便会爆炸开来,自己就算不死也将会丹田被废,从此残疾终生。
忽然,混沌之力涌动起来,向着噬海飓风焰的方向流去,包裹着噬海飓风焰,涌向鲜红印记。
张鸿宇愣了一下,难道噬海飓风焰可以将这印记彻底抹去?
随着噬海飓风焰的到来,鲜红印记似乎遇到了天敌,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散发出汹涌的能量。
但是能量却是被噬海飓风焰汹涌的烈焰燃烧,全部化作了虚无。
真的有用!
张鸿宇欣喜,一但这道印记消失,他便可以完全没有疑虑的潜伏在铁血侯府,在关键时刻给予铁血侯和大皇子致命一击!
时间缓缓流逝,张鸿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此时的他体内的那道鲜红印记已经消失不见,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张鸿宇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身体发出噼里啪啦的爆鸣声。
毫不夸张的说,张鸿宇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徒手撕碎通灵四重的修者!
适应了一下如今的境界,张鸿宇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站着两位侍者,看到张鸿宇走出,急忙躬身行礼,叫了声大人。
随着被铁血侯礼待,他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
张鸿宇径直来到一号贵宾厅,范柳此时正在里面与侍女嬉戏。
听到门被打开,范柳的目光望去,看到是张鸿宇明显愣了一下。
“这么快?”
张鸿宇点点头,走进室内,开口说道:
“张延此次前来是想离开一段时间在涛城内处理一些事务。”
范柳摆了摆手。
“去吧,在明日辰时之前回来便可。”
张鸿宇领命离去。
此时的公孙也,贺旭兵等人已经先行离开了斗武场,张鸿宇先来到了多宝阁。
轻车熟路的来到丹殿,公孙也似乎知道张鸿宇会来,正坐在正厅上方闭目养神。
察觉到有人前来,公孙也猛地睁开双眼,张鸿宇正站在丹殿大门前。
“张大师!”
看到张鸿宇的身影,公孙也迎了上去。
张鸿宇点点头,开口说道:
“公孙殿主,张某此次前来,乃是继续白天时候未能完成的买卖的。”
公孙也以为是张鸿宇对自己处罚刘益的结果仍是不满意,急忙开口说道:
“张大师,您若还是对白天我那下属所行之事不满,我现在便将其踢出丹殿,永不录用!”
张鸿宇笑着摇摇头。
“公孙殿主不要多想,张某还没有这么小心眼,只是想要来买下所需的药材罢了。”
听到这话,公孙也才彻底放下心。
不过像是张鸿宇所需的通灵丹与天璇丹的药材各五千份,丹殿却是暂时拿不出来,只能提供了各两千份的药材,剩下的便需要张鸿宇前往首都后再购买了。
买完药材后张鸿宇也没着急走,而是旁敲侧击的试探公孙也为何对自己如此恭敬。
“张某心中有一事不明,不知殿主为何对张某如此无微不至,倒是让张某一个乡村野夫有些不知所措了。”
公孙也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这是在试探自己的忠心?
他急忙开口说道:
“大师乃是首都丹殿之人,公孙也如何敢造次。”
与先前在斗武场听吕道明说的话一样,张鸿宇眯了眯眼。
又与公孙也寒暄几句,离开了多宝阁。
走在路上,张鸿宇拿出纳戒中那枚象征自己炼丹师身份的赤色令牌。
时至此刻,就算他再傻也知道是这令牌的问题了。
“多宝阁,你们又想做什么呢?”
这潭水是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