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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彻底掀开了白幕,今天是周六,学校放假并不上课,揉了揉肚子,陈歌有些饥饿,他成为了一名武者,消耗要比往常大上许多。
“憨狗,走。”
“咱上街买点东西吃。”
憨狗是陈歌给它取的名字,确实……陈歌没有什么取名字的天赋,招呼了一声憨狗,它跟上了陈歌,远远的不敢靠近。
走在路上陈歌捉摸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先是与雷家结仇,又与女友分手,半夜摸出去准备休息还撞上了怪谈事件,他可真够倒霉的。
苦笑着,陈歌安慰着自己,还好他顺利的成为了一名武者。
马路上传来了歌声,婉转动人,陈歌抬起头,一座大轿从马路对面迎风而来,这是一架曲型的八抬大轿,被四个衣着汉袍的精壮男子费劲的抬着。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焦急,似乎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般。
“妈的,这群名门正派真他妈阴。”
一个轿夫嘴里嚷嚷着,细汗从他粗糙的脸庞上划落砸在地上。
几人从陈歌的身边闯过速度很快,带起的风吹在他脸上刮着生疼。
这几个人是什么人?
陈歌好奇,在这现代社会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装束,看了一眼没有理会,陈歌继续前走去,憨狗跟在他身后尾巴轻摇。
一人一狗格外和谐。
走到马路的交叉口,陈歌终于明白刚才那几个人在逃避着什么,交叉口的路中央一个巨大的黑洞矗立那那里,浓浓的鬼气从之中蔓延出来。
艹
现在这些人怎么这么缺德。
陈歌猛然回头,这个黑洞他曾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解过,这是阴间通往阳界的传送法阵,每一个黑洞的出现都将意味着寸草不生。
刚才那几人明显是知道这里的情况,却硬是不开腔,这是想让他陈某人替他们争取时间啊,陈歌拔腿玩命狂奔,他可不想拿生命替别人做贡献。
汪 汪汪
憨狗?跑了几步,陈歌发现憨狗正挡在他的正前方,表情凶恶,一个婴儿的身影端坐在憨狗的背
上,一身冲天的鬼气,脸上青厉无比。
陈歌呆愣了,这是被夹成汉堡,前有狼后有虎。
马路上的气氛很是诡异,陈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个地方跑,两边都是死路一条。
拼了。
陈歌咬了咬牙,一个是鬼婴一个是鬼域的传送阵,罢了,陈歌转头跳入了黑洞。
见陈歌的举动,鬼婴的脸上人性化的露出了一丝疑惑,一行身披铠甲的阴兵整齐的从周边的空气中浮现,其中一名年长嘴上挂着胡须的阴兵走了出来。
他似乎是这些阴兵的头领,附耳在鬼婴的身旁,鬼婴皱起了眉头,一挥稚嫩的手臂,一众鬼消失在了眼前。
黑洞内部,冷风呼啸,陈歌的身体自由下坠在空中旋转着,真晕啊,陈歌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吐出来,这里深不见底,他的脸上被风刮着有些生疼。
运用起自身稀少的灵气有所缓解,光亮一闪,陈歌来到了一个出乎他意料的地方。
鸟语花香,树木丛生,如同世外桃源,原来黑洞的另一端竟是这么一个好地方,陈歌吒舌,想不到那些鬼怪外貌如此丑恶,它们的家乡却是这般美丽。
“你是哪个门派的人。”
愣神间,一名女子的声音从他身旁传来,陈歌转头看过去,此女长的清咧动人,身着一身华丽的锦绣长袍,修长的大腿被长袍修饰的很是诱惑。
“门派?”
什么玩意,现在二十一世纪哪来这么一个东西,心中不知所以。
“我是鬼谈门的少门主。”
“咋滴了。”
一本正经,陈歌感觉自己的脸皮厚上了不少,随口编上了一个门派,爷也是一个少门主。
“啊?”
女子狐疑的看了一眼陈歌,随即抬起手掌冲着陈歌施了一个道礼。
“道友因何沦落此地。”
“小女乃是京城清风观的内门弟子,白洁。”
“家师诸葛忍,未请教姓名。”
这娘们儿说的诸葛忍不会是那个诸葛忍吧,在阴间的入侵
下,一批民间异士峥嵘而起,其中诸葛忍是里面最为出名的一个。
一手长剑轻快如血,在鬼怪的逆流之中硬生生让他建立了人类稳定的基础,在天下赫赫有名的第一驱鬼师组织怪谈协会。
说起来陈歌所处的怪谈学院也是这家伙组织的。
“老子叫陈歌。”
“家师雷傲天。”
心中震撼,陈歌的脸上不羁的笑着,仿佛真有这么一回事的样子,身为少门主,他要有自己的气势。
“说起为何到此。”
“这就说来话长了。”
陈歌叹了一口气,他又得编故事了,幸好他以前在学校骗老师骗的多,有经验,故作沧桑陈歌展开咽喉。
“那一夜……我于路上见一恶鬼行凶,身为武者,我是恨的发鬓冲冠,郎朗山河,岂容的了妖邪作祟。”
白洁点了点头,身为武者自当以身作则站在人类驱鬼的第一线,这是身为武者的责任。
“说起那妖异,是奇恶无比,一张如同老树的脸庞硬是挤出了九颗亮着红芒的眼晴,气势不凡,就我目测,他的实力可以比肩宗师强者。”
啊?
白洁小嘴微张,可以比较宗师的鬼物,那岂不就是传说中的S级怪谈,这可是足以在一天之内屠灭一国的恐怖存在,难道眼前这人是师父那个级别的人物?
这鬼谈门,究竟是何等势力,为何从没听师父提起过。
“呵,不过区区宗师,我挥手便能将其镇压,”
陈歌话到心头,越吹越不着边际,先是与鬼怪大战三百回合,又爆出鬼怪拥有无限复活的能力,两人从天黑打到天亮,在斩杀了其三十条余鬼命后,终于将其封印。
“可惜啊,当时我那方天化日神枪未在身上,不然我一枪送那妖异上西天。”
惋惜摇头,陈歌连连哀叹。
“那鬼物以身自爆,硬是将我横挪至此。”
“小姑娘,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听着陈歌的经历,白洁总感觉有些许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