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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界主,你不知道那小子不知道哪里学来了一门炼丹的手艺,不管是什么品阶的丹药在那小子的手里都是有如神助。这丹药在我们仙医界本就是稀缺之物,怎能不受人追捧?”
“你的意思是,有关玄虚子真元这一事,仙医界长老会那边还是处于不知情的状态?我们若是同你一起联手去对付那小子,若是引起了仙医界的众怒,怎么办?”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玄界界主更能够理智分析这件事情的不妥之处。
听了他的话,原本处在一腔热血的气界长老也是跟着一同冷静了下来。
仙医界的实力在那摆着,这么多年四界之所以能够在这异界中相安无事的相处这么多年,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一直有仙医界在守护着平衡。
“就是因为怕长老会到时候翻脸,连同韩磊一起犯浑,我才会亲自过来找你们。这小子几乎在用丹药洗脑着仙医界的每个人。你们若是不信,可以现在就派人去打听打听,他在仙医界的地位是有么的重要。”
早就猜到这大汉会有如此疑问,太虚子既然那已经决定联合三界,所有的事情便都在脑袋里过了一个遍数。
低头沉思,大汉能够做到今天的位置,也绝不是一根筋的主。
身为玄界的统领者,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选择一个最恰当也是对全界人最有利的选择。
“老弟,这件事情不是我这个做老哥的不帮你,你也知道,我们玄界人的脑子直,个个都是五大三粗喜欢直接动武的主。我虽是这玄界的界主,在做有关某些事情的重要决定时,还是要听取他们的意见。你们二人现在这等一等,所有的情况我已了解。开个紧急会议,马上就回来。”
听到大汉的话,太虚子先一步替气界长老做了回答。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情是不会着急便可以成功解决的了。
“我这老哥向来心思单纯,刚才说不准我再说两句话他就同意了。太长老,您为何要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言语半分?”
“不是我不想让你说,乃是现在的时局不对。我不能保证我们所有的行动都在计划范围之内,若是不小心出了什么问题,日后该让他怎么和界内的人交代?玄界不同于气界,若损失一个精英便是需要几十年的培养时间。我说话的意思,你可是能够明白?”
被太虚子这一番话说的云里雾里,待气界长老完全反映过来,才明白这老者话中之意。
暗地里对太虚子的印象有所改观,当年玄虚子的死谁也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证明便是眼前之人杀害。
由主观意识为其判定的罪责,未免有点太过于差强人意。
“感谢太长老今日对我的教诲,玄虚子叔叔若真的能够因您成功复活,在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咱们都是一心一意为了他复活的事,若是没有你的帮忙,我如今也不可能站在这玄界的密室之内。当年我与玄虚子表面的恩怨那么深,外界误会他的死因与我有关,那是情理之中。”
神情落寞,太虚子说完这番话后竟是呆呆的坐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
看的气界长老一颗心都跟着愧疚起来。
玄界的大殿内。
大汉简单的把事情与内阁的长老们说了一番,眼下就等着各位长老直接给取意见。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过去,做事情向来从不拖泥带水的长老们在这一刻却是犯起了难。
“但说无妨,这是有关我们玄界未来发展的事情,不能因为我个人与气界长老私下交好,便轻易搭上我们玄界的未来。”
“我不同意这个冒险的做法,太虚子那个人的阴险狡诈我最是了解。当年玄虚子的死和他都是脱不了关系,如今又怎么会如此好心的亲自替他找回真元?再者说,即使找回真元又能怎样?玄虚子的是肉体早已腐化,以他善良温厚的性子定是不会同意附身于活人之身。”
一个简单的猜测直接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玄虚子的真元停留在韩磊的身上却是从未伤害过韩磊半分。
反而一直在暗地里默默的帮助着其修炼。
“换个角度说,这事长老会为什么不参与其中?”秉承着这个观念所有人都提出了疑问,大汉耐着性子把太虚子刚刚回他的言语转达给在做的诸位。
换回的却是一片沉默。
习武之人的直觉让其嗅到了这件事情的不同凡响之处,却又说不清楚这不对之处究竟在何。
“界主若是想助气界长老一臂之力,我们自是鼎力相助。就是不知这事成之后对玄界有什么好处。同为战争,对方的实力又那么强,自是要有所牺牲。”
带着众人商讨结束的结果,大汉重新来到密室与两人交谈。
太虚子承诺,事成之后定是常年供给玄界最需要的低品丹药。
握手成好,在大汉的一再邀约下,气界长老与太虚子不得不在这玄界住上一晚。
气界的水牢内。
外科部长看着被铁链子绑在他对面,眼睛快要睁不开的内科部长,心急如焚。
“老哥,只要我们能够挺过这个时候,离揭开那老家伙虚伪面目之日还遥远?你若是在这里一命呜呼,可真就是白白受着冤屈。”
他的话使快要处在昏迷状态中的男人隐隐清醒了不少。
一双混沌的眸,努力睁开,想要看清身边所处环境。
“不是我不想撑,实在是老哥撑不住了。你放心,太虚子绝对不会让我们两个人死在这里。仙医界的内外科他还是一直希望间接掌控在手中。你我乃是各个部的部长,若是平白无故便丢了性命,长老会那边也是会进行充分的调查。我现在终于明白,在他的眼里,我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耗费着体内为数不多的真气,内科部长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好心中的肺腑之言全部说出口。
“看来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人家手中的玩物,所走的每一步都已经在人家的预想之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