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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首辅话音一落满场静寂,落针可闻。
几位尚书都看向了林晚,林晚倒是从容得很;“看我作甚?配方我早就已经呈给皇兄了,你们想要找皇兄要啊。”
林晚说罢还朝皇帝笑了笑,笑得特别的乖巧,皇帝却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皇帝轻咳一声说道;“水泥此物,是有些神异,但也无夏爱卿说的那般神异。当然,此物对边关城防以及水利工程确实是大有用处。这样,长乐。”
“臣妹在。”林晚应声。
皇帝吩咐她:“朕允你生产水泥,但须得供应朝廷为先,你可愿意?”
“只要钱到位,什么都没问题。”林晚笑道。
夏首辅又看她不上眼了:“郡主,此乃利国利民之事,怎可逐利?”
“瞧夏首辅这话说得,好像那水泥它不用花钱便能生出来一般。”林晚轻笑:“若不然,我将配方敬献给您,由您夏家生产,奉献给朝廷?”
夏首辅气结:“你——”
“夏首辅不愿吗?”林晚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夏首辅,您可是首辅啊,对朝廷的忠心呢?您可得为我们做好榜样啊。”
夏首辅一张老脸阵青阵红,胸口激烈欺负,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晕厥过去一般。
皇帝训斥林晚:“你可闭嘴吧。”
林晚往嘴上一拉,闭嘴了,却仍旧朝夏首辅微微笑。
来啊,不就是道德绑架嘛,谁怕谁?
夏首辅向后倒,皇帝忙叫:“快传太医。”
夏首辅被送到一旁侧殿歇息,皇帝没好气的瞪了林晚一眼:“夏爱卿也是一片忠心,你怎能对他这般无礼?”
“皇兄您这么说,我可就不依了,您瞧着我方才那一句话不对了?”林晚问其他几位大人:“夏首辅品行高洁,忠君爱国,不贪图银钱,我心甚是佩服,因此愿意将配方送给他,让他和夏家为朝廷做奉献,我如何便是对他无礼了?”
几位尚书:……你这的确不算无礼,你就是想要把人家的家底掏空贡献朝廷罢了。
永靖侯为林晚说话:“臣以为长乐郡主并无失礼之处。水泥配方既是郡主所得,又已呈给皇上,便是皇室所有,由郡主生产,合情合理。至于要求银货两屹,更是天经地义,夏首辅此前言语,实在是有失公允。”
几位尚书侧目看向永靖侯:是,知道长乐郡主是你未婚妻,也不用护得这么明显吧?
林晚却很高兴,回头朝永靖侯笑道:“你们东北城墙修葺需要的水泥多吗?如若需求量极多的话,我便去东北建一座分厂好了,届时也可省去运费。”
永靖侯大喜:“东北城墙多处破损,只若用糯米汁修复,则耗费巨大,军费有所不足,是以一直耽误下来,若是水泥价格能低一些,自是更好。”
“这样么?”林晚摸摸下巴,一拍手,“有了。水泥制作有一道粉碎工序,因着眼下技术关系,无法制作出大规模的粉碎机器,如此便只能够使用人力,因此增加成本。若是你愿意让你手下那些兵过来进行粉碎工作,我可以便宜些卖给你。”
永靖侯眼睛一亮:“可以,没问题。”
“那便这么定了,我回头便派人前去东北勘测地形,寻找合适建厂的地方。”林晚笑道。
“好。”永靖侯点头。
皇帝无语的看着林晚:你这也太明目张胆的偏心了吧?
林晚转头对上皇帝的目光,丝毫心虚也无,还要帮永靖侯讨要军费:“皇上,这东北城墙建设,为的也是抵御敌寇,佑一方百姓,安大林社稷,这军费朝廷得出吧?”
户部尚书不等皇帝说话,立马跳了起来:“这哪哪都要钱,户部早就没钱了,哪里还抽得出军费?”
这林晚就不管了,她又不是朝廷命官,她哪管你国库的钱花到哪里去了?
再说了,东北是永靖侯的地盘,由他来争取军费也是理所应当。
永靖侯果然不负林晚所托,当即便站出来据理力争。
这些大臣们之间的扯皮林晚就不管了,她悄悄的跟皇帝打个招呼便退出了御书房。
她才走没几步,工部尚书就匆匆追上来:“长乐郡主请留步。”
“庞大人。”林晚回头朝他见礼。
“郡主,”工部尚书回礼:“下官想跟您说说水泥的事情。”
除了兵部,工部是最需要水泥的!
这么神奇的水泥,若是能用到水利工程中去,何愁拦不住洪水?
林晚也知道这是位大主顾,自然也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招呼。
不过水泥价格有些贵,工部尚书一直在哪里磨,林晚无奈的说:“庞大人,不若我带你去水泥工坊瞧瞧吧,去了您就知道了,这价格真不是我乱喊,它成本真就是这么高的。”
工部尚书没想到林晚愿意带他去看工坊,但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他自然是要去的。
而对于林晚来说,带他去看看根本没什么。
就算拿着配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配置成功,更不要说只这么看几眼。
工部尚书跟着林晚去了一趟工厂,也知道水泥虽然神效,但成本也的确不低,只是相对于糯米汁而言,要低上许多罢了。
如此出来之后,工部尚书便对林晚说:“具体需要多少水泥,下官还得回去找人核算,等核算结果出来,上报皇上批准之后,再来与你签订协议。”
林晚自无不应:“可。”
工部尚书回去的时候,她还是大方的送了三袋水泥给他,让他带回工部实验之用。
工部尚书走了之后,林晚去找赵把总。
赵刚即是赵把总。
他去年在西南叛乱战役中立下了大功,皇帝赦免了他的罪,但其他就没有了,于是他便带着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如此前所言一般投奔林晚,他本身能力不差,这几个月跟着林晚忙前忙后,很快就成了林晚手下的得力干将。
“郡主。”
赵刚这会儿正在玻璃厂,他这几天忙着给客人送货,帮客人安装玻璃窗。
自从那日林晚在宫中卖了一波玻璃之后,各处官署衙门的窗户迅速换上玻璃窗,玻璃窗明亮又挡风,很得那些官员心意,不少大人便跟赵刚他们直接下单,而后一些勋贵也听到风声,看过之后也纷纷前来下单,可以说现如今他们手里的单子足够他们做一个月,而这才两天时间而已。
“这几天安装情况如何?”林晚问:“可有遇到难处为难?”
赵刚笑道:“郡主放心,并未遇到为难。”
便是遇到,些许小事也不值当特意告诉林晚,他自己便能解决。
“如此甚好。”林晚道:“这边事情你若是能安排下去便安排下去,不需要一直跟着。”
“我知晓的。但有几户勋贵人家,我怕他们不懂事冒犯贵人,还是亲自去盯着比较安心。”赵刚道。
“没事,此前便已经专门培训过他们,只要他们按照规章制度来干活,便不会出事。更何况每个安装小组都有组长跟随,定能处理。”林晚道:“倒是你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一下,我打算过段时间让你去一趟东北。”
赵刚忙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打算在东北建一个水泥分厂,你过去办这件事。”林晚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的确是只有他能办这件事。
赵刚便道;“行。那我先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到时候便让钱明接替我的工作如何?”
钱明是另一个管事。
“可以。”林晚点头。
“对了,有人打听隔音玻璃,想要预约。”赵刚想起来道。
“那边先登记起来,攒够三百块再开炉。”林晚道。
赵刚欲语又止。
“怎么?”林晚问。
赵刚道:“其实只要有一百也可以开炉了。没必要非要等到三百吧?”
隔音玻璃的价格那么美丽,若是因为这个原因赚不到钱,多让人心疼啊。
林晚笑道:“没事,就这样办。你要记住,隔音玻璃的价值不在于它值多少钱,而是在于它逼格有多高。”
或许有一日,玻璃的制作方法会流传出去,但隔音玻璃的制作方法只掌握在她手里,谁都不可能偷走,如此他们的地位便不会被动摇,而且,隔音玻璃也会被捧到一个高不可攀的高度,成为有身份有地位的象征。
林晚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隔音玻璃工艺太过高端,现在这个生产力水平能做但勉强,造成成本过高,这便会导致需求量不大,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将它捧上神坛,等彻底解决了这生产工艺再说。
赵刚明白了:“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这一项的。”
林晚又道:“虽然现在有不少人家找到咱们的工厂来,但到底是不方便,京城里的店铺还是要尽快开起来,但也不必要太过大张旗鼓,你走之前把这件事也办好。”
“没问题。”赵刚道。
安排好工作之后林晚便回城,半路遇到永靖侯,两人一起去吃饭。
林晚问永靖侯:“怎么样?争取到军费没有?”
“有郡主相助,自是争取到了。不过也并不多。”永靖侯说了一个数字。
林晚笑道:“虽然少了点,但有总比没有强。对了,我已经吩咐赵刚,叫他把手头上的事情安排一下,半个月后我打算拍他去东北,找地方办分厂,到时候你恐怕得找几个熟悉那边地形的人给他带带路。”
永靖侯一口答应;“没问题。倒是你,你今天不该这般开罪夏首辅,他到底经营数十年,若是怀恨在心,到时候找你麻烦就不好了。”
林晚笑道:“他总是要找我麻烦,我总要亮亮爪子,免得他总以为我好欺负。再者,我越是嚣张才越是安全呢。”
无论是水泥还是玻璃都非凡物,牵涉的利益不小,要是她哪里都吃得开,跟谁都交好,皇帝才要不放心她,便是她这般爽直才好,既不会让自己被人欺负,也不会惹皇帝的猜忌。
“我们的婚期定下来了,便在五月初,你觉得如何?”永靖侯知道她说得有理,便也不再说这话题,提起婚期。
林晚没问题:“行啊,不过我眼下这忙的,可能顾不上绣嫁衣了。”
“那便不锈,那么多绣娘用来干嘛的?”永靖侯不以为然道:“你只管做你的事,我会将婚事办得妥妥帖帖的。”
回到宁王府,新王妃也将林晚叫过去说婚事,“你看现如今都已经三月份了,离婚期只有两个月,你最近还是莫要再出去了,便在家里绣嫁衣,准备嫁妆吧?”
林晚道:“不了。我最近很忙,分不开身。嫁衣便让绣房帮我做,至于嫁妆,便听父王的。”
宁王爷给她多少嫁妆她就带多少嫁妆,不给她也没关系。
但宁王哪敢不给啊?
这可是他的嫡长女,即使已经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儿,可到底救了他一命,又劝说封林停帮他跟谢氏和离,宁王还是要给她备一份丰厚嫁妆的。
除了宁王准备的,新王妃作为她的母亲,也是要给她准备一份嫁妆的,新王妃有意交好她,准备的添妆颇为丰厚。
封林停也要给她添妆,除此以外,还另外拿了一份嫁妆单子给她。
林晚没看,只问他:“是她的?”
封林停点头。
“她恢复神智了?”林晚问。
封林停摇头:“你成亲,她本该给你一份嫁妆,我便做主分出一份给你。”
林晚笑了,淡淡的:“我不要她的东西。我永不原谅她。”
封林停黯然;“她已经这样了。”
“那是她罪有应得。”林晚说:“从她动了那样的心思起,她便已不是我的母亲了。”
林晚离开,封林停痛苦掩面。
三月份,林晚与工部尚书签下协议,为工部提供水泥。
京城店铺开张,玻璃进入京城百姓视野,订单如雪飞。
三月中,赵刚前往东北,四月,找到合适建分厂的工地,建厂。
五月初,林晚和永靖侯的婚期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