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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百转,耳边却听到董恒沙的声音,只见他连连摇头,解释道:“杜师兄误会了!这是使君要吩咐办事的外门弟子,连古长老也是知道的。”
“古长老也知道?”他又上下打量苏紫几眼,见这个小丫头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取笑道:“你不用紧张,有古长老在,没有人会为难你们这些灵植夫的,哼!一个种地的,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又对董恒沙挥挥手:“进去吧!”收回目光,不再言语。这两人俱是炼气八层的修为,自然对苏紫这样的小人物不看在眼里。
董恒沙喏喏应着,带着苏紫进了院门,没想到两扇黑漆铜门后是另一个世界。
游廊重重,雕梁画栋,殿堂楼阁一应俱全,整个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苍翠欲滴,牵藤引蔓,其中还有假山奇石,云烟袅袅,尤其是异常浓郁的灵气,让苏紫浑身上下毛孔齐开。
正堂巍峨耸立,门外粉衫侍女引着两人进里等候,室内又是各色灵花灵草看得苏紫眼花缭乱,一炉熏香放在殿角,清烟袅袅异香醺醺。
身边的董恒沙早已经按耐不住灵气的诱惑,盘膝坐下开始修炼。
苏紫对这些灵气虽然也是蠢蠢欲动,但她初来乍到,还是忍耐住内心的渴求,静静的垂手而立。
正等待中,只听后堂珠帘轻响,一对佳人携手而来。
一个是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华服青年,一身月白长袍,腰悬长剑,衣襟袖口满缀璀璨珠玉,风流倜傥俊美无双,只是眉眼微拢,面上始终带着阴鸷。
另一个锦帛逶地薄纱裹胸,窈窕腰身,淡淡唇畔挂笑意,溜溜弯眉透风情,眉间一朵梨花粉中带俏,这两人正是宓尔使君和古长老。
待二人在堂中椅子上坐定,在两人一出现就收了功法的董恒沙躬身施礼,苏紫低垂了眉眼,也搭手一礼。
伺女送上香茗,宓尔接过嘬了一口,才悠悠问道:“董恒沙,你说会凝炼黄玉珠的人……不会就是她吧?”
“回使君,的确是这个苏紫。”大冷天的,董恒沙额角竟然沁出细细的汗来。
“哦!但愿你没有骗我。苏紫,你走上前来。”
苏紫低头上前,对宓尔搭手行了一礼:“见过使君。”
宓尔没有答话,只是冷冷一笑:“莫白带回来的人,区区炼气五层就能凝炼黄玉珠?不错,不错!你抬起头来。”
苏紫心乱如麻,还是强迫自己抬头。宓尔邪气的目光在她面上一扫,又冷笑起来:“不过这等货色,想来也不是莫白能看上的,哼!胆子不小,在这里还能站定。”
在这小小的厅堂中,坐着两个筑基期修士,不用刻意释放威压,也能让炼气七层的剑修董恒沙手脚发软,汗如雨下。
这个苏紫还能面不改色?宓尔眼中寒芒一闪,一股凛冽的气势对着苏紫压了过去。
苏紫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只能弯腰躬身保持平衡。
她不是故意做出傲慢之态,而是从小跟在卓青凌身边长大,筑基期修士的气息威压她早已经习以为常,没有想到这个无意的疏忽竟然惹恼了新晋升筑基期的宓尔。
宓尔一个筑基剑修,当着同为灵植师的古长老不好做得太过,只能对苏紫小小惩罚一下,见她弯下腰,这才收了灵压,冷冷道:“你既然会凝炼晶珠,以后就负责这个。门派用上好灵田来养着你们,你们也要懂得回报门派。”
无缘无故被人唤来,又无缘无故受此凌辱,还要耽搁自己修炼时间负责凝炼晶珠,不过苏紫不敢反驳,只能压下心中怒火,低声道:“弟子谨记使君吩咐。”
一旁端着茶盏默不作声的古长老突然开口,声音轻柔:“你过来,让本长老探探你的灵根如何。”说着,一股灵力带着苏紫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古长老跟前。
只见她伸手一握,就抓住苏紫的手腕,立刻一股陌生的气息随着灵力侵入体内。
苏紫大惊,想要挣脱已经来不及了,好在那股气息在她体内一转,就退了出来。
“宓尔使君,这丫头是五灵根不假,不过只有水属性功法到了第五层,其他的灵根都只是引气入体,想来她凝炼晶珠所需的火、土法诀施得必然艰难,以后难堪大用。”
古长老是五行灵根,擅长炼丹,有她来鉴定苏紫的发展前途,宓尔也能确定苏紫的利用价值。
说完,古长老抽出一根素白绢帕,将握过苏紫的手细细擦过,然后一掐指,绢帕在火焰中化成灰烬,好像苏紫是一个肮脏到极点的东西,会让她粘上灰尘。
“就这点修为也没有多大用处,能凝炼晶珠也就够了,让她每月凝炼二百颗黄玉珠,门中炼气期修士都可以用。”宓尔看着已经变了脸色的苏紫,冷笑一声:“以你的修为天赋,想要筑基是不可能的,与其浪费时间做无用功,不如替门中多做贡献,门派也能养你百年。”
他停了停,突然转头对古长老道:“长老不如教她凝炼极品晶珠,若是能成,以后长老也能清闲一些。”
古长老细眉微蹙,嘴唇紧抿,想来是不愿意再接近苏紫。
宓尔走到她身边,双手拢住古长老的肩头,吻着她的额角轻昵道:“良宵一刻值千金,你能脱身炼丹,我们也好多些温存时间,每次都是让我苦熬长夜,你真是……”一边说,手已经下移,抚到她紧束的腰带上。
董恒沙汗湿衣背,头低得不能再低。厅堂角落的侍女眼观鼻鼻关心,熟视无睹。
苏紫低垂着脑袋,心里却是炸翻了天,这,这是什么情况?
她以前见惯了师傅师娘恩恩爱爱,那也是因为他们是道侣夫妻。这两个人好像没有那层关系吧?并且还有她和董恒沙在呢?这,这就啃上了?
“好,我就依你,只教一次,学不学得会我可不管,你再缠我也没有用。”在两人一番“唇枪舌战”后,古长老娇喘吁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