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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人鱼族族人尽皆绝望不已。
鱼破天明白，再无和谈可能。
“很好，很好，尔等迟早会遭受因果报应。”
“人鱼族，随本座杀，杀了他后面年轻人，是他在操控大阵。”
霎那间，鱼破天率领人鱼族两位准帝，杀向月当空，欲牵制住他，给其他人争取时间。
然他们小看了伪帝与高阶准帝的差距。
只见月当空抬手一掌，瞬间将三人拍飞，狠狠砸入大地，掀起万丈沙石。
“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轻语一句，月当空眸光开阖间，帝息化作天幕，笼罩天穹，整个人鱼族所有族人，在这股浩瀚帝威之下，动弹不得。
林青夜见状，极尽爆发全力，吞噬人鱼族万灵之力。
不多时，痛苦哀嚎，凄惨哀求回荡天地。
整个人鱼族群岛之地，肉眼可见快速枯萎，那些生命气息厚重的人鱼族人，皮肤快速出现褶皱，生机被吞噬，生命本源消散。
“不……人类，尔等屠戮一族，献祭一族，将遭受来自天道的审判，业火无尽，尔等承受不起此份因果。”
鱼破天仰头咆哮，发出不甘怒吼。
其他人鱼族族人同样如此，有哀求者，有不甘怒吼者，亦有闭目等死者……！
那滔天怨气，化作满天秽灵，于天地疯狂肆虐，似在发泄内心不甘。
月当空见状，眉宇微蹙，转身看向林青夜。
只见一缕缕因果业火，于虚空绽放，萦绕其周遭，似欲审判他的道，法。
涉及因果，业火，哪怕强如月当空，亦不敢出手干涉。
他眉宇微蹙，出言提醒。
“林小友，万事留一线，你若赶尽杀绝，此等灭族因果，无尽业火，你恐无法承受。”
“若你给予人鱼族一线生机，或许可两全其美。”
林青夜缓缓睁开幽邃双眸，面色淡漠平静，轻声回应。
“我的道，本就逆天而行，我所行之路，百无禁忌，随心所欲，若束手束脚，那便不是我的路，我的道。”
“区区业火魔障，如何能阻我的路。”
林青夜冷喝一声，周身气息无穷无尽，冲天而起。
身后虚无吞天法身悬浮天穹，镇压天地。
那席卷而来的无尽业火，靠近霎那，便被吞天鼎吞噬，根本无法奈何林青夜。
“给我吞。”
林青夜面目狰狞可怕，怒吼一声，整个人鱼族群岛疯狂震动，那一刻的吞天之力抵达一个恐怖速度。
随后，林青夜祭出万魂幡，面目妖异得瘆人，如一尊万古魔头一般，冷声开口。
“因果轮回，既为反派，那便不必有股顾忌，人鱼族，化作万魂幡一部分吧。”
霎时，所有人鱼族神魂被万魂幡吞噬，于其中被炼化为不死不灭的魔物，另类永生。
短短一天时间，人鱼族群岛化作枯竭之地，所有人鱼族族人，尽皆化作一滴滴人鱼泪，飞升而来，融入林青夜身躯。
只见林青夜头顶，举头三尺，一道金光虚影缓缓凝聚。
“举头三尺有神明，仙灵神台吾身现。”
霎时，那金光虚影猛然睁开金光熠熠双目，起身间，向高空走去。
每一步踏出，天地皆随之动荡，无穷无尽万物精气萦绕天地，宛若一朵混沌青莲一般，徐徐绽放。
月当空身影早已退至远方，一次又一次被林青夜突破异象震撼。
“传说中的突破圣境最强异象，举头三尺有神明，未曾想今日竟然有缘见识。”
喃喃一句，月当空内心越发坚定，追随林青夜。
当金色小人登临九天神台时，其周遭金光流转，化作一栋熠熠天宫，悬浮天穹。
金色小人宛若天帝一般，一步步登临帝座，缓缓坐下。
那一刻，亿万仙光，破九天长虹，无穷无尽大道法则纷飞，萦绕天宫。
似有真凰长鸣于天穹翱翔，亦有金龙怒吼，于雾霭摇头摆尾穿梭而行。
神光艳艳，道纹满天。
金纹绽放，如仙临人间。
那灰色氤氲之息，化作九重天幕，笼罩林青夜的身躯，宛若一个百万丈蚕茧一般，悬浮高空。
月当空沉默片刻，低声喃喃。
“只需要一些时间，便可真正登临圣境，属于你的时代来了。”
随后，月当空盘坐于高空，替林青夜护道。
……
转眼八年时间过去，这一日，闭目修行的月当空猛然睁开双眸，看向那悬浮天穹的蚕茧处。
只见一颗颗粘着神秘符文的金光水滴，凭空凝聚，于虚空排列，化作密密麻麻经纬纹路。
金光璀璨，如星河满天。
金色雾霭冲天而起，如混沌初劈一般，缓缓于天穹绽放。
仙道气息扩散，横冲四方，震撼人心。
那亿万雾霭，萦绕天穹，令整个高空如仙境世界一般。
紧接着，天穹震动，来自古老岁月的洪音响彻天地，整整九声，以极尽降临。
于仙光之境中，一道道吞天符文，化作虚无之莲，绽放漫天。
金色星辉缓缓落下，一层层光幕化作雾霭，被林青夜吞噬。
那一刻，林青夜身影浮现，看起来极其神异。
其周身，被一层璀璨星辉笼罩，宛若帝衣一般，头顶更有帝冠虚影摇曳，散发无穷无尽至高气息。
林青夜负手而立，面色淡漠平静，一步步向金色天宫而去。
每一步踏出，天地皆发出惊天作响，金色神雷滚滚，于天穹肆虐不息。
且随着林青夜登临天宫，其气息越发强大。
转瞬间，便已至合体极境，即将踏入小圣之境。
当林青夜身影来到天宫神台之上，身影于帝座之上缓缓坐下，与金色小人合而为一之际，其气息瞬间突破圣境。
那一刻，亿万大道异象蜂拥而至，笼罩天宫之上。
巍巍天兵，煌煌仙将，并立天宫，对着林青夜身影缓缓跪下。
他们……如代表芸芸众生，万物万灵一般，向此刻的林青夜臣服。
月当空早已被震撼的无言以复，他不可置信，呆愣开口。
“古籍中曾记载，天地初开，太初岁月最为强大妖孽的天骄，才能引动的天地异象，帝临九天，怎么可能在这个时代显现，怎么可能出现在突破圣境的修士身上。”
可任由月当空如何不敢相信，但这便是事实，天地间仙境之下，最为恐怖强大的异象，帝临九天，出现在林青夜身上。
“相传……太初岁月那位天骄，引动帝临九天的妖孽怪胎，最终成就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仙帝之名。”
念至此，月当空此刻只想抱紧紧林青夜这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