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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特别羡慕我,因为我娶了一个长腿翘臀细腰的美女老婆。老婆不仅身材好,料也足,一对圆滚滚的大兔子呼之欲出,简直像是个终结者——处男终结者。
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能够让我这么一个要啥没啥的屌丝娶到这样的媳妇。
我们是在酒店认识的,我是那家酒店的普通水电工,老婆经常在那家酒店住宿。一来二去老婆都跟我们整个酒店的人混熟了。
本来在这个周末的夜晚,正是我跟老婆如胶似漆的时候,可是老婆又和闺蜜一起出去做头发了,我只能一个人呆在家玩微信跳一跳。
跳着跳着一个加了很久却没说过话的人突然给我发来了一个戴着绿头盔叼着烟的表情。
我一阵纳闷,我问你是谁?
结果对方并不说话,而是发了两个绿头盔表情。
“你要干什么?”我有点生气,但还是很克制的问。
结果对方给我发了三个绿头盔。
这人是不是有病呀!
等我平静下来之后,就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对头,难道他是在提醒我什么吗,绿头盔的意思不就是说我被人戴了绿帽子吗?难道他是某位知情人士,悄悄给我通风报信来了?
我拿起手机,破天荒地开始查岗。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我感觉那边的声响有些不对,刚接通的时候胡静的嘴里呲呲溜溜的,根本不像是在做头发,反而是在吃什么东西的样子。
我问了一下,胡静说她和闺蜜两个在吃酸辣粉,等会儿就回来了,让我洗干净了在家等着,她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一切正常!
我长嘘了一口气,然后得意洋洋地吹了一声流氓哨,对接下来的美好时光很是期待。
那天胡静回来的很晚,好不容易等她洗过澡,可是还没等我上去黏糊,就被她轻轻推开了,说什么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
被新婚燕尔的老婆放了鸽子,我自然一脸的不爽。胡静还算知趣,狠狠香了我一口,让我乖一些,来日方长嘛。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嘴里好像有股腥腥怪味道,有点像鸭血粉丝,但是仔细回味又有点像酸辣粉。
胡静看样子真的是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而我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好不容易干耗到了天亮,胡静还没睡醒,我也没叫她,胡乱洗了把脸,早饭都没吃,就去单位上班了。
我屁股还没坐热呢,主管走过来通知,说是总经理办公室打过来电话,要见我。
也不知道他叫我有什么事,难道是工作上出了什么纰漏被客人投诉了,我们部门经理拿我背锅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悦来大酒店是五星级连锁,国际大品牌,总经理柴志军今年不过三十来岁,个子高飒飒的,谈吐文雅有趣,标准的钻石王老五,很多女员工都喜欢他。
我们一见面,他就拍着我的肩膀一个劲的笑,一连说了好几个不错。
“李明是吧,你这些年表现得不错,我都看在眼里呢,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更进一步呢?比如说工程部的水电主管?”
“多谢柴总提携!”我心里激动坏了,三年多没升职,现在总算是要熬出头了。要知道水电主管听着不大,但是地位和待遇天差地别,薪水几乎差了一倍不说,还有各种福利。这样的话,我以后在胡静面前,也能稍稍挺直些腰杆了。
难得被领导看上,这个好机会可得抓住了,我把工程部电工班组存在的弊端,还有以后的改进措施,都一股脑地端了出来。
柴志军听得很上心,我们聊了一会儿,他的眉头皱了皱:“不好意思啊,我昨天晚上着凉了,肚子不舒服,麻烦你等一下,我上一趟洗手间。”
结了婚的男人,事业有成,腰杆子才能硬的起来。
好事临头,我忍不住小声吹起了口哨,没想到自己也有走狗屎运的时候呀。
我正得瑟着呢,忽然老板桌上的苹果X震动起来,看来是有人给柴总打电话,说不定有啥要紧事呢,因为如果是小事,一般会打到他秘书那里。
这好歹是个表现的机会,我把手机拿起来,打算给柴总送过去。
入眼望去,屏幕上出现的是心肝宝贝四个字,不用说一定是柴总的红粉知己打过来的。
可是心肝宝贝四个字下面,有一行号码我特别的熟悉,这不是胡静的手机号码吗?
怎么可能?我和胡静结婚三个来月,没听说她和柴志军认识呀,而且关系这么暧昧,竟然用上了心肝宝贝这种肉麻的字眼?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一遍,没错呀,就是胡静的手机号码!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呆立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后来一阵抽水声把我惊醒了,这件事必须得从长计议才行,柴志军马上要出来了,如果让他看到我拿着他的手机,不知道会怎么想呢?闹不好鸡飞蛋打啥也没捞着。
我急忙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地方,等柴志军出来后,又聊了一阵儿,就起身告辞了。
昨晚上我心里的疙瘩都没解开,如今又添心结,那一天我上班都是心不在焉的,想打个电话找胡静问个明白,又觉得不好启齿。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我又确实做不到,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我后来一想,这种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反正我们晚上还要见面,到时候再当面问清楚为好。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破天荒地叫了一辆出租车,一推开门,就看到胡静坐在客厅里,看样子是在等我。
她穿的非常火辣,我入眼就被香肩、事业线和大长腿,给吸引住了,但由于心里有事,我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她揽在怀里。
我们两个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句,我刚要问那个电话号码的事情,忽然胡静蹙了蹙眉头:“也真是巧了,今天接了十几个电话,竟然有三个都是打错的。”
“这么多?”我也有些惊讶,打错电话不奇怪,但是一天接到三个打错的电话,就有些奇怪了。
“可不是吗?”胡静嫣然一笑:“我奇怪极了,就打回去问了个究竟,你猜怎么着?”
我挠了挠头:“怎么着?难道是你闺蜜的恶作剧?”
“NO!”胡静摇了摇头:“原来在这座城市里,有个美女的手机号竟然和我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我的尾号是6,而那个美女的尾号是9罢了。”
“这样啊!”我心里琢磨起来,难道我是看花了眼,柴志军手机上的那个心肝宝贝另有其人?或者是我先入为主,一看到那个手机号码太熟悉,所以就认定是胡静的?不会呀,我看了好几遍的,是她的手机号码呀,应该不会看错的。
我觉得要想解开这个谜底,就只能拿胡静的手机做文章了,可是她的手机很少离身,我根本找不到机会呀。
我想来想去,打算先和她缠绵一阵儿,然后等她睡着的时候,把手机悄悄拿过来,运气好的话,猜对她的锁机密码也说不定。
吃过晚饭,做过有意义的事情,我闭着眼睛装瞌睡,好不容易等胡静睡着了,就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用她的生日试了两次,果然解锁了。
那一刻,我简直比新婚之夜还紧张,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用颤抖的手指拨了一下柴志军的手机号码。
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如果柴志军手机里存的那个心肝宝贝真的是胡静,那么在胡静的手机里,也应该有所回应,就算不是那么肉麻露骨的称呼,也应该有标注名称才对。
可是号码拨出去之后,根本没有任何标注出现,是个陌生号码,看来胡静和柴志军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
我长吁了一口气,在即将接通的时候,把手机挂了,然后放回了原处。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怀疑胡静,要知道两口子搭伙过日子,最要紧的一点儿,就是互相信任。
带着这种愧疚,我那天晚上表现得非常棒,闹得隔壁的邻居都砸墙表示不满了。
柴志军果然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第二天,升职加薪的命令就下来了,是工程部水电主管没错,但是却不在省城,而是在两百公里之外的河洛市,同一个牌子的连锁酒店,也属于柴志军的管辖范围。
在人力资源部的催促下,我在家只呆了一天,就走马上任了。
虽然有对胡静的恋恋不舍,但我心里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
毕竟,我这一次属于外派性质,只要熬过三个月,就能够重新回到省城了。
我去新单位报到之后,领导说明天一早儿再上班。
我就美美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我刚想出去找点吃的,没想到微信框跳了出来,我数了一下一共四个绿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