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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这个必要,你们家主子也帮过我,所以我们两不相欠。”
那丫鬟点了点头:“也是救了您的性命么?”
唐笑笑想了想:“不算吧,但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
当时那薛郎中上门来闹事,闹得鸡犬不宁的,要不是有他帮忙,唐笑笑也不能这么轻易的了事,后面也不能走得这么顺利。
从长远角度来说,他确实是帮了唐笑笑大忙的。
与那丫鬟聊了一阵,竹榻已经完成了个结构,流云也很快回来了。
原来流云是去山上抓野山兔,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的。
他道:“我做的兔子肉可是一绝!你一会儿有口福了!”
唐笑笑在古代吃了这么多所谓的美味,觉得比起现代的那些差了老远,想着流云也不能做出多么美味的东西,但好歹给面子期待一下。
看着流云进了厨房,这小槐也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这小丫头一看就是对流云有这个意思的,非要嘴硬说是流云母亲的意思。要是她自己不愿意,流云母亲也无法啊。
等流云的兔子做好了,唐笑笑的竹榻也做好了,三个人高高兴兴的在屋里坐着吃东西。
吃过了流云送唐笑笑回去,期间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唐笑笑一开始也没太去在意,权当闲聊。
可流云却突然提了一句:“你...与三皇子他......”
唐笑笑不由的一愣,突然想起来了,当初流云在镇上见到她的时候,墨琛还是痴痴傻傻的,如今认祖归宗了自然是见过流云的。
见他吞吞吐吐,唐笑笑道:“你有什么就说,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至于让你这么扭扭捏捏的么?”
流云笑呵呵的抓了抓脑袋:“让姑娘见笑了,我想问当初你跟三皇子如今联系上没?当初三皇子的奶娘带着令牌来找我救你,我便已经知道三皇子的身份。后来他们离开也是我带着走的,三皇子一直惦记着你,这次出诊之前他说了会把你接回来,却不知你此次来京城...”
唐笑笑一瞬间都明白了,原来当初唐欢欢那件事情是刘大娘在后面帮了她一把。难怪她当时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原来是跟流云扯上了关系。
在那之后,墨琛又突然好起来了,顺理成章的被流云带回京城认祖归宗。
“我跟他已经在边城见过了,而且我给她当了军医。”唐笑笑简单的把事情给概括了。
流云先是一愣,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就说他变聪明了也还是个榆木脑袋,不过你放心,以后他肯定不敢再丢下你了。天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日他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我看着都觉得可怜。”
唐笑笑眉头皱了皱:“你别胡说八道的。”
“我可没胡说,要不是因为你,他估计都不会去蹚这浑水。边关打仗可不是小事,你难不成还不清楚他的心思?”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话又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唐笑笑还别扭起来了。
流云更是笑得开心:“你放心吧,要不了多久他就得回来,娇妻在家中等待,他能不回来么?”
越说越不像话了,唐笑笑瞪了他一眼:“别说这种没根据的话,他现在的身份与从前不同可,稍有不慎会被人抓了把柄的。”
“算了算了,这都是你们的事情,他都给我来信了说明日便要回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给他接风洗尘。”
唐笑笑不由的一愣:“他回京之后该去皇上那里复命,不会有这个闲工夫跟咱们聚在一块儿吧?”
流云想了想:“这倒也是,不过你放心,明日见不到就后日。到时候我把他人带到这里来,咱们一起聚聚。”
许久不见墨琛,加之她又被皇上的人看着,本以为再难与墨琛相见了,却没想到有了流云这么一个中间帮忙的人。
送唐笑笑到了庄子上,流云便走了。
唐笑笑下意识的觉得明日便能见到墨琛,可回头一想自己连一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
这里可是京城,满大街的贵族公子小姐们,她穿得太寒酸会不会让墨琛觉得她与那些人太格格不入?
唐笑笑听了刘芸那些话之后,不知不觉的对原本自己知道不能拥有的东西抱了幻想。
“小霜,你拿着二十两银子去城中的裁缝店买一身成衣回来,我的尺寸你应该知道的。”
小霜连连点头:“不过二十两银子呢,难不成做哪些贵妇人穿的衣裳么?”
唐笑笑转念一想,是太夸张了一些:“款式就看着现在京城里时兴什么样子就做什么样子的,你花色不必太夸张,料子好就成了,再帮你自己做一身。”
“好!”小霜听见要给自己也做一身,自然是高兴的。
衣裳拿回来了,唐笑笑便把自己关在房中,把能拿得出来的首饰都拿出来试试看,搭配一下哪些好看。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夜,也不知什么时辰了,唐笑笑才肯睡去。
次日约定好的时辰,唐笑笑收拾妥当去流云的山中竹林。
在他那宅院门前,唐笑笑见他左右踱步似乎是在等人。
“流云!”唐笑笑唤了一声上前去。
谁知流云见她来了,连忙拉着她的手:“笑笑......”
他欲言又止,唐笑笑很是疑惑。
“流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这是怎么了?”
流云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来:“昨日半夜三皇子带着人回来了,只是回来之后便去了宫中,直到今日一早才出来。我本来想着先去跟他说一声,叫他好好休息一下再过来。谁知道...他一听说是要见你,脸上大变对我这又吵又闹的,屋子里的东西给被砸得乱七八糟。”
“砸?”
流云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我看他那样子真是气急了一般,你可是跟他吵架了?”
唐笑笑都有一阵没见着墨琛了,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是跟他吵架了。
所以,她就更觉得奇怪:“那他说什么了吗?既然是生气了,自然有生气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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