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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也真不合适,今天是为了处理别墅的大事,合同的事要再等一等。这时候,我看到村民都像在耍猴,站在一边看热闹。
我对李墩子说:“墩子叔,你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不是苏老板已经答应了?你们就回去等着吧。”
“等着也行。”李墩子从挖掘机上跳下来,竟然拔下了钥匙说:“挖掘机就停在路上吧,等你们拿出方案,我自然就把挖掘机开走。”
挖掘机虽然没有挖多少,但一样进不来车了;苏老板傻了眼,这不是没用吗?而且一样不会让工作人员进去!
“走吧,不然耽误的时间会更多。”我冷冷的说道;然后就来到路口准备回公司。肖一郎看我走,就对苏老板说“走吧!”
肖一郎虽然说得好听,但怨恨的目光一直看着苏老板;苏老板虽然是个练家子,身上的功力非同小可,但却没来由的哆嗦一下,仿佛对肖一郎十分的畏惧。
肖一郎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多点,长得不胖,看样子不过百十斤,但苏老板看他的眼神就像见了鬼。阴森可怖。
路口的人已经散去了一大半,但仍然有人一动不动;忽然李墩子说:“你们就这样走吗?”
我们都站住了,齐刷刷看着李墩子;李墩子说:“我们要派代表去谈判,随时让你们知道我们的意愿!”
随时让你们知道我们的意愿,说明白了就是李墩子们提条件,而不是所谓的让你们知道;如果是潜台词,就是必须答应我们的条件。
说白了,李墩子们腰杆子硬,说话硬气;法不责众是李墩子们的一个硬气点,二是合同的确有缺陷,让李墩子们抓住了软肋,苏老板在合同方面腰软啊!
这一次苏老板彻底认输,答应了李墩子们的要求;苏老板本来等李墩子走了,就让秘书去办合同手续,但李墩子根本不相信苏老板了。
没办法,苏老板只好修改了房屋合同,重新拟定了小别墅修建方案。这其中,我一句话也不说,因为李墩子们把修改合同背的滚瓜烂熟,不需要我说话。
李墩子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苏老板却满身疲惫,整个人都蔫了;我想苏老板顺风水水已成习惯,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但这次却栽在了李墩子们的手中,这样的挫折够他受的了。
需要说明白的是,其实肖一郎才是背后的主使者;如果不是肖一郎硬压着苏老板,苏老板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败下阵来。说穿了,肖一郎特别看中工程的进度,哪怕让钱吃亏也同意。
一天都没有好好吃顿饭,晚上终于变得清净,肖一郎主动邀请我和苏老板;本来我不屑与和他们共进晚餐,但转念一想就答应了。
苏老板吃的很不爽,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又不鸟他,他高兴不高兴关我屁事?但合同的事我却要问一问了,这才是我值得留下的目的。
“苏老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的肚子里也有点东西了,就开始对苏老板质询:“说说吧,关于合同的事,为什么我的合同上只有二十年?”
我现在有资格向他提出问题,合同问题中竟然是大合同小合同之分,你玩我吗?因为我是分公司的股东兼主政者,他苏老板已经不是一家独大。合同有这么大的变动,苏老板就不能瞒着我。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当时你在省城,回来了又都很忙,所以没有时间来得及更正。”
苏老板说的很巧妙,他说的是更正,而不是变更合同。
“这么说,你只要更正一下就行了?”我追问;苏老板说:“可以这么说,就是改一下合同时间,没必要弄得太麻烦。”
苏老板其实说得相当含糊,事实真的这样吗?我冷笑对苏老板说:“苏老板,你一直在骗我,到底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
“骗你?”苏老板居然呵呵一笑,说:“别忘了这是分公司,和集团公司的合同有差别在所难免。换句话说,这里的合同根本不用改,这只是大合同里的小合同。”
“什么叫做大合同里的小合同?”我紧追不放;苏老板说:“你难道不知道大合同小合同吗?实际上和房地产的层层承包基本是一个意思。”
我似乎明白了,这个分公司和苏达公司是合作单位,虽然挂靠苏达公司,我觉得分公司只不过是打工人,他要想甩掉我们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说得再明白点,苏老板只要撤资,我们这个公司就是一个空壳子,我们非但挣不到钱,恐怕还会留下后遗症,别忘了我和苏达公司只是合作者!
大合同小合同我说不清楚,但我见过房地产开发,名义上又是建筑公司又是销售公司,都不过是房地产老板的打工仔!
之所以苏老板还在利用我们,是觉得我能给他们带来利润,就这么简单。我对苏老板嘿嘿一笑,说:“苏老板,你真行!”
说罢我猛拍一下餐桌,就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苏老板和肖一郎正在疑惑,就见桌面上出现了不规格的裂纹;我已经离开了桌子,这大约不到一秒的时间,只见桌面突然碎了!
苏老板不是显示过他的能耐吗?今天老子也露一手!苏老板和肖一郎猝不及防,随之而来的事情可想而知,房间里满满都是盘子摔碎的声音。
苏老板到底有点功夫,反应不慢往外闪,只是让菜汤溅了一身,斑斑点点洒在身上;但肖一郎却就不好看了,他本就没有站起来,此时沾满了一身菜,竟然连红烧鱼也兜住了。
“苏老板,你敢耍我,我就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恶狠狠地说:“怎么?你想和我较量一下吗?那就来吧!”
我看到苏老板恼羞成怒,跃跃欲试,倒是受灾严重的肖一郎反而没有怒色,只是有纸巾擦拭着身上,对苏老板说:“苏老板,你胡说什么?我要是窦总,我也会生气的!”
肖一郎说完又对我说:“窦总,消消气,苏老板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因为今天的事心里不痛快;如今发火竟然发到你身上,真是太过分了,身为大老板这样能做好工作吗?”
冷静一下,我觉得苏老板不应该这样幼稚,再怎么说他也久经沙场,贸然发作岂不是自毁长城?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让我加入旅游开发,但我知道他至少还离不开我。
毕竟山区规划才刚刚铺开,重要工程尚未开始,苏老板这次带过分了!我继续冷笑,挑衅的勾勾小指头说:“你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