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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板睹物思人,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就想自杀。多亏了家人及时找到了他,不然苏老板就成了流浪海外的鬼魂。
临走的时候,苏老板把给惠子定制的手表埋在了惠子的身边,就当自己在陪着惠子;而苏老板回家后,家人给他介绍了无数女孩,他却始终没有结婚的打算。
算起来我也认识苏老板几个月了,但一直不知道他不结婚的原因,直到今天我才算知道。我对苏老板虽然没有好印象,但在爱情方面我要为他点赞。
“真要是这样,你就出一半价格把表买回去吧。”我想一想说:“虽说是君子不夺人所好,但我却只能当一半的家;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表示姚五子的,他那半份必须要给他。”
“真的吗窦总?”对方传来激动的声音,我仔细听居然有哽咽的声调,就故意冷冰冰说:“我们的附加条件一样有效;但是,如果你不履行约定,就是出再多的钱也没用!”
这是最高兴的一个春节,因为我的回家,给这个家带来了无穷的欢乐。
来我们家拜年的人几乎是整个村子的人,就连秦娃子也带着村委的人前来拜年。我对许多人的评判只有三个字:势利眼!
我们家原来是残疾之家,只有玉婉一个正常,所以多年来门可罗雀。但如今我们扬眉吐气,宾客满门,再也不需要矮人一截。
一直到天黑,我们家来人不断;妈妈说她自从嫁给了我爸爸,来人加起来的总数也没有今年的一半多。穷在闹市无人理,富在深山有远亲,我算体会到了。
我知道很多人都在借这个机会巴结我,但我一律对待,让巧言花语妄想得到好处的人枉费心机,因为对这样的人我肯定油盐不进。
当然大多数人算好人,他们没欺负我们家,也不曾帮助过我们,我把这样的人归类于好人了。
晚饭后八点多,秀菊也来了。我们两家其实最近,但秀菊不喜欢凑热闹,这么晚来拜年我非常理解。
秀菊给姚五子当保姆,但实际上基本不在村里露面,她的出现让许多人感到惊奇,甚至有陌生感。也有很多人觉得秀菊是不祥之人,于是借故告辞了。
秀菊坐不住了,她能看不出众人异样的目光?但我却说:“秀菊姐,你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一件喜事告诉你。”
看我们有事,懂事的人也告辞了,但不懂事的几个人却仍然赖着不走。我笑着说:“各位大嫂大婶奶奶长辈,你们都是好说话的人,秀菊需要大家帮忙,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秀菊当时就愣了,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最后几个人却一个个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们还有很多家没串完,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说吧。”
大年初一求帮,一般人不可能借钱,但又想不出要帮秀菊什么忙;别说秀菊不是外人巴结的对象,就算我说借钱什么的,她们也一百二十个不情愿。
妈妈出去送人,秀菊这才说话:“文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钱,不需要别人帮我。”
这时候鞭炮声依旧不绝于耳,屋里人说话外面的人不会听清楚,我说:“这都看不出来?不就想让你多玩会儿吗?”
但我真正的目的不在于此;趁妈妈不在,玉婉也和秀菊扯了几句,但她主要精力是看春节联欢晚会。
爸爸说:“我出去串门,有好多家都没串呢。”白天要招待客人,爸爸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串串门。我说:“那你和妈妈一块吧,一个人我们不放心。”
就剩下我们三个,玉婉又在看电视,我就对秀菊说:“秀菊姐,你没去串门吗?今天本想到你家串门,但一直没有机会出去,你可不要见怪呀。”
新年大节的都在说吉利话,我和秀菊也说客套话;秀菊说:“你就别说了,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哪有时间出门?倒是我什么人都不用见,好歹趁晚上来你家串门,却还是来人不断。”
秀菊言犹未尽,但也到此为止;其实我理解,秀菊家仍然是门庭冷落,都是势利眼造成的,纯属狗眼看人低。
说了几句闲话,我就说道:“你什么时候去上班?”秀菊说:“我早晚都有时间,这个春节对我来说没多大意义。”
言外之意是什么时候去姚五子家都行,就看姚五子什么时候让她去。我顿时心有所指,笑眯眯地说:“其实姚大哥恨不能你不回来,因为他太需要你了。”
秀菊什么话听不明白?说:“就像两个人见面,一个人想和另一个人说话,但那人却转过了头不看这个人,你说这个人怎么办?总不能扳过他的头说:大爷,我要和你说话!”
秀菊同样话中有话,这一定是姚五子不善交际,秀菊又能奈何?刚介绍秀菊去姚五子家的时候,秀菊持观望态度,现在我明白了,秀菊已经接受了姚五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姚五子居然没有表示。
秀菊到底是嫁过人的,并不扭扭捏捏,她已经说的很明白,就看姚五子什么表示。我说:“好了,你就听我的消息吧。”
“什么消息?”玉婉突然回头,不解地问;秀菊说:“没什么,你哥说他要去办一件大事,我们帮不上忙。”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姚五子家;老太太领着闺女溜达去了,我进门就说:“大哥,我来给你们拜年了!顺便告诉你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秀菊决定不来你这儿了。”
“什么?”刚进门的时候姚五子喜气洋洋,但听到我说秀菊,立时又僵住了;我对姚五子说:“不来就不来吧,咱们再找一个就性了;这又不是多大的事,不用拿着当回事。”
“可是;”姚五子半天说不上话,好不容易才说:“那怎么行?秀菊有工资没拿,怎么说不来就不来?”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对姚五子说:“我多少听了几句闲话,秀菊说她在你这里打工,孤男寡女的好说不好听,老是这样只怕说不清道不明,败坏了你的名声。”
“怎么会呢?我和她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必怕别人怎么说?”姚五子显得非常着急,急的抓耳挠腮;我也急,说:“姚五子,你是个木头吗?”
我突然改变了称呼,当然表达自己的不满;我说:“当初我是为了什么?秀菊对你们一家不够好吗?你又不打算和她结婚,难道让人家当一辈子保姆?告诉你,人家秀菊想结婚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