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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就见过疯子大叔和小智沟通,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甚至在一起聊天,一聊就是半个晚上。看上去虽然只有疯子大叔说话,但我能看见小智无限丰富的面部表情,或点头或摇头,或欢喜或愤怒,总而言之他们是在交流感情。
我明白了,小智咬破我的手腕,是为了构建我们之间的信息桥梁!如今,我也能和小智无障碍交流,不禁欣喜若狂!
我终于知道,因为我的大脑基本闭合,所以在给我开智的时候,疯子大叔付出的脑力异于常人,甚至不可以用多少脑力计算。
不可思议的事,我竟然在简陋的屋子里呆了一个月,也就是疯子大叔为了给我开智,竟然用了足足一个月时间!心血供养大脑,都一个月了,他的大脑当然会造成偌大损失!
小智说:“我们不是同类,当初给我开智虽然麻烦点,但也只用了不到三天既完成了;如今你却让他承受了无法计量的损耗,完成后疯子大叔立时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为了你他真的用心了!”
蓦地,我有了心痛的感觉;疯子大叔为了我费劲心血,恩同再造!我喃喃说道:“疯子大叔为什么这么傻?为了我这个傻子不值得……”
“我纠正一下;”小智立马反对:“从今以后,你不再是傻子,你比任何正常人都要聪明!记住,以后不许说自己是傻子了,不然疯子大叔会伤心!”
其实我能够听出来,疯子大叔虽然动不动就斥责我,但也不过说说而已,该怎么对我好还是怎么好,只不过刚开始救我上来的时候是个傻子,疯子大叔不免耿耿于怀。
我点头,但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就只能点头。小智却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跳在我身上用两个爪子蹭了蹭我身上,说:“你放心吧,疯子大叔一两天休息过来就好了,疯子大叔还是那个疯子。”
我想为疯子大叔做些什么,但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我对小智说了自己的意思,小智说:“好办,他也爱吃鱼,出去山坳就是河,二三两重的豆鱼,一斤以上的鲫鱼都是他的最爱!”
我怀疑猫吃腥,这是不是小智假公济私?不过我还是去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游泳;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游泳,而是自己根本不会被水淹,只要我想,就完全能保持浮在水面上。
原来我并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项功能,因为爸爸从不让我去河里,就是去了也只能在远处观望,欣赏眼前的风景而已。
我不知道当时掉进水中马上就迷糊了,什么都不知道;但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我知道自己永远不会被水淹死,可能就会自救,现在的故事也就没有故事的延续了。
这条河不是我漂浮的河,虽然只是一条不知名的小河,但我发现河里的小鱼小虾非常丰富,而且这条河最深的地方也没不过胸,在里面抓鱼对我来说不成问题。
后来我也知道了,这条河是江河支流的分支,只不过因为这一段河在山坳中,没有住户,而且杂草丛生,荆棵不断,下河捉鱼不太方便,所以鲜有人进来。
也正是这个原因,这儿反而成了鱼虾的乐园,很多的野生鱼都在这里繁衍生息。
都在讲究养生,而野生的东西也成了最受青睐的食物,这样适合繁衍生息的地方实在不多了,也不知道小智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但我也发现,小智说的二三两的豆鱼很难找到,一上午的时间也就找到了一条,而且藏在较深水中,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抓住它。
幸运的是,在追逐豆鱼的时候,我也抓到了四条大鲫鱼,其中两条一斤半以上,另外两条勉强够一斤。
没办法,我只好用一些小点的鱼凑数;如果疯子大叔嫌小我就自己吃,总比我在一边看着他们吃,自己却什么都不吃强多了。
正往回走,突然一个黑影飞快的向我跑来,我甚至没有看清什么东西,这黑影就已经碰在我的干腿上,疼得我马上就呲牙裂嘴,不由自主说:“找死啊?碰死我了!”
再仔细看,这不是守株待兔吗?竟然是个野兔子!这家伙体态肥硕,大约有六七斤,但跑的太快了,竟然不抬头看人,真是找死不看好日子!
不过,我觉得这也不能浪费了,跟着疯子大叔穷的好久没吃肉了,拿回去正好打打牙祭。
这样想,就觉得虽然被野兔打击了,但也算值得;就算猎人打猎,不也需要猎枪吗?我得到的这个野兔分明是空手套白狼呀!
刚想着空手套白狼,猛然看见一个庞然大物冲过来;说庞然大物其实有点夸张,但要和野兔相比,可不就是庞然大物?
这个家伙看样子至少有七八十斤,百十斤很有可能,而且也是四条腿的动物,老远就看见呲牙裂嘴。我不能确定这是一只狼还是一只野狗,但我确信它是冲着我来的,是不是要和我抢野兔?
我开始紧张,想跑又不敢跑,因为我怕它从背后袭击我,跑起来我不可能跑过它。我站着不动,就觉得一股尿意,但只不过已经吓得尿不出来了。
不料,看我停下来,那家伙也忽然停下了,瞪着眼摆开随时攻击的样子;我吓得不知所措,三秒钟以上大脑才开始清醒,于是就想吓退它。
我的左手抓着兔子,右手提着鱼篓,分明就是两件武器,在我手里来回摆动,我想至少可以吓唬这个畜生。我不知道哪来的胆量,把两只手舞起来,顿时呼呼生风,那家伙竟然马上后退了几步。
我大喜,原来你也不比我大胆呀!我发现那家伙在舔嘴唇,仔细看原来野兔的嘴里竟然出了血,正顺着嘴往外淌,那家伙分明做出舔血的样子!
更要命的是,那家伙嗅到了血腥味道,竟然变得异常凶狠,猛然间就跳了过来,一瞬间就把我扑在地上。我吓得闭上了眼睛,暗暗叹息: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我在等死,接着就是“嘎吱嘎吱”的声音,我就知道我真的完了,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但随后我就觉得不对:那家伙好像在啃骨头,自己没觉得痛呀?
那家伙竟然暂时没有对我下口,我睁眼看,看到它真的在啃野兔!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野兔原来是它的猎物,死在我的腿下只不过一个巧合,守株待兔之嫌已经荡然无存。那家伙下口,也不过是物归原主。
当然这个道理它不一定懂,我也不是它的老师,有责任教育它与人为善;我已经在拼命思索,怎样才能从它的魔爪下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