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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该死的!一群卑劣的凡人!竟然敢伤害我的躯体!该死的……”
托勒被一群怪物扛着来到了下水道的某处宽阔的空间内稍作休整,这里曾经是莫拉卡公会的一处较为繁忙的聚会地,能够容纳几十人的宽大的圆形构造空间内依然堆放着大量物资,周围还有着至少7条通往拉文德城内不同地区的分支通道,而托勒的目的就是其中那条通往地上拉文德城内贵族居住区蓄水池的通道。
那里是距离子爵宅邸最近的道路,实际上过去盗贼公会的人是使用另一条通道去和格雷维尔子爵接头的,但是那条通道过于狭窄所以托勒这个庞大的身躯无法顺利通过,所以才换了这条较为宽阔而且也比较隐蔽的备用通道。
此时托勒正在喘着粗气在等待着躯体自愈完成,虽然现在的它几乎不需要呼吸这种概念,但这毕竟是自出生以来就养成的习惯所以在情急之下还是做出了这种难以抛去的行为。如果是按照以往的情况,身体受伤的托勒只要吃几个人或是直接吸收几个身边的这些被祭祀大人定为瑕疵品的融合怪就可以快速的修复伤口,但是托勒却依然谨记着祭祀的嘱咐,在仪式开始之前必须要保持身体的“纯洁”不能再吃人或者通化融合怪,这就导致了伤口回复的十分缓慢。
托勒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快要回复好的伤口,然后又不断的咒骂着戴安娜等人。
“该死的凡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等我完成成为星辰之子后一定会先去灭掉整个威尔斯克城……不!我要灭掉整个公国的人方才能够平息心中的怒火!”
盛怒之下的托勒完全没有相信戴安娜刚刚说的话,它现在依然认定她们是一群骗子,因为它依然只相信赫托戈斯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真神。
“哼,什么狗屁的创世神赛维纳,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东西,要是那东西真的存在为何不在几年前就回应我的祈祷?!”
托勒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过去,那个充满着悲惨与痛苦的前半生。
托勒小的时候只是个普通的农夫之子,因为父母早逝的原因导致自己曾经历过一段非常贫苦的生活,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曾盲目的笃信各种神祇的传说,所以每天都会用尽一切手段去准备廉价的祭品来对各种神祇祈祷,可是持续数年的祈祷非但没有让自己脱离苦海反而越陷越深,直到最后在无可奈何之下被迫去了娼馆谋生。
那段时间的托勒凭借着自己与生俱来的美貌勉强过上了能够能够有口饭吃的生活,但是除此之外却相比之前变得更加的凄惨,他无数次的被那些贵族老爷和贵妇们蹂躏折磨,无数次满身是伤的徘徊在生死的边缘,即便那个时候自己被打断了一条腿又被扔出娼馆之后也没有放弃最后的信仰,那个信仰就是作为世上流传范围最广也是最古老的传说,至高无上的创世神赛维纳。为此他将所有的储蓄都拿来购买更好的祭品与黑市里售卖的所谓“圣典”,然后又躲在附近的山谷中无数次的向着创世神祭拜和祈祷,但一直持续到最后也依然没有听到赛维纳的一丝回应。
期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
这话一点都不假,因为就在自己花光了身上后最后一枚铜币来向创世神祈求恩惠并再次失败之后,一种莫名的清醒感让托勒看清楚了“现实”。
创世神赛维纳并不存在。
就和无数兴起又败落的信仰一样,托勒认定了赛维纳不过也是个别有用心之人编造出来骗取穷人财产的谎言。但那个时候的托勒却也只能无助的咒骂着那些卖给他向他传播虚假信仰的骗子,咒骂着那些个对他售卖祭品与圣典来骗钱的黑市商人,同时也不断地咒骂着那个虚假的创世神。
托勒用尽身上最后的多一点力气砸烂了从黑始中购买的那个虚假之神的雕像,并将其碎片狠狠的踩进了充满污秽的泥土中然后不停地辱骂着这个如同娼妇般妖艳的女神雕像。
在这之后没多久,托勒就再也站不起来了。他倒在了地上看着被踩进污泥中的雕像碎片,此时那个雕像的头部碎片莫名其妙的正对着自己,而且那张带着妖媚笑容的脸再次加深了自己的恨意,虽然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但是托勒仍在心中用尽了几乎所有自己知晓的肮脏词汇不停地辱骂着“赛维纳”,直到自己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这种恶意也仍然都没有停止,因为他打算将这种“仇恨”带进伯赫尔斯,直至持续到自己进入轮回。
但是自己很幸运后来并没有就这么死掉,因为在自己咽气之前遇到了祭祀大人。那个时候的祭祀大人正带着少量的星辰眷属教徒们秘密的在寻找着一位百年前陨落在拉文德附近的真神遗骸,而也就是他们无意中的行进路线让自己和祭祀大人偶然的相遇了。
托勒很快的受到了祭祀大人的救助并快速的回复了过来,并且也亲眼目睹了祭祀大人施展的“神技”治好了自己断掉的右腿。在那一刻,托勒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真正的信仰,为此他完全不顾星辰眷属的人有多么诡异和怪癖,甚至还认为这种行为才是真正的神职者应有的品行。托勒虔诚的跪在地上向着祭祀叩拜,并衷心的希望能够加入星辰眷属。原本托勒以为自己会付出一些代价或是经过什么残酷的考验才能够摸到加入的门坎,但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祭祀大人却主动提出了邀请。
后面的事情也就理所当然的变得顺利了起来,教团需要在拉文德城的山谷内扎根来慢慢发掘真神遗骸,而自己也再次回到了娼馆内伺机待命并且还要暗地中为教团提供帮助和情报,可即便是有教团在背后支撑,但仅凭托勒一个人的能力是无法满足教团需求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托勒盯上了自己曾经的顾客,莫拉卡兄弟会的会长,莫拉卡三世。
后来凭借着教团的秘密帮助,自己顺利的混进了这个盗贼公会,并且也磕磕绊绊的成为了“莫拉卡”之名的继承者,从那之后有了强大的公会支撑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起来,而从那不久后自己也无比幸运的成为了最有价值的人物之一,因为托勒顺利通过了祭祀的考验被选定为了星辰之子的候补,然后在半年前左右的时候击败了其他候选者并成为了星之蛹。
托勒回顾完过去之后居然尝试着叹了一口气。它瞅了瞅已经愈合的伤口部位,那里虽然已经重新长出了肉块但却也留下了难以修复的疤痕。望着这块与周围截然不同的肉块,托勒心中再次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好不容易到得到这种超凡脱俗的躯体,现在就差最后一步羽化了,我绝不能被两个莫名其妙的骗子给阻挡住!”
托勒说完之后快速的伸出了刚刚长出的新触手抽打了一下附近的融合怪,命令这些没脑子的瑕疵品们将自己抬起来,然后他看向了其中一条宽大的通道。
“嘿嘿……拉里·格雷维尔,希望你这头蠢猪待会见到我的时候不会被吓死……呵呵……呵呵。”
伴随着托勒那尖锐的笑声,怪物一行抬着托勒冲进了一片漆黑的隧道中。
“在坚持一下,克兰德,前面就到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身后的克兰德,因为他此刻正背着昏迷的莉兹紧紧地跟在我们的而后面,而我们这群人中最难受的除了克兰德之外,也就是一直和克兰德保持在极近距离上的艾丽卡了。
因为在我们离开下水道返回装甲车路上的时候艾丽卡就一直保持着这种距离,无论是快速前行还是中途停下和大老鼠们做作战皆都是如此,其原因就是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明白过来的那个问题,而那个问题就是莉兹脸上的那些触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导致了艾丽卡靠一靠近她附近触手就会停止活动的。可实际上虽说是不知道但我也差不多猜到了一些原因了,只不过由于之前我们急着赶路所以时间紧迫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测试,不过这个猜测或许一会就会被解开谜题了,因为我们一行人终于筋疲力尽的回到了艾丽卡的装甲车旁边。
我率先一步走到了后车门边上揭下了之前贴的那张纸条,伴随着那阵熟悉的视觉扭曲感一闪而过后,我便快速的打开了车门并从后边的座椅下面拿出了一卷捆起来的睡袋铺在了车厢内,然后当艾丽卡从克兰德的背上接下莉兹后他就直接筋疲力尽的躺到了地上。
艾丽卡抱着莉兹钻进了车内将她放到了睡袋上,而我也打算尝试一下刚刚的推测是否准确。
“艾丽卡,你的狗牌借我用一下。”
艾丽卡听到我的请求后二话不说就解开了衣领,快速的摘下了戴在脖子上的那个狗牌交到了我的手上。实际上在她解开衣领露出牌子的那一瞬间我的猜测就已经被证实了,因为那链子上除了两个金属牌子之外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没见过的金属环,同时也就是这个毫不起眼的金属环上正散发着及其浓郁的神圣气息。
“这是什么东西?”艾丽卡也十分纳闷的看着我拨弄着那个小圆环说道:“早上的时候还没有这个东西来着……”
“这大概是赛维纳大人给你的护身符……”
“哦?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除了神祇之外我还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制作出这种洋溢着圣韵的物质了,而且这里面蕴藏的神圣气息也绝非普通神祇能够做到,也就是说只能是赛维纳大人的杰作。”
“说起来……我下午出门前赛维纳的确拍过我的胸口……”
听到艾丽卡这么说我不由得再次感觉到了赛维纳大人对艾丽卡的关照有多么过渡,因为我刚刚没有具体的形容出这个金属小环所蕴含的神圣能量到底有多大,而且我也感受不出来,仅仅只是触摸到圆环的表面我就能够感受到那磅礴的圣韵几乎完全将我淹没了似得,甚至这其中还有些类似神威那样的微妙窒息感。
换句话来说这可能也不单单只是赛维纳大人悄悄给予艾丽卡的护身符,很可能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武器,因为我猜测这其中的神圣能量或许能够披靡其他从较低级别的从神,如果将其解放出来的话,就算是一只身为卡塔里神选者的赫托戈斯也无法安然无恙的直面这股力量。
如果赛维纳是打算让艾丽卡凭借着这个东西去面对那群邪教徒的话却又感觉有些过分了,因为在我看来那群邪教徒就算是再怎么强大也不过是一群凡人,这种感觉用艾丽卡的话来形容的话就是“用原子弹去打小偷”一样可笑。但我也不会认为赛维纳会无缘无故的给艾丽卡弄出这个么一个东西就仅仅只是为了守护,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这个世上也没有几个人……或者是神祇能够伤到艾丽卡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算是溺爱吗……”
“你说什么?”
“没设么。”
“好吧,这个东西能救莉兹吗?”
“不知道,但是可以试一试。只不过……有未知风险,而且可能还不小。”
“那你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对吧?”
我十分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那就试试吧,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而且就算是失败了我们也可以回去找赛维纳帮忙。”
“赛维纳大人那会那么随意的去帮助凡人……”
“未必哦,反正下午的时候我和她谈了一些事情……总之一言难尽,不过我可以尝试答应她的一些条件帮她做些事并以此来作交换……应该不是太难……大概。”
我不太想问艾丽卡和赛维纳的谈话内容,就像之前想的那样,有些事情她不说的话我是不会去主动询问的。而且不知为何我隐约感觉了一丝寂寞,总觉得艾丽卡似乎和赛维纳走的越来越近了。
不过我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简单的跟艾丽卡说了一下我的计划后便喊来了正在照顾克兰德的汉娜。
我是打算试试把这个东西放到莉兹的头上会出现什么情况,或许那些邪恶的触手们会在这种强大的神圣能量的灼烧下直接死亡,但也或许会连同莉兹的大脑一起烧成灰。因为这股力量是在是太强大了,我和艾丽卡只是作为神选者来说所以具有一定的接受能力,但是作为凡人来说这个还没有指甲盖大小的圆环差不多都能跟太阳媲美了。
而我这么认为的原因可以看看站在远处的哈莱因兄妹就能明白,克兰德虽然只是个不懂魔法的战士但他也能察觉到我手中的这个东西有多么异常,而熟知魔法理论的汉娜则表现的更为突出,她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表情上也有些畏惧的样子。
我知道他们会有些反应,但这种反应似乎有些过头了。我忽然想起来这个东西在艾丽卡身上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这么强烈,但我瞅了瞅她的衣服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艾丽卡,你来拿着。”说着我便把这串狗牌递回了艾丽卡的手中。
当艾丽卡接过狗牌的瞬间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的神圣气息消退了不少,这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其实是需要艾丽卡贴身佩戴才会处于安定的状态,当它离开艾丽卡的身体的时候就会忽然爆发出那种惊人的圣韵,或许这算是一种自动激活的方式也说不定。
总之周围的神圣气息逐渐回复正常后,汉娜才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
“阿吉尔女士……刚刚那个……”
“不要在意……我们现在打算尝试一下消除这些触手,所以想要请你帮忙。”
“我能做些什么?”
“看好莉兹的大脑,这方面你比我熟练,我需要你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一直观察她的大脑情况以及精神变化。如果接下来莉兹的大脑受伤或是精神发生异常的话就请你尽可能的治愈她。”
“这个……我……”汉娜十分紧张的看了眼艾丽卡手中的那个狗牌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紧张,我知道这个临时办法风险很大,但莉兹可等不起了。”
我指了指莉兹脸上正在轻微蠕动的那些触手,自从我将狗牌交还给艾丽卡之后这些触手就又开始莫名的活跃了起来,而且部分触手展现出了想要继续往莉兹的头颅里钻的行为。
汉娜快速的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利索的钻进了车厢来到了莉兹的头部位置蹲下做准备,同时艾丽卡也脱掉了沉重的背包和碍事的机枪,而我则施展了两个魔法,一个是用来固定莉兹的身体为了防止她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过激反应,而另一个魔法则是作用于人体的特殊《侦查》。我并不是不放心汉娜的魔法,而是两个人一起监视状况的话总比一个人要更稳妥一些,而且有我的辅助之下汉娜也可以减轻自己的魔法输出从而能够更加安稳的准备足够的魔力以备用于治愈。
我和汉娜做好准备后我便冲着艾丽卡点了点头,然后她毫不犹豫的将这串狗牌贴到了莉兹的额头上。
和我之前预想的差不多,在艾丽卡将狗牌贴到莉兹头上的前一刻,她脸上的大部分细小的触手突然断开了与粗肢的连接直接就像是蠕虫似得钻进了莉兹的头颅中。而那些动作比较慢的触手则在狗牌上的圆环贴上皮肤的一瞬间就化作了飞尘。
真是出乎意料的有效,看到这种情况我不由得增加了许多信心,随后我伸出了左手按在了艾丽卡有些紧张的右手上止住了她的颤抖,我们两人相视一笑后便一起将那个金属圆环用力按在了莉兹的额头上。
就在这时候,莉兹忽然睁开了双眼。我们却丝毫的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喜悦,因为她的眼球里居然蠕动着刚刚钻进去的小触手,同时伴随着莉兹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从艾丽卡的手掌下的金属圆环上猛地冒出了一团白色的火焰瞬间就将莉兹的整个脑袋笼罩在了其中。
“哈哈哈哈,真是令人兴奋的场面呢。”
托勒站在拉文德城贵族区的中心广场上伸着长长的脖子俯瞰着周围的景色并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此时整贵族居住区内到处充斥着大量的融合怪在随意猎杀着四处逃命的贵族及其家属和他们的佣人们,即便是当地贵族们引以为豪的私兵们也不见有多少还在继续抵抗的。而不远处的贵族城墙外面,拉文德城内的平民区内此时也是悲鸣四起,那里没有多少融合怪但却有着上百个被托勒称之为“寄生傀儡”的人在四处杀人放火,冲天的火光直接染红了黑暗的天空,整个拉文德城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片完全的混乱之中。
“啊……我曾经从未想象过这种场景会让我感到如此的开心。”
托勒低头扫了一眼此时刚刚被融合怪们扔到自己面前的这几位贵族,这些人都极度惊恐的跪伏在地上发抖,甚至这群人中还有两个肥胖的神职者,他们穿着无比昂贵的镶金服饰,甚至比起附近的几个贵族们还要华丽的多。但此时这几位神职者却比那几位贵族更加恐惧的趴在地上,甚至头都不敢抬起来,反观贵族那边居然还有一个年轻人正用着敌视的目光仰看着自己的脸。
这些贵族和神职者们托勒都认识,直到半年前为止自己还曾低声下气的带着重金拜访过击中几位。但是现在,如果自己不说明身份的话他们恐怕根本不会直到自己是谁。不过这些事情对于托勒来说已经无所谓了,能够欣赏到他们卑微的姿态就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自己的时间也不是很充裕,所以不能玩的太忘性。
不过就在托勒低下头来欣赏这些美景的时候,人群中的一位穿着神职者长袍的年轻人忽然站了起来指着自己大声喊道:“你这丑陋的怪物!还不赶快放开我们!不然的话神灵埃兰德一定会消灭你……”
这位神情坚毅的年轻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一个年长的神职者给一把拽回到了地上摔倒,并且周围的一些贵族和神职者们也飞快的冲了上去死死地捂住了年轻人的嘴,甚至还有几个贵族青年在按倒年轻人的时候还恶狠狠的对其拳打脚踢了起来。
整个过程托勒都在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这一切,因为它发现了这个神职者青年就是从开始就一直敌视着自己的那位,托勒处于某种恶趣味的影响下所以才没有出手也没有让周围的融合怪制止他们的行为。直到感觉差不多这个青年快要被打死的时候才命令附近的融合怪过去把这个满脸是血的青年拎了起来,而那群围殴青年神职者的人们在看到那个两米多高的大怪物走过来的时候顿时化作鸟兽四散又继续老老实实的跪回了原地并继续颤颤发抖。
托勒把头伸了过去看了看这个几乎奄奄一息的青年,然后十分不屑的大笑了起来。
“愚昧的凡人,那么你所侍奉的神灵埃兰德他在哪呢?为什么不出来保护你们呢?”
年轻人并没有开口反驳,或许他是不想回答也或许是因为被打的开不了口,但无论如何事实却已经不在重要了,而且托勒也没指望他能够开口反驳几句。所以托勒把头缩了回去然后转头看向了附近的一座三米多高的大理石雕像,那个就是青年口中的“神灵埃兰德”,也就是贵族们自己编造出来的贵族守护神。
虽说是编造出来的伪神,但历史上却的确有过埃兰德这个人,托勒也曾听说过那是100多年前的某位贵族,生前的时候默默无闻,可是谁想到死去的几十年后就被人抬出来给弄成了贵族的守护神,最可笑的是每个地区的埃兰德神像都长相不同,因为每个地区的领主都喜欢把这位贵族守护神的脸弄成自己的样子并以此开彰显自己的伟大。
托勒清楚的记的去年耸立在这里的“埃兰德”就和现在的“埃兰德”明显不同,现在耸立在这里的这位守护神明显长的和那位圆圆胖胖的拉里·格雷维尔子爵一模一样,真是滑稽的令人发笑。托勒不屑的看着那座雕像,然后伸出一条粗大的触手直接一下击碎了那座昂贵的大理石雕像。此时在场的所有贵族以及神职者们不敢言语一声,只有这个被融合怪拎在空中的青年神职者正一边吐着血沫一边咒骂着托勒。
托勒开心的看了一会,然后这个青年也渐渐地闭上了嘴,不是他畏惧托勒,而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在张口了。托勒吩咐让融合怪把这个青年扔在了地上,随后又伸出触手将滚落在附近的埃兰德脑袋举了起来移动到了青年的上方。
“既然你这么愿意相信贵族之神的存在,那么我就送你一程吧。”
说着托勒便送来了触手任由那个沉重的大理石脑袋将下方的青年砸成了一滩肉泥。
“嘿嘿……真是有意思。不过时间不多了,我可没有兴趣再跟你们玩下去了。”
托勒转身离开了广场,但是就在它转身的时候,周围所有的融合怪们猛地上前开始用自己的触手吞食起了地上的这些贵族们,一时间广场上哀嚎四起血肉横飞。
托勒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观望,他就这么用自己身下的这些手脚慢慢悠悠的向着远处的小山丘走去,因为那里就是他今晚的主要目标,拉里·格雷维尔子爵的豪宅所在。
“嘿嘿嘿……真是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