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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倩倩有些害羞的看了支书婆娘一眼,然后开口说话。
“婶子,你也知道,我和蒋瑞恩同志马上就要组建革命友谊了。我想邀请媛媛参加我们的婚礼,但是她好像对我有些误会。
所以,这不就来找婶子,想请婶子去帮我劝说一下媛媛。”
支书婆娘在心里不屑的瘪了瘪嘴,你们这一对都欺负人家姑娘一个人,还好意思结婚的事情,请人家过去。
这般想着,支书婆娘有些不好意的看着吴倩倩说。
“吴知青,你看,这,你们之间的事情,俺也不好参与,是不是?
特别是,林知青那个卫生所,也不是一般的忙。这要是实在没有时间参加你们的婚礼,也就算了。”
吴倩倩听了这话,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要把自己给气过去。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真的是 。
自己结婚那天,基本上大队里的人,都要被请过来的。
林媛媛那个卫生所,能有什么事情呢?
哼,还不都是一丘之貉。
要不是,自己在这个大队里,也找不到其他人帮她去劝说舒玉,她也不至于来这里,找支书婆娘帮忙。
“婶子,我知道,我这个请求,有些过分了。
可,我是真的希望能得到媛媛的祝福。
毕竟,我们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也算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
我的家人不能过来,我希望能得到媛媛的祝福。
这样,能让我感觉像是得到了家里人,亲自来送我出嫁一般。”
这话说的,支书婆娘只觉得吴倩倩越发的不要脸了。
这样想的,支书婆娘也是这样说的。
她可不惯着吴倩倩,吴倩倩也没有什么好让她让着的。
“呸,你也还知道,你们一起长大的,一个地方来的,也不看看你自己干的是啥事情。
俺都不好意思说你,你好好意思来找俺帮忙请林娃子去参加你的婚礼。
呸,赶紧滚,别在这里恶心俺。”
吴倩倩听了这话,脸色巨变,立马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
“婶子,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我不过是想请你帮忙,邀请媛媛参加我的婚礼。
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婶子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支书婆娘站了起来,挥了挥手,毫不客气的说。
“行了,行了,别在俺的面前做出这副样子。你回去吧,俺不会帮你去劝林娃子的。”
吴倩倩看着支书婆娘满脸的嫌弃的神色,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吴倩倩来的快,走的也快。
虎子看着吴倩倩离开的时候,神色还有些不好,有些奇怪的走到后院。
一边拔着地里的草,一边有些奇怪的问支书婆娘。
“奶,那吴知青,过来找你干啥呀?”
支书婆娘一边拔草,一边头也不抬。
“还能干嘛,她不是要结婚了,想请林娃子去参加她的婚礼呗。”
虎子一听,着急了,立马对着支书婆娘说。
“奶,这事,你可不能答应她。”
支书婆娘闻言抬起头,没好气的白了虎子一眼。
“废话,你当你奶是啥人,啥事情都能答应的?”
虎子一听,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连手上的泥土都顾不得了。
“嘿嘿,奶,俺不是那个意思。俺就是一时着急,没有别的意思。”
陈支书家发生的事情,舒玉并不知道。
这个时候,她正在看李母寄给她的信。
林安安谈了对象,准备结婚的事情。
李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舒玉,也隐晦的问她,是否遇到了合心意的人。
李母在信里说,只要男方上进,能跟的上舒玉的步伐,家庭不是拖累,就让舒玉尽快定下来。
也会,舒玉下乡,一转眼就是六年多,快七年了。
当年那个十八岁的大姑娘,现在也算是一个二十五所的老姑娘了。
在乡下,二十五岁的女人,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舒玉看着这些话,有些哭笑不得。
幸好,自己是下乡了,不然这个时候,绝对是对着李母疯狂的催婚行为。
蒋瑞恩和吴倩倩的婚礼,办的还是十分的热闹的。
舒玉坐在自家的院子里,给自己倒了杯茶,咪了一口,忍不住有些喟叹。
果然,还是带着灵气的茶好喝。
其实,这么些年,舒玉也撒出去不少的粮食。
这些,都是偷偷的做的。
但是正片国土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也不过是,让有些人,不被饿死罢了。
想要实现全面不饿肚子,那是不可能的。
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舒玉可以以一己之力,将整个国家的人都养起来。
那,之后,该怎么办呢?
先不说,人或者就有无穷无尽的欲望的问题。
单单说,舒玉的寿命不是无情无尽的。
就算是,在修仙界,舒玉的寿命也是有限定的。
舒玉离开了之后,这些人该如何生活?
那时候,或许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了。
现在虽然艰难,但是每一步,都是他们自己走的。
未来腾飞的时候,才更加的有力量。
那样的日子,不远了。
突然,舒玉的耳朵动了动,转身看向门口处。
那是一个看起来十分猥琐,不修边幅,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二流子。
嗯,稍微有些单薄的二流子。
“家里有人病了?”
站在门口的二流子微微一愣,这,不是应该问自己是不是来看病的吗?
诶,管他呢,不影响,他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成。
“媛媛,我,是来找你的。”
听着这有些猥琐,有些油腻的声音,就算是刚刚喝了茶,舒玉都觉得有些恶心。
直接将手里的茶杯甩了出去,‘啪’的一声与二流子的嘴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嗷’,二流子捂住流血的嘴巴,痛苦的哀嚎。
看向舒玉的目光里,多了一丝畏惧,还有三分的仇恨。
“你,保守(不是)你,敖琴安(邀请俺)耐的(来的)?”
舒玉听着二流子话都说不清楚,并没有半分的怜悯。
这样的人,在这个时代,或者说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毒瘤。
特别是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这样的人,毁掉的就是一个人的一辈子。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