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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的话,可否让离某看看?”离霄突然开口道。
苏云亭愣了愣。
这话有些唐突了。
离霄到底不是苏家的人,此时突然提出要看白新月送给苏延卿他们的礼物,确实有点不太合适。
但苏云亭发现,离霄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你怎么了?不舒服?”苏云亭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额头烫的吓人。
离霄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接过那香囊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顿时,他眉头紧锁,面露痛苦之色。
蓝乐瑶眼疾手快,一把夺过香囊,另一手飞快的塞了一颗药丸到他嘴里。
那药丸入口即化,离霄的神情这才恢复过来。
蓝乐瑶皱起眉头,她也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她铁青着脸将香囊撕开,在香料堆里发现了一只极小的虫子。
“居然是影蛊。”蓝乐瑶震惊道。
“影蛊是什么?”
“这是玄幽教特制的一种蛊虫,一夜就可以孵化成千上万的小影蛊,那些小影蛊非常细小肉眼很难发现。”
“它们会顺着七窍钻入人体,吸食人的脑髓,非常残忍可怕。”蓝乐瑶咬牙切齿的说着,撕开自己的香囊一看,果然,里面也有一只影蛊。
苏云亭皱眉道:“可她是从哪里弄来的影蛊呢?难道她和玄幽教有联系?”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通过某种特殊渠道购买的。”蓝乐瑶小心翼翼的收好那两只影蛊道,“据我所知,玄幽教的一些人会在黑市贩卖各种蛊虫,影蛊算是最普通的一种了。”
说着,她的眉头拧的更重了:“让我在意的是,炼制这两只蛊虫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竟能让我都无法察觉到。若不是小离体内的炎蛊对影蛊有很强的反应,我看明早,你就要给我和你爹收尸了。”
“太可恶了!”苏延卿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不论如何,她一定知道影蛊的存在。”
“现在你们还觉得她是一时糊涂了吗?”苏云亭道,“娘,我知道你是重情重义之人。当年她父母因为救你去世了,你收养她这么多年,已经仁至义尽了。原本只要她肯相安无事,我相信娘一定会继续疼爱她的。”
“可她现在也成年了,应该为她自己的行为和决定买单,无论她做了什么,那都是她的选择。”
“她既选择与苏家为敌,娘便不能再心软了。”
“这两个香囊,便是警钟啊!”
蓝乐瑶气的手抖,但她知道,苏云亭说的是对的。
她只是心痛,故人之女在自己的养育下,竟然成了白眼狼。
“灵儿姐姐,小白哥哥,小蓝对不起你们。”
苏延卿上前搂住她道:“他们都在天上看着呢,不会怪你的。”
“苏老爷,夫人,既然事情已经结束,那离某就先告退了。”离霄起身道。
“慢着。”苏延卿叫住他道,“小离啊,刚才的事……”
“苏老爷放心,今日离某一直在给苏小姐备课,并没有离开过厢房。白小姐回门的事情,离某一概不知。”
苏延卿十分感动,拍了拍离霄的肩道:“像你这样智勇双全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小离,老夫很欣赏你。以前老夫也问过你很多次,你究竟愿不愿意入赘我苏家?”
苏云亭连忙想插话,却被离霄拉住了。
离霄看了看苏云亭,浅笑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离某还是要先问过父母的。”
苏云亭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谁知离霄继续道:“不过于我个人而言,我十分愿意。”
苏延卿两眼放光,和蓝乐瑶对视一眼,两人瞬间忘却了刚才的不痛快,一左一右拉住离霄亲昵的坐下道:“只要你愿意就好,亲家那边好说!令尊令堂都喜欢什么啊?我马上去买!”
“喂,你们还没问过我的意见呢!”苏云亭抗议道。
“一边儿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蓝乐瑶白了她一眼。
“我和你娘都同意了,哪还有你说不的份儿!”苏延卿附和道。
嘿!到底谁是亲生的?
再看看离霄那欠揍的小眼神,苏云亭突然觉得自己多少了解了一点白新月的想法。
要是离霄是她姐妹,她估计也想弄死他!
苏家这几天一片欢乐,相比之下,八王府就压抑多了。
“冬霜,你还在生我的气呢?我也不知道前辈怎么会在里面的啊!”
白新月赔着笑脸,给冬霜准备了一桌好吃的。
冬霜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吃的,一动不动。
“你还不肯原谅我吗?”白新月耐着性子道。
她倒不是真的想道歉,只是她在八王府毫无根基,只有冬霜。
她身边不能没有体几的人。
之所以把冬霜献给幽桐,也是因为她这院子里根本没有别的丫鬟。
她实在没办法。
冬霜不肯说话,就这么呆坐着。
白新月的耐心已经一点点消失了。
不过是一个丫鬟,还蹬鼻子上脸了?
等我掌管八王府后,第一个就把你卖了!
冬霜好像察觉到她内心的想法一般,突然抬眼死死盯着白新月。
白新月被吓了一跳,她尴尬的挤出笑脸,拿着冬霜最爱吃的果子道:“吃一口吧。”
冬霜的视线缓缓看向那果子,然后张开了嘴。
白新月一喜,将果子送到她嘴里,见她吃了,这才松了口气,道:“你放心,等我拿到实权后,一定帮你报仇!让欺负你的人都得到报应!”
“那小姐……可一定要说话算话。”
冬霜冷冷的道。
眼看册立太子的日子就要到了,这几日,京城渐渐热闹起来。
不少藩王陆续进京,这其中,被百姓们讨论最多的,便是定北王世子的到来。
“定北王世子自幼在京城当质子,想不到时隔多年,还要进京,真想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肯定很痛苦吧,毕竟那时候他过的好像并不好,我听说王公贵族们都排斥他。”
“也不见得,听说他幼时便整日混迹美人堆,这次回去了那么久,北境的女子哪有京城的水灵?我看他早就迫不及待回来了!”
而此时,一辆华丽的马车正从京城主街道路过,马车的旗帜上赫然写着“定北王”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