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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开了?”古月波深深皱眉。
“没错,到现在为止,我就不隐瞒了!”方圆装作冒着一切风险的样子,急切的说道:“我在赌场买了六块紫金石,但因为太古精气不够,只当场开了五块。最后一个,我带回旅馆,打开后,我发现里面有一只酒虫。我大喜过望,因为我之前搜索过关于它的资料,知道酒虫是一种稀有的蛊虫,可以补充我天赋不足,所以我当场炼制了它。”
“等等,你说你买了六块赌石,开了一只泥皮蟾蜍,还有一只酒虫?”族长老们听到这话,不由得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那又怎样?”方圆如实回答,然后指着女蛊师,喊道:“她可以做我的见证人!
在场的众人愣了一下,才转头看向女蛊师。
女蛊师感受到了众目睽睽之下的压力,不敢撒谎,于是老老实实的说道:“确实是真的,方圆买了六块石头,第五块开了泥皮蛤蟆。他把第六块拿走了,但我不知道他在里面打开了什么。”
“买了六块紫金石,连续得到两只蛊虫,这运气是不是太好了?”族长们嘀咕道。
“有什么难理解的?是运气,谁知道呢,呵呵,当年我赌石头的时候,我还......”
“等等,蛊虫很难炼制,怎么听上去方圆轻而易举的炼制?”一些家族长老狐疑地问道。
“你糊涂了。难道你不知道,当从化石中提取出蛊时,它们非常虚弱,在死亡的边缘徘徊?就算是从低级炼制出来也是可能的。他炼制酒虫有什么奇特之处?”有人立即回答。
方圆继续说道:“我炼制了酒虫,第二天就去了商店,下午确实去了一家酒铺,买了一杯猴酒。晚上,我又去了,目睹了一幕诈骗的场面,贾金生正在把一条臭屁肥虫当黑猪蛊卖给我族人。接下来,贾甫爵士出现了,解决了争端。”
“我又去了酒铺,没想到看到贾金生心情不好地喝酒。我刚拿到酒虫,非常高兴,就问他我能卖多少太古石。谁知贾金生一听我的酒虫,就想强行买下。我显然拒绝了他,我无意出售它,只是想知道它的价值。就算我想卖掉,那也得等我二级之后,所以我当场就离开了。”
方圆的话,把贾金生和贾甫的矛盾带了出来,让族长老们对贾甫另眼相看。
在这些压迫的目光下,贾甫咳嗽了一声,眼睛闪闪发光地问方圆,“那我弟弟是不是追了你?”
方圆点了点头,半躺着,“他不但追着我,还多加了五十块太古石。可是我不想卖,他就大发雷霆,说古月一族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我小心。说完,他就走开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贾甫在心里点了点头。以他对贾金生的了解,他肯定会追着方圆,发出威胁,因为那是他的风格。
如果方圆说他没有追上他,那就是谎言。
但既然方圆这么说了,这让贾复陷入了困境。他的调查只导致了这条线索。难道贾金生在那之后真的不去找方圆了吗?说不定他后来又找到了方圆,因为两人在这件事上意见不合,就被方圆给杀了——这完全有可能。
“说吧,贾金生是不是被你杀了!”想到这里,贾甫狠狠地质问了一句,试图用自己的气场给方圆施压。
方圆再次否认,声称自己再也没见到贾金生了。
贾甫没有其他证据,一方激烈质问,另一方否认。在这一点上,它已经陷入僵局。
古月波听着他们的谈话,脸色变得不悦。那贾金生居然敢在青毛山上威胁古月氏一族,这可不是给古月氏一族任何尊重!现在这个贾甫竟然敢当着所有古月一族高层的面,如此激烈地审问一个古月氏族人。有没有证据就算了,可是现在他既没有证据也没有证据,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古月一族的名誉会怎么样?
“贾兄,我不是想乱说话。”族长打断了他的审问,继续说道:“贾金生失踪了这么多天,希望渺茫。造成这一罪行的罪魁祸首肯定留下了一些痕迹。兄弟发现什么了吗?”
贾甫狠狠地瞪了方圆一眼,才抬起头叹了口气,“我明白兄弟的话了!如果有任何痕迹,我就不会来这里寻找罪魁祸首。这名罪犯显然以卑鄙的手段和一丝不苟的处理经验丰富。说实话,所有的线索都走到了死胡同,在我们离开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雨,可以冲走所有可能的血迹。”
古月波淡淡一笑。“贾兄,我听说你们贾家有一只追踪蛊虫,名叫冥道蝶。能散发出灵魂香味,植入蛊虫身上。香味无色无味,永不褪色。你家家的蛊虫都有这种香味。只要你使用冥道蝶,顺着香味,你就能找到蛊虫,从而找到你的兄弟。”
贾甫郑重其事的说道:“我早就用过冥道蝶了,但是没有效果。我相信你听说过,蛊虫一旦死了,香味就会消散。显然,凶手杀死了我弟弟手中的所有蛊虫。”
古月波话锋一转,“真奇怪。凶手伤害了你的兄弟,但他没有去找蛊虫,也没有敲诈勒索来获得太古石。凶手杀了这个小小的一阶蛊师,动机是什么?”
事实上,动机是什么?
不管贾金生死了没有,肯定是有动机的吧?
如果不是蛊虫,也不是太古石,那是为了爱情吗?
但如果是激情犯罪,那也得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贾甫也不会来古月一族。商队成员和族人会受到更大的怀疑,因为他们与他有着长期的关系。
大厅里顿时陷入了寂静。
方圆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忽然对贾复说道:“说不定贾金生是被你杀了。我之前听说你家分产了,现在一个弟弟死了,你岂不是要多传下去?”
“闭嘴!”
“毫无根据的指责,不要诽谤贾甫爵士。”
顿时,家里的长老们爆发了。
方圆立刻沉默不语,目光朦胧,但目的已经达到。
他先前的话就像一颗鹅卵石,扔进了长老们的思想海洋,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族长们顺着这个思路,开始思考,“贾甫杀不了贾金生,这对他造成的伤害大于回报。等等,就算他不做,也不代表别人不做......”
“贾家内讧!”某位长老灵光一闪,轻声嘀咕道。
他的音量不高,但在寂静的大厅里可以清楚地听到。
顿时,长老们的目光一闪而过。
“终于,他们想到了这个。”方圆嘴角抽搐,眼皮下垂,掩饰住冰冷的目光。
贾家的族长想要分割财产,传授族长之职,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子孙们经历了激烈的竞争,尤其是贾甫和贾贵,都是四阶蛊师,都有自己的靠山。
这几年,贾家的情况多少就被很多山村知道了。
贾金生的不幸实在是太离奇了。目前没有证据表明方圆是凶手。很明显,仅仅基于仅仅因为酒虫而杀人的理论,杀人的动机是不够的。同时,凶手的行动和手段也不会那么细致和隐秘。
但如果贾贵是那个在暗处行动的人,那么就可以解释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上级,作为有权力的人,他们必须有能力。至少对于政治计划,他们有很强的直觉和感知力。
贾家纷争,这给了大家的想象力一双翅膀。
贾家族长已经安排了贾金生加入商队。一个原因,就是试探贾甫的本性,看他是不是好弟弟,只打压不欺负弟弟。
现在贾金生有麻烦了,贾甫就牵连进来了,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显然,贾甫最大的竞争对手——贾贵!
罪犯的行为如此流畅,导致所有线索都陷入了死胡同,这表明罪犯是多么有经验。方圆这样的十五岁孩子,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
所有的答案一下子就揭晓了!
议事厅依旧寂静无声,但长老们交换着充满意味深长的目光。
“要让某人全心全意地相信某件事,不是通过说服,而是通过指导。”方圆敏锐的观察力让他看到了这些目光,心中冷冷一笑,脸上却还是露出了愤慨和倔强的表情。
贾甫的脸色黝黑阴沉,能滴水。
贾家内讧之事,让他想到了贾贵。
那一刻,他的灵魂震动了!
还有谁比贾贵更有动力?
没人!
“我现在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学院长老站在方圆身后,看着他。他眼中闪闪发亮,“方圆既幸运又不幸,在最后一刻遇到了贾金生。以他刚刚开始上学的年龄,他怎么能摆脱所有的证据?如果他有这样的心机,他怎么会表现出这种不屈不挠的表情。他之前否认只是为了隐瞒酒虫的存在。”
至此,众人已经打消了对方圆的疑虑!
“摆脱对我的怀疑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至关重要。”方圆掌握了局势,此时,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向贾甫。
贾甫也看了他一眼,眼中的不友善明显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