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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劫一:“咦?怎么就两个人,不说是集体突破吗?”
雷劫四:“她身后是不是当初头铁的那个小娃?”
雷劫五:“糟了,她能契约雷劫!”
雷劫二:“是那个人!还劈吗?”
雷劫三:瑟瑟发抖。
雷劫六:“劈……劈……个屁!”
……
雷劫六说完就溜了,其他雷劫也跟着溜了。
但有几个听话只听一半的雷劫,听到“劈”字之后,耿直地劈了下来。
劈完第一下,一看周围都空了,才知自己反应太快要闯祸,赶忙也跟着溜了。
小雷一看几道天雷一起劈下来,下面一个是阿爹,一个是朋友。
咬了咬并不存在的牙,小雷顶在言望舒和明隐头顶,替两人扛下了几道天雷。
天雷撞击着雷核,导致小雷有一种憋不住的感觉。
“舒舒,我要放电了。”
刚说完,噼里啪啦的雷电劈下来,将言望舒和明隐都劈得焦黑。
经过小雷转化的雷电之力,一下弱了许多,对于言望舒来说根本不叫事。
明隐把言望舒送回她的小院,让看热闹的人都散了。
小院内,雷劫突然激动起来:“舒舒,我要突破了!你想让我劈谁?”
言望舒想到,这些都是贯虹飞鱼搞出来的。
一个个突破不行吗?非得搞这种群嗨模式!
她挨了雷劈,怎么能放过那群渡劫的鱼?
言望舒咬牙切齿道:“对着那群鱼劈,就按照集体渡劫的规格来!”
“好嘞!”
雷劫开开心心地去劈鱼去了。
言望舒用完清洁术,突然感受到灵魂被撕裂的痛楚。
封印又要解开了。
“秦无弦……”
言望舒晕了过去,倒在一个红色身影的怀里。
秦无弦给言望舒喂了蕴灵丹,把她抱回房里。
言望舒又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几世的经历。
有一世,她是从蛇蛋里生出来,阿爹教她的是炼丹术。
嗯,也是炸了不少丹炉才找到原因。
有一世,她从鲤鱼蛋里出生,专修符箓。
这些蛋真是越来越小众了。
言望舒醒来的时候,秦无弦在一边守着她。
“阿言,你可觉得有何不适?”
言望舒摇摇头:“我应该又解开了两道封印。”
秦无弦沉默,阿言现在的神魂十分不稳,都是裂痕。
如果剩下的两道封印在化龙之前解开,到时候……
秦无弦不敢再想下去。
“阿言,你放心,就算你无法化龙,我也不会让你出事。”
他能把阿言救回来一次,也能救回来第二次。
言望舒拉了拉他的手:“秦无弦,别担心,我一定会没事的。”
“你看,封印解开后,我的修为又提升了。”
言望舒现在已经元婴中期,感觉自己的丹田里的灵力更加浩瀚。
秦无弦说道:“那些封印限制了你的天资,封印逐渐解开,你的修炼速度也会越来越快。”
言望舒突然想起来,她在梦里得知,炼丹之所以会炸炉,是因为她的神识太强大。
一般的丹炉无法承受她的精神力,所以才会炸炉。
而炸炉后的碎片带着攻击力,继续炸其他的地方。
炼的丹药越高级,攻击力越强。
丹炉释放出来的攻击力,会像套娃一样一直炸下去,直到所有的力量都消失。
阿爹教她的炼丹术的时候,教过她如何控制炼丹时的攻击力。
她学习的丹方里,有些丹药刚好可以解决四师兄的问题。
狐蛮得知言望舒要去北境,自告奋勇道:“舒舒,想不想去妖域看看?”
言望舒点点头,四师兄显现出妖族血脉之后,为了活下去,说不定会跑到妖域去。
言望舒打算先去丹峰炼制几种丹药,顺道和陈跃辉交流一下炼丹心得。
*
北境无极峰下
一个长着狐耳的紫袍少年,边采灵植边哭着感叹命运不公。
大概在一两年前,江逾白在这附近采灵植。
有个妖族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抢他的东西还要杀他。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后,江逾白把妖族按在地上锤。
边哭边用劝他砸妖:“为什么要欺负我?我不想打你,是你逼我的!”
突然,无极峰上传来一股恐怖的力量。
江逾惊恐之下白失手杀了那个妖族,不小心有一滴妖血溅进他的嘴里。
他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吞了妖血,发现自己长出了狐狸的耳朵,吓得抱着头哭。
这一两年,他怕自己会被人唾弃,一直不敢走出这片林地,也不敢告诉宗门里的任何人。
附近有一个可以栖身的山洞,他就一直留在这里。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中毒了,就不断地采集灵草和毒草,希望能找到解药。
可是,神农尝百草的精神帮不了他。
由于体内的毒素积累,他全身发青,能活着已经是奇迹。
幸好边城会经常联系他,给他讲小师妹的事情,还会给他读《嬛嬛真传》。
这才让他没有自寻短见。
江逾白自怜自艾时,林子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说宗主为什么会让我们来捉妖族?”
“谁知道呢,我们进入北境已是冒险,反正我不会去妖域。”
“这里离妖域不远,肯定会有落单的妖族,不如我们守株待兔?”
“要是能一起多来几个就好了,一下抓完回去复命。”
“还是少来点吧,万一来多了,有人跑回去报信,我们怕是会危险。”
“怕什么怕,我们穿的玄剑宗的衣服,要倒霉也是玄剑宗倒霉。”
……
江逾白听到玄剑宗三个字,耳朵抖了抖:这是有人要挑起玄剑宗和妖族的之间的争斗?
江逾白想躲起来给二师兄报信,又从外面来了另外一拨人。
“老大,当时二爷就是来这片树林找灵植,结果就失踪了!”
江逾白循声望去,从气息来看,这是一群已化形的猪族。
见到顶着一对耳朵的江逾白,猪妖的老大问道:“喂,半妖,这两年有没有见过和我一样英俊潇洒的妖来过这里。”
江逾白眼泪汪汪问道:“我只见过一个妖族,当时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筢子,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他描述的这只妖,就是之前他打死的那个妖族。
猪老大一听,就是他二弟,粗暴地抓住江逾白的衣领:“他在哪里?”
江逾白哭着说道:“刚刚有一群人族,他们是专门来抓我们妖族的。那人就是被他们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