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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物愈发滚烫,香舌却愈发柔软,极尽温柔地来到了肉棒根部,却仍未停止,舌尖顶着黑线滑下,直舔到卵袋底缝。
一坨黑皱蛋囊已然压到雪颊,娘亲却并无抵触,柔眸注视着爱子,檀口反而缓缓张开,含住小半颗卵蛋,娇润朱唇轻抿缓纳,恰在樱桃小口扩成极限圆形时,娘亲微微一嗦,将子孙袋含入口中,霎时间一团暖流喷薄其上,包裹香舌随即轻轻舔弄。
“啊”我呻吟一声,如此姿势,娘亲螓首半昂,只见那樱晕仙颜上,水目柔波,轻含缓吮,陶醉不已,还不止于此。
那舌尖极为灵巧,顶开、钻入囊袋的肉褶,来回扫舔,似乎要将其中的污垢尽数洗净。丸袋并非敏感之处。
但倾世仙颜雌伏胯下,温柔地含吮扫舔,所带来的视觉与心理的刺激尤为强烈,若无娘亲的玉手捏住肉茎,恐将狠狠反弹,或将我腹部击破。
“哦娘亲,舔得孩儿好舒服”娘亲从不厚此薄彼,玉手握住火热阳物轻缓撸捋,更是极有耐心地将两边黑蛋都纳入口中,轻嘬慢吮,唇含舌舔,温柔服侍一番,教我呼吸愈发浓重,才松开檀口。
我的手轻轻在如云秀发中穿梭,望着沾湿香涎的黑蛋,竟有些妒忌它们能得如此温柔而细致的享受!
似是爱到了极点,娘亲张口吐出之后,又在两颗卵蛋上轻轻一吻,才稍稍离开,但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娘亲的柔柔玉手将黑挺阳物一扳,竟以绝世仙颜贴上了虬筋暴起的肉柱!我仿佛中毒一般。
望着娘亲以淡樱玉颊摩挲着黝黑肉棒时,呼吸凝滞,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只能睁大双眼,将这一幕印入脑海。
仿佛是一张绝妙画卷上压了锈迹斑斑的铁剑,又像是泼了一砚黑墨,狰陋肉棒与倾世仙颜绝无相合之处,哪怕娘亲如痴如醉地以靥摩挲,我亦觉得是玷污,是亵渎,是冒犯
但与此同时,我心中却升起一股难以估量的满足感、自豪感、骄傲感,似乎获得了无可逾越的快感。
“啊嘶”我未及思索,香舌已贴上了棒根,沿着背底一条缝补似的深色肉痕,重新舔上了guī头,并将汁液再次卷净。
娘亲一手握住肉茎,香舌孤零零地裸露在外,沿着马眼缝口来回扫舔,轻柔而细腻,已分不清是黏液还是香津。“哦娘亲”我早已运起囚龙锁,却仍是被这如遭雷击的快美逼得喘息不止。
忽然,两只玉手同时攀上了肉龟,大拇指分贴两侧,微微发力,将那蛇眼扒开,娘亲的螓首微微凑近,香舌探入了鸟喙状的马眼缝口中,轻轻抖动。
“啊嘶”我有如雷击,无法言语,唯有嘶喘,浑身绷紧,仿佛四肢百骸全无知觉,唯余马眼这一处。随之而来的,不光是快美,亦有痛楚。
那马眼何其敏感,饶是香舌细腻柔软,尿道内仍有若火烧火燎,但又有异样的快美升腾不已,直奔灵台。更叫我心弦乱颤的是。
那处既是阳精出口亦是尿液出口,娘亲却毫不嫌弃,以檀香圣舌钻入其中!罪恶感萌发同时,却又是无与伦比的满足!
蛇眼中的粘汁争先流出,竞相玷污舌尖上的仙涎以及小巧红药,其上浸润的,明明是教我醉心万分的甘霖,却在尿管里化成了毒药,如雷殛一般风驰电掣、袭遍全身,更带着无法名状的快美!
那香舌带着马眼汁液微抖了数下,便退了出来,牵起一丝仙霖与秽汁的混合黏液,这才教雷蹿蛇游般的快美稍稍消减,却被接踵而来的极乐掀翻在地!
只见娘亲微张檀口,樱唇吻住了怒张的龟眼,用力啜吸,瞬时将那滴滴涌溢的黏液嗦入口中,连同甘露一同小口地快速吞咽,响起“咻嗬”不绝的靡靡之音。
“嗷娘亲、小嘴好厉害,孩儿的魂要被吸出来了”这股吸力仿佛无底洞一般,有着致命的魔力,我无法思考,不将灵魂都喷入其中就无法善罢甘休。摄魂夺魄般的吸力自大张的马眼传入体内,似乎要将那蛇泪、阳精、浊尿都尽数吸入圣洁檀口中,都吞入喉颈胸腹中,化纳融载于圣洁无瑕的仙体。
娘亲美目紧凝于我,似欲滴出爱波,陶醉不已地嘬吸,让那淡樱玉颊都微微凹陷,这如梦如幻的冲击力,丝毫不逊于任何快美,更教龟首的快感如雷击电殛。
欲仙欲死已不能形容我此时的享受,樱唇嘬吻,檀口吞吸,即便囚龙锁亦难以久持。娘亲唇吻口吸,宛若销魂魔窟,那堆积得无以复加的快感如浪如潮,即便让我永堕无间也心甘情愿。
仙子嗦吮更不稍停,仿佛要将污秽阳精当做琼浆玉液一般吸入腹中,我既欲享受口吸唇嘬的绝伦快美,又欲体验阳物精浆的喷薄释放。
如此矛盾纠结冲击着灵台,更教精关摇摇欲坠,但娘亲仿佛与我心有灵犀一般,就在囚龙锁难以为继的千钧一发之际,圣洁檀口霎时停止了温柔而致命的啜吸,含羞般缩吻住龟尖眼顶,将黏液尽数吮入口中“啵”的一声轻响,樱唇犹如娇蝶离蕊。
随着一声微咽,玉手如灵蛇般绕住了狰狞阳物,就着香涎轻轻捋动起来“哦”我瞬间如释重负,亟欲喷薄的快感冷却不少,总算险之又险地将精关守住。温凉怡人的玉手正在缓缓捋动,若在平时,这也是极美的享受。
但相较于方才灵魂消融般的快美,竟有些相形见绌,这简直难以想象。“娘亲,你的小嘴好厉害,孩儿用上了囚龙锁都险些忍不住!”
望着龟眼附近一圈明显的水痕吻印,我口称庆幸,但隐隐又有一丝后悔,甚至责怪这诀窍,让我无法在极致的快感中尽情喷发。
“便知霄儿忍不住,娘才停下来的。”雪润素手轻箍缓捋,娘亲嫣然一笑,温柔答道。“娘亲真是与孩儿心有灵犀!”话已如此。
但却仍不能描述我们母子缱绻的万一,娘亲不仅对我的性格了如指掌,而且对我的身体也是这般。
无论晨吻也好,吹箫也罢,每回都能让我享受到最后一刻,如此之事只在微毫之间便会弄巧成拙,娘亲虽有超凡灵觉,行起此事来可谓举重若轻,却仍算是兵行险着,若非对我爱到了极点,定然不会如此弄险。
这既是宠溺过度的母亲在纵容我,也是永结同心的发妻在深爱我。因纵容而深爱,因深爱而纵容。
“自然如此。”娘亲笑吟吟地点头,仙躯半蹲,姿娇素袍,如雪莲盛于仙境,玉手温柔捋动,将狰狞盘筋的阳物治得服服帖帖,流出几滴浓泪,忏悔不止。
我喘着粗气,一手抚摸着娘亲淡樱绯靥,一手捞住丰凝硕乳,将雪脂抓握得四溢成条,将酥乳捏成各种形状,将粉蒂捻拨搓拔。
“嗯”娘亲素手未停,动情地微微哼吟,玉靥逢迎摩挲着大手的抚摸,桃花眼如浴池般水雾氤氲,似乎有些陶醉。母子二人互相抚慰,四目相对,柔笑微吟,气息略粗,旖旎而情浓。
“呼娘亲,孩儿方才好舒服啊!”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如此说道,竟是觉得无比满足,已然不输于与娘亲共赴巫山后水乳交融的温存。
“一瞧霄儿那色授魂予的模样,娘就知道了。”娘亲螓首轻点,笑意微醺,似促狭似安慰似宠溺,竟还有一丝得意。
“娘亲,孩儿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情到浓处,肺腑之言、山盟海誓脱口而出,却仍觉不能将我心中爱意尽数表达。
“娘又何尝不是呢?”娘亲温柔回应,玉手微微用力,将龟口挤出几滴汁液,似在呼应彼此心中浓浓的爱意。“娘亲,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娶你为妻!”
我双手捧着情动的绝世仙颜,许下约誓,如非娘亲握住我的命根子,我定要吻住樱唇,将无尽的爱意灌入圣洁檀口中。娘亲嫣然一笑,极尽温柔道:“傻霄儿,何须来日,娘现下已是你的妻子了。”
“可、也是,无论旁人如何,娘亲都是孩儿此生不换的爱妻!”我本欲说目前此事不能示于人。
但旋即想起此乃母子二人共同的决定,且依娘亲之言,花前月下说起此事未免不解风情,于是我立时改口,换成了矢志不渝的爱语。“嗯。那清凝要继续让夫君舒服了。”
娘亲娇应颔首,圣洁中一丝妩媚“柳郎仍要乖乖的,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哦”夫妻间也未必会有的极尽温柔的爱语,却被娘亲以哄孩子的口气说出,听来是柔情万分又是宠溺无度。
感觉极为奇妙,教我既刺激又满足。仙子品箫记忆犹新,娘亲从不半途而废,接下来应当是阳物进入到温暖檀口中的旖旎服侍。
那樱唇嗦吮的极致快感,教我有些期待,不禁调戏道:“是,孩儿都听好清凝的”如此各异的称呼组合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但娘亲投桃报李,大方而动情地应道:“嗯夫君乖乖的,娘就让柳郎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清凝的小嘴”
“嗯、啊”我应答未竟,握住阳物的玉手已然加重力道捋至棒根,却并不痛楚而是快感倍增。
如玉般的拇、食二指坐落在黑色粗毛中,虎口钳住阳物根围,掌心压在半干半湿的精囊上,使肉柱顶端的龟首更为突出,好似恶蛟示威般微微张口。
娘亲不急不缓,打量了一下,眸中荡起一丝妩媚与陶醉,倾世仙颜仿佛受到了吸引一般,缓缓靠近黝黑阳物。
随着娘亲的螓首如皓月般临近,我亦不好再揉弄丰凝雪乳,便顺势搭在了圆滑香肩上,轻抚慢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