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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儿的意思是怪娘咯?”“当然不怪,”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
“贫嘴”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情骂俏“给霄儿娶个妻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
“怎么不合算?”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妇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心吵架毕竟就是娘亲自己岂不美哉?”
“儒家典籍背不出几句,说起歪理来倒是振振有词,”玉指点在我额头,娘亲笑吟吟地打趣“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坏霄儿”
“当然是用在娘亲身上啦。”我嬉皮笑脸,享受着打情骂俏“那些儒经要有娘亲这般好看,孩儿早就倒背如流了。”
“油嘴滑舌”娘亲与我额头相抵,轻碾一下“原来霄儿没认真学圣人之言,难怪成天想着坏娘的身子。”心结已去,我面对情欲也毫不遮掩:“娘亲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儿当然要天天想了。”
“天天想?”玉指抚上了我的嘴唇,娘亲似是有些无奈地嗔道“今日的侍奉还不能让霄儿消停一会儿吗?”我含住珠圆玉润的指头吸吮几口,嬉皮笑脸地道:“那怎么可能?
反倒让孩儿食髓知味、魂牵梦萦了。”这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娘亲的身子极为勾人,花径极为销魂,每回欢好之后,都无再展雄风的余力,须得恢复几日才行。这几日里不说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连续吃了好几日大鱼大肉一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日的绝顶快感也没有丝毫褪色,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我思及此处,却冒出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娘亲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在我看来,娘亲这等天仙化人、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淫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
娘亲美眸一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好呀,今儿跟你父亲杠上了是吧?”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地道:“娘亲就告诉孩儿嘛,孩儿想知道”
心思被识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霄儿真是爱吃醋”玉指松开,娘亲摇头无奈,微微嗔道“你父亲是个正人君子,娘知书达理,所作所为,发乎情,止乎礼,自然不曾有过这等闺房之乐了。”
“多谢娘亲解惑。”我强装镇定,如同受教时恭敬答谢,其实心下一松。不知为何,想到娘亲为别人品箫抚阳,哪怕是父亲,我也感到吃味与不适,甚至比颠鸾倒凤还让我不能接受。
“表面上镇定,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娘亲玉指在我鼻子上轻点数记,一语道破我的心思。“嘿嘿,娘亲怎么知道的?”我瞬间破功,尴尬笑道,若非无法动弹,我必然挠头不解。
“娘还不知道你?事出反常必有妖。”娘亲语气亲昵,既有恨铁不成钢也有一丝得意“听到这种事不高兴也就罢了,还装得正经,当娘是三岁小孩啊?”
“孩儿这辈子是瞒不过娘亲了。”我眼睛一转,又补充道“不过也从未想着要瞒”娘亲微微一笑,未做表态。
提到风流之事,自然思绪纷呈,因此我未查异状,反而想起另一件妙趣:“娘亲留在我体内的冰雪元炁,为何方才会自行消散?”
娘亲美目微白,泛起湿意,轻轻嗔道:“当时娘快要泄身了,意乱情迷之下难以约束,便自行消散了。”这让我又想起云隐寺一战:“那当日也是娘亲为孩儿驱散贪酒和尚的诡异影响吗?”
“是,也不是。”娘亲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却没让我自行猜测“当时距离过远,娘也不能控制霄儿体内的冰雪元炁。
不过贪酒的功法素为太阴遗世篇克制,所以只要他展开此招,冰雪元炁便会发挥清心静念之效,因此娘才放心让霄儿与他对敌。”“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同时也想起一个细节大战前日,我去司露村闲逛之前,娘亲曾以冰雪元炁为我洁体,想必同时也留下了可以无视“沧海一粟”的元炁。
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处,转而急声欢呼:“娘亲,既然如此,那每回欢好,可以冰雪元炁为孩儿锁住精关,待娘亲泄身时就自行散去。
这样我们母子俩就可以同登极乐了!”我正为自己的想法高兴,娘亲却轻笑着摇头道:“不可以哦。”“啊这是为何?”我被泼了一头冷水,不由发问,没有低落,心知其中必有缘由。
果然,娘亲柔声解释道:“一来,冰雪元炁终是外物,兼有肃杀之意,精关阳脉又是脆弱紧要之处,此法用个一两次倒是无事,但久而久之,恐造成损伤,有碍雄风。”
闻得此言,我不由悻悻点头,心道也是。阳脉事关传宗接代,少有人敢轻易作弄,也没有特殊的功法专练此处
玉龙探花等淫贼或许功法特别,与下体有关,故此受伤之后几乎与常人无异所以也算禁区了,尝过男女之事后,我也是知道此处的重要了。
宁愿武功尽失,也不能轻易坏了品尝欲仙欲死之快美的性器,不过娘亲语意未尽,我追问道:“那二来呢?”
“二来嘛,霄儿现下功体未成,无法动弹,为武道前途计,又不可损阳不补,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娘亲绽开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待霄儿功体铸成之后,便无需娘出手,自可运起‘囚龙锁’了,何愁不能尽享美妙滋味?”
“嗯,还是娘亲考虑得周到、到、到”我话未说完,却被末尾两句震惊得结结巴巴。望着娘亲笑吟吟的神情,我再三犹豫,还是明知故问:“娘亲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仙子虽是温柔地微笑,我却感受到莫大的压力,断断续续地道:“就是那个御女宝典。”我一咬牙,破罐子破摔。“这个呀,娘知道啊。”娘亲风轻云淡地说道。
但眸中尽是促狭。我低眸不敢直视:“娘亲是怎么发现的?”连囚龙锁都知道,代表娘亲至少是阅读过其中内容的我脑海中各种念头杂乱无章,顺着从前的推测多想了几步,也许是媛媛发现后不敢擅作主张,因此将那本书交给了娘亲
“娘是在霄儿房里的床脚处找到的抄错了的废纸总是藏在此处,娘没记错吧?”这个不经意的习惯,娘亲也没有忽略,若在平时我当然感动。
但现在却是五味杂陈:“娘亲为何想到去我房里?”“还不是那晚察觉到霄儿气机紊乱不堪,翌日你又去拜访沈师叔。”
娘亲微一沉吟,忆起了当时场景“娘觉得霄儿许是看上了哪家小姐,房中或有线索,于是便过去看看,也就发现了这本书了。”
“娘亲,孩儿是不是很没用啊”哪怕我经过生死大劫、解开纠缠心结,也是不由得情绪低落“若无这本邪典,若无囚龙锁,孩儿连爱妻都满足不了”
“霄儿莫要自陷误区,此书娘也看了,不过是男女之事讲得细致了些,并非什么伤天害理的旁门左道,更谈不上邪典。”
玉指点在我鼻梁骨上,我不禁抬头直视仙颜,只见娘亲正色道:“至于囚龙锁,不过一些闺房密技,和习武练功也没什么分别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舞刀弄枪,都是后天学成,哪怕娘的武功也不是先天练就的。霄儿能学会是你的本事。
况且娘也从中学了不少,比如吹箫品玉之趣、观音坐莲之姿”娘亲的话语如同春日暖阳,让我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纠结尽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娘亲从哪里学来的嘛
若非娘亲以身示范,孩儿一时半会儿还记不起来呢?”“哦”娘亲美目一转,眯眼问道“霄儿不记得内容?”
“呃,倒也不是不记得。就是”我沉吟了一会儿,才将那种感觉描述了出来“模模糊糊的,若是没有实物对照或者亲身体验,就无法主动忆起全貌。”
“为何如此?此书内容极为香艳,霄儿应当印象深刻才是啊。”娘亲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娘亲所指为何,却只能苦笑:“孩儿当然也有同感,不过彼时受娘亲教导,觉得此书极为亵渎淫邪。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弃若敝履了。”
“原来如此,那会儿的霄儿倒还算乖。”娘亲微笑点头,而后促狭道“不过忘了也好,免得霄儿变着法儿地欺负娘。”
“啊?”我顿时不依,把嘴一撇:“娘亲那书是孩儿发现的,娘亲可不能藏私!”“霄儿生气了?”娘亲逗弄着我高翘的嘴角,早有预谋地妥协“好好好,娘不藏私便是。”我瞬间转“怒”为喜:“嘿嘿,这还差不多。”
“那霄儿想试试什么姿势啊”那双略带魅惑的莹眸恍若星辰闪烁,让我神魂迷失,咽了一股口水,尽力回想御女宝典却一无所获。
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念头占据了脑海,鬼使神差地从我口中溜出来道:“孩儿想射在娘亲的脸上”
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不已,但又确实是我的想法,连其中来源都一清二楚正是方才在娘亲的口舌服侍下,亟欲喷发时萌发的邪念。“不行。”
娘亲螓首轻摇,几缕青丝掠过我的面上。我心下一惊,赶忙道歉:“对不起娘亲,孩儿太过分了,此举太过折辱了”
饶是我已能接受淫词浪语,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娘亲的仙颜如此圣洁,怎可让那污浊肮脏的精液玷污?实在是太不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