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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snysun,孤独是一种痛,仙逆独家粉丝的打赏,又迎来两位学徒,不容易啊刘光武控制到现在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怒吼道:“谢支队电话里对你说了他名字,你居然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你长脑子管什么用的?是猪啊?”
张祥脑子瞬时已经懵了,口中机械的辩解道:“大队长,我真的不知道,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啊”刘光武实在是气的要发疯了,在家原本啥事没有,突然天降横祸,碰上手下的小兵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倒霉差事,老婆在翻白眼不说,支队长更是气的暴怒之下要让自己去支队做那打杂的勾当。
想想自己求爹拜娘的好不容易混上这么个肥缺,象是被手下这生瓜蛋子给搅和黄了刘光武现在气的牙根生疼,杀了这小子的心都有。
“误会?哼哼!你也别废话了,现在将证件还给对方,立刻给我放行。你明天来队里将手头上的东西上缴,开始停职吧”
冷哼几声,刘光武说完后立刻摁掉了电话。他才没有闲工夫和这样的菜鸟磨牙耗时间,还要考虑着怎么样向谢支队交代呢
张祥呆若木鸡状的站在那里,脑子里一时全部是空白,好不容易穿上了这身神气的警服,难道这么快就要被扒下来了?
他汗如雨下的飞快在脑子里转动起来,想着是否能找到一位有点份量的人帮自己说说话,缓和一下。正考虑的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原来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二中队中队长赵勇打来的。
赵勇这样的中队长在交警大队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官,但普遍是较为得到大队长信任的老民警们担任这职务,他平时就带着这些个菜鸟,说话时自然就随便。
张祥刚一接通电话,赵勇已经怒吼道:“张祥,你狗日的眼珠子没瞎了吧?什么人的车你都敢伸手拦着?支队长你也敢骂?你小子晚上喝的是酒啊,还是敌敌畏?你要是想死尽管去,我不拦你,可你他。妈的别连累上我呀”
冷汗已经淋湿了衣背,张祥嘴唇无法自抑的哆嗦最后,畏畏缩缩的瞥了白洁一眼,转身离开一点距离,小心翼翼的问道:“赵,赵哥,对方来头是不是很硬啊?我”
“哼!来头有多硬你不需要知道,你记住一条就行了,人家今晚上想扒掉你这身警服,你肯定躲不过明天早晨去甭给我那么多废话,赶快放人”
张祥一点没了脾气,象个被霜打过的茄子,彻底的蔫了,他回转身急忙跑到白洁身旁,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白小姐,对不起啊,刚才是我不对,误会了,是误会啊”白洁将证件收回,向着驾驶台上一扔,看都没看他一眼,与叶欢两人转身上了车。瞬时间将路虎揽胜的速度又飚了起来,一溜烟的功夫,只能隐约看见车屁股那红色的高位刹车灯了
张祥几个同伴早已经发觉不妙,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去,直到路虎揽胜的影子都见不着的时候,那位叫做瓜皮满脸粉刺的小子才敢哼哼唧唧的道:“臭三八,神气个屁啊,开那么快,又违章驾驶”
这会儿,忧心忡忡的张祥始终在思虑着自己的前途命运,听到瓜皮嘴里的嘟囔,慢慢抬起他那张看起来略有些苍白的脸,目光逐渐变得狰狞
突然,他面孔涨红的象似喝了鸡血,朝着瓜皮怒吼道:“违-章-你-大-爷”
白洁缓缓的将路虎揽胜停靠在江畔花园的一角,这里是沿着江堤绵延几公里的一处绿化景区。
这座开放式的景区内树高林密,草长莺飞,配合着车外皎洁明亮的月光,正是情人幽会的绝佳之处。
车辆停稳之后,白洁哧溜一下,从路虎揽胜那宽敞的驾驶座中间挤到了叶欢的身边,兴致勃勃的道:“叶子,你刚才拿的那什么东西,给我瞧瞧?”
叶欢知道这悍妞好奇心重,自己拗不过她,手指向铺着绒毛毯的地板一指,道:“喏,就是那玩意”
弯腰摩挲着那把杀气腾腾的渔叉,白洁道:“叶子,你车里放这东西防身,可不要脑子哪天冲动之下胡乱”
“成了,白小姐,这玩意放在车上,我都没敢对老妈说,想不到你却又象我另外一个小妈似得啰嗦个没完”
叶欢连忙将对方的话头截住,说话时,将视线从电脑屏幕转向了对方。可是目力所及之处,他之前勉强摁住的一股热流却又从丹田处窜了上来
车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玻璃直接映照在白洁上身穿的米色羊毛衫上,透过宽松的领口,将那羊脂白玉般的乳鸽毫无遮拦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细腻白嫩的胸房圆润挺拔,叶欢目不转睛的看着内衣罩杯深处那一抹淡淡浅色的粉红,以及那两枚微微上翘,犹如玉笋般精致的乳鸽挤压形成的一道深深渠沟,将那胸前一枚小巧精致的项链坠子也深埋其中。
瞬时间,叶欢强行压制住心底那点脆弱的抵抗力被击的粉碎,他喉结处上下动了两次,不由自主的艰难吞咽了一口唾液
白洁正在看那渔叉,听了他的话,俏脸微红,侧脸妩媚的一瞪眼,凶巴巴的道:“臭叶子,你胡说什么呢?谁是你小,小妈了”
正一脸娇憨嗔怪的白洁转头见叶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胸口处,猛然意识到了对方究竟在子自己的
“呀!你,你看什么呢?”
白洁嘟起粉嫩的小嘴,两道弯弯月牙的眼睛睁圆了,凑近他的身边,脸红心跳的伸出玉嫩纤手,在叶欢柔软的肋下掐了一把,虽然隔着一件衣服,还是将叶欢掐的一龇牙。
叶欢龇牙咧嘴状的伸手揉着肋下,委屈的道:“我没,没看啥就是见你佩戴的那翡翠飞机模型的项链坠子比较好看”
他心虚的说到这里,见对方又想伸手掐自己,慌忙轻呼道:“别掐了,我承认,我承认行了吧?我我刚才还看了一眼停放那架小飞机的飞机场噢!”
他话还没有说完,对方那细长的玉指终究还是没有饶过他。随着他一声慘呼,白洁丝毫没有打算将手撤离的意思,俏脸凑到他的眼前,皱着琼鼻,媚眼如丝,小嘴里偏又凶巴巴的道:“哼!谁说我是飞机场的?”
“我,我说错了,不是飞机场,是珠穆朗玛峰,行了吧?”
叶欢无奈的一叠声求饶,见对方不理自己,他迅疾的将手伸向白洁的胳肢窝,知道对方怕痒痒,这招对付她最好使。
“咯咯!不玩了咯咯!我放手行了吧?不玩了,真不玩了,咯咯咯!”
叶欢的手指刚一碰到她的胳肢窝,白洁果然象是触电似得娇躯乱颤,口中连声求饶着,将娇躯扭成了一团麻花。
沁人的甜香萦绕在鼻端,白洁柔软的胳膊将对方的手臂紧紧搂住,娇躯扭动,嘴里仍然轻微的呢喃:“不玩了,不玩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