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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云深阁里的女子绝少出入江湖,不沾男女情色,最多也只是同门之间较量一些,换了外头的门派,只怕光冲突都不知道有多少。纤手轻轻地抚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之间,纤指到处肌肤嫩嫩地颤了起来。
这是她从不曾让人知道的秘密。自己不只身材傲人,肌肤更是敏感到了极点,别说被男人抚摸,就连自己平日触及之时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弥漫周身,那滋味舒服到让她在四下无人之际总会对自己摸上一会。
甚至连韩彩蝶自己都知道,若把抚摸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剑上,以她的天资,本门剑法的进境别说用功最勤的卫纤如,只怕连大师姐武裳盈也要瞠乎其后,偏偏她在剑法上却是怎么都不用功。
纤手轻抚着自己完美的胴体,韩彩蝶美目迷蒙,竟不由轻叹起来,亡心我的心思早不知飞到了哪儿去。
身为女子她自然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偏偏云深阁的女子们都不染红尘,便有思春之心,要婚嫁也难如登天。
这般诱人的身段、这般完美的胴体,若能得尝情欲,必是男人的床上恩物,偏偏她却如空谷绝壁的鲜花,永远不必担心有人采撷,令她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纤手抚着抚着,好像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即便身上衣不蔽体,韩彩蝶竟仍感觉得到那灼热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从腹下渐渐升起,随着纤手抚摩,缓慢而温柔地滑过每寸敏感的肌肤,那感觉真的美好,令韩彩蝶不由得口干舌燥,好像身体里面正空虚得需要什么,却是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渴望,只能任纤手本能地在娇躯游走,在每寸嫩滑之间抚摸流动,本能地微微用力,刺激之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以往虽也尝试过这样抚摸自己,却从来没有这般激烈渴望的感觉呢!纤手本能地滑动抚摸,体内那股热力不由窜升,灼得韩彩蝶不住喘息,玉腿空踢抖颤之间,床单早已凌乱了。
迷蒙着双眼,只知专注在纤手动作的韩彩蝶心下虽也奇怪,以往自己再怎么妄动也没有这么刺激过,今儿个是怎么了
可渐渐燎原的火焰却阻住她继续思考的能力,只能独自娇喘轻吟,让香汗从体内一点一点地沁出,逐渐湿润了周身,直到再没一处干净,感觉到自己像是腾了空,整个人似再感觉不到身下的床单,酥软空乏地彷佛像上天一般。
好不容易瘫软下来,韩彩蝶只觉自己浑身汗湿,甚至连那柔韧有力的蛇腰都难得地有些酸楚,便是以往练剑辛苦之刻也没这般厉害,心下暗自骇异。
方才那滋味舒服是舒服透顶了,可比练剑还累上好几倍,本就不是那么用功的她一时竟不由彷徨起来。
以后若还有这种机会,自己究竟还要不要尝试呢?虽说是很快乐,但事后这般酸痛难受的感觉哎,真是令她左右为难啊!美目微茫地看着外头,那不知是不是烛火的微光仍在摇曳。
钗横鬓乱,连蔽体肚兜都已半遮半露的韩彩蝶猛地清醒过来,娇躯陡地一弹,已然半开的肚兜差点滑落。
这般激烈的动作甚至令股间都有些湿腻渗漏出来的感觉,她却已无心遮掩,心中那惊诧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虽说飘香仙子韩彩蝶不够用功,内力修为不怎么样,可那是跟同门师姐妹相较而论。若把她放到江湖上,单论武功剑法已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更不用说云深阁武功自有独到之秘。
虽说韩彩蝶还没有资格修练吟松诀,内功底子已算不弱,以她的内力竟连这薄薄轻纱也看不透,初醒之时害羞抓扯之间甚至没法将床单拉起遮身,显见内力已然受制,难不成真中了暗算?
若是受暗算,韩彩蝶心还不慌。方才自己昏迷之际,敌人没有对自己动手已失去大好时机。云深阁的内功心法独成一路,不晓关键者就算内功再高明,能够制住穴道于一时,却抑不住体内气流窜动,只消半刻时光便可冲开穴道。
就算对方用毒也没关系,云深阁内功虽称不上可制百毒,能够对她们有效的毒物却也是绝无仅有,要将毒素驱出体外只是时间的问题。
有这等神奇内功护身,韩彩蝶行走江湖根本无须太过注意,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着了道儿。
直到此时,韩彩蝶才发觉自己一身功力竟已受制,别说本该亮如白昼的目光失去准头,连手上都使不出多少力气,偏偏此时自己又几近赤裸,娇嫩得似可掐出水来的肌肤上那诱人晕红犹未褪去,却是一点遮掩也无,几乎全都露在外头。
方才未觉之时,她还敢放心爱抚自己,可现在一发觉,简直就好像整个人被剥光一般,只畏缩床上,甚至连大一点的动作都不敢做。暗里提气却发觉体内功力竟是一丝也提不起来。
原就害怕的韩彩蝶不由惊慌失措。若只是功力受制,缓缓提气冲穴,要冲开穴道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现在却是连一点功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提气冲穴。
这样下去除非有人为自己解开禁制,否则只能等体内的气血流动直到穴道自然冲閞,那就不知要花多少时閰?
暗算自己的人把她弄得如此难堪,几近赤裸裸地丢到床上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韩彩蝶岂敢在这种地方多待?偏这个样子想逃也逃不了啊!虽不知对方用的是什么手段可以将云深阁的独门功夫压到连一丝气息都提不起来,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对方若非云深阁中人,就是对云深阁有极深的深仇大恨。前者知道云深阁的独门内功路子,后者对云深阁极尽努力了解,否则岂会得知此不传之秘。
而能将她压制至此?芳心正慌之间,突地一声低吼响起。韩彩蝶还来不及反应,床沿一角薄纱飞起,一个人影已穿了进来。
她还来不及叱其无礼,已给吓得整个娇躯缩了起来,来人模样虽是俊美,但双目皆赤,火辣辣的目光勾人的紧,怎么看怎么吓人,更不要说那男子身上一丝不挂,胯下异物硬挺高昂,热得四周水气尽散,彷若云雾之閰却仍一副毒蛇昂颈,似欲择人而噬的模样。就算不认识几个男人。
但男女方面的事总还是稍有所知,看这人模样,韩彩蝶自然知道这人十有八九是中了淫药。体内阳气过剩,直欲寻女子交合的男人,看到现在的自己只怕是再忍不住了。
如果她功力还在,就算制不了这人,要逃总还逃得掉,偏偏却这个样子“啊不要救命啊别别这样”
就算那男子欲火过旺,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了,但韩彩蝶才刚在床上好生抚慰过自己,不只肌光肤艳、迷人已极,床上更是肉香四溢,本能地将男人诱往她这儿。
在韩彩蝶羞惧无奈的讨饶声中,那男人本能地扑倒她,火热的呼息直熏得韩彩蝶脑子都晕茫了,方才抚慰之间还留存身上的余韵却觉愈来愈明显,好像连腹下都热了起来。
裂帛声响起,在韩彩蝶羞恼的哀求声里,那男人甚至连给韩彩蝶脱衣的程序都省了,一把便将韩彩蝶仅存的蔽体小兜撕开,一双高挺傲耸、饱满腴润的美峰登时脱颖而出,骄傲地展现出盈白如玉峰峦之间那两朵艳丽媚人的玉蕾。
尤其韩彩蝶才刚爱抚过不久,呼吸閰微微的汗问轻颤,盈白肌理犹然透着醉人酡红,玉蕾更是似绽未绽,格外诱人疼爱。
那人本能地俯下头去,一口已将那酒红玉蕾衔在口中,舌头粗暴火热地缠卷舔舐起来,另一边更早沦陷在他的手指之间。
“啊不要别这样”被那火热的口手兼施,触及的都是自己从不曾被人触及的要害地带,韩彩蝶哪受得了?
但她一身武功连半点也提不起来,便如被人剥个精光赤裸一般,全然无力反抗,况且那人一上场连话都不说便对自己轻薄,撕扯小兜的手那般有力,全然无力反抗的韩彩蝶岂敢造次?
甚至连推拒的手足都显得如此无力,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他。一开始忘了抗拒,之后竟就无力反抗了,惊羞之间,韩彩蝶赫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胴体也热了起来。
那人口手到处肌颤肤红,原还是因为惊羞,可体内那火热渴求的感觉却愈来愈占了上风,证据就是自己一双玉手虽仍推搪着那人肩膀,想让他离开自己,一双修长玉腿却已从踢打变成轻夹在他腰问,再也没有抗拒的动作。
这般行为更让韩彩蝶感觉到自己大开的玉股那湿腻的滋味,偏偏那羞耻的感觉却一点一点被体内一种无以名状的渴望压制,再难抵御。怕什么便来什么。
也不知那人是已玩厌韩彩蝶一对傲人美峰,还是他更有其他本能的需要,竟渐渐抬起身子。又惧又怯地望着他的韩彩蝶这才发现,在那人一番玩弄之下,自己一双美峰胀鼓鼓的,似比平常还大了三分,一双乳蕾媚红娇艳,胀得彷佛就要爆裂,那上头汁光潋滟配上她急促呼吸时的颤抖,格外诱人心跳,连韩彩蝶自己看了都有想吻上去的冲动。
心思一动,韩彩蝶竟觉股间一阵湿润,那异样的湿滑让韩彩蝶不由吓了一跳。虽知那多半是女体动情时自然的身体反应,可被男人如此袭击,自己竟不由这么快便动情,难不成自己中的暗算除了让她功力受制、难以抗拒男人侵犯外,还有让她容易情欲高昂的部分?
只是女子以情动心与男人肉欲胜情不同,一般春药对女人的效果总不若对男人厉害,加上云深阁内功路子素为女子习练,女子行走江湖难免遇上有非分之想的男人,这功夫在这方面亦有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