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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觉得看着她痛苦是一种享受,变态心理油然而生,突地将那粒跳蛋塞进了她的yīn道,淫笑着说道:“没事的,第一次都这样,以后习惯了,我怕你还会求着我搞你这里呢,我来了你忍着!”说完突然一下大力挺送,硬生生将整根yīn茎插进了她的肛门。
“啊!呼呼嘶嘶!”陆露一声大叫浑身抽搐,紧跟着强咬牙关勉力支撑,终于还是受不住疼痛哭叫起来:“呜疼啊疼死了呜受不了了裂裂开了呜”
我清晰的感觉到女孩子的后庭毫无间隙的包裹感,根据经验判断她至少肛门还是处女,看着她痛楚不堪的样子,我稍有不忍,慢慢抽出了yīn茎给她喘息之功,嘴里半安慰半恐吓的说道:“别叫了,老子轻点就是了,咱不着急慢慢来,不过你要认清一点,现在你所做的事情是你存在的价值,懂吗?”
陆露的菊花不规律的张弛着,侧过脸来点点头委屈的应道:“好好,主人您慢一点我忍着!”看她顺服我又将guī头顶了进去,这次没有一插到底。
而是在她肛门内慢慢小幅度的进出着,同时开大了跳蛋的频率,使她能渐渐用yīn道的酸麻快感代替后庭开苞的紧张和不适,这样耐心的徐徐前进,我始终保持着半根yīn茎露在外面。
直到她双腿越来越明显的颤抖,yīn道内涌出的骚蜜流到我腿上时,才又一次加大力度送了进去,随着我的肏干,女孩子挂在身前乳尖上的铃铛不住的摇晃着,美妙的铃声有节奏的响起来。
身体的舒爽再加上欲望的膨胀,我觉得自己有些变态的倾向,竟是随着抽chā轻声唱了起来:“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四个铃铛咣当当,挂在乳房上。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这个小妞真淫荡,屄骚屁眼浪。我的jī巴长插的她特别爽。我来问问你,你到底爽不爽”
唱到这里我见胯下女孩只是咬牙急喘,似乎根本没听见我的声音一般,立刻让我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得重重在她臀峰上一拍,喝问道:“我问你呢,爽不爽啊,你没听见吗?”
“爽爽爽,我爽!”陆露这才连声应道:“主人这么弄我,我怎么敢不爽,不敢不爽,爽的很,爽的不行了!”
我听的得意,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和香烟,点着一个抽起来,顺便点燃了蜡烛,为了实施昨晚奸淫刘雪莹的计划演出暗夜闹鬼的好戏,我事先将四楼和五楼的电闸都打下去了。
现在又是傍晚屋里越来越黑,这根蜡烛照耀下,我终于能看清面前这个女孩子被我折磨的惨象了。
她眼角还留着两行泪痕,银牙紧咬双唇微颤,明显在强行忍耐,可是面色潮红柳腰乱摆,又似十分亢奋。
看到那根栓在她脖子上的绳索,我不禁伸手拉住向后一拽。颈项被勒,小美女一下子翘起了上身,这样反而使肛门更加贴合的接受我的插入。拽着脖绳干一个女孩子的后庭,这是一种变态的享受。
看着她痛苦中带着几分淫欲,我不禁俯身说道:“小母狗,喜不喜欢这样玩啊,我们再来点更刺激的吧!”说着用烟头点向她的乳头。
看见我手持香烟向她胸部伸来,陆露吓得不住扭动身子,嘴里惊恐的叫道:“不不不不不不要,疼疼疼,啊!”她话音未落我的手已经伸到,却没有真的用烟火去烫她。
而是摊开手掌抓住了她的乳房,嘴里淫亵一笑:“瞧把你吓得,这地方我以后还要玩,才不舍得烫坏了呢!”
倘若一个稍有自尊的女孩碰到这种情况,对方一边奸淫自己还一边虐待恐吓把她的痛苦当成自己的乐趣,她即便是不能反抗也会羞愤交加破口大骂。
可是陆露则不然,竟是获得死前大赦般长出了一口气,挤出一丝媚笑喘息着说道:“谢谢谢主人,人家的奶头要给主人玩的,留着它吧!”看到她如此没有骨气,我虐待之心又起,收回手掌放到她屁股上轻轻拍着说道:“是啊,奶子不能动,烧焦了就不好看了。
那我就在你的大白屁股上左右各烫几个疤,作为你是我性奴的标记好了!”这下陆露又是大急,连忙劝道:“不不要啊,很疼的!我我会老实的,我是主人的性奴就就就不会错的,不用做记号!”她向转身可是嵴背被我压着无法动弹,焦急万状的连声求道。
我却故意逗她,笑嘻嘻的说道:“那不行,这是古往今来国际惯例。以前古时候的奴隶被人买去之后一定要在屁股上烫一个疤,张家的烫个张字李家的烫个李字,我姓杨就要烫个杨字!”
“别别”陆露一想这恐怕要烫好几十个点呢,自己洁白的屁股蛋还不变成芝麻烧过了,赶紧反对道:“主人主人,陆露是你的小性奴小母狗,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以后我这光熘熘的小屁股主人你天天看,有个疤多难看啊,回头再影响了您的兴趣,划不来啊!”“我不介意,看着自己的作品我高兴还来不及了!”我一边用一只手拉住他两只胳膊向下压着,令她既不能侧身回头看到我“涂鸦”的场面,一边深深吸了一口烟,感受着下体肉棒缓缓进出她肛门的舒爽,慢悠悠的说道:“你自己都承认了,是我的小母狗。
可是你知道吗,牧场里的牲口大腿或者屁股上都有字,不然跑到一起就没法区分了,明天我牵着你上街,碰到另一只小母狗,要是没个记号搞溷了怎么办?”说着重重在她臀峰上拍了一下。
陆露的小脑袋转不过来,这一下拍打吓得她一颤,还以为真的烫下去了呢,也顾不得我胡编乱造的言语对她的侮辱,马上顺着说道:“不
不用,主人回头写个牌牌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对了,小狗狗不是都有狗牌嘛,也没见它们身上有烙印啊,我这牌上就写‘主人的小母狗陆露’,回回头我自己写!”
这些言语听的我好气又好笑,这浪蹄子为了不留下伤疤居然自轻自贱到如此地步,嘲笑之余却也有几分酸涩。跟着便说道:“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觉得狗牌是可以摘掉的。
可是烫了伤疤就不会抹掉了,你得一辈子带着。走到哪里一脱裤子,人家就知道,哦,这是杨家的小性奴。这多醒目多刺激啊,来吧!”陆露听到我赞赏她的建议本以为没事了。
可听到后面却不禁气苦。她之所以毫无廉耻的迎合着我,就是为了不留下这永远的烙印,心里总想着有一天能重获自由可以毫无负担的开始新的人生,这个杨字烫下去那便像我说的一样什么指望都没了。
刚要反驳又找不到新的说辞的时候,突然听我一声:“来吧。”立感屁股上一阵焦热,吓得不停地晃动身体,口中连呼:“不不不,啊!”可是为时已晚,那炙热的东西已经触到了她的臀股,当下她一阵哀鸣差点昏倒,可是没过多久她却觉得这股炙热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疼痛,不禁勉强回过身来观看。一看之下这才宽心。
原来我并没有真的用烟头烫她,只不过拿来桌上的蜡烛,在用蜡油往她屁股上滴。嘴里说说便可,真要我如沉栋才一般不择手段残酷无情,我却做不到,不过滴蜡这种事倒不妨一试,看着美少女翘起屁股那雪白的臀肉,我便抄起了蜡烛滴了上去。
陆露刚一宽心,却觉得蜡油不停地滴到自己身上,那种热度虽然可以承受,可是也每次被烫的一颤。更可恶的是,男人居然每次都滴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是臀峰上便是股沟里。
而且欣赏着自己痛苦轻颤的反应跟着下身挺送的幅度也加大了,我嘿嘿一阵淫笑,抓着陆露的胳膊将她上身拽起,偏偏她总是回头看我,正好将脑袋、肩膀和胸口侧了过来。
我瞅准时机拿着蜡烛向她乳房滴去,一边滴一边骂道:“小荡货,小母狗,这样好不好玩?感觉如何,爽吗?”
不知为何,陆露被我虐待之下,在明白了我不会伤害她之后,身体居然有了反应,随着我不断滴出的蜡油,她的小屁股也跟着来回摆动,而且骚洞中淫水越来越多。
甚至肛门也跟着不停收缩。听我询问立刻娇吟道:“嗯以以前没有过好刺激”她的反应直接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的抽chā起她的后庭,每次都能深插到底每次也都令她一阵浪叫。
女孩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虐待游戏,竟主动转过身保持这个姿势,为的便是令我能更准确的将蜡油滴在她乳房上。
终于事有凑巧,一滴蜡油不偏不倚的浇在她一个乳头上,陆露登时浑身一阵巨颤,口中高亢的浪声叫道:“好过瘾,舒服死了来了来了,人家又要来了!”
看到她的浪荡样子,我将蜡烛扔到一边,任它自动熄灭,双手搂住陆露的蛮腰,疯狂的抽chā起来,嘴里低吼着:“来吧高潮吧,来享受你破菊花第一次的高潮吧我也要射了。
你是小母狗老子专用的小母狗,干死你真他妈带劲屁眼这么紧,肏起来真爽!”陆露的淫水再次迸发,随着我的强力抽chā,跳蛋也被甩了出来掉到地上。更有甚者,她的尿水竟然又一次跟着高潮涌了出来。
但听她嘴里胡言乱语的狂叫着:“高潮了人家高潮了好过瘾好棒我是小母狗干死我射射进来射在我屁眼里来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