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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她最想要的结果,闻言心中一轻,缓缓的点了点头。心情轻松了点,好奇心却起来了,不禁问道:“你你刚才说的吹拉弹是什么意思?”
美人素手宽衣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我一边要她脱我的裤子,自己来解上衣,一边解释道:“所谓弹是指用你的十指轻轻抚摸我的身体,就好像弹琴一样。
拉是说你要亲吻我周身各处,拉动我的情欲。吹嘛,嘿嘿,是说给我吹箫!”静文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我的裤带,正在往下拉动拉链,却碰到了那根雄起的阳物,令她玉手为之一颤,顿了顿才提高了拉锁的高度拉了下去,
听我的解释她不由得一皱眉,自然是觉得亲吻抚摸男人的全身真的好恶心。旋即又幼稚的问道:“吹箫?什么是吹箫?”
我一边抬起腰部,令她可以顺利褪去我的外裤,一边特意用非常淫秽的词语给她解释:“所谓吹箫,就是口交,是说你用嘴巴吸吮我的jī巴,直到我射在你嘴里,嘿嘿!”其实桑拿房讲究的是吹拉弹唱。
拉不只是亲吻,还要吸起肉皮游走,是刮痧和漫游的总称。吹确实是吹箫,但却不一定非要射在嘴里,要因地而异,因人而异,看对方有没有这方面的服务。剩下一个唱当然是指女性在交合时的叫床了。
对这个小女生讲太多她也听不懂,更做不来。果然,静文越听越恶心,突然站起身来正色道:“我告诉你,我不是妓女。
只是迫于你的,你的威胁答应和你做,做一次,你再叫我干这么龌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随便你好了!”
我双手枕着头,大次次的躺在床上仰视着她发怒时的可人模样,一直保持着笑容,其实我并没有这么多奢望。待她说完,我突然一把拽住她的小手,令她失去平衡倒在我旁边,然后我一骨碌身坐了起来:“好啊,那也就是说除了挨肏,你啥事也不配合了?”
这种污言秽语一个十七岁刚刚经历人事的女孩子怎么听得下去,她双手拿来一个枕头蒙在头上,就此再不说话也不动弹。我有点扫兴,抱怨道:“喂,你这么不配合叫我怎么干嘛?”她还是不动弹。
这具死尸般的肉体干起来还真没什么意思,我思虑片刻突然有了主意,从旁边衣服里取出一件物事拿在手了晃了晃说道:“嗨,你看这是什么?”
静文从枕头底下闪出半个脑袋,看到我手里拿着那个装摇头丸的塑胶袋,里面还有一颗药丸。她有点不解问道:“干吗,你什么意思?”
我慢吞吞的将那东西又放好在裤子里,才说道:“我们之间的协议是你让我再爽一次,可是你十分不配合,我很不爽。”说到这里故意放慢语气:“如果你再如此下去,
我就把你扭送警方,他们会带你去戒毒所,嘿嘿”杜静文气的银牙乱咬:“你卑鄙”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唯有默不作声,其实这招也是虚招,摇头丸在胃里过了效力很难检测的到,即便测到了。
也不会因为一颗的剂量送她戒毒,而我更不可能傻到惊动警察,只是当局者迷,她杜大小姐没参透而已。
“现在我命令你拿掉枕头,露出你的小脸,等会我要看看你被我弄得爽歪歪的骚样!”小静文两只手紧紧抓进枕头里。
然后一把将那枕头狠狠甩到了一边地上。我继续说道:“很好,现在蜷起双腿,用两只手把着腿肚子,亮出我们静文可爱的小妹妹!”
杜静文可能是一时没听懂,待明白我的意思之后,又觉得如此做法简直太下流,所以一直闭着眼睛侧着头不予理睬。
过了几秒钟仍不见动静,我只好再吓一吓她:“哎,不听话,算了,还是送你去警察局吧,交代一下你卖淫、吸毒的事情,顺便通知你的师长和爸爸去保释你,看警察让不让你出去!”
这招果然奏效,静文闻言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双腿,用两只手抓住了脚脖子,喉咙一阵抽动,从闭合的眼角淌出几滴泪水落到了那宛如白玉雕成的耳轮上,凄厉的表情更加勾起了我的欲火。
我跪在静文身前,用在内裤里已经膨胀之极的肉棒顶住她肥厚的阴唇,双手下流的搓揉着她那对虽不丰满但十分挺拔的辣乳。杜静文的脸被羞得通红,却不敢有一丝反抗挣扎。
“小了点,不过手感很好!”我一边揉搓一边评价,这是在享受精神上的快感。静文可能被我弄得很不舒服,呜咽着说道:“不不可以!”
我哪管这些,一口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尖小心地拨弄粉红的乳晕,体内的冲动让我不顾一切地吮吸。
“哦!”静文的喉咙了不知发出的是呻吟还是惨叫:“放手,求你!”“真美!”我低沉地吼叫:“你有什么叫唤的,这才刚开始呢!”说话间我的手一下插入了她黑色的草丛中,阴毛掠过我的手指。我低下头细细赏看,小静文虽然已不是处女了。
但的阴唇还是鲜的粉红色。静文又是一声悲鸣,屈辱的将双眼闭的更紧,却始终不敢放下拉住双脚的小手。我的手顺着柔软微凸的阴阜上那条娇滑玉嫩的玉女玉沟向少女的下身深处滑去。
只觉手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手指在静文那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渐渐接近了那不久前尚且神秘圣洁的yīn道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淫滑。
沿着她yīn道口边上那玉嫩淫滑的阴唇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着撩逗着。任何女性身体的反应都不受大脑控制,即便是逼奸、强奸,她的敏感部位依旧敏感,尽管她一百个不愿意。
这样淫辱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简直是太刺激了,我再也受不了这欲火的煎熬,而且还是自己不久前破的处,使我更有征服的欲望。我悄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突然猛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粗大肉棒插入了杜静文那初历云雨的yīn道里,柔软的肉壁一下包围了上来。
但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绯红的鲜血又一次流出。我兴奋地来回猛烈抽动着,双手紧捏着她柔软的乳房。
“不”剧痛让小静文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双手,两只脚自然的搭在了我的双肩上。她刚开始还咬牙忍着,没过多久就拚尽全力般嘶叫,泪水从微肿的双眼中涌出,把脸全都打湿了,但尽管她拼命挣扎,但仍然无法动弹。我用力地摆动着身体“啊,刚被弄过的yīn道,还是这么紧,这么嫩呀舒服爽”
静文痛苦地叫喊着:“啊不能这样”我紧紧压着她娇小的身体,扭动屁股,挺动肉根,强烈的刺激使我生出想吻她的冲动,可杜静文拼命地摇头,躲避我的嘴唇。
“啊”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起来:“真嫩啊”以往叫鸡的时候,做的兴起,我总爱呼喊着熟识而和我毫无关系的女孩的名字。这些人大多是我想上而没有机会,甚至只见过一面的美女,我会喊着:“某某某,我肏死你,肏烂你的处女屄。”
云云,就好像我是在和她们xìng交而不是妓女一般,而于萌萌那次我却一声不能发,昨晚也不敢太张狂,免得使杜静文恢复神智。现在则不同了,我是在公然的狂插猛干,所以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爽极了!”我继续粗暴地喊着:“肏死你!肏死你!欠肏的小骚屄!肏烂你!小骚屄!小骚屄!操”
小静文只是痛苦地扭曲身体,小声地哭泣,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我每一下撞击,极不配合地扭动。
床单上又殷上了些许血迹,静文在我频繁的抽chā之下终于发出了声音,但与昨天晚上不同的是,今次的叫吟绝对没有享受,只有哀号:“啊求你了,轻一点我救命啊!”我也觉得这样干法恐怕要出事,别真把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弄得子宫出血或者丧失生育能力什么的严重后果,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这么快射掉,还想多享受一下,特别是精神上的占有欲。
想到这里,我慢慢抽出了yīn茎。静文双腿一个劲的抖动痉挛,肉唇上满是血污,床单又被她抓的乱七八糟,而她正双手捂着脸呜轻啼。
“静文妹子,我看你快撑不住了,你没事吧?”我半真半假的关切着问她。她好久才喘过这口气,嘘嘘地说道:“好,好疼啊,我,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别别再这么搞了?”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我佯装扫兴。
又想了想说:“那也行吧,可是你知道的,男人这管精液要是不射出来会很难受的,你要不用别的方法帮我射好么?只要是射了,我就会放过你!”
静文初离痛楚,似乎对我的意见有所妥协,问道:“那那我用手帮你行吗?”我大头一摇:“手不行,你开玩笑!你以为你的手能赶得上你的嫩屄操起来舒服?”
这时候的杜静文已经彻底崩溃,根本无法去计较我言语上的猥亵,听我这么说便发起愁来:“那那怎么办?”我适时的切入正题:“我看只有两个地方可以!”
“哪两个?”看来但得脱离猛棒戳身的痛苦,她什么都愿意尝试。我不怀好意的望着她,淫笑着道:“嘴,和屁眼!”杜静文没想到是这两个她无法接受的羞人所在。
立刻啊的一声惊呼,骂道:“你你下流!”这回答直让我觉得好笑:“呵呵,下流?你我赤身裸体堂而皇之的躺在大床上,而且我刚把jī巴从你小骚屄里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