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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子扬,是个孤儿,母亲在生产我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也在我六岁时与世长辞,由于再没有其他亲属,我从小被送进了孤儿院,在政府的福利下读完了九年的书。
由于我学习成绩很突出,被福利基金保送读完了高中,并考上了大学,而资助也在这一刻停止了,好在我已经成年,继承了父亲的遗产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破平房和烂的快发霉的家具。
不过正值政府收购土地的当口,这间房子也得到了十几万的补偿款,我就是靠它上了大学。我中等身高,长相平凡已极,是那种被扔在人堆里绝对不会被发现的那种。
但我也有不平凡的地方,长期的孤独生活练就了一些我自己都莫可名状的素质,而最不平凡的算是我的职业了,我管它叫做色猎者。
当然我还有业余生活,比如说一家中小型地产公司的经理、几家中型娱乐产业的老板、拥有二十几个兄弟的小大佬等等。这么多姿多彩的生活,就让我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吧。
故事要从我的大学生活说起大学升二年级的暑假,我们一个系94个学生被送到大连实习测量学。
因为讨厌同学中的某些人,我没有住宿舍,在外面租了房间。白天到实习现场签个到就回去睡大觉,晚上出去闲逛找乐子。
然后回家看a片意淫。自从继承了十几万的遗产,我一直在挥霍,在我上大学的城市里去遍了各处的桑拿房和舞厅,来到这个新城市自然不会放过。
但是好像每个地方的色情场所都大同小异,我越来越厌倦了,反而喜欢在酒吧看美女,然后意淫到兴奋。到大连的第四天,我来到了一家叫做今生缘的酒吧。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随便叫了一杯酒坐在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独酌。耳朵里听着不紧不慢的音乐,眼睛寻找着值得注目的东西。
周围充斥着亦真亦幻百无聊赖的人们,又有很多服务生穿梭其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我喜欢这种不被人注意的感觉,最好大家都当我不存在,而你们的一举一动却都在我的眼睛里。
也许是身心的孤独造就了我一种孤僻的性格,而且我渐渐开始适应并喜好上了这种孤独。我喜欢我的视角里闯进让我为之瞩目的东西,喜欢静悄悄的关注着它,用我独特的眼神和心智将它看到骨子里,然后分析并判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或者人,如果有机会我会去验证。
也许这是一种濒于变态的行为心理学,正在我冷眼旁观的时候,突然一个倩影映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女服务生。
她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岁不到,一头棕色的长发飘在胸前,挡住了半边额头,椭圆的脸庞,一弯淡眉,一双杏眼,鼻子长得很中正,嘴不大不小,嘴唇很薄,脸上带着这个环境下不应该有的稚嫩纯真。
她身穿一身黑色的制服,大领口里面是严紧的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短短的黑色一步裙,配上深色的丝袜和黑高跟鞋。
每次她给客人上酒时都附赠一个淡淡的微笑,露出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纯朴而庄重的气质,那微笑虽然只是形式上的,却令人迷醉,我估计可能是学生暑假来打工的。
为了她,我特意又点了一杯酒。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轻声说道:“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么?”她礼貌的回答:“对不起先生,我们在工作!”
然后毫不迟疑的扭身就走。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注意到她的笑容瞬时收敛成了严肃。很明显她的这种邀请并不感兴趣,甚至很排斥。
不过这唐突的邀请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我凭借着比一般人敏锐的洞察力注意到她的胸牌上印着的名字于萌萌。我望着她的背影,那玲珑的曲线,那不带做作的姿势,而且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甜美,听的人黯然销魂。
嗯,这妞不错,要是能揽着她的蛮腰抚摸她的纤腿直至裙底,然后,然后嘿嘿,想着想着下身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正在我陷入对于萌萌无限的意淫中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我身侧不远处传来:“嗨,你干什么!”
那正是于萌萌的喊声。我立刻向叫喊声来处望去,只见于萌萌正站在我右侧第三张桌子旁边。她离席面有一米的距离,双手用托盘背在身后满是戒备,正面带怒色看着桌旁一个男人。显然,那人似乎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情,在这种地方。
这样的事是常有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坐着的那个人大概也是二十几岁,头发染得青色,一脸的猥亵表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还面有得色的调侃着:“喂,没事吧你?只不过摸你一下,至于的么?”
这家伙也够嚣张的,一般这种情景就说明那女的不是随便的人,或者根本对你没兴趣,男的应该说句抱歉的话打个圆场,或者干脆说不是故意的,以表示打消非分之想。
毕竟在这种地方,任何人也不会深究,但他却把事情摆明了,这样女孩怎么下得了台!果然,那个叫于萌萌的服务员气愤愤地说:“我告诉你,给我放尊重些!”
两个人的对话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于萌萌似乎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扫了一眼周围的目光,最终没有说什么更难听的言语。
哪知道那男人以为小姑娘胆怯了,居然大次次的转手从衣兜里拿出钱包,抻出两张人民币摆在桌上:“小妹妹第一天上班啊?别这么矜持嘛,来坐到我怀里陪我喝两杯,我给你小费,200够不够?”
于萌萌再也忍受不了了,也顾不得众目睽睽,拿起桌上半杯酒直直的泼在那人脸上,那只端着酒杯的手气的一个劲的颤抖。我心里暗叫一声活该,这男人做的简直太过分了,泼他真算是轻的了。
换做其他人很可能立马一个直拳问候他的鼻梁了,酒液顺着那人脸孔上流下,他用手掸了掸湿漉漉的发梢,突然,猛地蹦了起来,扬手向于萌萌打去:“臭娘们,你丫胆子不小”
好在从一开始发生异动就敏锐的感觉出异常的男领班早就凑到两人身旁,这时将他合身抱住:“彪哥彪哥,干吗这么认真啊,她是新来的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说着扭头对于萌萌佯装斥责地说道:“还傻站着?快给彪哥赔不是!”那个叫彪哥的家伙起身作势欲打的时候,于萌萌吓得直退了两步,这时见他被自己人挡住了才定过神来,不由得又是一阵气愤,哪里还会给他道歉?
她啪的一声把酒杯蹲在桌上,余怒未消的低声骂了一句流氓,转身走进了后堂。彪哥打人未遂又挨了骂,更是气愤,叫道:“他妈的小婊子你别走,我。”
领班半让半推的把他搁到了椅子上劝道:“哎呀彪哥,干吗这么认真啊,那不过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你这又何必”
彪哥定了定神,眉头一扬怒道:“何必?这一亩三分地是俺们的地头,我还不信制不住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你等着,看我早晚不把她操死!”说着端起杯子就往嘴里灌,才发现是空的。
旋即又想起刚才被于萌萌用酒泼的事,愤愤然的咣当当将杯子甩在那:“妈个屄的,欠肏的贱货,没死过”
说着拎着靠背上的褂子,骂骂咧咧闯了出去,那领班拦也拦不住。我本来想上去管教一下他,这种小流氓三两个我还是不在话下的,从孤儿院出来的人都很能打架的。
更何况我的反射神经从来都比常人好一些,但是后来从二人的对话中知道这人是当地的地头蛇。
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作罢了,吾自一声不响的喝自己的酒。不知道过了多久,于萌萌从后面走了出来,匆匆的向外走去,眼睛一点也没想这边望来,估计她十分厌恶刚才那个地方。
出于本能或者是别的什么,我立刻结了帐,不由自主的跟在了她的后面,由于心情不佳,于萌萌闷着头快步向前走着,她心情一定尚未平静,脚步既重且快,浑没注意有个人在跟着。
现在已经是晚上一点钟以后了,街上行人并不多,而且她走的都是小巷,估计家住的不远。我没头没脑的尾随着她走了差不多两里地,发现她开始行为闪烁,总是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向后张望,估计她总算察觉到有人跟踪。
其实我的所谓跟踪根本是漫无目的的,既不敢公然对她做什么越轨的事情,更不能抢上前去和她打招呼说欣赏她的长相、气质和性格。既然被发现了不如及早撤退。
正在我犹豫着是否应该掉头离开的时候,前面的于萌萌突然发出一声唔的闷响,紧跟着一个画面叫我一惊。
我看到一只毛很长的人手一把揽住她的口鼻,将她强行拽出了我的视线,接下来就再没有声音了,暗处的我被这个画面惊呆了,心怦怦的跳着,她肯定遭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