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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在睡梦中居然出卖了李姝芬。金惠芬喘息了一阵,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大声喝道:“元三爷,你诈我。”元三爷“嘿嘿”
冷笑一声说道:“我也怕冤枉好人啊,警局的红人李姝芬岂是随便可以碰的?没有确凿的证据示,你以为我会瞎说?”说到这里,元三爷向边上一让,王健忠那的面孔出现在金惠芬的眼前。
“王健忠”金惠芬顿时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王健忠冷漠地盯着金惠芬的脸。金惠芬不知所措地喃喃道:“不是李姝芬,不是她”“哼,我早就怀疑李姝芬了,从你复职开始,我就秘密监视着你”王健忠说着。
慢慢蹲下身,两只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逼视着她。“不你听我说”金惠芬忽然发现,王健忠的眼光正在她只穿着紧身棉线囚服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她的脸顿时烫的像发烧。
王健忠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着金惠芬,然后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在金惠芬涨红的脸上。“啪”金惠芬眼前金星四射,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贱货!”王健忠咬牙切齿的骂到“今天要你好看!”王健忠猛的站起身,恶狠狠的声音给金惠芬带来一种混合着绝望的恐惧:“押回去,连夜刑讯。”王健忠的声音仿佛变得非常遥远而模糊。
但金惠芬还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只要别让她死掉,你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用任何手段撬开她的嘴,我要知道她向局长汇报了什么。”金惠芬光着白生生的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反铐着双手被押进刑讯室。
她囚服已经被扯坏,左边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这样她大半个雪白浑圆的乳峰甚至红嫩的乳头都暴露在外。下身的黑色内裤也被拉扯得歪歪斜斜。
在被押送途中,打手们一直肆无忌惮地猥亵着她。在昏暗的狭长走廊里,元三爷毛茸茸的大手就爬上了她白嫩嫩的小肚子。
然后向下摸索,一直钻进她拼命夹紧的大腿根。他揉捏、抠挖、搓捻,忙得不亦乐乎。另外一个打手也没闲着,抓着她丰满的乳房始终就不撒手。金惠芬愤怒地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元三爷肆无忌惮的猥亵固然难以忍受。
但元三爷在她反抗时的戏弄更让她悲痛欲绝:“金惠芬,知道你被男人肏的时候,多么骚、多么浪!”说到这里时,元三爷淫笑着把粗硬的手指抠进了金惠芬热乎乎的下身。
抠弄一阵后,他抽出手来,居然把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上,怪模怪样地嗅个不停,一脸陶醉的样子。金惠芬一跨进刑讯室,就被两个粗壮的打手二话不说按压在桌子上。一个打手按着她的肩膀使得她动弹不得。
接着那条黑色棉线内裤就被人从后面慢慢地剥掉。金惠芬咬着牙竭力压抑着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知道,下流的强奸开始了,当元三爷喘着粗气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滴落到桌子上。
下身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强行插入,胀得火辣辣的疼。猛烈的冲撞把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一次次挤压到坚硬的桌子上,让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围在周围的打手们也都不甘寂寞,一双双大手在她光裸的后背、屁股、大腿甚至脚上乱捏乱摸,恍惚间她看到还有人在陆续进来金惠芬在大肉棒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下痛苦地喘息着。
无意中,她的眼睛看到了桌子后面王健忠常坐的那张大皮椅。恍惚中,她似乎看见王健忠就坐在那里,正悠闲地抽着烟。
突然胯下一热,元三爷战抖着一泄如注。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两只硬邦邦的大手又把她拖起来,强行按跪在冰冷的地上。这回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五大三粗的大壮。
他笑嘻嘻地捏着金惠芬的脸,岔开腿,把一根丑陋腥臭的大阳jù不由分说塞进了她被强行张开的嘴
残忍的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波接一波,一轮接一轮。满屋的男人们兴高采烈,用各种匪夷所思的下流方式淫虐着赤身裸体的金惠芬。
金惠芬在残暴的轮奸和锥心刺骨的屈辱中一次次地失去知觉,但又一次次在更加残暴的淫辱中屈辱地醒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急风暴雨般的轮奸终于结束了,一切都重新归于平静。
金惠芬发现自己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子下面黏湿一片。双手依然铐在身后,手腕疼得像要断掉。胀痛的阴户,撕裂的肛门、青紫的乳房,令她痛不欲生。
更加可怕的是,在她肥嫩的大腿、白皙的肚皮和苍白的脸上,糊满了粘糊糊的浆液,甚至嘴里都是男人留下的腥臭的精液。元三爷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被他们称为“开胃菜”的轮奸刚刚结束,残酷的刑讯就开始了。
无情的鞭子在她娇嫩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张牙舞爪的伤痕,吃人的老虎凳压得她纤弱的腿骨发出吓人的异响。她秀美的脚趾被冰冷的铁签刺穿鲜血淋漓,烧得通红的烙铁“嗤嗤”地怪叫着在她柔嫩的乳房、肥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个个露着红肉、淌着脓水的恐怖的烙痕对付女犯的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十八般酷刑一个接一个在金惠芬的娇柔的身躯上用了个遍。
虽然在尖叫、在挣扎,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金惠芬却奇怪自己居然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她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彻底麻木,抑或是干脆已经死去。
金惠芬在模糊中惊讶地看到,王健忠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缓步走向自己,脸上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奇怪笑容。金惠芬突然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被大字形紧缚在一座厚重的刑架之上。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挣扎了几下,刑架纹丝不动。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猛地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王健忠那张熟悉的脸带着怪异的笑容,步步进逼。金惠芬急得大声呼唤:“不要放过我吧”可只见嘴动,却好像发不出声音。
金惠芬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王健忠逼到眼前的脸变得朦胧起来,金惠芬胸口一疼,忙低头去看,发现自己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正被王健忠攥在手中。
他手里的闪着寒光的尖刀贴在乳房的下方慢慢地从下向上戳进柔嫩的肉里来。胸口一阵刺痛,金惠芬眼看着自己乳房下方的嫩白的肌肤一点点被割开、一点点翻卷起来,鲜红的血液像条虫子慵懒地顺着刀身向前爬行,渐渐染红了王健忠握刀的大手。
难以言状的痛感电流般从胸脯上迅速传递下来,金惠芬感觉到下身一热,快感居然如潮水般快速充满了她的全身。
“救命”痛不欲生的绝望和飘飘欲仙的快感让金惠芬不知所措地尖叫了起来,她竭力想看清楚王健忠脸上的表情,但他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他那只毛茸茸的大手还紧握着利刃,一下一下用力地切割着,金惠芬亲眼看着自己白嫩嫩的左乳血淋淋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被王健忠随手扔在地上。
还不甘心似的打了几个滚,变成了一团血糊糊的烂肉,而王健忠手中的利刃已经像切奶油一样切开了她被烙焦的右乳,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乳房在滴着鲜血的刀尖下一点点被割开,金惠芬感到自己的子宫在一次次剧烈地收缩着。
无边的快感一波紧接一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使得她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金惠芬快乐而痛苦地呻吟着,她的头发被王健忠死死楸住,脸被迫向下,瞪着大眼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前出现了两个还流淌着鲜血的大窟窿。原先白皙平坦的小腹被胸脯上淌下来的鲜血染的像一块红布,却还在一起一伏地蠕动着。
而那把滴着鲜血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的胯下,毫不犹豫地对准已经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金惠芬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紧绷的yīn道乃至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痉挛,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地放声哭泣起来,但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钟。“哈哈”奸诈的笑声让金惠芬猛地打了一个冷战。
她抬头看去,惊恐万状地发现,阴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王健忠正握着那把鲜血淋淋的刀子,再次捅进她的下身,来回搅动。金惠芬心中一惊,所有的快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羞辱、恐惧、痛不欲生,金惠芬犹如坠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的眼睛忽然什么也看不到了,她拼命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金惠芬感觉到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压得她快要憋死了,她疯狂地挣扎起来。
“啊”终于,金惠芬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地睁开,却发现自己躺在牢里冰冷的木床上。金惠芬好一阵子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确定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可怕的噩梦。
金惠芬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屁股下面的床单冰凉。伸手一摸,竟然濡湿了一大片。下意识地伸手到两腿之间,触手处满是滑腻润湿。金惠芬的脸立刻胀得通红,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梦境里达到了满足的高潮。她忽然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瘫软无力,心慌得厉害。梦里的一切她居然都清晰地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