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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作为一条引路犬来说,萧落语显然十分的称职出色。
黑区之所以成为黑区,起初便是源于那个混乱的时代里全然无序野蛮以至于满是自相矛盾之处的糟糕区域规划,更在如此多年时光的摧残下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的自然崩毁变迁,以及居住在此,扎根在此的那些黑恶居民们孜孜不倦的耕耘之下,其实根本就找不出什么有逻辑性的‘安全’路径,上一刻的无事不过是在下一刻转化为修罗场的暴风前夜。
作为这样一个夜色中无时无刻不在变迁着的,满含恶意吞噬那些无知来者的幽暗迷宫中,为它那最中意的猎物,全然两眼一抹黑的我以更加被其觊觎的犬姿充当引路‘人’的美丽少女却是那般从容。
明明是对于姿容绝美的她而言是在以最为屈委的姿态被我手中的锁链牢牢的拘束在身下脚边雌服,她那修长完美的四肢轻捷的动作依旧无受丝毫的影响,仍旧优雅自如的协调交错着,在柔顺的伸缩婉转间,在隐隐约约垂落而下的皎白月光之下悄然滑落着精灵般的舞步,带动着她的主人从那每每只是一墙之隔的,尺寸之间的危险以最张扬最耀眼的姿态全身而退。
看似于那钢丝之上激情曼舞,如临深渊间,却又始终维持住了那一线最后的安宁,在充分满足着我心头那种初得珍宝之后,无论是否会真正承认,但切实存在着的,想要向他人纵情炫耀的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私欲。
默默忍受并迎合着逐渐彻底放开了紧张感的我那追求着更加刺激的体验而愈发过分的挑逗与玩弄,在用自己诱人的身体与动人的呻吟声充分服务着我这位主人的同时,又做到了在这已至半途的小小冒险中没有哪怕一根发丝落入他人的视线的绝对隐秘。
得体,大方,机智而又善解人意。
牵着这样即使是在梦境中都很难具现而出的完美女孩,更是在她的千肯万愿中将她贬作了自己胯下最卑贱的性奴母犬,得到这般无可挑剔的母狗服务的我,这样一个幸运的穷小子的心里除了万般的溢美之词之外还能余下什么呢?
“好狗狗哦,落语。”
一声轻描淡写的鼓励,根本无需更多,顷刻间便如同万两黄金之于负债贫者,清泉美食之于饥馁旅客一般,令那脚边一直尽心竭力着的绝世美人儿真心流露出如同吃下了最甜美的蜜糖般幸福微笑,与更多更积极更努力的无私服侍。
“落语,看来你真的是很喜欢做狗呢。”
望着少女那在漂亮的双色丝袜美腿的映衬下,更加显眼了许多的雪白翘臀,以及其上欢快摇曳着的狗尾,一时间竟有些完全沉浸于这份旖旎暧昧的氛围中的我竟全是在无意识中将自己心头闪过的想法吐露了出来。
“嗯。”
少女那近乎于艺术般的优雅犬走终于迎来了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瑕,静静的羞涩的低头向我回眸一笑间,将她那布满晕红的绝美容颜昙花一现的展露在了我的眼前,这只是惊鸿一瞥的诗画含情在我的心头留下了别样的悸动,旋而在我略感呆愣的目光注视之下,可爱的留下了一声低低的鼻音。
“能成为主人的母狗,落语感觉很幸福哦。”
简单的话语,淫靡的词句,在她微颤的清美音声中确是这般的令我感到安宁,至少,在这一刻,她完完全全的在我的掌中,她那份宝贵的温柔,也都只会为我一人绽放。
不必怀疑,更不必困惑,享受便是,相信便是,就像是她如此相信我能够保护好她那样,相信在这份激励之下,即便是我这样的平庸凡人,也能够拥有不凡之处……
我会做好的,扮演好一个配得上她的主人,再到最后,顺理成章的……
我无法自抑的微笑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轻快了不少,这点滴细节间变化让本就全心全意的时刻关注着我的少女悄然间更加欢悦了几分,本就美丽的动作在这份更进一步的喜悦中更上层楼,使得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我本就已经轻快起来的心境变得更加美好,完美的良性循环间。
其乐融融间,那份初成主奴之间暗含的一抹生涩与僵硬彻底的冰消而去,这份拥有着彼此的快乐与安宁感也终于不再需要任何多余的强调来以示存在,全然融入到氛围与背景之中,和谐到仿佛成为了一个整体。
一抬手,一投足,无需任何言语,更无需任何形式的示意,便可随心所欲的令她在第一时间响应起我每一分突发的妄念,而她也同样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娇柔的美好身体簇拥在我的身边,安之若素的充当着我的附属之物,静静等待在我触手可及之处,不论赏罚,尽皆甘之如饴,进退有度之间,默契的就像已经相处了多年的主奴一般,周到而又贴心。
在这份阴阳相济的美妙和谐之下,这些昏暗崎岖千篇一律的黑暗巷道对我而言变得不再是遍地危险、令人恐惧的魔窟,而是更加凸显着少女那本就无一处不美,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深的夜色而在月光下被照耀的更富梦幻感的华美娇躯的舞台,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已然将心头中最后一抹忧虑彻底遗忘了的我将更多更加细致的注意力投注到女孩那本就无一处不美的妙体之上,寻找着自己可能忽略了的,更加精致的美处。
可能也是拜这份全身心的注意所赐吧,在又一个并没有什么太多不同拐角之中,少女那虽然凭借她那从容的动作完美掩饰下了的,那仅仅只有一瞬之间的迟疑亦是无比鲜明的被我一览无余。
怎么了?是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么?
早已在心底彻底决定了信任落语的我起先并不疑有他,只很是随意瞥视了一眼那在余光中显然与之前所路过的每一处都并没有太多不同的小径。
不是也没什么特殊之处么?只是……
最初几乎是全然下意识的露出了不以为意的微笑迎向少女那自以为隐秘的窥视,我刚想开口简单嘲弄一下她这份自作聪明的小恶作剧,却在话到嘴边的一瞬间便在心念电转间再度将目光投向那普普通通的景色,随即彻底呆愣当场。
等等,我记得……这里?
明明并没有任何不同寻常之处,全无照明,满地灰尘与狼藉,入目尽是残破,全然呈献着这片无法的黑域之中的常态,别无二致的普通小巷。
可我依然认识这里。
嘴角戏谑终也只是一瞬之间的泡影,顷刻间认出了此地的我全无意识间便死死的攥紧了手中那在此刻唯一能够切切实实的向我证明,自己对身下母犬那永恒的占有的锁链,随着这份并不自觉的动作,那曾经被我始终有意保持着的,这份本就已然临界的束缚终于越线,转变成了一种无言的伤害。
随着出神中的少女因为再也无法忍耐窒息与压迫而虚弱痛苦的干咳起来之时,方才骤然收神的我这才在惊觉中停下了这过分的施虐,叮的一声,全然无措的将手中的锁链抛落于地,一下子半跪下身子,小心翼翼轻抚着呼吸散乱中的少女那起伏不定的平滑裸背,协助她理顺气息,待她终于渐渐好转之后,满是后怕的歉然道:“对,对不起。我……”
“不要紧的,主人。我向您承诺过,将您施加给我的每一分痛苦都化作我十分的快乐,我也真心是如此的认为的哦,何况,主人会这么做,也是因为您认出这里了吧。”
少女微白的脸色很快便重新红润起来,玉手轻移间温柔的将我抚在她身上的大手捧至胸前,合十相握,嫣然一笑间,百媚犹生,“您果然也记得呢,那个时候,您为了我教训那个坏蛋的地方。”
“我……”
是啊,我记得这里,知道这里,作为我过去的多年里每每来到这迷宫般的黑区漫无目的的探险与寻觅的最终目的地,我又怎会认不出这里呢?
故地……重游么?
眼前的少女温暖的微笑着,追忆着,姿容绝美,毫无阴霾,显然对这里的回忆满是温馨与怀念。
可是,对于我而言,这里,这片景物却代表着……
失败,辜负,失落,与寻而不得的悔恨。
一直以来即便是于我最黑暗的时刻,都依然能赋予我无限动力的,来自心上人,萧落语无言温柔的美丽微笑,这份为我能记起这个平凡却又意义非凡的地点而由衷喜悦的微笑,在此刻对于我而言一时间竟如同一把尖刀般深深插入了我心中那抹甚至都被我自己一度遗忘了的伤疤之中,毫不留情的将暗藏在其下的那抹阴影重新释放出来,溢满我的心头。
我其实,什么都做不到啊。
无论是那一次,还是这一次……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辜负了你……”
“所以……”
一根纤葱的玉指轻抵在了我的唇间止住了我的话语,少女绝美的容颜转瞬间便在淡雅的香风中占满了我的视线,鼻息交互间,轻抵额头,满眼认真,满眼的……泪花?
“为什么这么说?主人?您为什么会这么看待您自己?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如果您没有出现的话,我,我肯定会被那些坏人们给毁掉的,在这里,那个坏蛋想从您手里把我夺走的时候,也是您保护了我……”
“可我还是让你被那些人给带走了。”
我猛然打断道,语气中满是针对自己的怒火。
“可我并不在意哦,从来都没有,何况,您不是又一次在最关键的时候站了出来,就像我的保护神一样,赶在安家父子之前抢先买下了人家,明明知道人家什么都瞒着您,还是保护了我,还向我,向我……所以,从来都不存在哦。”
“不要对我这么宽容,好么?学姐?我,有点承受不了。”
“不是宽容哦,主人,从您进入人家视线里的那一刻起,您就已经彻底夺走了人家的心,成为人家心目中永远唯一的主人了呢。”
可能是由于过于急促的真心流露,一时间有些气急无依的女孩似是想要寻求依靠一般向我贴近了少许,投靠在我的肩膀之上,双目迷离,吐气如兰,如缟素般的玉手也在同时全无意识间轻轻摩擦起自己项间那象征着我两关系的最能令她安心下来的锁链,却也终于在那全然空虚的反馈下赫然洞察到了这个未曾被她发现的事实。
而这份事实,却在顷刻间便令她第一次流露出了一抹发自于内心的惶恐与脆弱,在那骤然紧缩的失神美眸之中赫然凝聚起一枚硕大的晶莹,悄然间便从那同样失去了颜色的面庞上轻轻滑落,在寒冷的月光之中散发着幽寒的色,轻轻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沾湿了颓然的玉腿,更打湿了我满是阴影的心。
“主人,您,是不要我了么?”
“怎么会……”
望着少女失魂落魄了一般木然的退出了我的怀抱,在满是烟尘的肮脏地面上令人无比心疼的蜷缩起自己的柔弱的身体,在一副无助萧索的绝望神情中轻泣着向我小心询问着的可怜模样,深恨于自己竟又一次因为自己的愚钝而伤害了这样一位好女孩的我连忙前倾起身子,试图再度拥起她的同时,匆忙开口道。
“不可能的。”
“我知道,主人对成为了我的主人这件事情还没什么实感,但,主人,您想过么?能让您成为我的主人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就真的是一件很普通很寻常的事情么?”
轻轻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泪痕,依旧在哭泣着的少女倔强的躲开了我的拥抱,继续后退着,直到彻底远离了我以后,方才转过身,缓缓犬爬至那锁链落地之处,毫不嫌其染尘脏乱的轻轻将之与那朵玫瑰一同小心翼翼的叼到嘴间,这才重新面向我,五体投地的盈盈一拜。
“我可是一条下贱到自动放弃人类的身份,费尽心思去逼迫自己心爱的人把自己收成母畜并以此为乐的,天生的淫乱母狗啊!”
我……
微微一怔间,我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必须承认,我从未想过这些东西,只顾着感慨于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对我而言的梦幻感与惊奇感,却始终有意无意的忽略了,这些事情对于萧落语,她这样一位小了我一岁的少女而言,同样重要的意义,以及这份决绝背后所蕴含的重量。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愿意相信,愿意相信这一切绝非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决定,不是么?
“不,不对,你说过,只有是我才会……”
我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去扶起她。
“所以您就相信了我,对么?主人?您就不怕……不怕有人乘机拿走我,把如此淫乱的我从您的身边带走,彻底开发我淫乱的本性,让我,让我……彻底忘掉主人,让他取代主人在我心里的位置,心甘情愿的成为别人的玩物么?”
“你不会的,落语,我知道你不会的。”
小心翼翼的贴近了少女的身边,我一边安抚性的轻抚着她的头,一边慢慢的尝试从她口中取回那件令少女如此情绪失控的器物。
“我所知道的萧落语学姐,可不是那样的人,不是么?”
“为什么不是呢?又怎么可能不会呢?”
顺从的迎合着我抚摸着她的手,却在挣扎中避开了我重新取回她的邀请,少女幽幽的说着。
“主人所知道的我,那个在学校里的萧落语从来都只是个幻影呢,不过是一个被要求着扮演出来的角色罢了,可即便是这样,本性淫乱的我都没能好好演好啊,一次又一次,特别是在和主人您相处之后,总是都忍不住,最后还把自己给暴露到了安义全的面前,差点,最后,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要不是主人的话……”
“……”
“我连想都不敢去想呢,主人。”
“可一切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不是么?”
“不,主人,恰恰是这件事情提醒了我呢,就像您也在那个时候见过安家父子,不是么?他们在组织里不过是一对最平凡不过的新人罢了,而那些真正的成员,我见过的,亲眼见过,只用一个晚上,就把一个跟我一样的女孩子,一个比我要坚强得多,能干得多,甚至能够凭借自己,从组织手里逃出去和自己的心上人一起生活了很久的榜样一样的存在,只用一个晚上就……忘记了一切,变成了她自己最讨厌的那种……最淫乱的东西。”
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情形,我清楚的感觉到少女正在微微颤抖着,战栗着,并深深为之感到恐惧与痛惜。
“你和她们不会一样的,一定不会!”
于是,我带着几分急切的,猛然插嘴打断着,希望她能尽快中止这个令她不快,令我痛苦的话题。
可就如同这个冰冷的现世一般,并不随我的意志偏移,少女有些生硬的嗤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着我的天真,其实又更多的嘲笑着她自己的下贱。
“确实是您会说的话呢,主人,可是啊,您知道么,在那天晚上,旁观了一整个晚上的我,也一样湿了呢,湿的一塌糊涂,更准确的来说,我也一样发情了呢,明明自以为只有在主人面前才会这样呢,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也,觉醒了自己淫乱的本性了吧,满心都是自己被同样调教的场景,疯狂的自慰,高潮,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感觉那么空虚,那么渴望,一整晚,一整天。”
“请住口……”
“最后,要不是我的处女也是我作为一个奴隶最有价值的地方,所以在最后关头被制止了的话,我应该早就自己把自己交出去了呢,一根筷子?一块石头?其实只要是一个尖尖的东西就好。真是抱歉,主人,您的落语,从来都不是什么完美的女神,只是一只天生欠操的淫乱母狗罢了。”
“够了!”
“怎么了?主人,我的淫乱让主人也受不了了对么?还是说……”
正当少女音声中的自嘲再度因我的抗拒而浓郁了几分,彻底变得露骨而又尖锐之际,终也意识到了话语的苍白无力的我几乎是在转瞬之间付诸了行动。
全然不给少女反应的机会,我奋起双臂突袭性的直穿过少女的腋下交汇在她背后那对诱人的蝴蝶骨之前形成一道牢固的枷锁,随即全然不顾她在惊觉之后的小小抵抗,凭借自己身为一个成年男子的体力优势霸道万分的直接将她强行从那根本就不配得以令她驻留的尘土中拔起,紧紧的拥入属于我的怀抱,揉入我的心中。
挣扎,抱怨,抵抗只持续了一段短暂到了可笑的时间,剧烈的喘息着的少女那浑身紧绷的僵硬很快便慢慢松弛了下来,一言不发的埋首于我的胸间,半晌后,默默哭泣了起来。
“无论如何,你终究还是在乎我,所以才会在乎这样的事情的,不是么?落语?我心爱的落语?”
感受着胸前那玫瑰花的刺痛感,锁链的硌异感,以及少女发丝擦过的瘙痒感与泪珠润湿的冰凉感,我微笑着低下头,轻吻着少女的头顶,慢慢的拍着她那起伏不定的裸背,柔声的安抚着。
“……”
稍稍屏住了呼吸,少女沉默着,半晌之后,才又更加贴近了一点我的左胸,侧耳聆听着我的心跳,带着点点哭腔的小声恳请着:“拿走我,好么?主人,彻底拿走我,既然您说您爱我,那就好好的把我用尽可能的锁紧紧的绑在您的身边,可以吗?”
抬起头近距离的仰视着我,女孩带着几分羞赧的将那嘴边的锁链放了下来,捧在掌心,红着脸将之向我双手奉上。
“拿上它,捆住我,母狗、性奴、玩具怎么样都好,我的一切都随便主人如何决定,把我彻底变成您的东西吧,只求您答应我,永远,永远都不要再放开我,永远把我收在您所赐予的枷锁之下,永永远远成为我的主人,主宰我的一切,接受这份契约,好么?主人?”
作为这份诱人契约的凭证,那不可避免的沾上了女孩儿唇角那点点香涎的玉质锁链在月光下散发着澄净的光泽,一点一滴间连通向少女脖间那枚已然永远都无法摘下了的,被永远打上了属于我的记号的,夺去了她人类身份,象征她永生永世沦为奴隶的奴隶项圈,无声无息间阐释着少女邀约的背后那份不渝的决心。
哪怕这份决心却也一定要建立在,被反复强调的宣誓占有之下。
比起对她自己,她更愿意相信我对她的占有么?
呵,原以为只有我自己才会这么不自信呢,学姐。
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我们还真是挺像啊……
所以啊,我又如何不清楚呢?你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去想过那另外一种想法么?
“不要,我说,我不要。”
轻轻按下了少女的奉献,越过这繁复之物,直接轻轻摸上了少女项间那锁链的发源之处,在无言中触摸着那其上比邻而存的那枚小小点缀,感受着其上已然被永久篆刻上了的那一道道代表了我的符号的深浅沟壑。
真的,需要这样东西么?
“落语,你发过誓,要当我永生永世的母狗的,对么?”
因我意料之外的拒绝而呆愣住了的少女软倒下来,六神无主之间全然失措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么,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用已经是我的东西,来和我讨价还价?还是说,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一个只要得到一点甜头就可以随便操纵,被你耍的团团转的猴子么?”
“不,不是,怎么会,绝对不是。”
彻底失去了心头最后一丝余裕,骤然紧绷至极限的少女竟全然忘了自己口中尚有异物,全然忘记继续使用腹语,猛然张开间却又忽然想起我的命令与这朵花儿的意义,在随即下意识的闭口中将那本就颤抖的声音隔断的愈发干涩,恰如风中絮语。
“我,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我会丢下你?”我叹了一口气。
“不,不是,我害怕,我会背叛……”
“背叛谁?我么?告诉我,你真的会么?看着我,回答我!”
我继续咄咄逼人的追问着,同时伸出手按住了她那愈发深埋低落下去的头,强迫她注视着我,强制她看着我的眼睛,交出她的答案。
“我……”
“不会。”
在一段几乎令人窒息的漫长等待之后,甚至就连我都因为失望与痛苦忍不住开口替代她作出回答了的那个瞬间,少女终于在满头大汗中低吟出了完全同样的词句,旋即便在我瞬间重燃希望的目光中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样,瘫倒在了我的怀中。
“……为什么要犹豫呢?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个答案而已。”
强忍住不露出满意的表情,我故作淡漠的询问着。
“我,我……想象不出,恶心……”
而她却也意外笨拙的纠结着,断断续续的小声给出了回应。
恶心?想象不出?是对那种结局下的你自己而感到恶心,无法想象,还是,单纯对忍不住去产生这样想法的你而感到恶心呢?
“你啊,你,为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真的像条笨狗一样啊,学姐。你真的觉得我们之间的联系需要这些外物来佐证么?只是需要依靠的话,大声向我倾诉出来,不就可以了么?作为一个奴隶,就像你自己宣称的那样爱我的奴隶,多依靠一点你的主人,不好么?”
蜻蜓一点的在她那蹙起着的黛眉上轻轻一吻,我再度加紧了几分拥抱,好让她更多的能够感到几分温暖的同时,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着。
“说好的,不会再隐瞒了呢?旧习难改,还是单纯的不乖呢?可不要让我后悔答应成为你的主人啊。”
纠结这些干什么呢?这可不是我憧憬的那个人啊,那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儿,反倒蠢得简直就像我自己一样。
“不会的!”
一瞬间被点中了心中最为在意之处,少女惊呼一声,纤葱的玉手几乎是在本能之中紧紧抓上我的左胸,直到在我玩味的目光中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方才羞红着脸触电般收回了手,蜷缩着撒娇着,躲避着与我的对视间,却也仍然在一片羞赧中继续吐露着自己的歉意。
“我错了,主人,请随意惩罚我吧,我不会在这么做了。”
“错?知道自己错了?那么,就说说吧,错在那里?”
暗自为此刻她那堪称呆萌可爱的反应小小发笑,我故作不忿的追问着,片刻之后,方才在她讷讷无言、欲言又止的沉默中微笑着作出了自问自答。
“你也知道,你的主人我啊,是个很挑剔的家伙呢,你觉得我会开开心心的把一头别人勾勾手指就能拐跑的大街上到处都是的放荡贱狗收作自己的私宠么?你觉得能够让我发出誓言要终身去爱护的你,会是这样一个贱货么?装作一直是在被我侮辱的样子,落语,其实你反过来,是在侮辱我吧。”
顿了一下,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制止了她的插嘴之后,我轻轻的将浑身僵硬起来的她放置在了地面上,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她秀美的额头,方才居高临下的继续道。
“对我的眼光有点信心啊,对被我看中的你自己有点信心啊,对那个同样保护过我,从分别之后也一直能保护好自己,直到与我重逢的那个值得我钦佩的你有点信心啊,学姐,你,已经做到了呀。”
“并……没有呢,我……”
美丽的面庞之上闪过一丝茫然,少女羞红着脸颊再度躲开了视线,依旧固执的如一只受惊的鸵鸟般自欺欺人的逃避着自己的动摇。
“那么,坐!”
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的我对此也算是早有预料,不等她来得及组织出什么反对的言论,便在看似随意的背手踱步中装作很不经意的突然开口命令道。
“汪!”
而显然在这一方面久经训练,更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服从我的少女也丝毫没有辜负我的期待,随着那香唇间一声满是诱惑力的犬吠脱口而出,她几乎是在一瞬间便顺应了我的突击,甚至不等我口中最后一个音节的落地便伸展开了自己柔软的肢体,毫无保留的用最优雅的动作,将自己的那无限完美的性感躯体以最放荡、最淫靡的姿势将那母犬跪立迎主的姿势呈献于我。
“很不错哦,那么,卧!”
继续不紧不慢的的持续着自己脚下的步伐,行至少女的背后,有意无意的伸手触碰着她那最为敏感的雪白后颈,在夸奖的同时再度突兀的连带着自己的口令一起,轻轻的向前一推。
“汪!”
这一次,反应过来我正在做些什么的少女口中的吠叫声中多了几分羞涩与源于我夸奖的窃喜,不过,唯一注定不变的,是她那优美到全然无可挑剔的优雅动作,还有对于我的顺从,并不需要任何的督促,她便在万分的流畅中仪态万千的卧倒了下去。
“起身!”
“汪!”
“敬礼!”
“汪!”
……
“握手!”
“汪……汪?”
在迅速而又多变的喝令出一条条一道道调训女犬的口令,并得到了佳人无视艰难困阻的一一贯彻的我在确认了她确实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对我的响应,不再胡思乱想之后,方才在满意的微笑间重新回到了她的视线之中,重新成为了她目光的焦点,并在最后握手的口令中再度极具突击性的反握住了她递到我掌心之中的柔荑,在她略感疑惑的应声中,低下头轻轻一吻。
“很棒哦,作为一条小母狗来说。”
“嗯……”
女孩红着脸,顺从着我的动作被我重新抱进了怀里,紧贴着我的胸口,脸颊烫得吓人,却又点缀着几分晶莹的冰凉,半晌之后,方在一声带着几分抽噎的鼻音中轻轻点了点头。
“而且,只会是我的,对吧?”
轻轻抚弄其她那柔顺的青丝,我半是安抚着她的情绪,亦半是安抚着自己心中的激荡,抬起头,无言的仰望起天边的明月,转过脸又看看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象征着过去的灌木,终是俯下身怜爱的望着自己怀里那坚强而又脆弱的人儿,于呢喃般的轻语中,诉说着自己的心声。
“毕竟你都作出了,那样的准备了。”
“您……知道了?”
被戳破了小秘密的少女一下抬起了头,在慌乱中将自己那其实并不愿意展露给我的柔弱泣颜展露在了我的视线之下。
“当然啊,作为我最重要的女孩儿,你信息之上的那条红色我又怎么不会去查看呢?而作为我的东西,只要我有心的话,你又能瞒得住我什么呢?只是,下一次,不,没有下一次了,不要再作那种可怕的打算了,我不想失去你,无论如何。”
“可是……”
“并没有可是!听好了哦,落语,作为你的主人,我,从来都是个很固执的家伙哦,既然已经向你承诺过,我会拯救你,把你从那个组织中拯救出来,那么,无论如何,不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永永远远不会放弃,终我一生为你而行动,不管你是否愿意,这是我的决定,主人的意志,绝不允许你这条笨狗质疑呢。”
稍稍停顿了一下,对着一派呆萌至极的样子愣住的少女轻轻眨了眨眼睛,我微笑着继续道。
“就像,在被重获自由的你正式拒绝之前,不,确切的来说,只要届时我尚还有一口气,哪怕是用绳子,刀子还有麻药,我就是拖也要把你拖到婚礼现场上去,向所有我能够认知到的人宣告你是我此生永远的唯一,我的妻子,我的爱人,不要怪我独断专行哦,毕竟,这是我身为主人的权力哦,落语。”
“……呜呜,犯规嘛,主人……”
有什么能比心上人那有些霸道的告白与承诺更能戳中一个深陷于囹圄中的少女纤弱的心灵呢?几乎一瞬间,盘绕她那倾国倾城的美丽之上万般固执的犹疑与阴影便如溃堤般土崩瓦解,在取而代之以愈发浓郁的飞霞之间,止不住的流露出其后那再羞耻不过却又欢喜不过的幸福微笑。
“明明没有必要的啊,我已经是……真是,拿你没办法呢,冤家,主人,多少次了,还是这样反以为荣的样子,一直都,一直都,这么固执,可也就是这样,才在那个时候,在人家什么都还不懂的时候,偷走了人家的心啊……呜——!”
当那告白的话语在口不择言间被芳心大乱的少女无意间吐露出来之后,如梦方醒的她方才在我越发玩味的戏谑目光中惊呼一声,止住了自己小小的自爆,在几乎浑身上下的滚烫中重新躲进了我的怀中,满是自欺欺人意味的躲避着,掩饰着。
“真拿你没办法呢,主人,太狡猾了。”
“一条小母狗要有什么办法呢,好好听着主人的话,做个好宠物不就好了?都交给我这个主人就好啦,至于狡猾,狡猾点不更好么?毕竟如果不狡猾的话,怎么能把你这么漂亮的小母狗抓住,好好调教成我专属的好玩具呢?”
很是宽容的继续抚摸着她的青丝,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竟彻底爱上了这种曾经像都不敢去想的对学姐表达亲昵的方式的我在欣喜之余,亦更是在万般的柔情中一点点逾越过曾经的界线靠近着她,轻嗅起她发间的香气,直到同样情动的她在一声微弱的娇吟声中重新将自己那火红火红的俏脸展露在我面前,方才猛然一扑而上。
“知道么?落语,你害怕的那些事情,我原本也很害怕哦,可现在不会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许久之后,随着一抹在月光之下显得分外晶莹的细线被从我们彼此的唇间拉得越发欣长,我伸出手轻轻取下了自己用嘴从佳人口中抢下的玫瑰,默默的端详了一会儿它那黯淡萎靡的表面之下所蕴藏着的依旧未曾枯萎的美丽,方才轻轻舔去了自己唇边那在争夺中因它的尖刺所造成伤害而渗出的鲜血,在一直小小的挣扎着的少女越发迟疑的动作与目光中,轻轻折去了那并不再必要了的荆棘,留存下那份精华的美好,轻轻的插在了少女略那显凌乱的发丝之间。
“因为你在,我也在,我们正在一起。”
不论自信与否,无论是否做好了准备,既然宝贵的你已经出现在我身边,我又怎能错过?
“枷锁从来都不必是什么有形之物,不是么?”
你大概就是我命里的克星吧,自从你进入了我的视线起的那一刻,我都一切就都为你而发生了改变。
“何况,约束又何须枷锁?我们之间的联系真的需要这些外物么?”
在意识到,这一切都并非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妄念之际,我怎会,又怎能不严肃的作出回应?
并不会,也不能,对吧,落语?
看着眼前切切实实被一记直球破防,被我说得浑身发软,似春日之雪消融无声,眼中波光流转,柔情似水的美丽人儿,我感到了由衷的喜悦与幸福。
“这样,不是好看多了么?这种一脸幸福的模样,我很喜欢哦。”
从嘴角暗暗拉起一抹同样甜蜜幸福的笑,这一次,该是由我来抵住她那唇间欲说还休的羞涩了,不过,这一次,可是微笑着的。
“怎样去收好你是主人我来思考的问题,作为一条小母狗的你只管每天好好挨操不就可以了么,操这份心干什么呢,约束什么的,只要你我心意相通,都是多余的不是么?如果一定要约定下什么东西的话……”
“一个新的契约哦,落语,我期待着你能够如你所言的那样成为我专属的一条越来越淫乱,越来越放荡的小母狗满足我肉体上的欲望的同时,也一定要保持住你现在的样子,把你口中那个只是幻影的萧落语学姐真真正正的带给我,还要更进一步变得更加完美,成为能够始终陪伴在我身边,可以让我向他人尽情炫耀,使我受人嫉妒的女神女友,直到有朝一日,将这两种我同样喜欢的面貌集合到一起,作为我拯救你,勇者拯救公主之后的奖励,把这两面的你一同呈献给我,好么?”
“……女神,母狗什么的,真是……贪心啊,主人……”
“嗯,没错,确实很贪心呢,不过,你愿意么?我的落语?”
“……没得选嘛。”
“是啊,没得选呢,不过正因为是落语,我觉得肯定做得到嘛,你的回答呢?”
躲藏了好久,暗示了许久,却也终究还是被不解风情的我逼至了墙角的少女本就鲜红欲滴的面庞此刻更是冒出了几分雾气,在很是一长段诱人至极的欲言又止之后,方才在她那因满溢着幸福感而更添了几分颜色,如梦似幻般绝美的微笑中,用满是绕指的柔情轻诉出了她那注定没有其他的答案。
“那么,全凭,主人做主呢,我,会努力的。”
随着最后一声带着颤抖的音节的跃动,如释重负般的少女柔柔的倾倒了下来,用自己光洁的额头,在一片痒痒的清凉触感中轻轻抵上了我的胸口,很是半晌之后,方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主人可真是宠爱人家呢,就不怕,把人家宠坏了么?”
“不好么?”
无论变换如何的角度,都发现怀中精灵般狡黠的少女一直在用恰到好处小动作将自己的神情牢牢的藏匿在我的视线之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在这方面赢不过她了的我终也半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选择了放弃,转而轻轻梳理起手边佳人那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我弄得有些凌乱的顺滑发丝,在耐心的尝试为她编织起一个好看的发型的同时,轻笑着反问道。
“不好!”
柔和的顺应着我的动作的同时,若有若无的如一只小猫般在我的胸前轻蹭,少女一边红着脸聆听着我的心跳,一边微微嘟起小嘴,鼓起腮帮气鼓鼓的小声嘀咕着。
“反正,就是不好嘛…贴心什么的,温柔什么的人家来不就好了,主人还是得强大一点,严酷一点才好嘛。”
“嗯嗯,毕竟学姐是个抖M嘛,我明白的哦。”
顺着少女的描述,稍事想象了一下那样的自己,我不禁失笑,在微微的摇头间轻声凭借自己渐渐开始熟练起来的‘对萧落语实用小妙招’予以了小小的反击。
“什么嘛!”
一下子小有些不满的抬起了头,对上了我满是玩味的目光,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的女孩儿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在香肩玉乳一阵小小抖动间花枝乱颤的轻笑了起来,好是一会儿以后,才在百媚丛生的一笑中垂首侧倚上我的肩头,若有若无的舔舐啃咬间,吐气如兰的向我期许道。
“看来主人已经学会该如何对付人家了呢,学得很快,很棒哦。说起来啊,主人给人家的第一条命令人家已经失败了呀,落语真是没用呢,所以,主人,请问您想要如何惩罚人家呢?”
第一条命令?
佳人奇怪的话题令我我稍稍晃神了一瞬,方在近在眼前的那朵娇艳花朵的无声提示下反应了过来,顿时略感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瓜。
“不用管了啦,毕竟是我……”
还未及我说完,仿佛早有预料,等候多时了一般,少女一下子红着脸吻住了我,转而用我常用的方式阻止了我的退让。
“不行哦,主人…您说得没错,人家确实是个喜欢被虐的变态女孩呢。”
在短暂的王车易位,阴阳颠倒的纵情攻守之后,再度拉出一条银丝,并在有意无意间在我面前一点点一小口一小口将之轻轻的吃进樱桃小口之中,最终一一记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宣告了这样一轮胜负的决出的少女很是诱惑的舔着自己的唇,更是挑逗着我的心,在一抹近乎妖媚的氛围下拖着长音慢悠悠的柔道。
“所以啊,如果主人想要人家真正开心的话,呐…”
“那个,毕竟那也是我弄坏的呀,所以……”
“真是呆瓜呢,主人,还要人家怎么邀请您呀,作为一个主人和您的奴隶讲什么道理呢,何况,人家的小主人都已经这么想要了呢,”如同一条水蛇一般仗着自己皮肤的光滑顺着我的躯干如同一匹绸缎般柔滑飘落逃出了我的怀抱,女孩伏下身子,摆出一幅极为卑微顺服的姿态,轻嗅起我下身那早已立起了帐篷的三角地带,在确认到了她最想要的那股气味之后,很是得胜般的抬头冲着此刻进退不得的我得意的笑了笑,一边轻轻用银牙拉开了我的裤链,轻轻吻在了我那迫不及待跳出的坚硬之物之上,一边调侃着,“何况,要知道,人家可是主人的性奴母狗啊,主人有了性欲却憋着不发泄在人家身上,是想羞辱人家么?”
这样啊,这种邀请……
毕竟是很舒服的事情,当然求之不得啦。
只是……
“我倒是,老实说,不反对,只是,你的身体的话……”我迟疑了一下。
“得向主人坦白一下呢,人家这次也是故意带着主人绕路过来的呢,”轻轻舔了舔我的分身,故意挑逗般的将其上的分泌物含在嘴中涂在唇间,带着炽热的目光仰视诱惑着我,慢慢的吞咽着,少女用她所发现的最能挑动我情欲的语速幽幽的惑道,“毕竟,主人在过去的几年里每年都会准时的跑到这个地方来呢,我可是都看到了哦。”
看到了?
又一则内心深处的小秘密被揭破,我顿时感觉有些……微妙?
对于我的反应很是了然的笑了笑,继续慢慢的舔舐着我的下身挑逗着我的女孩儿眸中那一汪秋水清泉不知何时已如汪洋,波光流转间意有所指的话语在嬉笑之间,柔情婉转。
“明明每次都因为不认识路,像个没头苍蝇般乱撞半天,害人家跟在后面担心的要死,还累的要死,就像现在这样每次都要爬破好几双丝袜呢,但很开心哦,明明知道什么都找不到,也不会收获什么,主人还是愿意笨笨的冒着危险准时的来到这里。”
你都……在?每次都在,我后边?
承受着这彻彻底底的补刀,不自觉间瞪大了双眼,流露出错愕神情的我那小有点木然的呆滞令陷入了回忆中的少女开心的窃笑了起来,更是全无一丝替我隐瞒下去的意思,坦然的点了点头逆着我的意愿,终结了我的侥幸,旋即在我变得愈加懊恼的神情中笑得更加灿然夺目:“不过,那个笨笨的好主人人家也很喜欢呢,就连现在这个拿捏了人家的坏主人人家也一样很喜欢呢,人家也是只要是主人就喜欢呢,也很狡猾,是不是呀,所以啊,就算讲道理的话,无论是主人,还是人家,一样也都是既该奖励也该处罚的对象呢,不是吗?”
“好主人每次都会对着那片灌木丛看上好久,还会……那个呢…就算现在的主人不承认,人家也知道,主人很想继续那个时候的事情哦,就像,我,一直都在后悔哦,没在那个时候把自己交给主人,只是那么冷淡的邀请了一下,都不知道认清自己,更加热情一些呢……”
“为什么……”
“为什么呢?主人?人家总有些害羞的么,何况人家都给了主人机会的么,”少女带着我,爬到灌木丛之前,学着一条母狗那般认认真真的轻嗅了一下,方才重新像是一条真正的狗一样面向我蹲坐下来,认真的看着我,“人家一直都是主人的母狗哦,不过暂时处于无主状态罢了,无主的野狗可是最喜欢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挖坑来藏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的哦。”
“可不开窍的主人明明总是在这么近的地方打飞机,却一点都没有去检查一下的意思呢,明明每次人家知道主人来了就会把它们重新挖出来冒着危险弄得那么显眼呢,只要拿到,人家就只能很意外的被主人提前抓住啦,然后主人就可以把我当做流浪狗随意的玩弄掉,或者带回家养起来啦。可惜,没有呢……”
小小的抱怨着的同时,少女用满是情欲但更多透着期待的星星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我,继续道,“所以,继续么?主人?即便代表着我最宝贵的东西的那个已经交给主人您了,但都是人家最后的宝藏呢,如果您把人家这种坏狗狗驯服了的话,人家就给您哦,不过先说明啊,藏得可深啦,如果主人耍赖的话,人家会很怕怕的,母狗的笨脑袋只要一怕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哦。嗯?”
“……”
事实总是令人,嗯……惊讶,不是么?
但总算,也许是命运的垂青吧,我那该死的迟钝与可笑幸运的没让一切变糟,一切姑且也还都……
“看来我的小落语果然是个不乖的坏狗狗呢。”
“嗯,汪汪…可那有从一开始就听话的狗狗呢,主人?不好好训练人家,光宠人家的话,人家还会更加不乖的哦。”
望着胯下已经开始自发的为我进行口交的美丽少女,充分的理解了她在话语背后对自己的期许,我按下了心头涌起的怜惜,在一抹同样由衷的喜悦中开口道:“落语,你的主人我啊,现在可是想要的不行哦,不管是你,还是你所说的那些东西,嗯,该怎么办呢?”
说着,我很是刻意的顿了顿,目光在那从灌木与女孩那完美无瑕的身子之间来回逡巡了好上一会儿。
“那,主人,不如……”
“那就这样吧!”终于如愿等到了少女忍不住主动的开口,我故意抬高音量盖下了她的意见,“我要你好好扮演一只在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屁股在绿化带里随意挖坑,不仅破坏公共物品还破坏社会公俗的坏母狗,然后嘛…被正义的我狂暴后入,在好好的接受我的惩罚之后痛改前非,交出你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我来抵充罚款,然后心悦诚服的成为我的家养母狗主动要求跟我回家,嗯,这样简直是想想都觉得很棒啊!喂,母狗语,觉得怎么样啊。”
瞬间满脸好看的飞霞,少女几乎完全是不假思索的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主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
“当然咯,毕竟现在,落语是我的东西,不是么?”我扬了扬手中早已趁着少女不备偷偷摸回了的锁链,强调性的提拉了一下,令猝不及防的她在突然间给我来了个小小的深喉,体会着这一瞬间的绝妙以及随后少女投来的那份小小的嗔怪,轻笑道,“毕竟落语你说得不错,再不好好整治你这个小坏狗的话,我这里都快主纲不振咯,先说好啊,小坏蛋,这可是最后一次变相奖励你了哦,要不是主人我考虑到自己都想到不行的话就连这一次机会也不会有的,你听明白了吗?作为我的东西,不会有下一次了哦。”
“嗯,落语明白。”
定定的望着我,目光从纯粹的惊讶到惊喜,最终定格为无边的幸福与快乐,少女红着脸,摸着自己项间那夺走了她一切的淫猥物间,很是自觉的摆出了一幅犬爬的姿态,满是期许的向我轻点着头。
“全凭,主人做主呢。”
对于少女的服从,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赞许,旋即如她所愿的一拍她那朝向我高挺着的雪嫩美臀,在她股间那一阵阵漂亮的肉浪中欣赏着同样会意的佳人摇曳着爬向那灌木丛的妖娆背影,满意的欣赏着她在满眼柔情与期待的动人回眸之后埋首于挖掘之中的优美肢体动作,还有那表演得完全无可挑剔,就如同真的只是无意识间昂起的诱人雪臀,更贪婪的凝视着因为这般的动作,而被微微张开,暴露在四野之下的那份洁白无瑕更是只被那幸运的我这一人光临过的圣洁之地之中那份诱人犯罪的粉嫩与珠光。
“对了,好像我看这只母狗还是个雏,等着被开苞呢。”
全然突发奇想的,我在开始行动前的那一刻,对着卖力表演着的少女,作出了设定的补充,旋而在少女秘处那诱人的开合与少女雪臀那看似无意间的摇曳中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开始了这一次的冒险。
“哟?瞧瞧我看见了个什么?”
轻浮的吹了个口哨,不辞辛苦,依旧在这片即便早已被划出了市政规划范畴的区域里执行着公务,维持着城市美好的,正义的我得到了一分意外惊喜的报偿——“一对雪白的屁股!一摇一摇的,还是个白虎哎,哇,还流水了!”
微微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摇晃着的屁股因为这突然响起的异动停了下来,由于时机的巧妙,全然恰到好处的作出了一个最最完美的倾斜,将那原本多多少少难免会有些区域或被杂草或被她雪白的臀肉遮挡住微微润湿起来的飘香美穴一览无余的展露在我的面前,一呼一吸间,连带着那雪臀之后那完美收束的纤细弧度更是隐约可见,结合那根骄傲的冲天而起,时不时俏皮一摆的狗尾,不禁让人感叹万分。
“真是一只骚贱的母狗。”
“呜汪!?”
随着我的判言,仿佛终于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从而意识到自己被抓了个正着变得慌乱起来的蠢笨母狗一般,突然发出一声满是讶异的惊吠,而那僵住的雪臀连带着那原本终于消停了一点的狗尾一下便重新便的激动起来大力的晃动着向后挪动,似是想把自己从这全然顾头不顾腚的囧境中解放出来,殊不知恰好是……
“哇,还往我裆下送,知道你犯贱没想到还能贱出个花头啦。”
继续轻浮的吹着口哨,我坏笑着大力的隔着自己的裤子用自己坚硬的分身对着那已经被她自行顶到前方的胯部狠狠一撞。
“汪?呜——!”
又是一声情境结合的完美万分的犬吠声,又惊又怒,还很是微妙的带着几分春意,就连那惊讶之余微收私密处却又暗自里因为发情而外收内张的欲拒还迎淋漓尽致到令人拍案叫绝。
对,没错。
拍‘案’叫绝。
一巴掌重重的拍在眼前那简直就是在要求我留下痕迹的完美圆润之上,在这再度往草丛里拱去的母狗一声声满是哀求与痛楚,却始终夹杂着邀请继续般的快乐感的吠叫声中,几乎是全然上头的我在那份销魂的美妙击打感中彻底一发不可收拾。
撸起袖子,我很是粗暴的一把环抱起这头贱狗的胯部,在她那完美肌肤的嫩滑触感中快乐的将她一把强行从灌木中拖出大半个身子,举腿别住她那条不安分但是也确实美的让人难以移眼的美腿,同时用自己凭借超人手速飞快从裤间解放出来小兄弟如同手枪一般威胁性的抵在那已经在流淌着潺潺溪流的股间作势欲发,将她牢牢固定在一个进退不能的绝境之中,在待到她亲身实践一番,只得颓然停滞下来之时方才尽情的发泄起那因为片刻的滞留而更加狂暴了几分的豪情。
如同一个在篝火晚会上全凭激情猛拍着鼓面的野蛮人鼓手一样,完全走调的哼着‘痛快自在,热血澎湃’的歌词,毫不留情的拍打着更加走调的肉鼓,在那居然合拍了的,母狗那带着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更是一声高过十声的快乐呻吟的犬吠声,在那雪臀原本不住的抖动求饶躲避,如今还是不住的抖动但在求打迎合的骚贱回应中,我大呼过瘾,更是在这份激情的快乐之中,逆着母狗那重新被痛苦占据了上风,恢复了挣扎的动作,将自己的分身轻轻向前送出了些许。
“我想想啊,你这条该死的母狗,胆敢毁坏绿化设施,就该处以打屁股刑,嗯……若干下!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淫乱,诱惑青少年男性,伤风败俗应当嘛,处以……”
对啦,作为一位‘正义’的警官,在享受着强行进入母狗的强暴快乐的同时,又怎能出师无名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心我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在心头这份巨大的征服快感与道德胜利的背德感之中欢喜到眉开眼笑的我在高呼着正义的宣判,同时大力的挥舞起自己执行正义的大棒,在那骤然激烈起来的抵抗与那在最后时刻又颓然放弃任凭施为的冰火两重天中势不可挡的向前一挺。
“哇。好多的水啊!你这样的母狗虽然我也算见到了不少了,但向你这么多的可从来都没见过。”
依旧是放浪的发言。
“汪呜?——汪,汪……”
回以急切,痛苦,拒绝,但又快乐的犬吠。
“真紧那,不过这就开始叫春啦?我明明才刚进去一个guī头呢。”
浅浅的扎入其间,感受着那好似真的因为未被开发过突遇侵入,全凭本能紧紧的吸绞过来的紧致无比的温柔,却又时不时在痛楚的抽搐中传出来自母体那满是拒绝性的排斥,这份前所未有的快乐体验让我不自觉的继续着感叹,并大手一挥再度重重的落在了她的雪臀之上,感受着那种在插入中方能感受到的别样感触。
“别乱动,给我老实点受罚,啊,不对不对,给爷摇起来,摇的大一点,甩开一点,色狗!”
“汪汪!汪——!呜?——!呜?——!”
贱狗的判断真是恰如其分,那份抵抗与拒绝在我那象征着公理的大棒只是一下重重的一顶便在一声悠长的呻吟中化为了发情的春叫,直教人再接再厉,一探那诱人之处那进一步的幽深。
“唔……爽啊。”
随着施暴者与承受者那共同屏息凝神间的紧张动作,恰恰选择一点一滴的慢慢向前探索的我破开了她那重峦叠嶂的层层嫩肉,直达了一处稍显有些格外不适,那全然贴合于我的蜜肉也因为某种更加真切的痛楚而变得分外明显的地段,我不禁发出一声长久的呻吟,来掩饰自己那变调的心境。
“这个感觉,我去,贱狗,你这么骚居然没找过公狗?还是个雏?”
挑逗性的一戳少女的痛处,在她那明显的痉挛中暗自心疼,我故作着轻松。
“汪!汪呜?!呜?——!汪!”
带着几分委屈的摇着自己的腰肢,母狗一边发情的低吟着,一边又难免有些痛苦的不满汪汪着。
“算啦,不管啦,反正都一样,这么说一下你,水就更多了啊,不愧是贱狗,咱正义的警察大人这就给你开苞,啊!”
随着我一声卖力的大喊,我两同时紧绷起身子向着彼此对撞而去,速度之快,只听‘啵’的一声闷响,在胯下的她一声痛苦但快美的尖叫声中我的肉棒转瞬间擦过那尚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处直接冲向了那份更深之处。
如同久等了一般,那些最为我熟悉的软肉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便带着海量的清泉喷涌而来,将我我的阳刚全方位无死角的包围在她的阴柔之下,阴阳相济间如顺流泛舟,那崎岖的名器穴道反倒成为了最佳的过山车,在刺激性的快感中将我送到了那份珍贵的花心之处重重一击!
瞬间便被冲昏了头脑,将扮演这种小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一把狠狠抱住少女的纤腰,透过那层层的嫩肉挤压着少女本就紧的无以言表的内里,并在那更加强烈了几分的接触感中暴捏着她柔软但极富弹性的,根本难以握住的乳球,在那香甜美味营养丰富的汁水极为夸张的喷射中一下子就恶狠狠的撞开了少女对于我而言全然就是形同虚设的宫门,一冲而入对着红心一阵卖力到了极点的残暴轰入!
“呜汪?!?啊?——!啊?,好舒服啊?,唔嗯?——!有,有点痛?,主,主人,轻点?,慢点?……啊?——!嗯?——!哈?——!怜惜?……一点,人家嘛?…”
在阵阵急促如暴风骤雨般的啪啪声中,少女那完美无瑕的伪装终于再也无法在这份已经超乎于了限度的快乐中土崩瓦解,修长的丝袜美腿向后无助的踢腾了半晌之后紧紧的就像是一对软嫩的腰带般有力的缠在了我的腰间助推着我对她的征讨,原本支撑着少女的藕臂在我那残暴的大手于那光洁的腕间大力的紧握拉扯下扭曲着飞向一旁不再能够提供半分助力,更添如红色宝石般美妙的一对乳头被我余下的手掌狠狠的向下揪去,即便大力的喷出着乳汁也难免向下的倾倒,随着那已至疯狂的交合达到顶点,整个诱人的娇躯已被我彻底从掩蔽之下脱出如同月光下的宝玉般横陈于地任我施为。
“啊?轻点,主人?…轻点……啊!舒服,好舒服啊?…”
在我那野兽般为了追求更大的征服感而降整个人压了上来的那一个瞬间,这位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可怜了的,娇滴滴的美人儿便在哀叫声中,全然呈献出一派已被残暴的侵略者彻底征服,以头抢地,高撅臀部挨操的卑微凄绝之下。
耳边满是男人粗暴的呼吸声,被一只毫无怜惜之意的大手紧按着头部,像是一头真正的母狗一样被人按在地上狠狠打桩种付,全然无力反抗间,快感如潮水而来,绵延不绝,在一次又一次飞上顶峰的过程中,那几乎颠覆性的缥缈感笼罩着那看似坚强,心灵其实早已满是裂痕,濒临崩溃的女孩。
总感觉,见过,这样的画面呢,更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被来自施暴者的手指很是粗暴的强行掰开唇角,丝毫不管会不会被咬的一下子死死扣住舌头,不适,疼痛,想咬,但是……却,咬不下去。
啊,那个时候,那位姐姐,她,也应该是这种感觉吧。
简直就像是幻觉一样呢。
啪!
被打了呢,臀部,好疼,但,好舒服,好开心啊,为什么呢?
不,应该不一样,应该有本质上的不一样呢。
因是主人!这份力道,是主人在打所以才会这样,就是这样——用力夹紧自己的小穴,数着数字用力的向着一侧吸绞,随后再在数字抵达临界之时猛然变向,在身上的男人满足而又快意的鼻息声中,代表夸奖的更大力的拍打随之伴着疼痛转回到了脑海之中。
我,知道该怎么做呢,真好啊,即使这些技能的来源并不全是在和他这寥寥的几次中了解到的,即使这一切其实更多的是来自观摩那些和自己同样命运,不,凄惨了更多的女孩子们的经历,还有那些也就只限于未夺走自己的纯洁的屈辱调训里,在巨大的屈辱中习得的,根本不是作为一个人类,而是作为一头母畜,一件玩物所该具备的技艺与知识。
可真是太好了呢,好开心啊,能让那个人开心,至少,至少能被他夺走什么的。
自己这一身敏感的烂肉,有着流不完的水,越疼越快乐的受虐体质,用不完的奶水,还算出色的性技,能够好好的取悦记忆里的那个人的我,好开心,好快乐啊。
真是的,明明就是为了这个才能坚持下来的嘛,不能在那位小姐妹的邀请下喝下那种……人家已经好好学了啦,甚至调查便了主人彻底根据他训练了自己,还是被彻底征服了呢,根本就承受不住嘛,太强了。
即便随着主人的动作的起落,发出能让主人开心的呻吟声的时机已经到了,甚至……都已经过了,可,谁让,没力气了呢,真是的,简直就像个牲口一样……
太强了,有点,控制不住了,但,明明,要,服侍,呢……
‘知道么?答应组织的要求,就代表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作为一个很有潜力的苗子,你还有自己的人生可供选择,没必要为了你的父亲去……’可妈妈已经同意了呀,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去。
‘即使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只是为了陪伴你妈妈?那你几乎一定会失望的。’我……我不知道,但是……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呀,为了我的主人,那个在那种时候就像是命运的安排一样跳出来挽救了我的,那个明明可以拿走我去还是把我弄丢了的,住进了我心里的笨蛋。
“恳请,主人能够同意我的请求。”
主人,是主人呢,真是,那可笑的傻样,多少年都没有变化。
“我,同意了,我的落语,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请多指教。”
明明只是答应了我那种的请求呢,还闭着眼睛,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人家就这么不值钱么?我可是用自己换了十亿给我的爸爸呢,可是,为什么啊,好……开心啊……
‘我发现你还真的是搞不清楚状况,要不是那个人要求我照顾你,你昨天就该变成废品卖给隔壁那个吃人肉的变态蒸熟上桌了!你不笨吧,也是自愿来这种地方的吧?和我摆什么鬼架子呢?’……我知道,我已经被优待了呢,那个人,我很感谢他,也知道我在犯傻,但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呢,因为……
‘明天戴上这个,还有这个,打三倍的药,从这里爬出去,一整天都不许站起来,傍晚检查,如果回不来,出了岔子,就别回来了!’嗯,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候呢,去遇见那个人……那个让我真正想要去这么做的那个人。
真是的,这么说来的话,即便是在这无边的不幸里,我也还是得要感谢命运,终究还是在最后的时刻,垂青了我呢。
“学姐,你复读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啊,还一直单着,是不是,能……”
赵新,你这个傻瓜,这种笨蛋表情,谁不知道你想问什么,倒是说出来啊,就算我必须要拒绝,你也可以恼羞成怒把我……
你知不知道,人家可就是在等你啊,人家的条件是,如果高中毕业的话就必须得要找一位同学来作为主人,所以,我就来到这里,这个你必定会上的学校等了好多年了啊。
“萧落语小姐,我喜欢你,我希望和你交往!”
呵呵,两次,话都没改多少呢,该说真不愧是你吗?也真有够固执啊,明明我不能,更不配答应这种事情的。但,真的,真的,可以再来一次么?感觉,感觉好棒啊,比,比做ài,不,与和主人做ài一样舒服呢。
‘有趣,444号,态度大转弯啊,想专门做条母狗?为了你那天遇到的那个?按他定制?不好意思,只能答应你一半,别这样看我,已经看在那个人的面子上通融过了,你以为我真的是会和你这件物品讨价还价的人么?最后一次警告,你想让那个出生的普通人有机会碰到你的话,就只能选那条路了。’我知道。
‘从现在开始,你喝的所有液体都会含有高浓度的那些好玩意儿,对你的训练么,别以为要保持处女之身你就能舒服多少,正相反,为了教会你那些东西,会更加……残忍,遑论,你确定那样,给到那个人的时候,你还是你么?时间有限的生命?机会渺茫的生育能力?为了取悦他人,承受虐待而非存活下去的身体、技能还有心灵?更可笑的是,你还不能保证那个你想要的结果?’这不是没什么影响么?
‘那么,我很高兴的宣布,你,将成为比赛的道具,基本彻底告别了你身为人的渺茫可能,开心一点,母畜,你接下来最多不过二十年的时间里面还能开心的时间,可,不多了。’嗯,我很开心哦,也谢谢你,教官,我知道你没那么坏,虽然,大概也是和我一样的出身的原因吧,可你错了哦,我,即便是现在,也很开心呢,更大概会,到结束吧。
“那么,你就是我的母狗了,学姐,你这么白,以后就叫你,‘小白’,如何?”
又是主人呢,这么久,这么久,这么久,总算,总算,总算总算……
这份枷锁……
“从今天起,作为我的私人母狗活下去,听到了么!骚贱货!”
狂暴的倾泻着自己旺盛的精力,终于抵达了最高潮的临界点的我几乎全然是本能的直接一把将那特殊涉及而出的狗绳直接不计后果的拉出到了最大,那明明足以让女孩彻底消失在窒息的痛苦之中的巨大力道却意外的迎来了少女那同样近乎于疯狂的回应,在一阵近乎于疯狂的彼此吞噬间,顷刻间抵达巅峰。
“是的?,主人?,我是您的了?,永远永远,都作为您的母狗侍奉您?!”
如此令人,甘之如饴。
真是的,怎么说摘就摘得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