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中文网 > 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 三二九章这下发大发了

三二九章这下发大发了

一九中文网 www.19zw.com,最快更新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

    三二九章这下发大发了

    十二月十一日,东条英机身体康复,他的住处也就从医院病房换成了监狱里的囚室。

    十二月十五日,蒋方程走进了巢鸭监狱的大门。

    巢鸭监狱位于日本东京都丰岛区的东池袋,这里本是关押政治犯的,像是日本**什么的,盟军来了之后,释放了政治犯,这儿就成了专门关押日本战犯的地儿。

    蒋方程是这儿的常客,他隔三差五就过来提审这些曾经显赫一时的战犯们。

    原本,按规定,蒋方程是不能单独来的,蒋方程要想来这儿审问犯人,必须先通知美方,也就是沃尔上校,然后双方一起来,一同提审犯人。

    但是,沃尔上校已经成了蒋方程的死党,两人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所以,巢鸭监狱,蒋方程想来就来,想提审哪个就提审那个,什么时候都可以。

    审讯室里,东条英机目无表情。

    这会儿,东条英机就是一小糟老头,花白的头发,带着一副又圆又大的老花镜。

    东条英机眼里是淡淡的不屑,蒋方程笑了;蒋方程一笑,东条英机眼里的不屑就消失了。

    是啊,不屑什么呢?

    东条英机是那种长于行动、短于思考的粗人,才智有限,因而被日本第一兵家、参谋总长石原莞尔称作是上等兵东条。

    东条英机依旧死撑,为了掩饰尴尬,他以傲慢的语调问道:“支那人,你想干什么?”

    这种人怎会成为一个国家的领导者?蒋方程很是不屑,他道:“救你的命。”

    “救我的命?”东条英机笑了,讥讽道:“现在美国人才是主人,你们支那人不过是打杂的。”

    没理会东条英机的讥讽,蒋方程道:“东条先生,你是不是觉得你不会死?”

    东条英机道:“当然,美国人占领日本是为了将来对付你们,称霸亚洲,所以,美国人是需要我们这些人的。”

    蒋方程又笑了,道:“东条先生,很不好意思,我们和美国人有协定,包括你在内,一些日本人是必须死的。”

    东条英机眼中闪过一抹恐惧,虽然一闪即逝,但没有逃过蒋方程的眼睛。

    “我不相信。”随即,东条英机感觉到了,这个回答不妥,好像他怕死似的,又跟着道:“何况,我为天皇效忠,是求仁得仁,死又如何?”

    这老鬼子可真够无耻的,蒋方程又不由笑了笑,他站起身来,最后道:“东条先生,战犯审批马上就要开始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时间拖延长了,到时我们就是想救你怕也无能为力了。”

    说完,蒋方程就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

    三天后,蒋方程和东条英机又在审讯室见面了。

    经过三天的酝酿,蒋方程看得出来,这老鬼子求生的**明显增强。

    现在这老鬼子虽然还心存侥幸,但是,任何能够让他活下去的保险,那都是多多益善,轻易不会放过。

    又毫无营养地强硬了一会儿,老鬼子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自然是因为你有用。”顿了顿,蒋方程继续道:“我们要从你这儿知道你们把财宝藏在哪儿了。”

    “你们这是做梦”东条英机一听,立刻神经质地叫了一声。

    冷笑一声,蒋方程道:“我们黑神军的信誉你应该清楚,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知不知道这事儿,我们既然找上了你,如果不能从你这儿找到藏宝地,那不仅你死,你的子孙同样都得死。”

    东条英机脸色登时惨白,他知道这个支那人绝不是恐吓他。

    蒋方程又道:“或许你不相信我说的,你还以为美国人会放过你,那我现在告诉你,要死的不仅是你,还有你们的天皇。”

    “什么”东条英机目瞪口呆。

    “不要不相信。”蒋方程道:“我们原本是要公开审判你们的天皇的,但最后我们让了一步,就让你们的天皇自杀好了。”

    这一刻,东条英机知道这个支那人没说假话。

    “不要说出去,你就是把消失传出去,也不过是死更多的人罢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蒋方程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

    第一独力,师部。

    票儿一身戎装,那叫一个精神

    其他人,也都是一身戎装,他们看着票儿的眼神全都一个样:羡慕,无比的羡慕。

    就是韩立涛也一样。

    票儿手中握着一把刀。

    刀很普通,又很神奇,这把刀是票儿的马刀,一共饮过一百八十七个人的血,这其中,小鬼子有一百三十一个。

    像是抚摸最美丽的情人,票儿轻轻地抚摸着刀身。

    在日本的土地上用这把刀,这就是票儿来日本的目的。

    这是无上的荣耀

    下午十五分,票儿坐上了吉普车。

    车上,票儿正襟危坐,马刀横放在膝上,双手握住刀身。

    裕仁天皇的临时皇宫在东郊外,此时,已经完全被美国大兵控制起来,普拉达中将坐在一辆停在皇宫外院的吉普车里。

    票儿到了。

    独立第一师和美军的关系一直不好,双方绝对是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沃尔上校那类的,一切都是公事公办。

    票儿和普拉达中将相互敬了礼,然后两人都是一句话不说,径直向内院走去。

    他们走进了一个小院子。

    裕仁天皇坐在院子中央的小桌旁,脸色煞白。

    美方已经告知了裕仁天皇将要发生什么事儿。

    看着这个伪君子,票儿握刀的手不由自主用力,手背上条条青筋暴起。

    最恶心人的就是这种伪君子。

    票儿对日本的了解已经极深,随着了解的越深,票儿对日本,不,不准确,应该是对日本男人的憎恶就越深。

    日本男人的恶心变态就不说了,最他**邪恶的是以国家的形式组织输出ji女来赚钱。

    票儿这些天在日本,他对日本女人的印象越牢越好,而他对日本女人的感觉越好,就对日本男人越是憎恨,恨不得一个不剩都给宰了阉了才痛快。

    票儿对日本男人的憎恶,这一刻,都集中在了裕仁天皇这个本就让人极度恶心的伪君子身上了。

    见到票儿和普拉达进来,裕仁天皇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本来票儿还想说道两句,但真见到了这个伪君子,半个字票儿都懒得说了。在裕仁天皇惊恐的目光里,票儿大踏步走过来,同时,抽刀、挥刀、劈落。

    刀锋劈在了裕仁天皇的脖子上,就跟切豆腐似的,最后,刀锋从裕仁天皇的腰胯间滑了出来。

    一劈两半。

    普拉达的脸也白了。

    普拉达久经沙场,自然见惯生死,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这一刻,最心惊肉跳的不是普拉达,而是跟在票儿身后的摄影师,他的脸比普拉达白多了。

    摄影师吓坏了,更急坏了,他的任务是把整个过程都拍下来,但谁曾想这位票儿大爷进来一句话没说就把人给劈了。

    幸好,他手脚够快,够麻利。

    拍完了,摄影师直起腰来,抬手抹了一把额头。

    好家伙,这一脑袋白毛汗给吓的。

    相片没拍好,摄影师不是怕责罚,而是怕全国人民骂,更是怕自己后悔的要自杀。

    这是历史,是无比重要的瞬间,而他,就是历史的记录者。

    把刀身在裕仁天皇身上蹭了蹭,然后“当”的一声,宝刀入鞘,票儿转过身来,对普拉达将军道:“普拉达将军,有劳了。”

    麻痹的,看了一眼票儿,又看了一眼被劈成两半的裕仁天皇,普拉达心里一个劲地咒骂。

    中国人把人给劈了,一转身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个烂摊子却要他来收拾。

    美**方对中国人的恨又多了一桩。

    ――――

    “天皇陛下昨晚七点三十一分切腹”收音机里,播音员泣不成声,报道者裕仁天皇自杀的消息。

    巢鸭监狱里哭声震天,东条英机木然地坐着。

    日本的天塌了。

    战败投降,国家被敌国占领,日本的天没踏,但裕仁天皇切腹自杀,日本的天塌了。

    ――――

    盟军总司令部里,麦克阿瑟和马歇尔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酒杯,他们边喝边谈着。

    马歇尔神态轻松,麦克阿瑟的神色则很是遗憾。

    “马歇尔将军,多好的机会啊,可惜了”麦克阿瑟遗憾地道。

    这个时候要是把裕仁天皇之死的真相泄露出去,日本人会发疯的,但是,黑神军很快就要走的,而蒋介石的部队要长时间留在日本的。

    马歇尔笑了,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道:“麦克阿瑟将军,该你了。”

    微微耸了耸肩,麦克阿瑟和马歇尔走进了一间会议室。

    记者会上,麦克阿瑟热情洋溢又无比沉痛地缅怀了裕仁天皇一翻,最后,他宣布,盟军不会改变天皇体制。

    麦克阿瑟这话一说出去,日本的天立刻又被支了起来。

    当初,日本不愿投降,就是因为盟军在天皇体制上语焉不详,不愿做出明确的承诺。

    现在好了,不知有多少日本人如释重负。

    麦克阿瑟很兴奋。

    麦克阿瑟是极有表演**的将军,刚才在记者会上,他的表演**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致和马歇尔回到屋子里,依旧兴奋的很。

    两人坐下后,马歇尔问道:“中国人调查的怎么样了?”

    麦克阿瑟道:“没有进展,我看他们没什么希望。”

    马歇尔摸了摸下巴。

    日本的宝藏他们也是极为眼馋的,但是,他们想要永远控制日本的,所以有些事儿是不方便做的。

    不过,要是中国人找到了,那腾挪的空间就大了,而且不管闹的多大,都可以推在中国人身上,和他们美国人没关系。

    马歇尔道:“麦克阿瑟将军,不要大意了,中国人很狡猾的。”

    笑了笑,麦克阿瑟道:“这是在我们的地头,中国人要是真找到了,我不相信他们真的能瞒天过海。”

    马歇尔道:“小心无大错。”

    麦克阿瑟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

    一九四六年一月十九日,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日本战犯的审判在东京开庭。

    法庭由中国、苏联、美国、英国、法国、荷兰、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菲律宾各一名法官组成,共十一名。

    十一国又各派检察官一人,澳大利亚法官w。f。韦布任庭长,美国律师j。基南任检察长。

    提审东条英机的时候,这老鬼子成了哑巴,一句话不说;成了佛陀,连眼睛都不睁开,就跟木偶似的,让怎么地就怎么地,但就是不说话,不爱睁眼。

    实际上,从知道裕仁天皇死的那一天开始,东条英机就不说话,所以,人们都以为东条英机是受了刺激才这样的。

    一开始,东条英机最引人注目,但时间长了,人们渐渐也就习惯了。

    ――――

    密室里,票儿和东条英机面对面坐着。

    “我要两百万美元,一栋上海的别墅,还有,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东条英机干巴巴地说道。

    东条英机这老鬼子在关东军干过很长时间,欠下了中国人累累血债。看着东条英机,票儿心里平静的很,似乎把裕仁天皇劈了之后,把怒火都给宣泄出去了。

    如果不是这样,尽管知道“黑神军守诺”的价值,他也不会对东条英机如何,但心里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

    “可以。”

    “我不知道具体地点,我只能提供一些线索。”

    “如果你提供的线索真实可靠,那即便最后没有找到,我们也会信守承诺。”

    票儿说完,东条英机松了一口气。

    ――――

    票儿和韩立涛静静地等着。

    柳铁、蒋方程等人正在看东条英机提供的情报。

    韩立涛掌管的事情太多,一些具体的细节和行动他一般不介入,所以,东条英机提供的情报价值如何,他和票儿都判断不出来。

    “小鬼子这事儿干的真绝。”过了一会儿,柳铁道:“如果我们不是早就做了大量的工作,否则,东条英机提供的情报基本没多大用。”

    票儿和韩立涛都笑了,票儿问道:“有多大把握?”

    看了其他几人一眼,柳铁道:“有七成把握。”

    韩立涛道:“好,那就干吧”

    ――――

    “沃尔上校,中国人干的怎么样了?”坐在大办公桌后,麦克阿瑟看着沃尔上校问道。

    “将军,中国人最近的活动很频繁,我看中国人是急了。”沃尔上校恭恭敬敬地答道。

    按照协议,中国人只能停留十八个月,现在一半快过去了。

    中国人急,麦克阿瑟很高兴,但中国人没有找到日本人的财宝,又很遗憾。

    听完沃尔上校的汇报,麦克阿瑟道:“要继续监视,千万不能松懈。”

    “是,将军。”

    敬了礼,沃尔上校转过身,向办公室外走去。

    沃尔上校的心情很好,好极了,他的这个活简直太俏了。

    他给中国人方便,中国人给了他做梦也没梦想过的报酬,而最妙的是,他给中国人方便还是按照麦克阿瑟的命令行事。

    ――――

    就在沃尔上校向麦克阿瑟汇报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在独立第一师的营地内,正在热火朝天地挖地道。

    独立第一师的一万五千名官兵中,其中有五千人是挖地道的专业人士。

    外面,该怎么查还在怎么查,而在内里,正日夜不停地挖地道。

    这条地道,深入地下十五米,直线距离就有三十公里。

    ――――

    “先生,找到了。”柳铁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全都检查过了吗?”票儿问道。

    “没有问题。”柳铁答道。

    “走,看看去。”票儿手一挥,兴奋地站起身来。

    是得看看去,韩立涛和票儿进了地道。

    在地道里只能徒步前进,不过好在够高,可以站直腰走,也就不那么累。

    地库在地下三十米,地库的外层是厚达三米的钢筋混凝土,地库的入口是从钢筋混凝土的厚壁上生生扒开的。

    地库大极了,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口口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大箱子,不知道有多少。

    箱子里装的啥不知道,但光看那一排排架子上的金块,就知道这次是发大发了。

    看韩立涛和票儿都盯着黄金,柳铁道:“已经大致估算过了,这些黄金的价值至少超过二十亿美元。”

    韩立涛和票儿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全部运走。”韩立涛下达了命令。

    ――――

    总理又回到了沈阳,也依旧是满面春风,压抑不住的兴奋。

    这次寻宝行动,**出力也很大,有些日本人本就是中国**员,所以太祖他们知道寻宝行动。

    有些太过机密的东西,能不用电报一般就不用,寻宝行动就是。

    进到屋子里,任弼时问道:“日本那边成功了?”

    点了点头,总理兴奋地道:“成功了”

    太祖笑道:“看样子收获还不小”

    总理道:“是不小,光黄金就价值二十三亿美元。”

    太祖愣了,朱老总、**和任弼时也都愣了。

    “哈哈哈”这时,总理忍不住大笑起来,道:“主席,日本人把他们所有的技术资料都完整地整理了一份,收藏在了地库里。”

    “哈哈哈”太祖、朱老总、**、任弼时一听,也都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