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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在这一直看着,温雅觉得在我面前这么一直打闹不太雅观,她后来还主动认了输。
熊安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过来给我道起歉:“抱歉,今天还寻思带你出口恶气呢,结果跟那个傻逼和解了。”
我说不碍事,回头我自己找机会报仇也行。
我这么一说,熊安妮噗嗤笑了,她摆摆手用那种不屑的语气说道:“你还是算了吧,不是我小看你,刚刚的阵仗你也看到了,两边加起来七八十人,而且北大街的三炮都拿人家没办法,指望你一个卖水果的小摊贩,你怎么报仇?我看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熊安妮这番说的虽然没问题,但那股子看不起我的劲儿,还是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一点打击。
旁边的温雅还是挺为我考虑的,她还打了下熊安妮的肩膀,小声说道:“人家又不是卖一辈子水果,你别总是这样看不起他。”
“我哪是看不起他啊,我说的是事实,我这人说话就是这么直,我要是看不起他,我今天叫他来干嘛?我连搭理他都懒得搭理。”
温雅还想继续替我说话,我摆摆手说:“行了,你们没其他事了吧,没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等下。”熊安妮叫住我:“晚上有空没,一起吃个饭啊。”
熊安妮叫我吃晚饭,我也能想到肯定和温雅有关。
尤其是温雅这时还不好意思的转过脸,看向一边,估计两人来这之前就是这么打算的。
我虽然现在跟她们俩的关系都缓和了很多,但是跟她们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吃饭估计也没啥可聊的,况且水果摊那也挺忙的,我就委婉的拒绝,说我还忙呢。
“你让你那个兄弟忙就行了,你跟我们吃顿饭呗,到时跟你聊点事,你放心没有其他人,就咱们三个,我们两个可是大美女,同时跟我们吃饭,这个机会一般人可碰不到。”
我还是拒绝,说我要忙。
“那改天行不?我真有点事要跟你聊。”熊安妮又问。
“行。”
“那咱就说好了。”
从这离开,路过大军棋牌室的时候,铁狼又叫住了我。
他请我进了棋牌室,把我带到一个办公室里,先是问了问我和熊安妮的事。
他的意思是,让我以后别跟着熊安妮掺和了,毕竟我以后要在体育街一直摆摊,这边是雷哥的地盘,我要是跟熊安妮走的太近,一直跟雷哥作对的话,搞不好雷哥回头还会暗算我。
他说这次能说服雷哥不找我麻烦,他已经尽了很大的力了,希望我能珍惜这个结果。
我肯定不会因为他劝我几句,就放弃我和雷哥的仇,所以随便搪塞了他几句,然后问他那个李少雄的事,问的咋样了。
他说他刚刚给李少雄打了电话,李少雄承认了就是他砸的摊子,但是他不愿意赔偿,也不愿意来给我道歉。
铁狼说他回头找李少雄见个面聊聊,看看能不能说服他给我道个歉啥的,至于赔偿啥的,照价赔偿估计难,可能会赔给我一部分。
我心里的预期是,让李少雄道歉再照价赔偿,但是毕竟人铁狼也没有义务帮我去谈这件事,他能帮忙我已经很感谢了。
所以我给他表达了一番感谢,让他先去聊,不行回头我跟李少雄见个面,跟他聊聊。
临走的时候,铁狼还跟我套近乎,说他帮了我这么多,以后但凡他需要帮忙啥的,也希望我能搭把手。
我这人也是懂知恩图报的。
虽然我很清楚,铁狼帮我都是有目的的,并没有真正把我当朋友当兄弟,但人家只要帮过我,我就念着这份情,该还的人情我肯定会还。
我让他放心,回头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我肯定帮。
从铁狼这回去,到了摊位那时,老鼠已经猜到了我们没打起来。
他说他刚刚看到了,两拨人乌泱泱的离开了,看起来每个人身上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打斗的痕迹。
我把情况给他说了下,他说这样也好,毕竟打打杀杀的容易出人命,搞不好回头都要去坐牢。
完事他也劝我既然在体育街混,以后跟雷哥就化干戈为玉帛吧,别总是想着报仇了。
我说要是你上大学的机会被他毁了,你肯定不会这样说。
这天晚上八点多,张龙张虎兄弟俩来找我了,张龙不知道在哪又发了一笔财,非要请我们去塞上江南快活。
因为两人催得急,我和老鼠八点半就把摊收了,完事我们又叫上黑龙,一共五个人去了塞上江南。
走到一半的时候,老鼠还提议去其他的娱乐城,他说我们瑞城又不止塞上江南一个娱乐城,何必来这呢,毕竟这里是雷哥的地盘,万一碰到雷哥或者他的小弟们,我们估计要有麻烦。
老鼠总是说这种涨他人志气的丧气话,整的我们几个也挺不高兴的,黑龙还说大不了就是跟他们拼命,怕个屁。
我也劝老鼠以后胆子大一点,别总是怂不拉几的,回头没人愿意跟他处兄弟了。
我们到了塞上江南后,张龙兄弟俩带我们玩了很多项目,先是唱歌,后来是去牌场上赌钱,后来还带我们大吃大喝,喝完又去做了按摩,他们四个还每个人包了一个小姐,进里面快活去了。
我当时也更好奇了,这兄弟俩到底发了什么财?
怎么一点风声都不漏呢,我寻思有机会了问问。
如果是违法乱纪的事,就劝他们及时金盆洗手,免得回头去坐牢啥的。
因为他们去玩小姐了,我一个人等的无聊,我就寻思去电脑室里玩一会。
结果刚出了洗浴部的大楼,我就听见了一个人的惨叫声。
紧接着,我看到旁边一个地下室的楼梯口那,有两个人架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出来了,这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两个手血肉模糊的,貌似十根手指头都没了,看样子是刚刚才断了的。
至于是怎么断了的,我觉得可能是被人给剁了。
拖他出来的那两人直接把他扔在了马路边,有个人还朝着他吐了口唾沫骂道:“让你手贱,什么人都敢乱摸,没他妈要你命都已经算你小子烧高香了。”
骂骂咧咧几句,两人又走到楼梯口那,进了地下室了。
而那个没了十根手指的中年人,则在地上不停的叫喊着打着滚,因为我当时离着不远,他还冲我叫嚷,让我帮他叫救护车啥的。
我寻思这人肯定是得罪了某个狠角色,我一个刚出学校的毛头小子,哪里敢管这种闲事。
我没搭理他,而是往旁边退了退。
所幸的是,刚好有辆出租车过来,在中年人的高额允诺下,出租车司机将他搀扶上了车,带着他朝着医院而去了。
我看着地上那一摊血,膈应的身上都难受。
正准备继续走的时候,那个地下室的楼梯口,走出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都是二十来岁的样子。
看到那个女人,我傻眼了。
居然是我干姐。
这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那边的光线也不好,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女人是我干姐。
另外那个男的,身段很瘦,头发也是那种短发,穿着个背心和短裤,看着特别精干。
两人不知道聊了点啥,干姐就准备走了。
她貌似是开车来的,车就停在路边,往车那走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