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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月端着药膳往这里走来的时候。
一只黑猫跳跃进了主殿里。
等秋月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蔺容熙的腿上趴着一只黑猫。
这是上次去庙里给皇帝祈福的时候,蔺容熙带回来的,说是端瑞,秋月见不过是一只宠物而已,就没有多在意。
相处的这么多来,只觉得这只猫很温顺,不会乱挠人。
“娘娘,该喝药膳了。”
原来,最近天气转凉,蔺容熙受了凉,这会吃药膳滋补身体。
蔺容熙让另外的宫女接过,她扫视着秋月:“秋月,我与你相处也有十三年了吧。”
秋月以为她是在抒怀,低头垂眸:“是的,娘娘。”
“在我还是妃嫔的时候,要不是有你在一旁陪伴着,我也不会走到现在。”蔺容熙安抚着腿上的猫语气轻声说道。
秋月连忙跪下来:“娘娘,奴婢做错了何事,请娘娘责罚!”
“无事,本宫只是感伤,你快起来。”蔺容熙放下猫,走到她的跟前,想要扶起人,秋月却死活不想起来。
“娘娘要是不说原因,奴婢长跪不起。”
蔺容熙甩袖,坐回到椅子上:“那你就长跪着吧。”
黑猫趴在桌面上,好整以暇看着她们。
“娘娘?”秋月被蔺容熙的语气惊愕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不等她领会蔺容熙的态度为何变得这么快的时候,一旁的宫女朝着站在外面的宫女说道:“来人,宣太医。”
太医?秋月想到了自己给蔺容熙做的那碗药膳里放有毒,明面上低着头,实际上以为慌得一批了,她搭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攥紧,又很快地放松。
蔺容熙如秋月所想的那样,让太医检查药膳是否有毒。
太医先是拿出银针往药膳里一测,在期待的目光中,银针没有变黑。
“娘娘。”太医朝蔺容熙摇头。
气氛有些沉重。
秋月一听,揪起的心落下。
还好那药是从西域购置的,一般的银针检测不出来。
她抬起脸,那双眼睛通红起来,委屈质问道:“娘娘,奴婢做错了什么?”
“喵~”
猫六嘴里叼着一只老鼠扔到太医脚跟前。
太医见这么大一只老鼠,险些一脚踩上去。
蔺容熙见有老鼠,瞬间有了主意:“把药膳灌入这只老鼠的肚子里。”
“是。”
秋月见此想要去阻止,却被两个太监拦住。
老鼠被灌入药膳汤不久,躺在地上身体抽搐个不停。
秋月脸色煞白,整个人跌落在地上,木已成舟。
蔺容熙扣着豆蔻指甲:“秋月,你可知本宫为什么要亲自证明吗?”
秋月惨白无力回问:“为什么?”
“本宫待你不薄,可你的心却是向着往外。”
“奴婢,奴婢也不想,可是奴婢的家人还在他的手里,奴婢不得不从啊,娘娘。”
蔺容熙露出失望:“你自四岁就被卖入府里,在蔺府的时候本宫待你如亲人般,衣食从未克扣你,那个时候如同吸血般的爹娘这样对你,本宫替你摆脱了他们。没想到到了宫里,你竟然还惦记着你的爹娘,甚至为他们给本宫下毒害死我。”
“娘娘,秋月错了。”
“错了,晚了。”
蔺容熙说着,扭过脸去,那两个太监抓住秋月的手臂拖出去。
很快地,外面传来拍打声和惨叫声。
蔺容熙捏着茶杯坐了一会儿。
外面的声音消去后,一位宫女走进来,恭敬说道。
“娘娘,秋月死了。”
。
蔺晚年来到时王府。
门口除了有两个护卫站着,石狮子旁边坐着穿着红沃裙的女孩。
她正无聊托着下巴,另一手玩着一块玉,突然觉察到什么,抬起头往蔺晚年那里一看,果真看到了蔺晚年的身影。
她站起来,往这里走来。
两人互相打探着彼此。
蔺漆漆说道:“一个月不见,黑了不少嘛。”
蔺晚年回话:“你也不赖啊,直接成黑泥碳球了。”
“……”
进入到府内。
蔺晚年填饱肚子后,终于见到了本次位面的主角受,两个字:儒雅。
大概是作者的xp问题,为了体现攻受体型差,魏俞闻身材稍微比凃时予强壮些,容貌偏刚毅那种,而凃时予则是外表瘦弱,脱衣才有肉,面容俊朗,看着人心生暗慕的想法。
凃时予见到传闻中的蔺晚年也是很好奇,双方互相打量了番,齐声异口,
“你好。”
“你好。”
标准的国际打招呼问候。
凃时予也不磨磨蹭蹭,就事论事,把自己现在谋划的说出来。
“等魏俞闻打仗回来,我们里应外合,夺得皇位。”
蔺晚年听这个他的汇报,点点头,鼓起掌:“不错,就这样,干脆一点。”
“你的那两个婢女和那个老人我已经让手下安排好,你什么时候想要见他们都可以。”
蔺晚年抿了一口茶水:“你暂时安排那两个女孩干些活,挣些银两,至于那个老头砍断他的左手,扔他进城外的乞丐,是死是活,无所谓了。”
蔺漆漆坐在一旁玩着手机,听到蔺晚年对那刘老头的处理方式,她抬起头,意味深长:“亲爱的宿主,没想到你还有一丝的良心在。”
凃时予淡淡说道:“我看未必,断他一手,他年事已高,这样对他来说是生不如死。”
“凃兄真是了解我啊。”
“人之性。”
蔺漆漆和蔺晚年去休息的地方。
“亲爱的宿主,你怎么安排夜喧的事情?你还是跟他说声自己的站位吧,毕竟他可是东南国的皇子。”
东南国国君也快不行了,这会正急着立谁为储君。
夜喧这段时间,正是回去露一下面,解决一些事情,免得皇帝和那个兄弟忽视他的存在。
蔺晚年嘴上说要夜喧当正夫,但夜喧怎么可能会放弃至高无上的皇位,选择当庄翼国的侯爷的正夫。
蔺晚年在时王府里住下了。
时王府提供的床又大躺着又舒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睡着舒服。
但他却没有睡着,而是思索着他跟夜喧的情况。
夜喧当他的正夫,合着就是躺平搭把伙过日子,但有皇帝不当,谁傻子啊。是他肯定不会放弃,这样的结果就是他去东南国当男后,除去一些不定因素,享福更加爽了。
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