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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柱子娘你说的这话是在诓人吧,谁家做饭用这么多水。”听出来林红秀是在故意骗他,李狗生谑笑道。
两个本就不大眼睛,现在笑起来更加猥琐,看的林红秀泛起一阵恶心,耐心耗尽。
“你要是想来我们家干活,那就先练抬水吧,若是表现好了,我兴许能同意。”
不知道这三个人打的什么主意,但绝对不是好事,但她也肯定不会引狼入室。
三人听后脸色各异,又像是在交流什么。
老太太见三人在谋划,厉声道:“干不干,不干快滚。”
此时李柱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似乎要迸出火般。
林红秀怕他冲动,便让他先回屋了。
原以为事情以李狗生拒绝,就结束了,
没想到,最后他却答应了,让人匪夷所思。
“那行,那我以后上地里,看着你们三浇水。”林红秀狐疑开口,观察着几人的反应。
三人皆是满口答应,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李盈盈、李留对视一眼,震惊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等三人走后,老太太不敢相信的问道:“刚才,我没听错吧,李狗生一家要给咱们家干活,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是呀,娘,你让他们浇咱们家的地,那是不是还要给他们钥匙。”李留一脸愁容的说道:“娘忘了咱们家里的井被他们倒上屎了。”
其实在地里的水本就没多干净,每年种地都得上化肥,这个时代的化肥就是动物和人的排泄物。
每年这样早就渗入到地下河了。
如果他们帮忙浇水只是为了再恶心他们一次,那多少有点多余。
虽是这样想,林红秀可没想这么便宜他们:“娘才不会让他们用咱们地里的井,让他们上山打去。”
吃饭的时候,又嘱咐一家人,对李狗生一家要严加防范。
正在干饭的大黑,小黄也没能躲过被教育。
“大黑这段时间你带着小黄,可一定要尽职尽责,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来咱们家。”大黑像是听懂了什么,嗷呜一声以此回应。
让林红秀都为之震惊,看它的毛色甚至让人怀疑是黑背的祖先。
小黄则是将蠢萌贯彻到底,看到她围过来,以为是要和它玩,乖巧的翻过身来,漏出浑圆的肚皮。
她便顺着它的意思摸了摸,大黑则像个带孩子的父亲一样,趴在一边。
翌日,村里人看到李狗生一家上山打水,个个骇目惊心。
“我不是眼睛坏了吧,怎么能看到李狗生家干活那。”
“还是给柱子娘家浇水,真是见了鬼了。”
“你们说这李狗生是让柱子娘给抓到把柄了吗?”
“我看是………”
村里人三言两语的讨论着,李狗生一家看着围观的人群,愁眉双锁,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朱氏只能怨声载道的对李狗生说道:“你说说你,怎么就答应了那,你要累死我们娘俩呀。你这东西没弄到,我们先累死了。”
看着手上早已经被勒出来的红色印子,李二牛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爹你是不是傻,我不干了,要干你们干。”李二牛气的脸色涨红。
所有的情绪汇聚到一起,顷刻间爆发:“你们他娘的以为老子想干,你以为老子愿意看那死娘们的脸色。那还不是为了钱吗,你们爱干不干最后钱全归我。”
李狗生怒气的扔下两人走了,以为他愿意来受这罪。只是这娘们太精明,必须得用点苦肉计博取同情才行。
两人见李狗生走远,也只能忍着疼痛跟上。
这一天他们实打实的浇完了林红秀家的地,在下坡的时候故意滑倒,终止了挑水任务。
林红秀对于他们能浇完她家的地都感到吃惊,只是李一光的地没有浇完。
之前她有托李石头、李木头两人帮忙浇过几次,后面就没在管。
李一光不愿给她添麻烦,等刘翠红情况好了一点后,便带着她一块去地里浇水。
当然浇水是他浇,刘翠红只在一旁安静的坐着。
李一光本就瘦弱,这样一来,半天时间都浪费在了浇地上。
林红秀特意给了他一把钥匙,惹得村里人仇视,他便避着在村里人吃饭或一大早去浇地,但又不免遇到崔梨花、李圆圆和李满满。
五人开始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话,埋头干活。
日子久了,也成了一种默契,虽没有交流,却十分和谐。
李鼠生在故意滑坡后,林红秀便回到了家里,原以为他儿子媳妇会扶他回来好好休养。
不成想,直接扶着他来了她家门口:“柱子娘,柱子娘,你开门………”
因为白天老太太和王慧云也会在院子里做皮蛋,所以一般都是大门紧锁。
今天林红秀也在,就是怕他们两个出幺蛾子。
听到敲门声,林红秀示意两人将散落在盆里的锅灰收拾起来。
家里都是女人,她没贸然开门,只趴在门口问道:“谁呀……”
“柱子娘,柱子娘,是我呀,二狗他娘。”李朱氏听到林红秀的声音后,谄笑胁肩拉低声线道。
“还有我,二牛他爹。”李狗生紧跟着说道:“还有二牛,你来开门柱子娘,我有事给你说……”
这语气听着就不像有什么好事,她低声道:“二牛他爹受伤了,就赶紧歇着去吧,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莫不是来碰瓷。
门外的人在低语讨论着:“柱子娘,你看我这因为给你们家浇水受伤,你这……”
“对呀,你受伤了就赶紧回家躺着去吧,你来我这干嘛,别在拖的时间长了赖我…”还真是来碰瓷的,林红秀没给他们说完的机会,让他们离开。
搞了半天就是为了碰瓷,她可没那么多闲钱给人渣。
“不是,柱子娘,你开开门,我这受伤了,真的受伤了。”门外的李狗生用哀怨的语气说道,但脸上也增添了不少疑惑。
莫不是这个娘们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啊,她怎么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