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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吵闹声中,村长赶来。
看到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听着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但都是朝着李鼠生说话,村长看着林红秀,难掩质疑。
转而又打量着李柱。
看到村长投来的目光,李柱连忙辩解:“不是我,是她,她突然对着我扒衣服……”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李鼠生叫嚷道:“村长,你…可得替我做主呀。”
李柱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是她说李一光掉坑里了,让我…让我过来帮忙。”
“结果一拐出来弯,她就……她就开始脱衣服。”话说完,已经耳红面赤,眼眶红肿。
村长听的晕头转向,现在已经不知该听谁的好了,正要开口从中调和。
李狗生厉声打断:“村长,这事怎么也得给我兄弟、弟媳一个说法呀。”
“你看,我弟媳都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指着地上,呢喃自语,心神涣散的刘翠红。
李狗生偷东西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村长并没有给他好脸色:“是你的事吗?你就在这乱说话。”
李狗生看着村长的脸,觉得失了面子,连忙推搡着李鼠生让他为自己辩解。
“村长,我表哥说的对,让他们赔钱。”良久只挤出这么几个字。
“对,让他做牢。”李狗生来了气势,怒气的说道。
李柱转头,泪水在眼里打转,求助的目光直盯着林红秀:“娘,我真的没有对不起慧云,你救我。”
老太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村长,我们柱子你是看着长大的呀………”
………
周围又吵嚷着,要李柱坐牢。只有白七爷在一旁为李柱争辩,被周围的人轮番攻击。
另一部分人,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一旁默默看戏。
“柱子他娘,是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当她的狗腿子,还是说……”一个男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白七爷听到这话,开始还没体会其中的意思。反应过来后,怒不可遏,和那人吵了起来。
气氛愈发焦灼,村长好整以暇的说道:“报官,还是赔钱。”
“柱子娘,你们家选一个吧。”
这种情况下,赔钱是最好的选择。若是到了县衙,没有钱财打点,那肯定沦以阉刑。
李狗生听后,脸上露出一抹窃喜,被林红秀捕捉到。
噪乱的人群,慢慢回归平静,都期待着听到林红秀的选择。
………
“报官吧。”林红秀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李狗生一愣,这娘们疯了?
众人听到,面面相觑,也一致认为林红秀急疯了。
李柱扯着嗓子怒吼道:“娘,你怎么能让我去坐牢那?!你怎么能不相信我那,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泪悄无声息的爬满了脸。
眼中的愤恨、无助,死死的盯着林红秀,像是在询问,林红秀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老太太泣不成声,嘴里说着:“不不,不报官,我们给钱,给钱………”
说着踉跄的起身,去扯林红秀的衣服,李盈盈在一旁搀扶着。
林红秀抚上老太太的手,想示意让她安心,自己可以处理。
老太太全然没有领会,声音颤抖,支支吾吾道:“柱子娘,我们给钱吧……柱子可不能坐牢呀,我们给钱……钱还可以再挣…”
李狗生听了急切的想要表示,给钱就行。
…………
“娘,咱们不能给钱,若是给了钱,岂不是承认柱子真的做了这件事。”林红秀看看老太太情绪激动,老泪纵横。
柔声解释道。
“可…可…那也不能让柱子坐牢呀……不能。”
李柱听了老太太的话,哭的更厉害了,一脸的泪水、鼻涕。
林红秀顾不过来,只能先将李柱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娘相信你,娘不会让你坐牢的,别哭了。”
县衙是个什么样子,林红秀已经领教过了,所以不论什么冤假错案,只要有钱一切迎刃而解。
有钱这一条,整个村加起来也不及林红秀一家,甚至连零头都不到。
那还有什么后顾之忧那,最后无非破财消灾。
李柱闻声,慢慢止住了哭泣,将眼泪擦掉,站在林红秀身后,寻求心理庇护。
“村长,若真要抓我们家柱子去坐牢,我想现在还需要一个证人。”李柱再听到坐牢的时候,心头还是不免一惊,诧异的望着林红秀的后脑勺,娘真的相信自己吗?!
村长忙拉着林红秀表示,其实这件事赔钱就可以解决,不用柱子坐牢。
“那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是谁?!”林红秀冷言说道,对村长的话置之不理。
人群再次讨论起来:“是呀,谁是第一个发现的?!”
“这事第一个撞见也是够有眼福的,怎么没轮上我那?”
“我正干着活那,就听到李狗生的喊声,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没想到是这种事?!”
…………
喋喋不休,却没有一个人冒领谁第一个发现的。
李鼠生这个时候,怒声打断了林红秀的话:“你特娘的,我媳妇都被你儿子给睡了,你还在这找他娘的狗屁证人,快赔钱。”
真实目的此时已经昭然若揭,林红秀同情的看着地上如同痴呆的刘翠红,她就这么被她的丈夫给逼疯了,他丈夫还在用她赚钱。
“赔钱哪有这么容易,官府报案还需要证据,我赔钱就不用了。”林红秀插着腰,指着鼻子说道:“今天不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我就是把钱拿去交给县太爷,也不给你们。”
此话一出,彻底激怒了李鼠生,抬手就是去打林红秀。
没想到,却被李狗生拦下,低头同李鼠生低声私语,竟神奇般的使他慢慢平静下来。
“那咱们就报官,看县令帮谁?!”李鼠生说时竟露出得意的小眼神,那本就面目可憎的脸上挂着色**的眼神,林红秀看着直反胃。
“报官好呀,咱们报官。”林红秀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坏主意,也不屑于知道,顺着他们说道。
这个时候李柱幡然醒悟:“是李狗生……娘,是一光他娘脱了衣服,我就要走,李狗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大吼大叫把所有人都引来了……还抓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