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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入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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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塞尔惬意地在湖水里泡澡,至于那两只魔兽被她塞进契约空间里,被人围观洗澡什么的让她一阵恶寒。

    怎么说魔兽也是有神志的,被看着就感觉汗毛倒立。她实在受不了。

    雪白的发丝被水打湿,猩红的眼眸看着水面倒映的人影。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为什么和那些人不一样呢?她到底是什么?

    她真的是人族吗?

    想不起来。

    醒来的时候,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一无所知。这么长时间,从魔兽,还有那些人的口中她心里对着世界大致有了一些轮廓。

    还记得当初,她抓住一只魔兽,让他讲出来知道的一切,西塞尔这才知道主神创造了八大种族,而她身处魔兽与人族活动的迷雾森林。

    没有记忆也无所谓,若是她不愿意记得,那一定是很糟糕的,顺其自然就好。

    凉凉的湖水划过娇嫩的肌肤,西塞尔抬头看着皎洁的明月,脑子里一片空白,静静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希尔没想到可以在这里感受类似同族的亲近气息,不过族中从来没有这样的气息。好奇之下,希尔顺着气息,悄无声息地往那里靠近。

    他怕吓跑了对方,刻意收敛所有气息。

    西塞尔完全没有察觉有什么在往这里靠近。

    希尔看到了一个美丽的背影,雪白的长发,圆润的肩头,一旁的树上挂着衣物。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希尔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等他纠结完,西塞尔就发现不对劲了,她听到了细小的踩踏声,虽然很小,可是她还是听见了。

    西塞尔挥手卷起一片水幕,用风系魔法拿来自己的衣物迅速穿上。

    她只是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披上斗篷,那个人影就穿过水幕,笑盈盈的看着西塞尔。

    被人家看了个正着,西塞尔也懒得遮掩了,不过脸上染上了怒色。任谁在自己洗澡的时候遇到奇怪的陌生人都会生气吧!

    真是的!

    平常都是自己穿着斗篷示人,这一回看到别人穿着斗篷站在自己面前,还是有那么一种不高兴的感觉。

    看来是一个流落在外的小家伙,好像不弱,不过有没有被人欺负啊?

    希尔见西塞尔生气地盯着自己,摘下兜帽,露出自己的脸,算是在示好。

    铂金色的卷发在月光下烨烨生辉,衬得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更加俊逸,碧绿的眼睛包含着生命的气息。重要的是,他撩起头发露出了三角形的尖耳朵,对着西塞尔温柔一笑。

    “小家伙,我是希尔。你这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吗?在外面漂泊的日子一定很辛苦吧!”

    西塞尔的注意力都在希尔的那对尖耳上,不经意抚上了自己的耳朵。

    和她一样呢!

    西塞尔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看来她不算是异类,也算是有归属的。

    一种安心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

    希尔慢慢靠近西塞尔,进一步确信这是不小心流落在外的可怜孩子,看来她这么多年应该过得很辛苦吧!

    希尔伸出手,在西塞尔没有反抗的情况下环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辛苦了。”西塞尔抱回希尔,感觉暖暖的。

    希尔松开怀里的人,细细打量着西塞尔的面容,真是个美丽的精灵!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希尔的声音就像是一阵轻柔的风,让人很舒服。

    西塞尔不排斥他,可是并不想就这么跟他回去,仅是外表相似不足以让西塞尔完全放心。她想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而不是接受别人的安排。

    “西塞尔。”

    “西塞尔,和我一起回去吧!在那里不会有人伤害你的。”希尔怜爱地看着西塞尔,想象着她这些年在外面遭受的苦难。

    西塞尔摇摇头。

    希尔蹙眉,疑惑地问:“为什么?回家不好吗?”

    俊美的精灵感到难过,是什么让小家伙不愿意回到族里?

    “我为什么要回去?”

    希尔想想也是,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把她遗落在外的,可是他们的确没有尽到教养小家伙的责任,小家伙对族里也没什么归属感,让她回去的确是有些为难她了。

    可是,让一个这么年幼的精灵独自在外,他实在是不安。

    希尔拉起西塞尔的手,把一枚银色的戒指戴在了她的食指上。用指甲划破西塞尔的食指,把沾在他指尖的血抹在戒指上。动作的连贯让西塞尔都来不及阻止。

    “你在干什么?”西塞尔质问。

    希尔抱歉地笑笑,向西塞尔解释:“你不愿意回去,我也不勉强你。可是你独自在外,我很担心。这枚戒指就送给你,虽然里面的空间不是很大,但是这枚戒指可以掩饰你的特征,让你看起来和人族无异。”

    “别担心,这不算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这就是给外出的精灵掩盖面貌用的。毕竟精灵混迹在人族还是很危险的。”

    西塞尔试了一下,看着水中的人,尖耳变得圆润,与人无异。其他的倒没有改变。不过西塞尔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解决了她不能见人的问题。

    “另外,”希尔说,“戒指里的东西都是我从族里带出来的,小心不要让人看到。里面还有一张卷轴,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联系我。”

    希尔带上兜帽,有些遗憾地说:“我还有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传送阵的光芒一闪,希尔的身影就消失了。

    西塞尔召唤出琥珀和伊莉娅。

    琥珀头一次看到自己主人的真面目,一下子就看呆了。伊莉娅也被西塞尔的美丽惊艳了。

    西塞尔命令过琥珀,在没有她允许的情况下不能化为原形,要么变成小猫,要么变作一人高的形态。

    不能以原形出现本来就够憋屈了,琥珀是能不变作小猫就不变作小猫,至少老虎形态的他看起来威武霸气一点。

    琥珀趴在地上,西塞尔靠坐在琥珀身上,软软的毛舒服极了,靠在琥珀身上就像靠在热乎乎的大玩偶上。

    西塞尔从戒指里找到了几本书,可是让她苦恼的是自己看不懂精灵语。

    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了一个水晶球,那是让初生的精灵学会精灵语的。不用费劲一个一个去学,直接全部都装进脑子,真是方便。

    西塞尔借助水晶球掌握了精灵语,接下来就看起了戒指里的书籍。

    那些书,图文并茂,讲解详细。

    西塞尔拿着一本关于弓箭的书籍看的津津有味,上头不仅有使用弓箭的各种技巧,而且还有关于弓箭结构的讲解。

    她想自己要不要弄一个弓箭试试看。

    不是说所有的精灵都善用弓箭,是天生的神射手吗?

    西塞尔找遍整个戒指,只找到了两把弓箭。

    一把是短弓,只有半个人那么长,碧绿的弓身雕刻着繁丽的花纹。另一把是长弓,直立起来只比西塞尔矮两个头,银白的弓箭同样刻有美丽的纹饰,甚至用到了镂空雕刻的技巧。

    不得不说,精灵的弓箭做得还真是美丽啊!

    西塞尔左比较来,右比较去,还是更喜欢那把长弓。

    而且她发现这把长弓的两端十分尖,越接近两端做得越薄,就像是在弓的两端加上了刀刃。只要她使用的好,这把弓不仅可以射杀敌人,还可以稍微抵挡一些别人的近身攻击。

    为了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西塞尔兴致勃勃地那身边的树开刀。

    结果那棵树被砍出了一条细长的痕迹。

    虽然威力不是很大,不过西塞尔还是很高兴。

    说不定只是自己的能力不够,所以只能划出这样的痕迹。

    西塞尔继续翻找,想要看看有没有哪本书记载了关于如何使用这种弓箭的资料。西塞尔一本本浏览过去,身边的书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西塞尔终于找到了!

    破旧的古书上画着一个与她手上一模一样的弓箭,旁边写着它的名字:流光。西塞尔往后翻,是关于流光特性的一些介绍,最后面才是配合流光使用的招式。

    西塞尔看着上面的动作,像是看着优美的舞蹈,倒是很合她的口味。她翻来覆去地看着,把这些都烂熟于心,闭上眼睛都可以详细记得每一个动作,收起书,准备实践一番。

    她握着流光,闭上眼睛按照上面的动作挥舞起来。素白的手握着银白的弓身,手腕一用力,脚步一移动,身体和流光一起舞动,带着凌冽的肃杀之气,又好像贵族的舞步。美丽却不花哨,绵里藏针。

    刚开始还有一些失误,后来动作越来越流畅,还带动了气流。

    琥珀和伊莉娅赶紧远离西塞尔,深怕被波及。

    西塞尔感到很满意,抚摸着流利的弓身。在西塞尔熟悉招式的时候,时间偷偷溜走了。

    一睁眼就是大中午了。

    西塞尔不知道的是,赤狐佣兵团和怒狼佣兵团在这段时间里相继离开了迷雾森林。

    为了巩固一下,西塞尔又在森林里待了大半个月,直到掌握了弓箭的常规用法和特殊用法之后才离开迷雾森林。

    其实,她有些好奇、兴奋、紧张、忐忑,外面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呢?不管怎样,她都要面对,不是吗?

    为了不招摇过市,琥珀委屈地变作小猫,伊莉娅再次充当手环的角色。

    西塞尔还是选择披着斗篷。

    他们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

    格兰茨帝国的帝都约克城是格兰茨最繁华的地方之一,这里强者如云,各型各色的人汇聚于此。

    西塞尔一进城就看到了不少和她一样披着斗篷的人,她这身打扮倒也不算是奇怪了。她得先找个地方落脚,才能规划一下自己要做什么。

    一个领路人观察了好一阵,确定西塞尔是个新来的,赶紧上前,免得生意被别人抢走了。

    “尊敬地客人,您好!我叫约翰,是一名领路人。帝都的风土人情、一草一木我都极为熟悉,您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您。我愿意竭诚为您服务!”身形瘦弱,满脸雀斑的少年介绍着自己。

    “哦,那你说说看,最近都有什么大事?”西塞尔不动声色,领路人,正愁不知道怎么融入这里,这几有人送上门来。

    约翰嘻嘻一笑,拍拍胸脯作保证,骄傲地说:“您放心,我一定会把知道的都告诉您!”

    “要说约克城最近的大事啊,还真有那么几件。”

    “第一件,就是奥威学院要开始招新了。要知道这奥威学院可是格兰茨帝国最好的学院,既教授魔法,又教导骑士。里面的导师各个都是一流的,是格兰茨一等一的高手。”

    “就连当今的战神大人曾经也是奥威学院的学生!”

    “奥威只招收二十岁以下的人,如果客人您有兴趣的话,可以十三天后到奥威学院试试。”

    “第二件嘛,烈火佣兵团的少当家听说赤狐佣兵团的少当家这一次在迷雾森林里受了重伤,然后上门挑衅,结果直接被赤狐的少当家轰了出来,颜面尽失。”

    “所以烈火佣兵团最近和赤狐佣兵团的矛盾越来越大了,两边都快打起来了。”

    西塞尔想起那个黑色的身影,没想到他脾气这么暴躁。

    “第三件,也是最后一件啦!乌托拉雅家的少爷看上了卡修斯家一个小姐,而且人家小姐不喜欢这个少爷,再加上这两家几乎是水火不容,闹了不少笑话。”

    “大家都知道,乌托拉雅家那个少爷是个无赖,根本没什么本事。而人家小姐可是个天才,怎么会揍成一对呢?”

    “我们可都等着看好戏呢!”

    西塞尔一笑置之:“嗯。”

    约翰,眼睛咕噜一转,笑嘻嘻地说:“若是客人想要个清净的住所,木图家族名下的旅店是最合适的。如果客人喜欢热闹一点的地方,可以选在卡修斯家族的旅店。”

    约翰压低声音说:“至于乌托拉雅家族的,客人您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约翰继续絮絮叨叨地讲述着约克城的情况,还有如今几个大势力之间的关系。

    西塞尔仔仔细细的听着。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咨询之后,西塞尔开口:“好了,我该付出什么?”

    约翰会心一笑,搓搓手,给出了一个合理的价格:“不多不多,只要给我三个金币就可以了。”

    西塞尔不假思索地拿出三个金币。

    幸好之前那个精灵有准备,不然西塞尔就只能跑路了。

    “如果客人您今后还有什么需求尽管来找我,我保证会给您最灵通的消息,最公道的价格。客人玩得愉快啊!”约翰说着,笑嘻嘻地离开,继续看看有没有别的客人。

    西塞尔找了个木图家族旗下的旅店住了下来。

    嗯,是挺安静的。

    西塞尔考虑了好久,深吸一口气,决定撤下斗篷。

    她其实是胆小的,这个斗篷就像是她的一个保护墙,她做了好多心理建设才决定面对这个世界。

    西塞尔放在门上的手在颤抖,白猫站在她的肩头,默不作声到蹭了蹭她的脸颊。

    “呼~”

    推开门,西塞尔扬起笑容。

    不安的情绪消失殆尽。

    旅店的人员不知道自家旅店什么时候住进了这样一个吸引人的客人,但是他们还是没有惊扰客人,不能丢了木图家族的脸面。

    西塞尔的外表实在是太突出了,走在街上引来路人的频频注目。她也知道了这一点,但是不加理会。

    因为西塞尔这一身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大家没敢上前。只是默默看着,心想是哪家的小姐?

    特别的发色让西塞尔显得十分招摇,一路上被人当珍惜魔兽看待。

    为了一次性解决麻烦,西塞尔瞬间放出全部威压,让靠近她的人都喘不过气来。看众人都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了,西塞尔才收起威压。

    哎呀,本来以为是一个美丽娇弱的贵族小姐,谁知道人家的实力这么可怕!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西塞尔的这个举动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力,在招来麻烦人物之前,西塞尔赶紧加快脚步离开。

    不凑巧的是,有一个人就在“案发现场”。

    一个身形娇小的可爱萝莉眼中满是兴奋,她可不想错过这么一个有趣的人。

    琳达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截住了西塞尔的路,扬起头看着西塞尔。

    “等等,你别走,我们打一架吧!”琳达斗志昂扬。

    琳达也算是约克的名人了,明明是萝莉外表,可是居然有一颗那么暴力的心。只要看到别人的实力不错就会去约战,出了名的战斗狂人。

    西塞尔转头离开,琳达又堵上来“喂,陪我打一架!”

    “……”西塞尔不想招惹麻烦,可是麻烦为什么要来招惹她?

    “走吧!”琳达不由分说地拽起西塞尔的手就跑。

    没办法,西塞尔就这么被琳达拖走了。

    琳达把西塞尔带到了一个传送阵,这还是西塞尔第一次体验传送阵。

    一晃眼,两人眼前的景色就变了。她俩直接站在了一个擂台上。

    “琳达导师,你这是干什么?”一个女人大惊失色,慌忙地质问。

    “打架啊!”琳达理所当然地说。

    那个女导师嘴角抽搐,可是琳达的实力、背景都不是她可以得罪的,再说了,好战分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些没有课的学生一听说琳达导师又要开战了,赶快放下手里的事情一溜烟地冲到擂台。

    之前琳达导师和格鲁特骑士长的那一战让他们万分震撼,现在想想还是热血沸腾。

    管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反正都得靠边站。

    琳达回来还没一会儿,擂台周围迅速聚拢了一拨人。除了学员,还有一些导师也来观战了。

    西塞尔迷迷糊糊地就被一群人围观了,怨气都快实体化了。

    她摸摸琥珀的脑袋,琥珀贴心地蹭蹭西塞尔的掌心,跳到一边。

    看到这么萌的小猫,有些女孩少女心发作,想要摸一摸,结果琥珀发出一声咆哮,放出威压,吓哭了向他示好的妹子。

    众人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不过琥珀周围一片都空了。

    琳达看到这更加兴奋了,能驾驭这样魔兽的人,一定很强大。

    琳达手一翻,拿着一把比她还要大的镰刀,兴奋地盯着西塞尔。她冲西塞尔扬起下巴,让她拿出武器。

    西塞尔拿出流光,但是没有拿出箭矢。

    她想要试试看流光的非常规使用方法能撑到什么地步。

    琳达等着西塞尔拿出箭,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那人有什么动作。

    西塞尔向前迈出一步,琳达接收到了开战的信号,镰刀裹着猛烈的劲风席卷而来。

    西塞尔脚尖一点,优雅地转身躲过。琳达紧紧相逼,发起猛烈的攻势。西塞尔驾轻就熟地舞动流光,轻松地抵挡住挥来的镰刀。

    琳达眼底燃起熊熊的火焰,愈战愈勇。

    别看琳达的个子小小,可是杀伤力真不是盖的,坚固的擂台也架不住她凶残的战斗力,没一会儿就被砍出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琳达不高兴地一撇嘴,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萝莉外表的琳达生气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但是看到她拿着一把巨大的镰刀冲过来的时候,什么心猿意马都烟消云散了,只想赶紧逃命。

    琳达挥动镰刀,朝着西塞尔的面门竖劈下去。西塞尔操着流光挡住了砍来的镰刀,但是琳达的劲道震得西塞尔的虎口疼,控制不住地退后几步。

    西塞尔奋力打开琳达的镰刀,向后一仰,流光末端的薄刃划破了琳达的裙摆。

    观战的人忍不住惊呼,没想到琳达导师会在这个弓箭手拿出弓箭之前直接动手,更没想到这个弓箭手竟然抵挡住了琳达的攻势。

    太不可思议了!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打法,弓箭手居然可以这样使用弓箭!

    还有几个和琳达差不多水平的杰出学员看到这一幕,恨不得亲身上阵,代替琳达和西塞尔打上一场。

    看得人心里痒痒,感觉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也有人被两人的引起的乱流压制,脸色不免青白交错。可是在场的哪一个不是“好战分子”?即使十分难受,还是不忍离开。

    强撑着不适,坚守在擂台旁边。

    琳达踢开流光,借力一个后空翻,凌空挥出凌厉的一斩,遒劲的斗气劈开劲风。

    琳达嬉笑看着西塞尔,很好奇她能不能接下这一击,想着,额角滑下汗滴。

    西塞尔瞳孔一缩,长弓点地,腾跃而起,与其惊险地擦肩而过。

    再回眸,身后的擂台被轰得看不出原样。可想而知,要是打在身上得有多疼啊!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不分上下。

    看客一时也观不出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