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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期冷笑了一声。
“你跟谁好了,这么迫不及待要甩开我?”他拿起那和离书,随意扫了几眼,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名字。
“宇文练?还是元惊烈?”
“又或者是……那个郎中?不会是魏停风吧,你先前和魏夫人忽然交好。”
孟昭歌制止了他不负责任的猜测,嘲弄地道:“王爷,你这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连魏停风都能扯上,多么离谱。
“难道我怀疑的有错?”宇文期逼问她,“就算其他男人没什么,你敢说,你和元惊烈清清白白?”
“那王爷敢说你和孟常宁清清白白吗?”孟昭歌抬眸看他,笑了笑,“事到如今,还争这个,有意思吗?”
她又移开目光,平静地说着:“你我又不是什么情深意重,相爱缱绻的夫妻。本就无情,含糊地过了一年多,临了了,又何必再争谁更对不起谁。”
太假了,太装了。
宇文期显然被她这洒脱的态度弄得更加生气。
在他眼中,孟昭歌这样,无疑是默认了她和元惊烈的关系。
他手中的和离书渐渐收紧,“看来,这段婚姻,在你眼里还真是一文不值。”
他曾经的那点心动,全他妈是笑话!
“好,既然如此,那就和离!”
宇文期不是什么卑微的贱骨头,他生来皇族,养尊处优。
一而再再而三对一个女人迎合讨好,还要被她如此不留情面的嫌弃,他不可能再低头。
宇文期深深地看了一眼孟昭歌。
继而,他决然地在和离书上,按下手印。
“如你所愿。”他将和离书举起,松手任由和离书飘向孟昭歌的脸庞。
孟昭歌用双手接住了和离书。
她闭了闭眼,唇角扬起。
……
孟昭歌连夜离开了荆王府,只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出去时,梅苑的姑娘们都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却没有一个人出言挽留。
娘娘得到了她想要的,姑娘们为她高兴。
“往后山高水长,娘娘珍重。”阿绿站在最前头,同她道别。
身后的其余姑娘们,纷纷响应:“娘娘珍重!娘娘珍重!”
孟昭歌眼眶微热,哑声道:“你们也是,一切珍重。”
又嘱咐:“出了这道门,谁都不许再送了。”
若传到宇文期耳朵里,说这些侍女们对她依依不舍,他可能会迁怒她们。
姑娘们也明白,含着泪点了点头。
她在墨环的陪伴下,身影渐渐走远。
走出荆王府的大门时,孟昭歌看见了姨母与如愿、虎子三人。
而在三人的身后,元惊烈含笑望着她。
他们来接她了。
姜之韵先激动地走到她的面前,慈爱地说道:“走,我们回家。”
“妹妹!家里做了好吃的,就等你了。”虎子则迎上前,接过墨环手中的行李。
孟如愿微笑着看她:“姐姐。”
而少年,走到她的面前,将手中鲜红的腊梅花递给她。
“祝贺你,阿姐。愿你从此以后如蜡梅,寒冬之日亦可花开不败。”
从第一次见到孟昭歌,他就觉得她像极了梅花。
坚韧不拔,清冷美丽。
“谢谢。”孟昭歌笑着接过梅花,这小子,如今可真会说话。
她望着身边的几个人,觉得这一刻就像做梦一样。
自小六亲缘浅,遭人厌弃,习惯了被孤立冷遇,上苍赐她重活一遭,她终于能有崭新的人生。
就像手中的这蜡梅一般,花开不败。
姜府内,早为她准备好了房间,一切按照她的喜好布置。黄花梨木桌上,摆放着白玉花樽,她将蜡梅插进去。
一切都很好。
孟昭歌同家人说了会儿话后,睡了安稳的一觉。
隔日起床,她便又开始投入酒楼的生意,连姜之韵都惊讶于她这般的活力。
和离,好像对她而言,像一片羽毛一样轻。
悦来楼的生意依旧很好,麻辣烫是酒楼中的招牌菜,顾客对这菜的热情不减。
短短时间,酒楼便开始盈利。
不过孟昭歌倒是居安思危,一早上就开始操心新菜式。
裴玉来了酒楼,就被她拉去讨论新菜式的事。
“你还有什么新鲜的东西,拿出来嘛。”
裴玉哼哼了一声:“你就知道白嫖我,让我免费给你提供新菜式,给你赚钱,我一天天还累得要死要活。”
孟昭歌听了,吓得呵斥他:“谁嫖你啦,别胡说!”
“……”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裴玉一脸复杂,“这个白嫖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你让我给你打工,你还不给我钱。”
“……哦。”
孟昭歌似懂非懂,没再继续纠结这个,反正他经常说听不懂的话。
然后,她继续说正事:“我不是让你打白工,我让你入伙,当悦来楼的合伙人,分红给你。”
裴玉挑了挑眉,“还算你有点良心。”
本来他也只是逗逗孟昭歌,故而,接下来,他就很痛快的把几个新菜式说了。
隔日,悦来楼食单上新添了两道新菜:麻辣香锅、里脊肉饼。
南褚百姓多爱食辣,偏爱重口,这两道菜,一经问世,再度席卷全城。
悦来楼每日人满为患,孟昭歌不得已限制了客流,一边再度招了不少新人进来。
另一方面,其他酒楼的低配版香锅与肉饼也相继问世。
孟昭歌还特意叫人买了份试试,品尝了下,摇了摇头:“口感远不如。”
他们不知道调料成分和比例,只是买了现成的回去后做了差不多口味的。
饶是如此,他们也吸引了不少客人。
裴玉却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模仿,在孟昭歌问他时,他只道:“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也就是贪图个新鲜感罢了,也不是我独创的,模仿就模仿呗。”
孟昭歌很想问他那是谁独创的。
但这时,孟如愿忽地闯了进来:“不好了姐姐,有个客人正在楼下闹呢!”
有人来闹事,这令孟昭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她问了几句之后,立刻出去查看情况。
一名男子,正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而男子身边的女子,则大声哭闹着。
“杀人啦,杀人啦!我夫君在这儿吃了东西便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