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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吗？”
被白术的表情看得忐忑，程言身体微微后仰。
他挣扎过了，本来想用积分在系统商店里买的，可系统商店里的春药药效太猛，用系统的话说，足够放倒十头牛。
这玩意买回来不管是用在他身上还是用在赞赞身上后果他都承担不了。
所以，现在在不卜庐买，是他最好的选择。
可眼前这位白大夫的表情……他也没有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吧？
“你说的那种果子，名叫朱颜果，功效是令人青春长驻，容颜不变，副作用则是令人身热情动。”
被白术盯着，程言挠挠脸颊，“副作用就副作用吧，这果子还有吗？”
“已经制成丹药，新鲜的无法存放。”
“这丹药……留下副作用了吗？”
程言想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能不能达成，否则他只能去源头再找果子了。
“……自然没有，不过你说的东西，我这里有替代品。”
程言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替代品也行。”
白术走进柜台内，在一个极偏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
“可以点燃使用，也可内服，配合春香窑的香膏使用更佳。”
程言如获至宝地抱住盒子，“谢谢你。”
白术轻扯嘴角，“不谢，三十万摩拉。”
果断掏出钱付了，程言收起盒子直奔璃月港。
被白术提醒，他一下意识到问题所在。
之前之所以那么痛苦，是因为帝君大人和赞赞是硬上的，那种尺寸，自己没被活活劈开已经算是体质好。
而昨晚跟赞赞，心理阴影其次，赞赞除了到处亲也不会做什么前戏，他自己也从来没做过。
去买点香膏倒是可以试着自己做好事前准备。
而以香膏闻名璃月港的春香窑，着实让程言大开了眼界。
他没经验，也没什么喜好，进店就说要把所有香膏统统买下。
从适合少女的到适合成熟妇人的，程言几乎要抱不下。
莺儿用帕子在鼻前挥了挥。
“客人，春香窑只此一家，所贩香膏可不允许二次出售哦。”
程言还在一种拿一个。
“我不卖，我自己用。”
上下打量程言一眼，莺儿的表情变得叹为观止。
“客人年纪轻轻，不想已经如此通人晓事。”
程言又抱了一堆，一股脑放在桌上，看着莺儿一副对他深刻了解的模样。
“莺儿小姐，你可能误会了，这些东西我买来真的打算自己用。”
莺儿看着桌上小山似的一大堆。
“这些，哪怕你一旬就能用完一盒，至少也要数年，都过了香膏的最佳使用时间，这可是我亲手一罐一罐做的，浪费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看着程言咬唇沉思的模样，莺儿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帕。
“不如告诉我你的用途？我好给你推荐。”
程言心内纠结，眼神犹豫。
莺儿轻笑，“客人不必介怀，我开春香窑数年，没有我选不出的香膏。”
程言定定看他一眼，半晌附在莺儿耳边，启唇说了几句话。
“啪——”
头被毫不留情地扇开，鲜红的巴掌印在脸颊上清晰可见。
“登！登徒子！”
程言表情从惊讶转瞬变成委屈。
“你说要替我挑的。”
“我这儿没有你用的东西！”
被推着赶出门，程言摸着被打得烫红的脸。
他委屈。
看来别人还是靠不住，他还是自己摸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