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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电话一被接通,在副驾的秦筝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莫名心虚。
霍桑宁还未来得及说话,电话的另外一端已经出现一丝不耐。
“什么事?”
只是短短三个字,霍桑宁就听出了贺云洲这家伙的不耐。
霍桑宁几乎要气笑了,霍桑宁还以为贺云洲有了喜欢的人会比之前好。
没想到这性子还是十年如一日,看来他的耐心也只给了一人。
“你老婆出事了。”霍桑宁言简意赅的交代。
贺云洲那边果然一愣,“什么?”
“医院见。”
说罢了,霍桑宁不等贺云洲再问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被自己挂断的电话,霍桑宁感觉到心头那叫一个痛快。
这么多年老友了,多的是贺云洲挂她的电话,这一次也轮到她挂一回。
秦筝见此,红唇微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舔了舔下唇。
见状,霍桑宁瞥了一眼。
“怎么,心疼你男人了?”霍桑宁爽朗的开口问道。
秦筝抿了抿唇,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会担心的。”
“你是不知道吧。”
“我和他这么多年朋友了,多的是他挂我的电话,我也叫他试试。”
“对不起,你先心疼这一回,下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帮。”
霍桑宁倒是意外的坦诚直率,不难看出她爱憎分明的性子。
秦筝有被霍桑宁这样性子的人惊讶到,她起初一愣,尔后微微一笑点头。
秦筝本就生的清丽动人,乍一看并不是惊艳的类型却很是耐看。
加之现在秦筝刚哭过,眼眶红红的,眼角还闪着水光,一双眼透亮明澈。
那小脸透着出尘的娇柔,与霍桑宁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一个似火,一个如水。
饶是霍桑宁是女人,她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秦筝。
怪不得贺云洲会动心,这娇娇软软的小美人,看的霍桑宁都心头痒痒的。
“到了。”
霍桑宁率先下了车,替秦筝拉开了车门。
秦筝刚一下车,霍桑宁就又开口了。
“瞧那是谁啊,紧张的比我到的还快。”霍桑宁打趣道。
秦筝顺着霍桑宁的视线看去,逆着光看到男人正在不远处。
他哪怕身坐轮椅,气势依然不减分毫,清冷矜贵,身上还穿着礼服。
啊,秦筝猛地想起。
今天贺云洲应该是去一场商会的,许是听到消息行色匆匆直接赶来了。
想到这里,秦筝心下一暖。
“老公……”秦筝快步走到他的跟前。
老公。
要是放在以前,贺云洲大概是会心软的,无论什么事情。
可是现在,贺云洲只知道这不过是小家伙讨饶的手段。
站在贺云洲身后的凌远看了一眼秦筝的手,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一口冷气,听的贺云洲眸光更阴沉了几分。
秦筝做贼心虚,声音越来越小,“你来了,老公。”
“进去,傻站着干什么?”贺云洲吗没什么好气。
只是一眼,贺云洲就大概能判断出来秦筝这手是被什么东西压到。
要是没有骨折,这小家伙真的该庆幸了。
贺云洲这一次倒是没等秦筝,径直地让凌远推他进去。
秦筝心虚的不敢跟上,还是霍桑宁走上来。
“他就是这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霍桑宁冲秦筝眨了眨眼。
秦筝失笑,无奈道,“也是我不对。”
贺云洲一再提醒过秦筝要注意自己,反而是她自己这么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可是当时的情况,秦筝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甭管他,进去做检查。”霍桑宁揽过秦筝。
谁知道霍桑宁刚好摸到的是秦筝腰间的敏感之处,一碰秦筝抖了一下。
紧接着,秦筝下意识就轻呼出声。
没想到这声音引起了前面的贺云洲的注意,他回过头。
贺云洲一脸不善的看着霍桑宁,“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告诉你那位。”
“什、什么——!”一提到某人,霍桑宁显然有些脸红无措。
秦筝知道现在贺云洲心情不好,不能招惹。
她小心的碰了碰霍桑宁,霍桑宁这才没有计较,陪着她去拍片
秦筝很快的就送进去做了全套的检查,包括孕检等。
毕竟,刚才秦筝这样的剧烈运动,很难说会不会对她的胎儿造成什么影响。
一套检查做完,时间已经到了将近凌晨。
贺云洲依然没什么好脸色,脸上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秦筝自知理亏,没有再胡乱放肆,安安静静的。
霍桑宁看不下去,“你再凶,你再凶我就把秦小姐带走了。”
贺云洲不语,只是抬眸,不冷不热的瞥了一眼霍桑宁。
哪怕是多年的好友,被贺云洲这么一眼,霍桑宁还是感到了一阵胆寒。
“你可以试试。”贺云洲冷笑。
霍桑宁白了一眼他,又道,“贺云洲,难道杜衡如果生死一线,你不出手吗?”
“……”贺云洲不语。
霍桑宁继续乘胜追击,“秦小姐也是在帮她最好的朋友才这样的。”
“我绝不会允许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闻言,霍桑宁一阵语塞。
这的确是贺云洲的作风,贺云洲向来运筹帷幄,城府极深。
如果是贺云洲,他绝不会允许事情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
“所以你的可能,不成立。”
贺云洲声音依然波澜不惊,从容冷静,对生死都能置身事外便没有任何能撼动。
霍桑宁吵不赢,索性闭嘴。
末了。
霍桑宁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起身,“秦部长,我们能算是朋友了吗?”
之前一直是合作伙伴关系,商业联系。
霍桑宁本就很欣赏秦筝,现在一番折腾下来距离拉近了不少。
“当然是。”秦筝也跟着站起来。
霍桑宁上前倾身抱了抱她,“很高兴认识你这样的朋友。”
“我也是。”
“但是我必须回去处理了,关于今天晚上在我地盘上绑人。”
说到这里,霍桑宁那张冷艳的面容变得意外的锋利。
她放松时令人觉得很亲近,可一旦正经起来身上自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
这或许就是与贺云洲如出一辙的,身居上位的气魄。
“请您放心,您的朋友在我地盘上不见的。”
“这件事一定会跟您一个交代,我也一定会找出始作俑者。”
秦筝微微一笑,温声道,“多谢。”
“不客气,这本就是我方的不对。”
说罢了,霍桑宁转身就走。
走出医院第一步,霍桑宁就其实心里就一个答案了。
她立刻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以从未有过的冰冷口吻近乎命令的开口。
“霍绵绵,现在马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