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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奶奶。”
秦筝怔怔然的落下泪来,她梦寐以求的所谓家人竟以这样的方式实现了。
在这里,她拥有了自己的家。
而秦家,秦婉柔失踪,蒋玉梅仍霸占着秦家主母的地位,可谓是不死不休。
庆幸的是,她现在有了新的家。
贺老夫人也不愧是老夫人,言出必行。
从前在庄园时贺老夫人便说要作她的依靠。
而今流言蜚语说她恃宠而骄,贺老夫人却站在了她的这边。
“这有什么谢的,一家人不许说这种话了。”
“你还救了我的命,那我也要谢谢——”
贺老夫人的谢谢,秦筝哪里担得起。
秦筝一着急就忘了礼数,慌慌张张的打断,“奶奶!”
“那你也不许再那么客气了。”贺老夫人用自己的办法教训她。
秦筝忍着泪点了点头,“知道了,奶奶。”
末了。
贺老夫人看了一眼时间,眼看留了秦筝那么久了,怕是贺云洲又着急了。
她摆摆手,“好啦,奶奶老了,这会就累了。”
“奶奶,您早点休息。”秦筝会意起身告退。
刘妈将秦筝送出门,又返身去伺候贺老夫人。
伺候间隙,刘妈跟贺老夫人闲聊起来。
“还得是少爷选的人,不然要是那许小姐怕是就不会这样好了。”
“哪样好?”
“贺家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很喜欢这位少夫人,之前少夫人走了我们都可伤心。”
哪怕贺老夫人一再说过秦筝不必这样拘谨多礼,可秦筝从骨子里仍是有着良好的教养。
要是换做别人,怕是给点面子就得蹬鼻子上脸了。
“我也喜欢。”贺老夫人笑了起来。
刘妈也跟着微笑,“所以老夫人才不介意少夫人恃宠而骄?”
“我贺家的少夫人,恃宠而骄又怎么了,本就该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贺老夫人冷笑。
那些所谓的媒体记者,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要是贺云洲如今的身份相貌,他招招手定有无数人求着来。
这岂不是叫下贱?
说什么恃宠而骄,企图这样诋毁简直就是笑话。
……
结束了谈话,秦筝回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令秦筝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秦筝洗着洗着竟觉得有些疼。
她低下头一看,看到了有清淡的血色随着水流滑落。
不过幸好,只是一丝半点,但也让秦筝十分的不安。
秦筝洗漱完,回到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她有些不安的抚上自己的腹部,感受着一阵阵的隐痛感。
迷迷糊糊的,疼的不疼了,秦筝也有些乏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筝感觉身边暖洋洋的。
她懵懂的睁开眼,“云洲?”
“嗯,睡吧。”贺云洲回应,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前。
秦筝睡意正浓,恍惚间又想起贺老夫人告诉自己的真相。
不知怎的,可能是孕期多愁善感,秦筝情不自禁的想钻进男人的怀里去。
不一会,贺云洲就感觉到身前一片湿热。
“怎么了?”贺云洲有些担心,沉声道。
秦筝摇摇头,哑声道,“没什么。”
“是不是肚子……”
“不是。”
“奶奶说你了?”
“没有。”
秦筝不哭了,紧紧的攥住贺云洲的手。
突然,贺云洲感受到秦筝的手将自己往前一带。
他顺着秦筝的力道,轻轻的靠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彼此紧紧的贴紧。
二人穿的也单薄,这么紧贴,贺云洲眸色变了几分。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贺云洲失笑。
秦筝没有点明,只是道,“你以后需要我的时候,也请多依靠一下我吧。”
不要总让别人依靠你。
贺云洲也是人,不是无坚不摧,坚不可破的。
谁能想到呢,云城威名在外的贺三爷竟背负着这样沉重的过去。
旁人以为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贺家大少,起初不过是个孤儿。
无名无声,生而为利用为保护。
直到被选中来到了贺家,却又为贺耀宇挡下了所有的苦难,一肩之力担起贺家。
强大如斯,也如此隐忍。
“你知道了?”贺云洲意识到了什么。
秦筝闷闷的应了一声,“奶奶都说了。”
“因为这个哭,要是让顾家的人看了去——”
据贺云洲收到的风声,顾家的人可是怕秦筝怕的紧。
谁能想到呢,外面的秦医师、秦首席设计师冷静从容,却为这点事哭鼻子。
这么一想,贺云洲是既好笑又无奈。
“贺云洲!”秦筝果然被气到了。
贺云洲短促的笑了一声,“在呢。”
“你,混蛋!”
“嗯。”
贺云洲轻笑,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将她所有的抱怨不满吞入。
被吻着,秦筝渐渐的失了力气。
就在秦筝有些情动时,贺云洲却收紧了手,将她牢牢困住。
“困了,睡吧。”他声音一如既往的从容沉静。
秦筝懵了一下,“?”
事情不是这么发展的吧,怎么就睡觉了。
秦筝被他闹的兴起现在这混蛋居然说要睡觉,到底是谁恃宠而骄啊?
分明是贺云洲!
不就是仗着自己美色行凶么!
不来就不来,谁稀罕!
秦筝咬了咬下唇,要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有的是办法。
可现在为宝宝,秦筝没有办法了,她气的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睡。
……
“嗡嗡嗡——!”
手机不断的震动,亮起又熄灭。
秦筝总算有了点动静,她随手摸了摸,却没有摸到自己的手机。
为了手机,秦筝不得不强忍着困意睁开眼。
可睁开眼,屋内依然是一片漆黑,哪怕是遮光再好也不可能如此昏暗。
除非,现在天还没有亮。
可是谁会天没有亮就打电话,秦筝心里腾地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嗡嗡嗡——!”
手机又震动起来,秦筝却始终寻不到手机。
秦筝突然有些急了,又摸不到台灯,心里不安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震动好像在隐隐提醒秦筝,让她快点、再快点。
“在这里。”
突入,一只手越过秦筝从床头的缝隙拿起了手机。
随即,贺云洲开了灯。
眼前瞬间一片明亮,驱散了秦筝的不安。
秦筝心下一松的同时,看到了手机上的来电人——爸爸。
“喂,爸爸?”秦筝没有任何犹豫的接起。
但手机另外一段却没有再次响起秦筝熟悉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尖锐,此时此刻却带着浓厚的哭腔。
“秦筝吗?你在听吗?”
“你爸爸摔到脑袋了,你快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