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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佛手的人不再少数,但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冒充到佛手跟前来的。
佛手可不是乐见其成,反正与他无关。
秦筝却显得多少有些不安,显得心神不宁。
“你着急什么?”佛手乐呵一笑。
秦筝紧紧的皱着眉,嗔怪道,“您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为什么要管?”
“贺老夫人与我非亲非故,而且我近来接了贺云洲一事,其他的不想管。”
说起来,佛手倒是还有几分肆意的任性,要是旁人免不了要生气。
但秦筝知道,更多的是佛手不愿意暴露身份。
毕竟要承认一个人是假的,你首先得证明自己是真的。
佛手隐姓埋名多年,常年易容云游,为的就是少受些外人的骚扰。
秦筝当然理解,她只是担心,“我只会担心贺老夫人。”
“他们都不信任你,非要换人了,你还担心他们干什么?”佛手倒是奇了怪。
秦筝愣了一瞬,又温声道,“可是贺云洲相信我。”
“可贺家其他人不相信你,他们要换人,治死了算谁的就算谁的。”
“我只要贺云洲信我。”
“这就够了?”
“够了。”
听到秦筝这话,佛手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伸出手揪住了秦筝的耳朵,拧了拧,她真是爱惨了那家伙。
不得不说,那贺云洲是有点手段。
佛手哼笑了两声,他的徒儿,不管是贺云洲,还是秦筝,个个都是有点本事的。
要不然,佛手也不会闲的没事收些废物。
“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插手的。”佛手先开了这个口。
秦筝微微一笑,“爷爷我没有要你插手的意思。”
不插手?
佛手反而被激的着急了起来,“那你不是说,这是条人命吗?”
果然。
佛手才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只是稍微一激佛手就露出尾巴。
“我管呀,你着急什么呀?”秦筝得意的冲佛手眨眨眼。
佛手举起筷子作势要打她,“哎哟你连爷爷都算计。”
秦筝吓得闭了眼,然而落在她脑袋上只是温柔有力的大手。
佛手极轻的揉了揉,待她就像是待自己的亲孙女般,珍重又疼惜。
“要做什么尽管去做,爷爷在背后顶着。”
“再不济,爷爷没空,你大师兄也会出手的。”
闻言,秦筝眸中掠过好奇。
佛手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讷讷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大师兄也在贺氏医院吗?”秦筝捕捉到了什么。
佛手点点头,又打哈哈,“是啊,他作为大师兄我自会提醒他帮忙看着。”
“您之前就一直将大师兄挂在嘴边,到底是谁?”
“不可说。”
秦筝见佛手马上认真的打住这个话题,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不可能从佛手嘴里听到关于那个神秘大师兄的半点信息,藏的比佛手还深。
早在秦筝还未出山,她就久违这位大师兄的大名。
听说大师兄是佛手收的第一位弟子,自小就跟在佛手身边修习,佛手真正的传人。
佛手什么都会,但他一个弟子只传授一项。
独独所谓的大师兄的特别的,据说那位大师兄习得了佛手的所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想什么呢?这真不能说。”佛手见秦筝一下沉默,还以为她伤心。
秦筝发现果然佛手在意自己,故意显得更失落难过,她摇摇头就不说话。
佛手心疼他这小徒儿,唯一的女徒儿呢。
佛手连忙好生哄着,“筝儿你要知道别的都可以,但这个不行。”
“为什么不行,就那么神秘?”秦筝据理力争。
佛手认真的点点头,“真的很神秘,不能说。”
秦筝被打击到了,沉默下来,“……”
“我的小徒儿哦,你都有老公的人了,想大师兄做什么?”佛手啧了一声。
秦筝撩起眼皮看佛手,撇了撇嘴打道,“好奇。”
“有什么好好奇的?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佛手努力打消她的好奇。
都怪这张嘴。
要不是佛手一时兴起提及,他的小徒儿也不会这么好奇不该好奇的东西。
秦筝咬了咬下唇,总算将原因如实道来。
“当初我见过大师兄一面。”
“要不是他,我可能也没那么强的耐受力。”
说起来,秦筝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
正如佛手所说的,她秦筝现在是贺云洲的妻子,是贺氏的夫人。
怎么还对另外一个男人抱着那么大好奇?
大概是因为,这个男人跟贺云洲有一双很相似的眉眼。
……
多年前,坠崖不久后秦筝被佛手捡走。
她被藏在乡间别墅,口不能言,浑身多处骨折,近乎全身粉碎。
佛手为她塑骨重造,她不能动,不能说话,眼睛也不大看得清。
除了眼睛外,体感就变得更清晰,生不如死重新塑骨的痛显得更为清晰。
一次一次,仿若将在重复她坠地骨头尽断的痛苦。
这天,佛手外出。
秦筝一个人空茫的看着天花板,疼的怔怔然地落下泪来。
她疼的还不如死了,日复一日,不知什么时候是头。
每次秦筝都会哑着嗓子问,“什么时候能好?”
“快了。”佛手每次都是这样说。
但是‘快了’这两个字说了将近一年,秦筝还是像是个瘫痪一样只能躺在床上
她日日夜夜煎熬,好似活死人。
趁着佛手外出的空隙,秦筝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想死。
秦筝这么想,还真的打算这么做了,于是她尝试想要咬舌自尽。
但是——
她力气不大,只是咬破了一些,还未来得及反应马上就被人掐住了下颚。
“你想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很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叫秦筝无端生出一些害怕。
她以为这里只有佛手和小妹妹,没想到还有别人?
“你想死。”男人好像发现了她的意图。
然后,这个男人就处理了她的舌上的伤口,顺势还将她的嘴巴堵住。
如此简单粗暴,为的就是防止秦筝自杀。
好不容易,等到吃饭,男人总算愿意让她有机会说话。
秦筝又怕又急,“你是谁?你……”
“我是谁重要吗?”男人发出一声嘲讽。
但是跟男人冰冷的话语想成反差,男人的动作极其轻柔。
他将炖煮好的流食喂到她的唇边,一下下,仔细温柔地让她服下。
“反正你想死,我就算是劫匪你也不该害怕。”
喂完了,男人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塞住她的嘴巴。
秦筝愣了愣,觉得又气又委屈,他这人怎么能说那么难听的话?
生起气来,秦筝突然就不那么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