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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演员,可秦筝不吃她可怜这一套。
甚至于秦筝还有点可怜许父,一心为了许清陵,却只是被女儿当成了垫脚石。
秦筝甚至恨不起许父,他只是作为一个父亲而已。
秦筝嗤笑出声,唇角微微勾起,“当初是你不珍惜贺云洲,现在这是担心他给谁看?”
“我……”许清陵说的窘迫,但又嘴硬道,“你跟我不一样。”
秦筝又进一步逼问,“现在为什么那么后悔啊?”
“我、我不才是后悔,我只是觉得你在他身边是会害了他的。”许清陵无助的摇摇头。
但其实不然,许清陵后悔。
她后悔现在贺氏上上下下都在议论,议论秦筝。
议论这个被贺云洲喜欢上的女人,被贺云洲处处在乎的女人,而这个曾经是她许清陵的!
的确是当初许清陵看不起贺云洲,本来他们好好的,谁叫贺云洲出了祸事。
要是嫁给一个残废,她这个大明星传出来可不得笑死个人了。
“都是人,有什么不一样?现在你吃过苦头又想回头了?”秦筝字字珠玑。
气归气,秦筝还是见不得任何人欺负贺云洲。
尤其是许清陵——
一想到那些人说过许清陵在贺云洲心底的地位,秦筝就不可控的生气。
这样的人凭什么值得被贺云洲那样的人爱过,许清陵她这种恶毒的人不配。
许清陵看起来被要说哭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认错我认错!”
她的声音突然变大了起来,秦筝澄澈的眼眸微动,似是能感觉到什么。
秦筝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办公室的门被微微打开了,应该是有人。
“秦筝,跟你道歉,就算是你为云州着想,不要让别人针对他求求你……”
说着,许清陵对着的秦筝就要直直的跪下去。
秦筝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抓住许清陵的腕子,一把将她狠狠捏住拎起。
既然许清陵想演戏,想将秦筝塑造成为一个恶毒的人,那秦筝不介意如她所愿。
她冷漠的轻起红唇,“我会离开,但绝对不会因为是你的话。”
“疼,你放开。”许清陵这次是真的掉眼泪了。
秦筝掐的许清陵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碎掉了,许清陵用力的挣了挣,发现挣不动分毫。
秦筝歪了歪头,看着她。
“就算是我不在贺云洲身边,你也别指望他会喜欢你。”
说罢了,秦筝狠狠的甩开了她。
就像是许清陵希望自己表演的那样,秦筝一甩,许清陵真的受不住倒退了好几步。
继而砰的一下摔在地上,许清陵下意识用手腕去撑,没撑住生生的扭到了,一下肿的老高。
秦筝转过身,看着脸色阴沉来找女儿的许父。
秦筝抱着准备开会的文件走过去,在许父的身边站定,她没有去看许父。
“我到时间了就会离开贺云洲,希望你信守承诺。”
说罢了,根本不等许父反应过来,直直的走开了。
许父扭过头看去,只看到了秦筝潇洒从容离开的身影,丝毫没有任何迟疑。
要不是秦筝伤害过许清陵,许父兴许会很欣赏这种人。
只是现在许父来不及去计较这些,来到许清陵面前,终于是松了口气。
许清陵疼痛难忍,一头扎进父亲的怀里,“爸爸,好疼啊。”
“没事了,她愿意放手是好事,不然我真怕贺云洲那作风也不会善罢甘休。”许父叹了口气。
许清陵却有点不甘心,举起自己的手腕,“爸爸你看看我。”
“小事,以后不要招惹她就是。”许父心疼的揉了揉,没有说别的话。
许清陵却觉得自己的父亲真的窝囊,连秦筝都怕,心底暗暗不满没有跟许父再继续撒娇。
“哼!”许清陵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许父又怎么看不出许清陵的抱怨?
是许父跟秦筝接触多了,多年久经商场的自觉让他觉得秦筝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秦筝愿意主动放手,那是许父能想到最好的结局了。
……
秦筝结束会议已经日落西山,夜色铺满了整个天空。
为了避开贺云洲,秦筝有意地磨蹭到很晚,希望他已经早早的睡下。
来到休憩病房前灯已经暗了,秦筝没有负担,松了口气打开了房门。
却不料刚开房门,屋内的灯就啪的一下亮了起来。
秦筝吓了一跳,好看的眸子蓦然瞪大了,“你干嘛?”
贺云洲正坐在床边,抬眸看她,眼神淡淡的看不清喜怒,但不难感受到他在生气。
他一生气,周遭的气压似是骤然降低,那股不快自然而然的感染着旁人。
“还知道回来了?”贺云洲的声音低沉沙哑。
他像是一个姿势等了很久,连带着水都没有多喝一口。
一改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秦筝,那半边完美半边可怖的脸瞧着更令人胆寒。
秦筝站在门边,心虚不已。
“过来。”贺云洲沉声开口。
贺云洲这样子,眼神冰冷没有半点温存,身上早已没了平日的温柔。
她咬了咬下唇,走到了贺云洲的身边,一下就被贺云洲抓住了手,捏的死紧。
换做以前,贺云洲哪儿舍得这么对她?
这样子好像一下回到了最初见面的时候,他们不过是彼此利用交易的关系。
秦筝一下就红了眼,直直的盯着眼前冷峻的男人,“疼。”
本来贺云洲便心情不佳,尤其是这个女人说去冷静,一去一整天。
她骗人。
她还是想走,想要离开自己身边。
甚至,贺云洲还从旁人哪儿听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她怎么敢这么擅作主张把自己推给别人?
贺云洲越想手上的力道便越深了一分,冷声道,“秦筝,你真的是被我宠坏了。”
“我……”
秦筝刚一开口,突然间整个人被男人的力道掀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在了床上。
她双手被死死的禁锢在头顶上,男人那半边烧毁的脸在灯光映射下更显得恶心渗人。
她不怕只觉得委屈,难过的心情快要将她吞没。
贺云洲好像真的变了个人,对她这么粗鲁,就算疼秦筝也不想再开口求饶。
她只是抿了抿唇,将脸撇过了一边,眼泪却不争气的顺着脸庞的轮廓流了下来。
顿时身下的床铺就染出一层深色的水迹,贺云洲冷眸微凝。
他不理解——
明明是这个女人出尔反尔,为什么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