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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就是个大蠢货。”夏荷认同的点点头,可想到还怀着孩子的马秀秀,终是有些心软了,“主子,那今晚的事,咱要插手管吗?”
我瞥了她一眼,“怎么管呢?你家主子虽是皇帝,可也不好冒然的去管人家的家事吧?”
“也是,这件事情还得看冯恩怎么做。”
“唉,这样吧,你去让冬雪安排人,盯着冯恩那边,看看事态的发展情况再说,再派人去查查这个陈妈,朕记得去年的那个时候,曹芬身边并没有这么一个人的。”
我从不是什么圣母,可顾及到冯恩这个可用之人,想了想,还是不能太冷血了,毕竟马秀秀怀的可是他的孩子。
“是,奴婢这就去。”
别看夏荷这个姑娘,平时总是咋咋呼呼的得理不饶人,可她的心软着呢。这世间没有绝对的黑与白,对与错,我既希望身边的人能恩怨分明,杀伐果决,可也不愿意他们都变成冷血无情的工具人。
没费多少功夫,冬雪派出去的人便将那个陈妈的事情查了个大概。
“主子,这个陈妈姓柳,因为她男人姓陈,故而别人才这么叫她的。她是今年三月中的时候,与在银楼里的曹芬碰上的。当时,曹芬的身体已经养好了,便趁着时节正好,想宴请城中的夫人小姐们。可她多年来未曾对外应酬过,那些夫人小姐中,认识她的人并不多,因为同时瞧上了一款首饰,又各不相让的起了争执,曹芬意外的被推到了,还歪了脚。这个陈妈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不但帮着扶起了曹芬,居然还帮着怼了抢首饰的那个女人。”
我皱了一下眉头,“陈柳氏的男人是干什么的?”
“一个十足的市井无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陈家之前也算是殷实之家,不过等到了这个陈皮手中时,便卖的卖,赌得赌掉了,陈家的门前三五不时的就会有来要债的。”
“哦?那陈氏有儿女吗?”
“有一儿一女,女儿早已经被其父赔给了债主,而其子陈大根,却是个憨痴之人,二十大几的人,还屎尿都拉在身上呢。”
“那陈氏进了城主府,不就没人照顾她的傻儿子了吗?”我问道。
冬雪继续回道:“就在陈氏进府后,便花钱给陈大根买了一个小厮,而那个陈皮也同时开始宽绰了起来,不过,也就风光了几日而已,就又开始欠债了。”
“有意思,一个家无隔夜粮的妇人,她怎么会出现在银楼里的呢?打工吗?就算是,有那么一个男人,别人也不敢用她吧?曹芬和那些夫人小姐能去光顾的地方,也定然不会是普通的首饰铺子的?”
“确实很蹊跷,根据咱的人打听到的情况来看,这个陈柳氏很是善于察言观色,自从她进了府,便很快得了曹芬的欢心,连安嬷嬷和如玉如秀,这些陪着她挨过了这么多年的老人儿,都渐渐地靠边站了。主子,咱要往深里查吗?”
“查,还有那个那天跟曹芬起争执的女人,也要一并查清楚了,朕怎么瞧着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个局,对于这个背后布局的人,可是好奇的很呐。”
我真的很想知道是谁的手,居然伸得那么长呢?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晚上吃过晚饭,跟老爸老妈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回房了,想到冯恩今天晚上的艳福,我和夏荷都有些睡不着,丁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让我讲故事。
“主子,可不许再讲鬼故事了啊。”夏荷记起了在宿阳的时候,仍是心有余悸,赶忙提醒到。
“鬼故事好听吗?”丁香好奇的问道。
“吓不死你,”夏荷说着,还将手伸向了丁香,声音幽幽道,“我~好~冷啊~,快~来~陪~我吧~”
“啊~”
丁香吓得失声惊叫,在外屋值守的曹七曹九忙高声问道:“陛下,发生何事了?”
“夏荷逗丁香玩呢,今天晚上怕是又要下雪了,外面冷,你们把火盆添旺点,注意保暖。”我解释完,又叮嘱到。
“是。”
“主子~,快讲快讲,不然人家该打瞌睡了。”夏荷催促道。
我轻咳了一下,提高了声量,让外间的曹七曹九也听得见,“今晚冯城主得美人睡软榻,那朕就给你们讲讲一个男人娶七个老婆的故事。”
“娶七个也不是很多啊。”夏荷插了一句。
“想不想听?”
“您讲,您讲。”
“话说在南方的一座富庶的小城里,那里有座叫做丽春院的妓院,这时,此间的小龟奴韦小宝,正在跟客人吹牛打皮……”
随着我的讲述,他们四个都兴奋竖起了耳朵。
等讲到韦小宝被海公公带进宫里,为了活命,假扮小桂子时,外面有人来禀报,冯恩大发雷霆,马秀秀动了胎气的事。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儿吧。”
“啊~”夏荷和丁香拖着我不放。
“七哥,九哥,你们谁去请御医过去看一下?”我往外间问道。
“属下过去。”曹九打开门跑远了。
“好了,两位姑奶奶,让朕起来吧,要是情况很严重的话,就算是看在冯恩的面子上,也得过去瞧瞧的。”我无奈的扒拉开,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坐了起来。
刚把自己包裹严实了,曹九跑了回来,“陛下,马秀秀早产了。”
“这才七个月吧,能生吗?”这可不是在现代,还有保温箱什么的,又是在严冬,七活八不活的话,其实是作不得数的。
“齐御医说,孩子已经入盆了,无法继续保胎了,只能生。”
“呵,曹芬过去了吗?”
“已经到了,正拉着马秀秀的手哭呢。”
“走,朕必须去看一眼。”
等我们一行人赶到时,马秀秀正在喘着气痛骂着曹芬,后者已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冯恩黑着一张脸,坐在外厅的椅子上,看到我到了,起身行了一礼。
我对齐御医问道:“顺产的可能性大吗?”
他摇了摇头,“孩子虽然入了盆,但宫口未开,一旦羊水流尽了,只能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