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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和夏荷扯皮,我撇了撇嘴,“你要是再不说,不用夏荷,我就亲自动手了,挺漂亮一小姑娘,说话磨磨唧唧的,真欠抽。”
“小姐~”
“撒娇卖萌最可耻了,我辈坚决抵制,快点儿讲。”我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哈欠。
冬雪立马一脸正经的,“入夜的时候,罗大业和罗子安正在前院的偏厅里,准备吃晚饭,姚氏拦住了去前院的罗兴成,也没看到她干了什么,那小子就两眼发直的倒了下去。随后,姚氏的丫鬟将一张条案抬到了院子里,上面摆放的东西,就跟那些和尚道士似作法用的。焚上香后,姚氏真的对着月亮跳了一段很怪异的舞蹈,接着摇动手铃,念念有词的。奴婢正看得起劲呢,管家罗祥慌张的跑了进来,说那罗家父子俩突然口吐鲜血了。罗祥说完这句话,才发现了院子里的诡异,本能的想逃,却被姚氏轻飘飘的甩出去的一颗手铃,砸的不能动弹了。”
“轻飘飘?有多远?”夏荷问道。
“大概有三十多步吧,就算是金子做的,以你我之力,倒也是可以做到的。”冬雪不解的回道。
“那娘们会功夫,还不在我们之下,甚至可能更高,她会不会一早就发现我们了?”夏荷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金麦点了点头,“有可能。”
“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冬雪也瘪着嘴说道。
“你俩一起过去,这都半天的功夫了,还不知道事情发展成什么样了呢?小心着点儿,若是姚氏真的只是为了报私仇,你们就不要干涉了,还是少牵扯些江湖恩怨的好。”我嘱咐到。
“小姐,我跟着一起去吧。”金麦是不放心这两个容易冲动的家伙。
“行,你去了,我就更放心了。”
她们三人立即出了客栈,我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都去歇着吧,等仇叔他们回来了,我们也该离开了,要收拾的东西可不少呢。”
转身上楼,就看到了站在楼梯拐角的大宝,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脚下的木板。我想,他定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了,三宝就是丧命于清风堂之手的。
我揉揉他的头顶,“姐姐不想与江湖门派牵扯,但并不表示,会忘了三宝的仇啊。只要那个清风堂还存在,总有一天,咱给他全灭了,大宝,你不会害怕了吧?”
他猛的抬起头,红着眼睛,喊出的声音,有些刺耳的尖锐,“我不会害怕,我一定会给三宝报仇的。”
“姐姐都知道啊,你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了,三宝可是我们共同的兄弟啊,你不需要一个人扛着的,明白吗?”我尽量的让声音显得温柔一些。
他扑到我怀里,抽泣得不成声,好一会儿,才平复了情绪,仰着脑袋跟我道歉,“姐姐,对不起,我,我经常做梦梦到浑身是血的三宝,他哭得声音都哑了,他说,‘大哥二哥,我好疼啊,好冷啊’,姐姐,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我弯下腰,环抱着他,“三宝那么懂事,那么乖,他才不会责怪他最敬爱的大哥呢,相信姐姐好不好?”
他不停的抽泣着,“真的,真的吗?”
“当然了,不信,你现在就去睡觉,看看三宝还怪不怪你了?”我的忽悠神功,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屁孩吗?何况,心理暗示,也是进行心理治疗的一种方法呢。
被大宝的哭声惊醒的老爸老妈,在楼梯口对我竖了竖了大拇指,将大宝拉过去又安抚了一遍。
等我再次躺到床上,都可以媲美老爸平时入睡的速度了,刚刚还搭着话哼唧呢,眨眼间就听到呼噜声了,老爸老妈又是好一阵的心疼。
次日,天色大亮后,金麦和夏荷冬雪都已经坐在大堂里嗦面条了。
“你们仨咋回来了?”我坐到一旁,喝着丁香端给我的温开水。
“小解(小姐),……”
“停停停,先吃完了再说。”
等她们都搁下了筷子,金麦说道:“果不其然,姚氏一早就知道她俩的存在了,她之所以没有挑破,也是不想节外生枝。”
“她杀了罗大业罗子安吗?”
“嗯,应该是下的盅毒,硬生生给折磨死的。我们到的时候,那父子两个还没有断气呢,从姚氏对他们的控诉中,我们得知,姚氏的母亲,其实就是罗大业的庶妹,三十多年前,被罗大业卖给了药谷做药人了,姚氏自出生起,就是试药的药人。后来,他亲生的爹良心发现,带她逃了出来,故意接近罗家,进了罗家门。他爹临死前告诉她,她外婆是流落在外的白家之女,白家被灭之时,逃到了罗家镇,被罗大业的父亲纳进了府,而关于白家宝藏的钥匙和地图,就藏在了罗家。”夏荷接着说道。
“难怪她之前在罗家要找什么东西呢,那她找着了吗?还有这个白家,是个怎么样的存在?”我问道。
金麦将一把造型奇特的黄铜钥匙和一张图给了我,“传说,象山的白家世代的财富足可以堆成另一座象山,待罗家父子咽气后,姚氏便将这两样东西给了我们,她希望主子找到宝藏之后,分个万两白银或是黄金给罗兴成便可。属下问她,就不怕我们不认帐吗?她说那也无妨,光罗家的产业就够吃喝不愁了,没了那些负累,反而可以平平安安的长命百岁。”
“她倒是活得明白,看得通透。”
“还真的是呢,她交付了这件事,又解开了管家罗祥的穴道,请求他帮她照顾好罗兴成,便抽搐了两下,口吐黑血而亡了。”金麦少有的长吁短叹了一番。
“她自戗了?”这倒是令我没有想到,这个只一面之缘的女人,被仇怨纠缠了一生,她够狠辣,却又有慈母之爱,隐忍了半生,却又无法面对自己杀夫的事实,无法面对自己的孩子。
“嗯,死了,也不知道她给自己使的是什么毒,连尸骨都化干净了,可真是个狠人呐。”夏荷撇撇嘴感叹到。
“你们都回来了,那边就不管了?”我瞅瞅她们。
“刚才陶水孟代就带人去了呀。”
“我说咋没看到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