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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如此说,老爷子也是眼前一亮,走上前帮腔到:“既然回去了会死,还不如留下来活着呢。我家娃儿身边正缺少女护卫,只要是真心的诚服,本侯绝不会亏待了你们的。”
五个女子看向我,我笑着点了点头,“除非姐姐们被你们的组织下了什么药给控制了,那我就不勉强了。”
还被我抓着手腕的女子,心声立马跳了出来,“这丫头可真聪明,我们确实是被下药了,如果不按时服用解药,就会心智失常,变成一个疯子。嘿嘿,万幸的是,月婆婆在临死前终于研制出了解药,我们这一组人可都服用过解药的。”
我去,好险啊,不然就算留下来了,也只是得了五个女疯子罢了。
中间的女人在用眼神问询过那四个后,对我说道:“我们愿意做小姐的护卫,如有背叛,任由小姐处置。”
“嗯,我们愿意。”其他四个齐声说道。
我看向老爷子,在他点头同意后,亲自给她们五个松了绑,“还不知道姐姐们都叫什么呢?”
中间的女子,对我抱拳道:“似我们这般的,只有代号,没有名字的。”
她们相互看了看,齐声说道:“请小姐赐名。”
“也好,过往种种皆成云烟,嗯,春花,夏荷,秋月,冬雪,金麦,你们一人选一个。”
她们满脸欣喜的很快就分配好了,“谢小姐赐名。”
陶水他们帮着她们五个,将那些女杀手都给埋了,我把她们带到房里处理伤口,便说起了那个疯女人的事。
“据问心他们说,她的身法就是魅影楼独有的,但是她疯了,不然,应该不会任由那对母子那样待她的。”
“可恶!”最活泼的夏荷,一拳捶在了屋子中间的立柱上,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屋梁松动的咔咔作响,还掉落了两块瓦片儿,差点儿就把我给开瓢了。
在她们中间最有话语权的金麦,瞪了她一眼,“小姐,是夏荷莽撞了,让您受惊了。”
“嗳,我又不是纸糊的,春花,去让陶水他们取两根搭帐篷用的木桩子过来。”我说着,站到了旁边。
冬雪问道:“小姐,那柳相村离此处远吗?”
“快马过去,估摸着不过一两个时辰。”我估摸了一下白天的行程,沈波的人大多是步行的,所以,我们车马的速度并不快。
夏荷抿着嘴,小心翼翼的挪了过来,“小姐,我想和冬雪去把她给救出来。”
“金麦,你同意吗?”我没有先回答夏荷,而是征询了一下金麦。
“小姐,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属下~”金麦言语未尽。
“既然大家都想救他,那便去吧,我让知道地方的曹十一陪你俩过去,冬雪,你的伤没问题吧?”
“没大事儿的,我能行。”冬雪对我展颜一笑,扛着木桩子进来的陶水,正好看到了,呆愣了一下,耳朵又红了。
我领着夏荷和冬雪,找到曹十一,“十一哥,得麻烦你带她俩去一趟柳相村,将那个疯女人给带回来。”
“是,小姐放心,在队伍出发之前,我们一定会赶回来的。”曹十一干脆利落就去牵马。
他们三个借着天边的一轮残月的微光,一路急驰,很快便到达了柳相村。放慢下速度,刚进村,便惹得村中的狗子叫成了一片。有人正好起夜,虽然疑惑,但却没人敢出来查看情况。
他们三个摸到那户的院子外面,拴好马,都跃上墙头翻了进去,按照曹十一的指认,夏荷吹亮火折子,推开了那间屋子的房门。
点亮桌子上的油灯,端到手上,来到墙角,疯女人正打着呼噜,但她的裙裾还掀在肚子上面,被跛脚的男人褪下来的裤子,都过去一天了,竟然还挂在脚踝上,跟在后面的曹十一瞥见了,忙退了出去。
夏荷小心的帮疯女人穿上裤子,拂开她脸上的头发,惊呼了一下,忙抽出腰上的软剑,劈断了铁链上的锁头。
这动静惊醒了床上的男人,他抓起昨天打疯女人的木棒子,又凶又怂的,“你们是什么人?进我家干什么?我可没有钱。”
冬雪问道:“被铁链拴住的女人,是怎么到你家的?”
他支支吾吾的,夏荷喝声道:“快说,她怎么会在你家里的?”
“咦,女人,你俩都是女的?”夏荷她俩因为背着光,男人只看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见只是两个娇滴滴的女子,胆子壮了不少,他甚至想着,既然来了,那就都留下来吧,挥着棒子就打向了离他最近的冬雪。
“哼,找死。”冬雪抬起一脚,就将他踹挂到了床架上,一架实木床便断了好几处,砰的塌了。
在另一间房里的老妇被惊醒了,点亮了油灯,走了过来,打眼就看到了曹十一,“你,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老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嚷嚷道:“好啊,她个疯婆子还惹来相好的了?看来,还是收拾的太轻了,我今天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她梗着头就要往里冲,被曹十一一把就给制住了,拎了进去。
疯女人也醒了,先是发着愣,接着又嘟囔起那些话来,“快跑,恶魔出世,惩戒世人啦~”
夏荷扭头看到曹十一手上的老妇,便揪过去厉声问道:“说,这个女人是怎么来你家的?”
“呸,你个小骚蹄子不会是看上我儿子了吧?我就不告诉你。”难怪老妈会说,老太太是不会讲道理的,这老妇开口就是胡搅蛮缠。
“哼,不说,那就给你儿子松松筋骨。”夏荷冷哼道。
冬雪走过去,提起被踹懵了的男人,扔到地上,俯身便左右开弓的,一顿猛抽,老妇失声尖叫了起来,“贱人,烂货,你给我住手,我,我要跟你拼了。”
夏荷再次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她是怎么到你家的?”
“我,我,我说,是,是大半年前,我和我儿子在那蔚水河边给捡到的。她,她当时浑身是血,要不是还有气儿,我们就不管了。等,等她身上的伤好了,人醒了,她就想要离开,那哪儿成啊?我们就将她给锁上了,谁,谁知道,四个月前,她突然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