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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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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眼睛,我特别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就是…就是为了帮你。”我低下头,羞涩地揪着衣角说。

    “真的没有别的?”她竟然还问,脸跟我贴得特别近。

    “没有。”我惊慌地看了她一眼。

    “哈,傻瓜,我逗你玩儿呢!真没想到,你还是跟以前那么羞涩,蛮好玩儿的。”她眯眼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又说:那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报答你?

    说完她又上前一步,那股幽香的味道,直接把我压迫到了椅背上。

    “你…你想怎么报答?”我当时都慌了,心脏砰砰跳。

    她抓着椅子扶手,弯腰看着我,还煞有介事地想了一下,又抿嘴很坏地说:姐姐还没男朋友呢,要不就便宜你,给你当婆娘?

    咕咚,我用力咽了咽口水,说实话,23岁之前,我从没亲密接触过女人;更别说谈婚论嫁,这种终身大事了;我只记得,当时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

    “噗嗤!看你傻样,真不禁逗!”她捂嘴就笑了,还摆着手,声音如银铃般清脆道:我欠了一屁·股债,浑身都是麻烦,怎么可能嫁给你、连累你呀!傻小子,姐姐跟你闹着玩儿呢!

    我微微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心里还带着淡淡的失落;我真的想告诉她,其实我不在乎她欠债,更不在乎她一身麻烦,她要真想嫁给我,随时都可以。

    但这话我不敢开口,因为我知道,她的确是开玩笑的。

    后来我们去市南吃了拉面,她还给我加了份牛肉,因为长得漂亮,好多吃面的客人,都偷偷看她。

    可能是她的性格比较大方吧,而且特别健谈;慢慢地,我也不怎么紧张了,但心里依旧羞涩。

    吃着面,我问她说:姐,你的厂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往面里撒了点醋,一边搅拌一边说,她母亲在的时候,厂子一直运营良好;可高三那年,她母亲去世了,厂子只能托管给公司领导,和家里亲戚。

    可四年大学,当她毕业再回来接·班时,公司却早已债台高筑、四处漏风。

    一边聊,她又把自己碗里的肉,不停地往我碗里夹着说:姐姐让你失望了吧?我这么穷,你还愿意帮我吗?我可跟你说哦,即便你帮了我,我也没钱给你。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特别想笑;她接着又说:你要是个大款就好了,我死皮赖脸也要嫁给你,这样我妈妈的厂子就有救了;而且你人傻傻的,在一起过日子也挺不错。

    我赶忙问:姐,那得有多少钱,才算大款啊?

    她还真正经想了一下说:怎么着也得衬个几千万吧!

    那时候,我感觉我们俩好傻,浑身穷得叮当响,还张口闭口的“几千万”。

    我也跟她一本正经地搞笑说:姐,如果我真衬个几千万,那你一定…嫁给我!

    “呵,就怕到时候,你看不上我!”她撇着嘴,白了我一眼说:别光顾说话,吃面、吃面。

    正吃着面,我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那个洋裁缝,安德鲁打来的,我们之前互留了号码。

    “陈先生,我现在非常急切,想跟您谈个事!”他语气仓促道。

    “哦?什么事?”我吃着面问。

    “有人想收购您手里的染布秘方,开价500万!”

    “多少?”我一愣!

    听我惊讶,安德鲁赶紧又说:您别嫌少,我说的是“英镑”!

    500万英镑,按当时的汇率算,那可是5000多万啊?!

    没想到这个洋鬼子,为了这个方子,竟然下这么大的血本!

    见我愣在那里,苏彩从桌子底下,踢了踢我问:怎么了?是不是沈佳丽,要花钱收买你?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

    我摇摇头,沈佳丽不可能有这么多钱,而且还用英镑购买,这显然是国外的公司。

    “姐,如果我真衬5000万,你愿意嫁给我吗?”看着她漂亮的容颜,我都要花痴了;这么多年,我脑海里想的,心里念的,不都是她吗?

    她“噗嗤”一笑,面汤都喷出来了,捂着肚子咳了半天才说:就你,衬5000万?你这套西装,是在大百货买的吧?千万富翁穿这种衣服?还有,你知道5000万是多少钱吗?

    我直接打开手机扬声器,电话那头,安德鲁焦急问道:陈先生,我不是跟您开玩笑,确实有人想买你的方子,500万英镑,不少了!如果您同意,咱们明天就签合同,我可以全权代理!

    听到这话,苏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我傻傻地看着她说:姐,我想把方子卖了,拿5000万…娶你。

    她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了地上,接着又很慌乱地整了整衣服说:那个…这…太突然了,我…还没想好,我…呵!

    她慌得红着脸,又尴尬地朝我笑;我明白,刚才的话,我们只是吹牛聊天,不能做数的;如果她真是那种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姐姐了。

    “陈先生,您考虑的怎么样了?我需要您的答复。”安德鲁焦急催促道。

    “不卖。”我言简意赅。

    “不是…如果是价钱的问题,咱们可以再谈,我随时有时间!”他更加慌乱道。

    “不是钱的问题,就是不卖,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开玩笑,这个方子可是我老师一脉,从民·国传下来的;当年小鬼子拿刺刀,顶着宋家太爷的脖子,让他交出方子,老太爷连眼都没眨一下;我要是把这方子,卖给了洋鬼子,那我成什么了?

    可看我拒绝的这么麻利,苏彩都傻了;她狠狠踢了我一下说:你疯啦?一个方子卖5000万,这种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反正你又不嫁给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眯着眼,不自觉地,我被她带得也爱开玩笑了。

    “那万一…万一我要是嫁呢?”她急得直踢我。

    “我要有5000万,还找你这样的啊?”

    “你!”她气得指着我,突然绷不住一笑:我有那么差劲嘛,再怎么说,曾经也是校花好不好?!

    接着我们俩都笑了,那种感觉特别温暖;20多年来,我是第一次这样,如此开心地笑。

    可第二天,我就彻底笑不出来了;我没想到沈佳丽,能那么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