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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霜霜。”
“好,那你们都可以走了,你留下。”
纪眠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可还是心脏狠狠一痛。
所有人都得救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这儿,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其实,裴霜霜多此一举,不用故意挨枪,裴砚也不会选她的。
何必呢……
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种人可怕又可悲。
“眠眠……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
纪眠吐出一口浊气,平复心情。
“舒言,别瞎说,裴砚不会不管我的……”
她正说着话,裴砚抱着裴霜霜转身离开,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这话,此刻一点分量都没有。
她吞咽口水,咽下了无尽的苦涩。
“能逃一个是一个,别犯傻,快走。”
“可是你,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
“没事的,我又不是没经历过,只要他们不弄死我,我一定想办法活着。”
“这位女士,你再不走,可真的要跟我们一起走了,那赎金我也是不会退的。”
“快走!”
纪眠狠狠推了一下秦舒言,她踉跄后退,眼里蓄满了泪水。
“我去找裴砚来救你,眠眠,你撑住。”
秦舒言这才含泪离开。
卷帘门再次关上,纪眠像是被关进了地狱,外面则是灿烂的天堂。
她身子无助地颤抖起来,这时金哥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害怕裴太太,裴总还是会来救你的。你只需要跟着我们一起离开,护送我们一段,等他拿一个亿来赎你,我还是会放了你的。”
纪眠没有说话。
一个亿……
竟然还涨价了。
金哥太看得起自己了,裴砚不可能来的,他心里已经做出了选择。
但她没有说,现在说了,只怕死路一条。
总要想办法活着,活着才有机会。
有她这个人质在手,外面的警察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要了车,好几辆车一直开到了废弃的码头。
警察也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缴获了两辆车,但车上只有绑匪,没有任何金银珠宝。
人质和珠宝都在金哥坐的车里。
那辆车上的人也无关紧要,就是让他们拖延时间,用来牺牲的。
他们一行人有惊无险地到了码头,已经有艘货船在那儿接应了。
这里是距离公海最近的码头,大概一直行驶三个多小时,就能到公海区域了。
纪眠看到货船的那一刻,一些模糊的记忆慢慢变得清晰。
她僵硬身子,迈不开步伐。
“快走。”
后面的人不耐烦地推搡了她。
纪眠面色苍白如纸,呼吸都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恐惧,让她下意识调转头就跑。
结果,一枪钉在了她的脚边。
水泥地被打出一个弹孔,冒着阵阵白烟。
这一枪要是打在她的身上,只怕血溅当场。
“你要是再跑,只怕你不能全须全尾地回去了。”
纪眠整个人呆住,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算再恐惧,也要努力克服。
她不得已转身,艰难地上了船。
她被关在了船舱里,不见天日。
她没有通讯工具,应该是他们去联系裴砚,她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有任何幻想,都是对自己的一种凌迟极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她立刻警醒,紧张地看着门口。
进来一个人,是那个被自己咬伤的光头。
她心里一沉,不觉得光头是来和自己叙旧的。
他阴沉沉盯着自己,双眸泛着毒光,让她心脏发颤。
“你想干什么?”
她一步步后退,因为对方不给吃喝,她没什么体力。
再加上一上船她沉浸在恐惧中,腿脚发软,她根本没办法反抗。
光头冷笑:“你不是很烈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烈。”
“你别乱来,不然裴砚不会放过你的。”
“我把你办了,你又能如何,难道你得救了,还会告诉裴砚你被我上了的事情吗?你敢说吗?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玩一玩,没事的。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你……”
纪眠气的唇瓣都在颤抖。
光头看着她兴奋地直搓手,露出了淫荡的笑容,慢慢朝她逼近。
“你……你不要过来。”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维护你闺蜜的样子,不是很烈吗?我就喜欢你这呛口的辣椒,快,让我好好稀罕稀罕,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放开我,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但效果甚微。
男人腥臭的体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得想吐。
他猴急地撕扯她的衣服,想要亲吻她的唇瓣,她一再闪躲。
就在男人以为她无力反抗的时候,纪眠找准机会,死死握住手里的东西,对准他的脖子,狠狠刺了下去。
男人的身子一僵,踉踉跄跄后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纪眠害怕得不敢呼吸,身子抖个不停。
光头从后脖颈拔出了一根生了锈的洋钉。
大概一指长,应该是废弃的小零件,掉在地上并不起眼。
他们的人没有搜查每一个角落,没想到纪眠却找到了,牢牢握在掌心,作为自己的自保工具。
他的后脖子扎出一个血窟窿来,好在东西还细小,不好用力,否则这要是全部扎进去,自己还有活路。
“妈的!”
光头咒骂一声,将洋钉重重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纪眠用尽全部力气,大声呼唤。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我是裴太太,裴砚会带着赎金来救我的,放我出去,不要碰我!”
“妈的!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光头一脚重重踹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脚,比之前那一下更狠。
她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光头骑在了她的身上,还想用强,可纪眠就是够拼,依旧死死扯着裤子。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光头直接左右开弓,给了她两巴掌,打得她头晕目眩,口鼻流血。
这种痛……
她以前也经历过。
那群人试图侵犯自己,她拼尽全力反抗,恨不得咬下他们一块肉。
他们觉得自己烈性难以驯服,就狠狠地毒打自己。
她一直觉得男女平等,女性不该是弱势的一方。
但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明白,男女天生有差距。
这一回,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就算是奉若神明的裴砚,也不可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