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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童刚说完话,清风三人就闻讯赶来。
看清楚岷殊那一刻,三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明月难以置信:“为何我用洗髓丹没有这么好的效果?”
洗髓丹可以排除人体堆积的污浊之物,自然对人的外貌也会有些影响。
基本上使用过洗髓丹后,肤色都会白皙些许,还有人甚至会长高几厘米,比如服用洗髓丹时正值发育期的近水。
可是能出现岷殊这样大的变化的,明月确实从没见过。
倒不是指的相貌,而是气质。
洗髓之后,她的相貌确实也发生了改变。
比如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透白,本来发黄的发尾也变得乌黑,就连身高都高了两寸,一下子从与她一样高变为了高她大半个脑袋。
每种改变似乎都只有一点点,但组合起来却是天壤之别。
曾经的岷殊气质清冷疏离,但不会让人产生压迫和威胁感。
此刻她依旧气质清冷,但那股疏离已经化为凌厉。
仅仅只是一个无意间的对视,就让明月产生了不敢直视更不可冒犯的压迫感。
比起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岷殊外表上的明月,清风则在看到岷殊的第一眼,就发现她的修为又有了增长。
如果说之前岷殊给他的感觉是旗鼓相当,那么现在她已经让他产生了危机感。
在孟国这种修真者屈指可数,常见的更是仅有国师一个的小国。
清风可以说,除了国师之外,还没有见过修为比他更高的人。
现在,一个刚踏入修真之路三天的人,修为轻而易举就超过了他。
清风心底的震撼嫉妒,根本无以言表。
他一时之间甚至是说不出话来:“你……”
然而岷殊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越过他们没多久,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毫无修为的井水此刻也察觉到了不对。
“她怎么走得这么快?”
清风死死盯着岷殊消失的位置:“她手上一定有好东西。”
明月:“什么好东西?”
清风答非所问:“苏清殊已经炼气三层了。”
“什么?”
“怎么可能?!”
明月和近水的震惊,自然无法影响岷殊。
她此刻已经到了国师府的大门口,刚迈过门槛,就听门口的道童问:“小师叔,您可需要轿辇?”
岷殊回头的时候,国师府的武夫已经抬来了专属于国师府使用的超规格轿辇。
道童道:“平日几位师叔出门都会乘坐轿辇,这样可以避免某些不长眼的人的冲撞。”
道童这话只是实事求是。
国师在孟国地位超然,整个孟国无人不想要拜入国师门下,尤其是盛京城这些高官贵胄的少爷小姐。
他们肯定是不敢拦下国师的,但是对国师的弟子就没有那么敬重了。
若是乘坐轿辇,轿辇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征,那些人也不敢做什么。
但若是不坐轿辇,常常会遇到有人仗着身份来拦人,倒是不至于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大多也只是为了结交,但耽误时间耽误事是一定的。
岷殊跳上轿辇:“去苏家。”
轿辇停在苏府门口时,苏家正是大门打开,迎接宾客的时候。
看见国师府的轿辇,所有人都停下了刚才在做的事情,看了过来。
坐在外面的道童站起,小小一个气势倒足:“见到仙师,为何不拜?”
旁边几位客人见状,伸手向前就要作揖,却被国子司业苏友一把拦住。
苏友不虞道:“今日是你妹妹回门,你却摆出这样的排场,你想过你妹妹如何想没有?”
其他宾客见他当爹的派头够足,面面相觑之下,一时之间不知该站直了还是跪下去。
岷殊倒不在乎这些外人拜不拜她,但苏友这一礼,她是坐在这里受定了。
小道童皱眉:“放肆!仙人有别,小师叔拜入国师门下,就与你苏家已经脱离了关系,你怎可如此无礼!”
苏友冷冷看着轿子里的岷殊:“你也是这样认为?”
岷殊嗓音淡淡:“苏司业恐怕弄错了,我今日来并非参加苏乐瑶的回门宴,而是为了要回我母亲的嫁妆,并且带回我母亲陪嫁的几位老人。”
上一世,她拜入国师府之后,因为清风几人的算计,被困在府中一个多月才出来。
当她再到苏家时,她亲生母亲给她留下的三个嬷嬷一个管事,死的死残的残。
她的贴身丫鬟也失踪了,最后在侯府找到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苏乐瑶嫉恨她拜入国师门下,却又拿她没办法,只能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边的人身上。
而她能做到这些,少不了苏家两位主人的包庇和默许。
苏友只是六品官,自然买不到靠近皇宫的府邸,但靠着岷殊这一世生母的嫁妆,也在城南边巷拥有一套大宅子。
这里背靠清贵的南城,但往前两条街,却是热闹繁华的街市。
此刻人来人往,再加上又是苏乐瑶的回门宴,宾客纷纷上门,围观人群众多。
所以岷殊这话一落,瞬间就引起了不少的议论。
“听说苏家这次下帖子,用的是大小姐拜入国师门下的名义,刚刚还看见朝中不少官员进去,结果大小姐和苏家其实不和?”
“那还用说?难道你不知道大小姐不是现在苏府那位夫人所出?”
“哦?这是什么说法?我确实没听过。”
“听说苏司业开始还只是个穷书生,只是恰好救下了当时被劫匪所拦的南方首富陈家的大小姐,两人成了夫妻,才有了钱进京赶考,可他考中没几年,那位夫人就离世了,然后苏大人才娶了现在这位夫人。”
“这也没问题吧,妻子离世续娶多正常的事情啊。”
“那你看看这大气的府邸,是苏司业的俸禄能买的了的吗?”
“你是说……苏大人用了前妻的嫁妆?”
“可不只,你是没见过那位二小姐在外面一掷千金的模样,她母亲就是个八品官的女儿,你说那钱是从哪里来的?”
“还有这回事?”
旁边的人的议论自然是压低了声音。
但就是这嗡嗡的声音,也已经足够站在门口的苏友难堪了。
他怒斥道:“逆女!你这是刚飞上枝头就想与父母划清界限吗?简直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