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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君肯配合那就好办了,他们忽略了挨的极近的两个人,先后上前为其诊脉,不过这个脉象……
许太医和汪太医对视一眼,心中的想法更是笃定。
“王上,贵君体内恐有余毒啊!”许太医沉声开口,。
“约莫着有五六年之久了。”汪太医又补充道。
季临清闭了闭眼,虽然他早就知道,但是亲耳听见还是觉得十分气愤,此刻他好像真的成了那个从战场上拼杀下来的景平王,浑身充满了肃杀之气,沈瑜可能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手。
他反手握住,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那能否根治?”
“王上不必忧虑,微臣与汪太医对贵君所中之药颇有研究,不出一月贵君体内的余毒便能被完全清除了。”许太医胸有成竹的说。
“好,若是贵君痊愈你二人重重有赏。”
“谢王上。”
许太医跟汪太医见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就准备退下,眼看两人已经要走到门口,但是汪仕犹豫再三之后还是返了回去,季临清抬眼看他:“汪卿还有何事?”
汪太医又一次跪下:“王上,微臣斗胆一问,贵君是否因着这毒药在心智方面与常人有些不同?”
“是。”季临清皱了皱眉,给予肯定的回答,汪太医闻言脸上的表情变的疑惑起来。
“可有不妥?”
“回王上,按理说贵君所中的这毒药并不罕见,而且看样子贵君应该服食不多,别说是宫里的太医,就算是民间医术比较好的大夫也能将其根治,若不是贵君体内余毒已侵蚀多年,我与许大人等太医院同僚只需三五日就能治好,可贵君贵为元国公子,怎会……”
怎会被余毒侵扰多年以至于长久的失了神智。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要传达的意思季临清已经明白了。
一种最普通的毒药,服食不多,即使是民间的大夫也能根治,而他们元国竟生生的让他的阿瑜痴傻了六年之久。
“好,好啊!”他怒极反笑,惹得屋内的几人都冒起了冷汗,双腿发软,除了沈瑜,他好像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攥紧季临清的手指,真诚的发问:“夫君生气了吗?”
季临清周身的戾气一下子便卸了下来,不过脸色还不是太好,虽然已经尽力了但是语气也没有往日那么温柔:“是有点不高兴,阿瑜害怕了?”
沈瑜歪头:“是因为我吗?”
“当然不是,怎么会生阿瑜的气呢。”
沈瑜这才抿出一个笑容,认真:“那夫君也不要生气太久,会难受的,阿瑜想让夫君开心。”
季临清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他的阿瑜……
世人皆传元国公子瑜幼时惊才艳艳,可惜长大后却泯然众人,远远敌不上宁后所出的公子瑾,又是叛军之后,难堪大任。
可是如果他没有经历过这么一遭,就算是分化成一名坤泽,也应该还是惊才绝艳受人敬仰的,而不是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都怪他来的太晚……
许太医和汪太医一声不吭,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离去比较好还是继续跪在屋里比较好,直到季临清开口让他们下去他们这才起身告退。
季临清只一个眼神江德朝就知道了,送两位太医出门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今日之事不能外传,两个太医做到这个份上自然是懂这些规矩,就算是江德朝不说他们也不敢妄论,承诺后就回太医院抓药了。
晚膳过后沈瑜的药就被端了上来,他本来吃的高兴的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虽然看着可爱,但是季临清还是毫不留情的盯着人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眼看不到半月就是新年,虽然奏请他纳美的折子越来越多,可他不想在过年的时候闹不痛快,所以就权当没看见,但是他想着息事宁人,那些大臣们可不那么想,毕竟公子瑜盛宠不断足以让他们眼馋。
于是又一日早朝,有不少大臣在朝堂上奏请让他选秀。
原主在位六年,还真的提拔了不少的肱股之臣,要不然他在前方征战多年朝中也不可能安然无恙,景国的百姓也不可能安居乐业。
但这些肱股之臣也并非没有私心,权力之争不论身份地位都一直存在,而傍上国君无疑是一条大家都默认的高风险高回报的捷径。
季临清眯起眼睛,淡淡的看着台下跪成一片的大臣,发出疑问:“寡人最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下面为数不多站着的几个大臣闻言哆嗦着跪了下去,朝堂上一片寂静,一些老臣都不由得想起景王当初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肃清朝堂。
先王昏庸,听信谗言,朝堂上的人多是尸位素餐、蝇营狗苟之辈,原主登基以后杀人如麻,断朋党、下大狱、诛九族……
因为杀的人太多,有一段时间午门外浸满了鲜血,连下几天大雨都没能冲刷干净,那会儿阳城中家家户户关门闭户,百姓们都夹紧了尾巴做人,而朝臣们每每踩着鲜血入朝,生怕自己有命出门没命回去……
总之就是一句话,但凡不顺他心意的都要死。
天下分久必合,其他几国都蠢蠢欲动,后来王上为了不受制于人数年征战,极少回城,而且但凡是有助于百姓的折子也大多会同意,是以他们太平了太久,都忘了那段血腥、灰暗的日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由得后怕起来,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敢对王上的事情指手画脚……
季临清看着下面跪着的一众大臣,有种装逼成功了感觉,他毕竟不是原主,也不知道真到了那种时候自己到底会不会杀了他们,但是他不可能看着这些大臣逼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毕竟有些事情一但开始后退那就是一退再退。
“诸位爱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他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大臣们却把头埋的更低了一些,甚至之前那些说的头头是道的朝臣也没有回答,只恨不能把头扎进地里。
朝堂上一片沉默,季临清满意的点了点头,原主这威严真的立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