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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翠确实是个行动派,与夏絮通过气之后第二天就把药下在了沈瑜每日午后都要喝的甜汤里,她并不担心事情败露,这药向来是元国的王公贵族用来诱发坤泽情热之物,只要坤泽陷入情热,那么即使是最好的太医也是探查不出的,况且公子已然十八岁,早就该到发生情热的年纪了。
她亲眼看着沈瑜将碗中的甜汤喝的干干净净,双手接过碗,这才福了福身告退。
公子初来乍到,在宫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午后一般都会小憩一会儿,也不用她服侍,自己就乖乖的上床了,说实话比她以前伺候过的主子都省事不少,而且性子绵软,有时候就算她心情不好说了两句不敬的话他也不吭声。
关上房门,看着门外的一应宫女,她不由自主的摆起款来,颐指气使:“侧君睡下了,你们几个小心守着,要是扰了侧君的清梦,仔细你们的皮。”
“是。”
门口的几个宫女赶忙福身,倚翠都快掩盖不住脸上的笑意,虽然她是继后的人,但是在元国时并不受重用,只是一个最低等的宫女,现在也有人听她的训话了,自然要好好逞一逞威风。
吩咐完她便施施然的离开了,还要把自己从这件事上摘出去,毕竟这些宫女可比她更容易联系到景王,夏絮站在不远处,见她出来用眼神询问,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个圆脸小宫女看着倚翠离开的方向心里不忿:“她神气个什么劲儿,要不是看在沈侧君的面子上,谁会听她的发号施令!要……”
“春湘!”她还想再说,被一个女声低声喝斥了,偏头一看是琼华,虽然同为一等宫女,但是琼华是江公公派来的,身份自然不一样,于是当即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琼华见她果真闭上了嘴,又低声宽慰了句:“说到底也是为了殿下,何必与她一般计较。”
这回才彻底安静下来,虽然几人都对倚翠的狗仗人势颇有微词,但是江公公每日雷打不动的来请一次安,足以说明陛下对沈侧君的重视。
此时倚翠早就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子,药一刻钟便会起效,景王后宫并无其他的妃嫔,阖宫上下的宫女太监都是中庸,并不会受到坤泽信香的影响,只要等沈瑜彻底陷入情热,届时屋内有什么异动,门外守着的宫女自会去将景王请过来,那便可以大功告成了。
公子虽然傻了点,但是平日里很是乖巧,又长了那样一副勾人的容貌,她就不信那景王真的是个柳下惠。
沈瑜今天有点不开心,他喝了甜甜的汤水,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的却睡不着,反而身体没缘由的发热、发烫,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一个蒸笼。
他悄悄的把腿伸出被子,只舒服了几秒热度又攀升起来,身下的褥子温热,白皙的脚趾动了动,又把自己挪到了一个凉快一点的地方,过了一会儿又将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一张脸苦恼的皱起,明明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可却像是捂了多少层棉衣一样,身下的褥子也变得湿哒哒的。
他不断的在床上寻找凉快的地方,扑腾着被子扇风,但还是越来越热,粉色逐渐晕染了白皙的肌肤,身上好像有点痒,他不由得伸手挠了挠,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缓解,痒意像是由深处散发出来的,手根本够不到。
他有些着急,呼吸也变的越来越急促,但目光却是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发生了什么。
按理说坤泽分化之后都会安排人进行教导,可是元永王对他不上心,继后肯定也不会记挂着他,虽然有霜兰,但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又是中庸,不说对于坤泽的事情了不了解,面对沈瑜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异常是因为发了情热。
一缕信香从屋门飘散出来,酸甜的柑橘中夹杂着一点苦涩,勾勾绕绕,像是在寻找什么,如果此刻有一名乾元在场就会知道屋子内坤泽散发出来的气味有多么的浓郁,但是整个宫殿内全是中庸,没有一个人能闻到这种香气。
沈瑜把衣服往开拽了拽,露出更多的肌肤,想着忍一忍就好了,毕竟以前有什么不舒服也是忍一忍就好了,只不过这次身边没有霜兰姑姑守着,也没有长安逗他开心,他有一点的委屈,眼眶泛红,像是蓄起了一汪泉水。
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他居然控制不住的想把手伸进亵裤里,可是他记得霜兰姑姑告诉过他,亵衣覆盖住的地方是很私密的,不可以让任何人摸。
所以此刻他把自己也包含在了‘任何人’当中,他不知道胡乱的抓住了什么攥在手中,抑制着自己想要把手伸进去的动作,指骨因为用力有些泛白,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身体发软,无力的摊在床上,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酥痒难耐,他不由得难受的哼哼起来。
门外的宫女时刻关注着屋子里的动静,听到里面传来异常的声音,琼华扬声开口:“侧君可是醒了,需要奴婢们伺候更衣吗?”
但是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屋里传来答复,只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小声哼唧,她捏紧了手指,纠结半天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侧君,奴婢进来了。”说罢就轻轻推开了屋门,床幔是放下来的,隐隐能看到床上有一个身影,她小心翼翼的上前掀开一道缝,然后哐的一声跪在地上磕头。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说来也是神奇,因为沈瑜一向沉默寡言,倚翠和夏絮又包揽了近身伺候的活计,所以除了江德朝外,锦墨阁内的其他宫人都不知道沈瑜其实心智有损,一直都是小心谨慎的伺候着。
而琼华刚才掀开帘子,只看到沈侧君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嘴里还溢出惹人遐想的呻吟声,她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情,就要小命不保,拼命的磕头,直到听见几声含糊不清的‘难受’这才回过神来,沈侧君是个坤泽,此刻应该是发了情热。
于是她迅速起身关门出去,江公公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沈侧君,有什么事情及时向他禀告,不过她此刻也不敢离开,只好遣了春湘去勤政殿告诉江公公。
季临清此刻还在跟奏折奋战,面前的桌子上还有十几份奏折,估摸着今天晚上他能空出时间同沈瑜一起吃个晚饭,再与人熟悉熟悉。
毕竟沈瑜已经进宫好几天了,两个人连见还没见过,不过他这段时间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前朝的情况已经差不多摸清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以后每天至少能有一段时间可以同沈瑜待在一起,正好可以培养培养感情。
刚美滋滋的把手中的奏折放到另一边批好的那堆里,就看到江德朝急急忙忙的进了屋,他办公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于是把人都赶了出去,此刻江德朝进来肯定是有什么事,不过为了他的‘皇家威严’他还是没有抬头,拿了一份折子假装忙碌。
江德朝行了个礼:“王上,锦墨阁宫女来报,沈侧君发了情热。”
季临清正在写字的手顿了一下,把手中的毛笔放好,迅速起身:“去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