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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闻了秦枫病情无恙,几个人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纷纷看了房门一眼,吩咐好了丫鬟照顾好主公后,除了保镖头子典韦以后,其余的便是各个疾步地离去了。
现在虽然打败了纪灵大军的两支精锐,但也是只能让纪灵肉疼,远远达不到伤筋动骨的能力。最起码,袁军的十五万大军仍旧存余了十三万多之众,远超了己方的兵力一倍有余。军营中还有各种琐事需要他们来处理,其中刚刚一战中俘虏的几千兵马的安排就是重中之重。安排的好的话会增强了自身,安排一出差错便是会如同定时炸弹般在未来的哪一个时间段爆炸开来。根本马虎不得。
望着之前还很热闹的房屋一瞬间走得空荡荡,保镖头子典韦回头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自责的目光一闪而逝,便是偏过了头眼神坚定地直视着前方,站得笔直地矗立着。这一次他要寸步不移地守护好主公,就是付出生命也不能再失误了。
许县,桥府后花园。
郁郁葱葱的柳枝垂落在池塘边,在池塘中有着片片淡绿色的荷花,偶尔有着数只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在池旁还有一座别情雅致的小亭子。此时,亭中停留着两位容貌近似的芳龄少女,其中一个着翡翠青衫,独倚在长椅上,在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另一个却是不安地来回踱步着,偶尔眺望了眼昏暗的池塘,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火光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转过身来,才见她方当韶龄,不过十八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两女子正是桥蕤之女,历史上名扬天下的大小乔,大乔桥萤,小乔桥宣。
“姐姐。管家福伯说了现在城中大军突然开始不安分的四处集结了起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前不久爹爹刚刚领兵出征,该不会是出事了吧?”倚靠在长椅上,身着青衫的桥宣脸色苍白,犹自不确信的担忧道。
“休要胡言。爹爹不会出事的,爹爹这么多年来南征北战,所向无敌。可是个大英雄。怎么可能对付一个区区曹孟德,都对付不了呢。”身着白衣的桥萤同样心中不安脸色苍白,不过却是摇了摇头制止了自己小妹的胡乱猜测。
她们姐妹两娘亲早逝,爹爹又出征在外了。家中已是没有了掌心骨,作为大姐的,桥萤认为自己有义务要克制住这种恐慌。
“可是,姐姐”桥宣仍然不是很安心,想继续开口,只是见得自家姐姐变得不太好看的脸色,不由得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了。
“小妹。我知道你也担心,我又何尝不是呢。不过担心是没有用的,咱们现在能做的还是好好待在家中等爹爹的消息吧。好不好?”慢慢的走到了自家小妹身前,桥萤一把抱着前者的小脑袋入怀,语气轻柔道。只是没人注意到的是她那迷人的眼角挂了抹点点的泪滴。
“嗯咯,我知道了。姐姐。”紧紧地抱住了纤细若无骨般的腰肢,感受到了来自姐姐身上的安全感,桥宣点了点头应道。
然而这份美好的寂静没有持续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瞬间传来了。下一秒,一个家仆打扮的中年男子小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却是极其大声道:“大小姐,二小姐。老爷出事了!官兵要来抄家了,你们快跟我走!”
那中年男子话音刚落下,府邸外就响起了一阵阵哗啦啦的急促脚步声,随后便是不停地传来了声声惨叫声。
闻言,桥萤,桥宣两人本就苍白的脸色不由吓得更加苍白了几分,几近乎是面无血色。两姐妹对视了一眼,急忙站起了身,小跑到了中年男子身旁,性子急的桥宣忍不住地先开口问道:“福伯,我们爹爹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爹爹可是名满豫州的校尉,那些官兵为什么敢这么大胆。”
“大小姐,二小姐先跟我走,边走边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官兵们已经杀来了。”福伯一把拉过了两位小姐的双手,这时候事态紧急,他也顾不了太多的主仆礼仪了,急匆匆地朝着院子后的小道跑去。
“大小姐,二小姐啊。按老仆听来的小道消息是,纪将军派老爷带领了五千精锐去趁着夜色突袭兖州沛国县的谷阳城,老爷却违法军令,自恃强兵,一路敲锣打鼓,马尾巴后面绑着树枝,浩浩荡荡的想吸引曹军出来伏击,从而正面决战。没出乎老爷意料,确实是在黑风林中遭到了曹军的伏击。只是谁也没想到,老爷所依仗的强兵在曹军面前居然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不堪。老爷的军队遭到了一边倒的屠杀,老爷就想来个擒贼先擒王,擒住那曹孟德,却是没想到在斗将中被他一枪捅死了啊!”
一枪捅死了!听到了这一句,两姐妹如同遭遇到了雷击一般,一时间停下了脚步愣住了,眼泪不自觉的挂满了脸颊。疼爱她们的爹爹被人一枪捅死了。死了。
“不!我不相信!爹爹是大英雄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桥宣摇了摇头,眼泪愈加不要钱的流了下来,顷刻间打湿了妆容。
“二小姐,老爷真的已经走了。你们不能再有事了,快跟老奴走吧。”瞧得原本生性调皮的二小姐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福伯只觉得一阵心疼。他服侍了桥家已经整整二十年了,可以说大小姐,二小姐都是他一手看着长大的,便是如同亲生女儿一样亲切。女儿在哭泣,做父亲的怎么会不心疼。
“不,我不走了。爹爹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桥宣再度摇了摇头,痛苦地蹲坐在了地板上放声哭泣了起来。
“哎!大小姐!你快劝劝二小姐,你们是老爷最后的根了,你们要是再出事了,老爷在天之灵肯定会死不瞑目的。”不忍地偏过头,福伯朝着乔莹急切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