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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爸爸,和哥那?”白濛问起夏父和夏大哥,“他们在吗?”
如果他们在的话,她就得走。
那两个人被夏以诺收服过去,他们肯定不会帮自己的。
“哦。”夏母见过白濛的话,说道,“他们出去送请帖了。”
听到夏母的话,白濛的嘴角勾起来,露出了笑容,她跟着夏母进夏家。
夏家的门上和窗户上贴满喜字,红得只让白濛厌恨。
“濛濛,你以后可别再做傻事了。”在白濛坐在沙发上,夏母过去握住她的手,“你要是没了,我该怎么办?”
这话,白濛听得勾起嘴角冷嘲地笑笑。
她以前在夏家,夏母就疼夏大哥,对她不好。
夏母看到白濛脸上的嘲意,想到自己以前怎么对白濛的,不由地内疚起来,“你走了,我才知道自己对你有多不好。”
“濛濛,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我的女儿。”
“她那?”白濛伸手指着夏以诺的房间,“如果要你在她和我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白濛的问题问出口,夏母的心里没有犹豫,她当然是选白濛的。
“濛濛,实话和你说吧。”夏母叹了口气,和白濛说道,“她到我们夏家后,我一直觉得她不是我的女儿。”
“哦。”白濛意味深长地应道,“这么说来,我们两个你是选我了。”
夏母看着白濛说道,“濛濛,以前是妈妈对不起你,这以后,我一定会对你更好的。”
“她嫁出去后,你可以多来家里看看我们。”
夏母满眼期待地看着白濛,白濛一笑,没有回答。
她的手跟着从夏母手心抽出来,她站起身子走向夏以诺的房间,按下门的手柄时,发现门没有锁。
在家里睡个午觉,夏以诺自然不会想到要把门给锁上。
坐在沙发上的夏母接到电话,是牌友打电话给她,让她快去搓麻将。
夏母听着电话,又担忧地看着白濛。
白濛太了解夏母了,夏母这个人最喜欢错麻将,牌友找她去,她没有不去的道理。
白濛将着夏以诺的房间关上,她笑着扭头对夏母说道,“妈,你去吧,我在家里呆会。”
见着夏母犹豫着不走,白濛笑了笑,“妈,你不会是怕我来家里偷东西的吧。”
她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在夏母的手里,“妈,她们要是等急了,就会找别人去的。”
夏母看着手里的钱,没再多想,她点头应道,转身离开了夏家。
白濛看着夏母走掉,夏家剩下自己和夏以诺,她先过去将着夏家的门给锁上,然后去了厨房。
夏以诺睡得很舒服,她梦到明天的婚礼,梦到自己的手被霍眠给牵着一路走下去。
“霍眠!”她温笑着唤了霍眠的名字。
在她唤完,耳边突然传来阴冷的声音,“真是下贱,连着做梦都梦到男人!”
夏以诺转过身子,看到白濛双目冷冷地盯着她,她猛地醒来,看到白濛拿着刀子正要往自己的胸口刺进来。
夏以诺连忙伸手抓住白濛的手,她用力将着白濛推开。
“白濛,你疯了!”
白濛见手里的刀子没有刺进夏以诺的心口,她愤怒地瞪着夏以诺,“夏以诺,我是来要你的命的。”
“你抢走我的未婚夫,你不得好死。”
夏以诺坐起身子,戒备地看着白濛,白濛正好堵住了门口,她不能冲出去。
“白濛,我不是抢走霍眠。”
“怎么不是?”白濛冷声说道,“要不是你,霍眠他娶的人是我!”
“是你夏以诺不要脸地去勾引他,是你抢走他的!”白濛已经钻入死胡同,根本出不来,她认定是霍眠是自己的,是夏以诺抢走霍眠的。
“没有我,霍眠也不会娶你的。”夏以诺淡声说道。
霍眠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他不想娶谁,谁都逼不了他。
“谁说的!”白濛厉声说道,“没有你,霍眠就是我的。”
“夏以诺,你死了,霍眠就会答应和白家联姻,娶了我的。”
说着白濛拿着手里的刀再往着夏以诺的面前走来。
夏以诺握住手里的手机,她看不到手机屏幕,按感觉也拨打不了霍眠的电话去求救。
“白濛,你杀了我,你自己也会坐牢的。”夏以诺拖延着时间,劝说道。
白濛怎么会这么地想不通,她把自己杀了,霍眠更不会爱她。
“不会的。”白濛抿着嘴角笑道,“你死了,我会没事。”
“我是白家大小姐,白家一定会竭力护我的。”
“而且,自己和你的死退得干干净净。”白濛想过了,她会说服夏母,让夏母替自己定罪。
所以,夏以诺一死,她会很有机会得到霍眠。
夏一诺见白濛说不通,白濛是认定了霍眠是她抢走的。
她将着手里的手机快速地砸向白濛,白濛不知道什么东西砸过来,连着躲开,夏以诺跳下床往着房门口跑去,她打开房门,直接到夏家的大门。
可是大门被白濛用钥匙反锁了,没有钥匙她根本打不开。
白濛是由着夏以诺离开房间,她知道夏以诺逃出了房间,也出不去。
“夏以诺,看你往哪里跑?”
“白濛,你真是疯了!”夏以诺急声说道,没有想到白濛为了霍眠会变得这么极端,契税在白濛割腕自杀威胁霍眠的时候,她就该想到白濛的不对劲。
白濛对霍眠的喜欢已经不是单纯喜欢,是一种变态的占有。她认定霍眠是自己的,谁抢走,谁就是她的仇人。
“呵呵。”白濛冷嘲地笑笑,“你以前是白家千金,我就讨厌上你。”
“你现在又不是白家千金,有什么资格和我抢!”
“你抢了我的男人,你就该死。”
白濛说着,伸手将着手里的刀往着夏以诺刺来。夏以诺来不及躲,她的手臂被白濛刺中,血飞快地流出来,屋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夏以诺已经不想再劝白濛了,白濛钻了牛角尖,自己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进去的。
现在,最要紧地是她想法子逃命,她绝对不能如了白濛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