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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鲜本就丰腴的脸颊因为生气硬是鼓了两天。
害得白木兮都有些手痒,不由自主伸过去捏了两下。
鲜鲜傻不愣登地问她:“怎么了木兮姐,我脸上有东西吗?”
白木兮笑笑:“没有,就是觉得你脸胖胖的很可爱。”
鲜鲜像是被雷劈到,住在庄园,是她20多年过的最幸福的日子,她一下胖了5斤!
虽然不是很多,可她的肉都长在脸上和胸上了。
“...我马上就开始减肥。”
“减不减都行,反正这样也好看,不过你现在在追男人,可能觉得瘦点好看。”
“木兮姐,你说什么呢?我追谁了?”
鲜鲜睁大眼不敢置信,这是什么天大的误会!
“前两天一直往后院跑,不是在追方队长?”
“不是,那是...”
在白木兮疑惑的眼神下鲜鲜实在没法解释。
说多了,木兮姐就要怀疑了!
“木兮姐,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啥关系也没有。”
就方正初说话的那句话,鲜鲜对他一生黑!绝不可能追求他。
白木兮对于她的感情生活虽然很八卦,但也不至于追着问。
她点了点头把手从鲜鲜脸上挪开。
“我交代你的事还记得吗?”
白木兮忽然一本正经,鲜鲜怔了片刻立刻回她:“您说的是您生产的时候?”
“嗯。”
“当然记得,”鲜鲜一字一句重复:“小宝宝出生后,亲自看着助产士留好脐带血,并通知唐律师。”
她不知道做这些事的目的,但白木兮交代的事她每个字都记得。
隔了一天,就到了白木兮最后一次产检的日期。
白木兮敏感地察觉到,跟着出来的人神色都很紧张。
包括那几个保镖,甚至鲜鲜也不太对劲。
非要坐另一台车。
白木兮神色莫名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从后视镜能看到后面跟了好几台车,她摸了摸肚子,沉下心来。
不等她多想,她身后那台车慢慢加速超过她,而白木兮乘坐的这辆车也直直上了高架桥。
和往常她去医院截然不同的路线。
副驾驶坐着的保镖往后转身说:“夫人,我们今天换一条路走。”
“好。”白木兮心里稍松,她想起来了,早上墨成澜去上班前跟她提过。
那时候她还没醒透,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她低头给墨成澜发了条消息。
刚点击发送,白木兮身子一僵。
她深吸口气朝前面的司机说:“再开快一点。”
墨氏集团顶层。
付裕跟墨成澜汇报:“夫人已经从家里出来,走得另一条路,您放心不会出岔子。”
墨成澜:“几个臭虫不足为惧,但是这次我要将他们全都摁死,接通方正初的电话。”
“好的墨总。”
付裕低头拿出手机要拨给方正初,忽然脸色一变。
“墨总,不好了,夫人那辆车的保镖刚发来消息,说是夫人肚子不舒服,他们已经赶去医院了。”
“砰!备车。”
“是,墨总。”
墨成澜像阵风从会议室离开,等在外面开下一场会议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墨总刚才的表情可非常难看,莫非墨氏集团出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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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宝珠今天心情异常舒畅。
她那支很少用的手机接到一条消息。
[今天晚上等着好消息,太期待跟你重逢的那天了,我的宝珠。]
后面那句缱绻缠绵的情话被她故意忽略。
今晚,好消息。
肯定是白木兮。
阮辛是不是要动手了?
魏宝珠眼中闪着异样的光。
他会怎么做呢?
魏宝珠很久以前就知道阮辛手上不干净,做些皮肉生意。
可那又如何?
魏宝珠又不会真和他在一起。
他们隔着遥远的国岸线,只要阮辛不能进入华国境内,他对于魏宝珠永远都是束手无策的。
更何况他还爱她。
永远也不会背叛她。
阮辛动手除掉白木兮再合适不过。
白木兮会怎么死呢?
出车祸?
被人背后砍死?
或者拍广告时被人泼硫酸?
泼硫酸最好,让她那种勾引男人的脸变成丑八怪!
魏宝珠咬着手指,腿不由颤着。
她过于紧张和激动时就会这样。
忽然,门口传来推门的吱扭声,魏宝珠像是被吓到一般猛地转头。
是墨时桉回来了。
“时桉哥哥,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墨时桉最近很忙,魏宝珠很少白天见到他。
他神色略显疲惫坐到沙发上,魏宝珠眼尖地看到他脖子上的两条挖痕。
她神色一顿,随即小声问:“你去看阿姨了?她怎么样?”
墨时桉摁着眉心疲倦道:“她精神不好,现在越来越认不清人了。”
魏宝珠咬咬唇,她跟墨时桉本来有一手好牌。
一个是魏家的千金大小姐,另一个刚被豪门祖父认亲带回家。
两个人的婚姻应该是情投意合,人人羡慕的。
可就是因为白木兮。
自从她出现后,魏家破产,墨时桉这个豪门长孙突然成了棋子。
明明墨时桉的小叔是个对墨家财产不感兴趣的人。
听说他小叔自己的产业比墨氏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为什么还要回墨氏跟墨时桉争抢?
她想不通。
就像是本该属于墨时桉的东西通通不见了一样。
“下次我跟你一起去看望阿姨。”魏宝珠神色如常说。
墨时桉眼皮颤了下,他眼中的幽色一闪而过。
“宝珠,你记得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妈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魏宝珠一愣:“你是说,阿姨说小叔叔他会早死...”
对上墨时桉幽深的眸光,魏宝珠霎时噤声。
她背后冒出冷汗:“我以为只是阿姨脑子迷糊了才说的。”
墨时桉淡淡说:“我妈确实脑子迷糊,不过我不是说我小叔。”
魏宝珠悬着的心慢慢落下:“那你说的是什么事?”
“我前些日子赌石...”
‘叮铃铃!’
突兀的铃声在房间里响起来。
被打断重要的话墨时桉脸色不好看,他接起语气生硬:“有事?”
‘砰!’
“你说什么?我小叔的车出车祸了?确定我小叔也在车里吗?”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嗯,当然要告诉老爷子。”
墨时桉如一阵风,来去匆匆。
被留下的魏宝珠嘴里怯懦了两下,心里忽然慌了起来。
总觉得有什么事超出她的预想一样